碼字都不容易,要是不願意看就下架走人,不要惡語傷人。大家都是有素質的文明人,不要讓人笑話。
今天第二更,實現諾言了,
吳銘和沈敏在找到了這裡的唯一一家小店,小店的後面還有幾家房屋。不僅可以吃飯,還可以留宿,是專門給那些錯過了開城時間的行腳客商歇息用的,店裡的生意看起來並不太好,只有一個掌櫃兼夥計在前面忙活着。
隨便點了幾個菜,又交待廚房準備一些包子、醬肉、大餅之類的吃食,準備吃完帶走。
憑着自己的職業習慣,吳銘挑了一個斜對大門口的位置,這樣既不是太顯眼,從外面走進來的人又能一目瞭然,而且身後就是窗戶,跳上桌子便能穿窗而過。
“還行,味道還行。”吳銘一邊讚揚着,一邊給沈敏夾菜,“你怎麼了,心不在蔫的,在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沈敏胡亂搖了搖頭,掩飾着去夾菜。
“筷子拿反了。”吳銘笑着提醒道,“搞不懂你是怎麼了?怪怪的。”
正當沈敏檻尬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說話聲,“爹,我餓。”
“好吧,過年了,咱們也吃頓好的,就吃包子吧!”
“好啊!好啊!”隨着語音,門一開,剛纔翻筋斗賣藝的小姑娘興高采烈地跑了進來,後面跟着扛着傢伙的雷鳴山和醜姑娘。
屋裡吃飯的只有吳銘和沈敏兩個人,三個人進屋一擡頭,正望見吳銘,吳銘笑着點了點頭,繼續埋頭吃飯。
“夥計,給我們上兩屜包子,三碗熱湯,再來半斤燒酒。”醜姑娘將傢伙向門後一倚,開口招呼道。
“好嘞!三位請稍等。”夥計應了一聲,小跑着到後堂交待廚師去了。
不大一會兒,包子和熱湯就端上來了,小丫頭上去就搶了一個,大口吃了起來。
吳銘吃得差不多了,見沈敏也停了筷子,便衝夥計喊道:“我要的東西好了沒有,還急着趕路呢!”
“兩位請再稍等一下,人手少,沒有辦法,還有三張餅就齊了。”夥計殷勤地回答道,又送上一壺茶水,“您二位先喝點茶,稍微歇一會兒。”
吳銘點了點頭,掏出錢把帳算清,和沈敏邊喝茶水,邊耐心等待。
“咣噹”一聲,大門被人粗暴地踢開,一股寒氣撲了進來。
“媽了個巴子的,有喘氣的沒有,趕緊過來招呼着。”進來的這個人有三十多歲,長得象個猴子,耳朵上戴着護耳,一副黃板牙,大冷天還歪戴着一頂小禮帽兒,鼻樑上架着一副墨晶眼鏡,身上還挎着盒子炮。
“太君,您這裡坐。”這個傢伙狐假虎威地喊完之後,又對身後跟着進來的兩個日本兵諂媚地笑着。
夥計見是一個漢奸領着兩個日本鬼子,只好硬着頭皮湊了過來,“張爺,您要吃點什麼?”
“媽的,你沒長眼睛嗎?”猴子漢奸張口便罵,“先來兩瓶好酒,讓太君暖暖身子,再把店裡的菜統統端上來,你們這個破店,能做幾道象樣的菜,還要老子點菜,你當是城裡的富春樓啊!”
“是,是。”夥計苦笑着退了下去,“馬上就來,馬上就好。”
一瓶大麴,幾樣現成的小菜,馬上就端了上來,鬼子聞到酒香,嘴裡說了聲“喲西”,一人先喝了一杯。
吳銘不動聲色地品着茶,漫不經心地看着這三個傢伙,這兩個鬼子一個應該是個伍長,另一個是個小兵。這個伍長腦袋特別大,一臉的橫肉,額頭上有幾道又深又長的皺紋,鼻子向上翻翻着,嘴脣撅起老長,嘴大得出奇,一說話,嘴都能咧到耳朵,活脫脫一個豬頭。
“嘿嘿,這不是雷老三嗎?”那個漢奸突然發現了雷鳴山父女三人,壞笑着說道:“這日子過得不錯呀,都吃上包子了,還有酒喝。呆會給太君好好表演表演,沒準太君一高興,能賞你們肉骨頭啃啃呢!”
雷鳴山面無表情繼續喝着酒,醜姑娘則怒目而視。
“哎呀,還不服氣。”漢奸拍了拍身上的盒了炮,“信不信爺一槍崩了你個醜八怪,趕緊他媽的給爺轉過去,省得爺看着你,噁心得吃不下飯。”
兩個日本鬼子喝了點酒,眼睛四下瞅了瞅,把目光集中到了沈敏身上。
“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豬頭指着沈敏怪笑着。
“太君好眼力,好眼力呀!”漢奸把視線轉了過來,仔細看了看,對着日本鬼子伸出了大拇哥。
“客官,您的東西齊了。”夥計兼掌櫃拿着一大包食物,走到吳銘跟前,低聲說道:“快走吧!日本人可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
吳銘點了點頭,將食物放進揹筐,站了起來。
“我來背吧!”沈敏擡頭望着吳銘。
吳銘會心地笑了笑,幫沈敏把筐背好,兩人一前一後向門口走去。
“彆着急走呀!”漢奸一伸手攔住了吳銘,“這是你媳婦兒吧,小子挺有福氣的嗎!”
“不是福氣,是運氣。”吳銘一本正經地說道:“天上掉下來的,正好被我接着了。”
“別他媽的跟我胡扯。”漢奸斥罵道,“太君看上了你媳婦兒,你可別不識擡舉,否則,小心你的小命兒。”邊說,邊用力拍着盒子炮威脅着。
“那還不好說嗎?”吳銘傻笑了起來,“換唄,用你的眼鏡換,明天我再從天上接一個好了。”
“哈哈哈哈。”漢奸不可思議地瞅着吳銘,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邊笑邊指着吳銘,“有意思,有意思,你這小子有意思。”
“太君,這個人,這個人要用花姑娘的,花姑娘的來換眼鏡的。”漢奸邊笑邊摘下墨鏡對着日本鬼子比劃着說道。
“喲西,喲西,快快地換,你的快快的換。”豬頭喜出望外,邊催促漢奸,邊垂涎三尺地望着沈敏。
“給你。”漢奸將墨鏡遞給吳銘,“你小子可別反悔啊,,這太君要是生起氣來,後果可是非常嚴重。”
吳銘接過墨鏡,戴上,晃了晃腦袋,回頭衝着沈敏笑嘻嘻地問道:“媳婦兒,你看我戴着眼鏡,帥不帥呀!”
沈敏笑着點了點頭,“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隔着墨鏡,她看到了吳銘眼中閃過的寒光,知道他馬上便要動手,輕輕地將手移到了短槍的位置。
“太君,你看我戴這眼鏡合適嗎?”吳銘又湊到豬頭面前,笑着問道。
“合適的,大大的合適,喲西,喲西。”豬頭邊稱讚,邊仰臉咧着大嘴暢快地笑着。
“仆街。”吳銘突然拔出了桌上木筒裡的筷子,迅雷不及掩耳地衝着豬頭的大嘴狠狠地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