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淑妃被李小民揉得一陣嬌喘,擡起頭,看着雲妃驚訝的目光,不由一陣大羞,想到自己已經被這少年收在房中,剛纔還在與他雲雨交歡,現在卻又要面對着故人驚訝的目光,當下羞得無地自容,卻又不敢推開李小民的手,只得撲在他懷裡,顫抖喘息不止。
蘭兒走過來,凝神看着蕭淑妃的面容,訝然道:“妳真的是蕭淑妃娘娘!難道妳沒有被賜死嗎?而且還和小民子哥哥這麼親熱,是不是也做了他的……”
想起自己的經歷,蘭兒已經明白了大半,卻見蕭淑妃羞得滿面紅霞翻滾,低頭顫聲道:“是小……是他救了我,帶我到了這裡。妳們怎麼也來了這裡?我記得妳是雲妃妹妹宮裡的宮女,怎麼會出宮到這裡來了?”
雲妃走過來,苦笑道:“姐姐,不要問了。我們都是被小民子救了的,現在的身份也都是一樣的……”
蕭淑妃一驚,擡頭看着雲妃泛紅嬌靨,驚道:“小民子原來不是妳宮裡的太監嗎,怎麼妳也……”
雲妃羞得以衣袖掩面,輕聲嘆息道:“姐姐是過來人,如何不知道!夫君要做的事,怎麼會有做不到的!”
蕭淑妃心中霎時明白,自己和雲妃原來都在那一夜被李小民救了出來,分置二處,金屋藏嬌,虧得自己聽說雲妃與陰山法師一同死於道觀之時,還爲她哭了幾場,想不到她也沒有死,和自己一樣做了李小民的妻妾。
瓦礫堆中,兩名絕色美女相互對視嗟嘆,羞慚感慨不已。想着當初都是在皇宮中做皇妃,現在卻一同做了這小小少年的妻妾,難道說,冥冥中真的自有定數不成?
雲妃雖然比蕭淑妃年紀小,卻更大方些,伸手拉住她的纖纖素手,輕聲微笑道:“好姐姐,看來我們姊妹是天生的姊妹之命,不管到哪裡,都只能做姐妹了!”
蕭淑妃含羞微笑,低頭不語。李小民卻是聽得大喜,伸手將兩位娘娘抱在懷裡,攬住她們香軟纖腰,伸嘴在她們玉頰之上,左香一個,右香一個,得意地笑道:“兩位娘娘,小人何等有幸,能與兩位娘娘配成神仙眷屬,當真是前世修來的福份啊!”
蕭淑妃羞得掩面伏在他懷中,不敢擡頭;雲妃卻大着膽子在他手上輕捏一記,笑語道:“小民子,又在得便宜賣乖!”
李小民嘻笑着,抱緊雲妃,伸脣吻住她的櫻脣,舌頭探入小口,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深深地吻着這位從前的主子,現在的愛妾,雙手在兩位娘娘身上亂摸,心中快樂至極。
他摟着兩個絕色美女,向東邊府第走過去,一邊回頭招呼那邊的丫環們,都把東西收拾好,準備搬過來住了!
蘭兒跟在後面,好奇地看着兩位面泛紅霞的娘娘,都柔若無骨般的依偎在李小民懷中,想着小民子哥哥好生厲害,兩位娘娘這麼高貴的身份,也都被他收伏了,心甘情願地跟着他。又想到自己是哥哥的第一個女人,這兩位娘娘雖然身份高貴,卻也只能排在自己後面,不由大爲得意。
一行人,走到東面宅院的正堂前,正要進去,忽然眼前倩影一閃,一個俏麗嬌弱的少女,手持一柄寶劍,費力地走出來,卻是青綾。
李小民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這性子剛烈的少女,顯然是拿劍出來幫助自己的,不由大爲感動,慌忙放開懷中美女,快步走過去,一把攬住青綾的腰,柔聲道:“妳怎麼出來了?唉,妳看妳,昨夜做得那麼累,不好好睡一覺,跑出來幹什麼?現在妳走路不方便,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可怎麼好?”
青綾剛纔走出來時,看着李小民擁着自己母親和另一個美女走過來,便是一怔,想着這女子是誰,如何這般面善,還未想起,便已被李小民抱住,酥胸也被他的魔手順手摸了上來,還隔着衣衫輕捻蓓蕾,不由羞得滿面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因嬌軀無力,無法掙開他的懷抱,只能暗自着急。
雲妃卻是看得大驚,眼前這少女顯然便是蕭淑妃的女兒青綾,從前見過的,現在好象長大了不少,卻充滿了青春,便似蕭淑妃年輕時那般美貌與才學並佳。可是現在這般模樣,顯然是與李小民有了親密關係,難道小民子這般厲害,把她母女,都收入房中了麼?
蘭兒也認得是青綾公主,從前對自己曾有過恩情,一驚之下,下意識地慌忙上前拜倒,恭聲道:“拜見公主殿下!”
青綾一驚,想着如何會有人識得自己,低頭一看,認得是雲妃屋中的小宮女,生得眉清目秀,兼之眉眼俱開,頭髮衣飾,似是已經嫁人的模樣,比之從前青澀的女孩形象,已經差得不止千里了。
她擡起頭,驚訝地看着雲妃,忽然認出,立即羞得奮力推開李小民,盈盈拜倒在地,顫聲道:“原來是姨娘,請恕女兒無禮!”
這一跪下去,牽動了玉腿間李小民昨夜弄出來的傷處,不由痛得輕聲呻吟。
李小民聽到了,大爲心痛,一把抱起青綾,嘆息道:“妳那裡痛就不要跪了嘛,要是再弄出血來,那多不好?”說着,還伸手去撫摸傷處,以幫助她減輕痛楚。
青綾大羞,擋住他的魔手,指尖用力一擰,痛得李小民臉上變色,慌忙收回手來,心中暗歎:“怎麼一嫁人了,就這麼厲害,妳就不會學學妳母親嗎?不論是牀上牀下,都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回頭還真得讓她好好教導教導妳,把妳缺的這一課補上!”
雲妃也笑盈盈地走過來,扶住青綾,微笑道:“好妹妹,不要叫姨娘了,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只怕妳該叫姐姐纔對!”
青綾一驚,擡頭看着她羞紅的美豔面龐,心中霎時明白,轉頭看着李小民,想着他如此大膽妄爲,連自己原來的主子也都搞上了手,心中大恨,玉足擡起,輕輕地踩在李小民大腳趾頭上,用力碾動着。
李小民緊咬牙關,努力不叫出來,伸手一摸青綾柔滑香臀,驚得青綾腳一鬆,他趁機拔出腳來,退後兩步,乾笑道:“妳們姊妹相見,久別重逢,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妳們聊,妳們聊!”
他一回頭,看着韓馨兒驚訝地站在自己身後,忙道:“馨兒,快去扶住小姐,她身子不適,走不了路,妳快去幫幫她!”
韓馨兒慌忙應了一聲,上前扶住青綾,按照李小民的示意,扶着她往堂裡走去。
青綾這裡也確實是玉腿間痛得難以忍受,想着李小民昨夜所作所爲,心中暗恨,回頭一看,竟然看到他再度摟住自己的母親和從前的姨娘,左擁右抱,滿面春風地跟着走了進來。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樣,青綾好氣又好笑,暗歎一聲,低下頭來,心裡明白,小民子這個性子,是改不了了。他能大膽到拐走兩個皇妃,這般能耐,只能說是天降怪才,所以才能在幾次險境之中,保得一城平安。想到他這些日子以來對大唐和金陵的功績,青綾雖是心中着惱,卻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西邊府第中,在李小民令人召喚之下,很快就來了一大批士兵,在裡面勤懇地打掃衛生,將所有沾有蛇血的泥土都鏟走移出,府中也儘量看不出一點血痕。不過,這樣的府第,李小民還是不打算讓自己的美人再住在裡面,暫且都搬到這邊來住上兩天,待得找到更好的府第,直接將兩邊府中的美人都搬過去好了。
西邊府中的侍女們,好奇地帶着兩位主母和自己的貼身衣物,走到這邊來,心裡奇怪,不知道主人爲什麼要把好好一個大府第,分爲兩半,想一想,或許是怕兩邊的主母見面,爭風吃醋,每天有吵不完的口舌之爭吧?
可是現在看一看,兩邊的主母們卻都相處融洽,彼此間似乎還都熟悉,除了一位少年美貌的主母臉上是淡淡的,其他的幾位主母卻都是滿臉久別重逢的欣喜,只是微有些羞澀與尷尬,實在是令人費解。
另外還有一件事奇怪,主人看起來十四五歲,少年英俊,而兩邊的幾位主母卻是大的大,小的小,最大的那位,雖然滿身的溫婉柔順,看起來卻也比主人大了許多,雖然看起來似乎二十餘歲青春美麗的模樣,可是看她那溫婉有禮的模樣,再聽聽那位年輕主母對她的稱呼,只怕已經有三十餘歲,怕不比主人大上二十歲麼?主人娶妻納妾,支喜歡娶這樣的女子,雖然美則美矣,可是年齡差距這麼大,難道他是娶的童養媳麼?
被李小民摟在懷中的兩位美女,實是無法不尷尬。當初同在宮中時,便是姊妹,現在被這小小太監拐到宮外,同做了他的姬妾,雖然還是姊妹,卻已經是天翻地覆,從前的奴才,現在已經是終身之主,這讓兩位美女不得不慨嘆人生際遇無常,雲妃更是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對奴才們好一些,說不定哪一天,從前被閹割過的小奴才便會成爲了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打罵過無數次的小女孩就會成了自己的姊妹,說不定還是自己的主子,那時自己就有受不完的苦楚了。現在,自己屋中的侍女中頗有幾個美貌的,看小民子的模樣,只怕和她們也有一腿,若是哪一天將她們扶正,自己說不定還要仰其鼻息,就象現在對蘭兒一樣。
懷着這樣的心思,現在的雲妃,已經驕矜之氣盡去,滿身的柔和恭順,對待蕭淑妃也是曲意結納,生怕她母女專寵,若是進兩句讒言,若起小民子從前被自己虐待的怒火,那自己說不定便要落到奴才一列之中。現在的雲妃,已經不敢再想爭寵之事,只要不會變得象從前做小民子性奴時一樣慘,或是被李小民玩膩了一腳踢開,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蕭淑妃本就性情柔順,與雲妃久別重逢,終究是有些欣喜;雖然心中羞赧,可是看她這般恭順,顯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心中對她頗爲憐惜,挽着她的手,款款說着些離別之後的問候之語,互道別情,唏噓感嘆一番,心中互相憐惜,也算得上姊妹情深,感情融洽了。只是小民子的手,總在自己二人身上到處撫摸,酥胸纖腰,無處不至,讓她們在談話之時,還要提防小民子摸到讓人羞愧難當的地方去,說起來話,總是不能十分放心。
李小民倒是心中大快,抱着從前的兩位主子,走到正堂之中,看着青綾淡淡地向雲妃告了個罪,便在侍女們的攙扶下走回屋中休息,以補昨夜整宿瘋狂的損耗,心裡更是放心,摟着兩個美人坐在堂中,讓她們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一邊興奮地聽着她們訴說離情,心中喜不自勝。
旁邊的侍女們,早就看慣了主人的狂放行徑,雖然多了一位主母坐在他腿上,卻也和以前的情景差不太多,當下也不敢多看,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有在一旁侍立的,有悄悄退出做事的,有帶着新來的姊妹們去找住的地方的,還好李小民買的府第一向都是挑大的買,現在雖是兩府合爲一府,住處倒還也算寬鬆。幾個丫環合住一屋,倒也住得開。
蘭兒和韓馨兒,年齡相仿,倒是一見如故,拉着手坐在一邊,相互說着悄悄話,將自己從前的事,都說了出來。韓馨兒倒是不知道李小民從前的英勇事蹟,只知道他救了自己,自己便當以身相報,何況現在的生活,也是人上之人,有許多小丫環聽自己調遣,在這顛沛流離的生活中,能有這麼舒服的日子,已經是感謝蒼天了。現在聽得李小民居然如此厲害,竟然是當朝手握重權的中書令大人,整個大唐,現在都在其手中,不由大驚失色,喜出望外,仰望蒼天,慶幸自己所嫁得人,這般英雄人物,少年英傑,不光人材是一等一的英俊風流,所居高位,更是從前連想都不敢多想的大人物,現在竟然已經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如此幸運,真不知是哪一世修來的福氣。
在這樣的興奮之下,蘭兒跟她嘀嘀咕咕,說是李小民從前是太監,現在娶了兩個皇妃這樣駭人聽聞的事,倒是不太令人震驚疑惑了。反正大人物的事,自己這樣的小女子是不懂的,哪怕他現在是自己的丈夫。
蘭兒當然也不會爲李小民的行爲而感到奇怪,在這一片冰心的小女孩看來,小民子哥哥做的事,都是對的,至於現在他抱着兩位皇妃娘娘坐在自己腿上,一邊聽她們敘話,一邊微笑撫摸着她們的玉體一事,蘭兒不但不吃醋,反而暗自欣喜自豪,象自己這樣卑賤的一個小小宮女,能與兩位高高在上的尊貴娘娘姊妹相稱,已經是逾越了,更何況自己還是小民子哥哥的第一個女人,在他心裡的重量,肯定不會輕,甚至可以和兩位尊貴娘娘比肩,自己還有什麼要遺憾的呢?
幾人這一番敘舊,便敘到了晚餐時間。李小民下令大排宴席,酒菜也不用丫環們自己做,都令人從自己開的大酒樓裡面買來,指名要那幾個從宮中租借到酒樓的太監親手調理,一定要按原來宮裡慣用的手法來做,保持宮廷御膳原有的風味。
那幾個太監現在已經是大廚,收入頗豐,並受滿酒樓人的敬仰,正是志得意滿,暗自欣喜之時,雖然知道宮中太監們必然會因嫉妒說些閒話,不過既然有內宮總管大人發了話,又有誰敢多說幾句?現在李小民發下話來,他們自然是盡心盡力,努力把菜餚製作得更加精美,便是從前給皇帝皇后吃的,也不會比這更好了。
李小民派人捎來的手令之下,幾位太監廚師將從前宮中常吃的菜餚,不管大菜小菜,各都做了一份,雖然都只做一份,卻已經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只因這些菜的樣式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酒樓離得不算太遠,掌櫃的拼命巴結,命人放在食盒中,流水地送到主人的府中。待得吃飯時間,菜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所有的主母和丫環們,都受命出席,就是青綾,也強撐着虛弱的身子,出席宴會,坐在蕭淑妃下首,與雲妃含笑問答,訴說別後情形。
李小民高居宴席之上,最尊貴的主位,看着滿目鶯鶯燕燕,美女如雲,不由心中大快,站起來祝酒,請所有府中上下人等,都要開懷痛飲,不會喝酒的,也要吃個痛快,千萬不要虧待了自己。
精美菜餚,擺滿了桌面,那些侍女們,如何見過這麼大的排場,都欣喜興奮,細細品嚐着酒店大廚的手藝,含羞看着上座的主人,暗自欽慕,只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象蘭兒與韓馨兒兩位主母一般,受其寵幸,說不定還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得一個夢寐以求的好地位。
蕭淑妃含笑與對面的雲妃說着閒話,忽然看到面前有一道菜,似乎是很熟悉,不由微一恍惚,伸筷去夾了一口,送上櫻脣之中,只吃了一口,不由微微怔住:這菜的風味,分明是皇宮御膳房所做,與別處的手藝都大不相同。而且,這菜還是當初小民子初次送飯之時,那幾道菜之中的一道,此時嘗在口中,引起當年回憶,頗有隔世爲人之感。
再看雲妃,嚐了一口菜,忽然掩面啼哭起來,心中明白,她也是想起了當年在宮中養尊處優的生活,不由微微嘆息,對她的心意,充滿了理解。
蘭兒吃着口中宮廷風味的菜餚,也是微微地發怔;而青綾也是一怔之後,便放下筷子,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李小民卻站起來,走到青綾和蕭淑妃之間,伸手攬住兩個美人的香肩,笑嘻嘻地低聲道:“淑妃娘娘,青綾公主,當初承妳們盛情,招待我這個沒什麼用的小太監陪妳們一起吃飯。今天我也叫人做了幾道菜,請妳們一起吃,就算回報當年的情意!”
他摟住蕭淑妃,一邊輕撫她的酥胸,一邊夾了一道菜,喂入她的口中。蕭淑妃含淚吃了下去,擡頭看着他微笑的俊美容顏,一時心神恍惚,仿若回到了那時言笑宴宴,相對充滿溫情的無憂無慮的生活之中。
李小民又夾了一口菜,喂入青綾口中,青綾雖然吃了,卻還在他拿筷的手上,狠狠一捏,以報復他在自己酥胸亂摸之罪。
李小民笑咪咪地摟住兩位美人,低頭在她們臉上各香了一香,臉上肌肉微微抽搐,已經是被青綾在大腳趾上狠狠跺了一腳,乾笑幾聲,使起仙力,抵禦青綾對自己肉體的侵害。
蕭淑妃幽幽地嘆息一聲,將頭靠在他的胸膛,想着自己現在雖然不在宮中,可是受到大批丫環們的敬仰和殷勤服侍,比之在宮裡還要尊榮得多,何況還有一個知疼着熱的少年,陪自己度這日子,已經是幸運得不知如何言說了。
雲妃在一邊吃着從前常吃的御膳,感慨得珠淚滾滾,想想從前常吃的御膳,也不覺得如何美味,現在吃起來,卻是百感交集。看着李小民抱着那位尊榮淡漠的青綾公主,以及她溫婉知禮的母親,不由微微嘆息,感慨小民子如此好手段,連這對有名的才華過人的母女,都能收入房中。
青綾遠遠看到她的目光,不由大羞,勉強吃了幾口,與雲妃說了幾句閒話,聽她以“妹妹”相稱,卻稱自己的母親爲姐姐,芳心更是羞赧,只坐了一會,便推說身體不適,離席而去。
李小民心裡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悄悄地讓人告訴酒樓送菜的人,以後再送來幾道菜時,不必端上來,直接送到青綾主母的房間裡面,派幾個小丫頭服侍她吃飯。
這一頓飯,吃了許久,直到所有的侍女們都吃得暢心如意,李小民也吃飽了,帶着醉意,抱住幾個美人,一同向臥室走去。
所謂臥室,自然是蕭淑妃的臥室。自從韓馨兒被收了房,李小民就命人做了一張大牀,以供自己三人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想做什麼都可以。有時想到一些新花樣,要蕭淑妃和韓馨兒陪自己做,要沒有大些的牀,還真試不出來。
現在,這張大牀就派上了用場,讓李小民大嘆自己有先見之明。不然的話,原來那張小牀,雖然可以勉強擠下三個人,再多些,只怕就得疊羅漢地睡覺了。
韓馨兒性子乖巧,一看李小民帶着自己四人走進臥室,便知道他想做什麼,看他目光一動,便即替蕭淑妃寬衣解帶,幫她把淡雅羅衫都褪了下來,露出瞭如花朵般美麗的嬌軀。
蕭淑妃羞得面泛紅霞,待得只剩小衣時,死死拉住,再也不肯讓韓馨兒替自己脫衣了。
另一邊,蘭兒也有樣學樣,象從前在宮裡一樣,替雲妃脫起了衣服。
雲妃芳心微微驚慌,拉住華麗羅衫,低聲道:“好妹妹,如何敢勞動妳,姐姐自己做就可以了!”
李小民酒意上涌,看着幾個美女,又找回了當初在宮中做奴才的感覺,當即走過去,彎腰做了個揖,笑嘻嘻地道:“兩位娘娘,請讓奴才服侍妳們就寢吧!”
他不由分說,便即伸手到雲妃身上,幫着蘭兒,一個太監和一個宮女硬把雲妃的衣服脫了下來,動作流暢自然,就象做過了好多遍一樣——也確實是做了好多遍,從前在宮裡面,李小民初爲太監之時,就是這樣和蘭兒一起服侍雲妃的。
雲妃大羞,雖然不敢接受他的服侍,卻也不敢推拒,看着李小民臉上恭順喜悅的笑容,也不由微有醉意涌來,恍惚中,似乎自己還是皇妃,剛去用過宴席回來,身邊的小太監和宮女正在服侍自己就寢。
“也許一覺醒來,會發現自己剛參加完皇后娘娘的壽宴回來,還睡在自己的宮室之中吧?”雲妃迷茫地想着,隨即感覺到那太監替自己脫光外衣時,卻又將手伸了上來,伸進抹胸之中,握住酥胸玉乳,輕輕揉捏,動作漸趨激烈。
雲妃輕輕喘息着,從夢想回到了現實之中,伸出玉臂,摟住這比自己還要矮小的小太監,湊過臉過,顫抖的櫻脣,輕輕地印在他的脣上,與他脣舌糾纏,激烈地互吻着,已經決定,今後只做他的女人,雖然不能象以前在宮裡打他罵他,可是有一個男人陪着自己,總好過幾百個沒用的太監。
李小民嘿嘿地微笑着,伸手抱起她只穿着小衣的如花嬌軀,輕輕撫摸着她裸露在外面的粉腿玉臂,三步兩步跨到牀前,將她放到牀上,伸手在她酥胸上輕捏一把,微微一笑,回過身去,攔腰抱起含羞垂首的蕭淑妃,轉身走到牀邊,將兩位皇妃,並肩放在牀上。
這一夜,李小民與大小四名美女激烈交歡,雲雨幾度,直到將她們個個都送上仙界,方纔心滿意足,倒在美女堆中,吸吮撫摸着不知道是哪個美女的高聳玉峰,心裡暗暗地尋思:“象這樣不用刻苦修煉,就能把人帶到仙界去,倒是一個好辦法。有了這麼簡便又痛快的辦法,誰還修仙幹嘛?”
不過李小民自己知道,要不是爲了獲取強大的力量,並有能幫助更多美女昇仙的能力,自己也才懶得做這些修煉的傻事。從前他在學校裡就不用功,和自己大部分的同學都一樣,現在下苦功修煉了這麼久的仙法,讓他自己都開始佩服起自己的毅力來。
想了一陣,他的臉在柔滑玉峰上磨擦半晌,不由雄風再起,可是爬起來一看,幾個美女都已經仙去,爽歪歪地躺在牀上顫抖呻吟,多半是爽得連她媽媽是誰都忘了,要是自己再去硬上,只怕劇爽之下,說不定便有人留在仙界,再不肯回來了。
水晶巖洞之中,水柔天女盤膝坐在水面之上,赤裸的嬌軀散發着聖潔的光芒,面色凝重。
在她面前,一大片水花飄了起來,浮上空中,在空氣中不斷地變形,漸漸幻化爲一個城市的模樣。
李小民飄浮在空中,驚訝地看着這個水制的大城,清楚地認出,那個大城,便是金陵城的模樣。
水柔天女玉手輕點,空氣中,水花四濺,一大片水花飛到空中,化爲一個大水球,漸漸縮成一個小點,泛出淡淡的綠光。
那綠色的小球飛落到水之城市上空,緩緩落下,在城市的東南角處,停了下來。
李小民飄過去,低頭看着那綠色小球,笑道:“那就是蛇妖的藏身之處了吧?咦,它怎麼還在動?”
那小綠色球,初時停了一下,接着便動了起來,而且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向東南方向移去。
水柔天女低頭看着那一大片水城圖形,淡然道:“妳要找的蛇妖,現在正在快速地移動,很快就會出城了。”
李小民驚道:“不好,它要逃了!”
正說着,便見那綠色小點在地圖上移動着,越過顯示城牆的那一長條,直向城外快速移去。
李小民嘆道:“它連城門都不走,如果不是飛的,就是從地下爬走了!爬都能爬那麼快,還有什麼可說的!算了,它逃得那麼快,就不要追了,放它走吧!”
愛慾天女飄在一邊,微笑道:“好弟弟,妳這些天的修行,可有收穫?”
李小民精神一振,笑道:“有啊!我按妳們說的,去找了一個女孩,和她第一次合體雙修,就仙力大增,比從前強大得多了。我看,再和妳們合體雙修的時候,一定更能讓我增大力量!”
他微笑着回想,想起在青綾那裡,不知和她做過多少回,直到這位好姐姐身體裡面,積滿了自己長久以來對她的情思,才停下來,那時,她已經不堪撻伐,疲憊得昏睡過去了。
他飄到空中,落向水柔天女的臉龐,一把抱住她的嘴脣,狠狠地親在上面,微笑道:“好姐姐,爲了增強力量,我們也來做吧!”
水柔天女羞得想要推拒,卻被愛慾天女飄到後面,一把抱住她的雙臂,笑道:“水兒,不要放棄,這是增強妳們兩個力量的好機會啊!我有個預感,麻煩很快就會來了,若不趁此機會增強力量,只怕到時抵禦起來,會很困難!”
水柔天女一凜,回頭看着她凝重的神情,心裡暗自推算,果然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李小民倒是毫無所覺,只是抱住水柔天女,按倒尋歡。水柔天女微一失神,被他按在水面上,身子如壁虎般爬下去,按住水柔天女便幹,弄得水柔天女羞紅滿面,卻也只能閉目忍耐,顫聲呻吟着,任由這小小的少年舞弄起來。
李小民走在皇宮的庭院之中,低着頭,暗暗地尋思着。
自己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派出一個心腹越過那茫茫曠野,投入東山鬼王門下,算是打入了敵人內部。當然,這位心腹,也是一個鬼魂。
按照那位優秀的諜報鬼員所發回來的情報,東山鬼王的法力,果然象聽說的那樣厲害,甚至猶有過之。若是他真的親自來領大批部下來襲,只怕金陵城中,無人能抵擋住他。
幸好,東山鬼王近來不知是怎麼回事,突然宣佈閉關修行,所有一切對外的行動,都停止下來,就連已經進入金陵的蛇妖都被召回東山,與其他妖將一同防衛東山外圍,不再執行進攻金陵的計劃。這讓李小民猜疑之餘,也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
雖然東山鬼王暫時不會來,但是一旦這傢伙出關,那就有自己的麻煩了。因此,李小民還是必須儘快提升實力,以應付即將到來的麻煩。
對於他的修煉方法,愛慾天女詳細詢問,並沉思許久,終於對他的修煉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根據她的專業,她提出的意見就是:在實戰中提升實力,儘量多找些優秀的鼎爐,以幫助他仙力的提升。尤其是金陵旺地的特色,這般的優勢,不能浪費了。
說明白了,就是要多找些美女陪李小民陰陽雙修,而且身份越是顯貴越好,並且要按照愛慾天女所提出的經改良後的修煉方法進行修煉,這樣,才能在最短時間裡,讓李小民的實力,提長到一個令人吃驚的程度。
原來的修煉方法不是不好,只是現在李小民的情況,已經有了四位女神的神力在他體內,就顯得原來的方法已經不能適合時代的需要。因此,李小民從善如流,採納了愛慾天女的建議,併爲了獎勵她的好點子,把她按在彩瀑之旁,狠狠大戰了三百回合,才志得意滿地放開了她。
至於閃電天女,說起來可讓李小民撓頭。本以爲她象她的幾個姐姐一樣,可以迅速收集到足夠的真陽,提升她的實力,幫她衝破第四道禁制,可以放幾位天女出來,讓李小民打架也多幾個幫手;誰知她竟然是最麻煩的一個,所需要的量大得驚人,李小民初次聽她的櫻桃小口中說出所需的容量時,臉色都嚇白了,想不通這麼小的人兒,怎麼要求灌進去的竟然是另外幾個女神的好多倍,難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反正一句話,就是短時間內,絕對不可能收集到閃電天女所需要的足夠的真陽,就算李小民拼着精盡人亡、或是閃電天女狠心殺雞取精也沒有用。
所以,李小民也只好暫時不再想這個問題,專心致志地考慮起怎麼運用現有的條件,在宮中與那些身份尊貴至極的皇妃們一同修煉,共同進步了。
他正在低頭沉思,一不小心,忽然撞到一個軟綿綿的身體上面,隨即聽到一聲嬌呼,暗叫不好,慌忙退了一步,頭下意識地向後一擺,只覺勁風自臉上拂過,那打來的一記耳光,驟然打了個空。
李小民擡起頭來,驚訝地看到,一位二十餘歲的窈窕美女,正怒衝衝地瞪着自己,一隻玉手剛朝自己臉上打來,卻打了個空,顯然是因爲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她,所以惹得她發怒。
這位女子,看上去甚是美貌,身材高挑性感,纖腰盈盈一握,酥胸卻是高聳起來,在胸前微微顫動,香臀也豐滿圓潤,乳波臀浪,看得李小民暗自大咽口水。
在她身上,穿着華麗的公主服飾,滿頭珠寶,打扮得花枝招展,年齡比李小民大上十幾歲,那般性感成熟的魅力,讓李小民的心,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那美女身邊,跟着一個女孩,看上去好象和安平公主差不多大的年齡,可能還要稍小一些,怯生生地拉着這位驕傲的公主的衣衫,身子躲在她高挑的身材後面,悄悄地看着李小民俊美的容顏,微微發怔。
剛纔那一掌,雖然沒有打實,不過被玉手指甲尖在臉上劃過,李小民的臉上還是有點火辣辣地疼痛。不過,他是講道理的人,從來不因爲自己身份高貴而欺負別人,想着到底是自己低頭走路撞了人,說起來還是自己不對,慌忙做揖道:“公主殿下在上,請恕我失儀之罪!”
一邊說,一邊在心裡尋思:“這是哪個公主?看她服飾是公主沒錯,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難道說,是已經出嫁的公主嗎?”
那美女神色高傲,身高也遠超這俊秀少年,眼中微有怒意,冷冷地橫了李小民一眼,嬌聲斥責道:“妳是哪個房裡的小太監,怎麼這麼不懂規矩,見了主子,連下跪磕頭都不會嗎?”
李小民一怔,已經好久沒有聽人這麼對自己說話了,突然感覺到,面前的這位美人,好象是從前對自己拳打腳踢的雲妃一樣,讓他頗有幾分親切感,一時看向這美女的目光,也微微有幾分癡迷。
他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服飾,心中恍然。原來今天早上自己從長平公主牀上起來的時候,長平公主性子調皮,硬要他穿上一件小太監的衣服,說是這樣看起來比較象從前的小民子,有親切感。李小民倒也覺得這樣不錯,就穿着衣服把長平公主按在牀上大肆雲雨了一番,直到長平公主嬌喘息息地昏過去,然後李小民就穿好衣服自己走了,把聽琴留下來服侍公主沐浴梳洗。
現在穿着這件太監製服,走在宮中,本來是沒有什麼分別,反正大家都認識他。可是卻偏偏碰到了這麼一位剛剛從外面回來的出嫁公主,所以才鬧出了這件事。
李小民心中暗歎:“唉,看來從前那些皇帝們和清官之類微服私訪也不容易啊,隨時都會被人誤會,然後逼着下跪。罷了,反正我也是不會仗勢欺人的,看她回來一趟也不容易,就讓她高興高興吧!”
心裡想着,李小民當即拜倒在地,恭敬地向這位高傲公主叩拜,口稱有罪,心裡卻是神魂飄蕩,彷彿回到了當初在雲妃身邊做小太監的幸福時光。
李小民心裡暗自嘆了口氣,想道:“雲妃娘娘現在變得多了,跟着我,就象我最貼心的姬妾一樣,本來是好事,可是看她變得這麼厲害,又情不自禁地懷念起她從前高傲的模樣,覺得那樣倒是別有風味。人真是奇怪啊,總是想着自己得不到或是已經失去的東西。”
不過,既然這位美貌公主身上有云妃的風格,李小民也不想浪費,就這樣拜了她幾拜,以緬懷自己逝去的青春歲月,反正對美女磕的頭,遲早是能討回來的。
看小太監下拜恭謹,這位美貌公主面色稍霽,點頭道:“罷了,起來吧!妳給我前頭帶路,帶我到我母親那裡去!她好象搬到了別的宮室,害我現在都找不到。”
李小民爬起來,小心地問道:“請問公主殿下說的是哪一位娘娘?”
這位公主微微一怔,笑道:“便是安妃娘娘!”
李小民也是一怔,想起上次自己幹過的那位皇妃,就是她的母親,果然和她的面貌頗有相似之處,母女二人,長得一般美麗標緻,讓人忍不住口水狂流的那一種;而且年齡和氣質也差不多,現在想起來,倒象是姊妹,更多過象母女。
李小民心裡納悶:“記得我上次幹過的那位性子剛烈的美女,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怎麼是她母親?”
想想上次,他被聾妖的咒術所襲,聽不見別人發出的聲音,尤其是聽不到安妃被自己猛幹時的慘叫聲,以爲她喜歡強姦遊戲,所以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她按在地上捆起手臂,狠狠大幹了一通,弄得她走路都不大方便,憤然跑到李漁的宮殿裡去告發自己。幸好皇上明察秋毫,對於這樣的污衊,一概都聽不見,這才讓自己免去了一場麻煩。
當初的事,守在李漁身邊的鬼魂都已經上報,李小民這才知道自己是搞錯了人。雖然心裡歉疚,可是這些天事忙,也沒有去看過安妃,再多安慰安慰她,今天偶然想起,想要去幫她抒解一下深宮寂寞,走在路上,倒是順路碰到了同路去的這位公主。
看着這位美貌公主,想起氣質與相貌與她極爲相似的安妃,李小民心中不由一陣火熱,慌忙彎下腰去,跑到前面帶路,免得公主看到自己支越帳篷,懷疑自己宮廷從業者的身份。
反正是順路,就陪她一起去了沒什麼關係。他一邊殷勤地在前面帶路,一邊召喚月娘出來,向她詢問這位公主的具體情況。
月娘也不是很清楚,便跑去向別的宮女鬼魂們詢問,不一會飄回來,附在他耳邊道:“主人,已經查清了。這位公主,是西平公主,還是當今皇帝的第一位大公主呢!”
李小民一怔,雖然看着這位美女成熟美豔,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是李漁的長女,便在心中細加詢問。
月娘給他詳細解釋:“這位西平公主,早早地出嫁,被封爲西平公主的封號。可惜沒過多久,她的丈夫就死了,可憐她守了這麼多年的活寡,心情稍有不好,常訓斥下人,也是有的。”說着,美目流盼,盯着李小民,眼中大有深意。
李小民微微一笑,心裡問道:“那個小女孩呢?”
月娘附在他的耳邊,吃吃地笑道:“旁邊的女孩,是西平公主在十六歲的時候生下來的,被封爲承恩郡主的稱號。雖然沒有父親,可是一向尊榮,養尊處優,也不比宮裡面的公主差了。”
李小民自然知道,宮裡不得寵的嬪妃生下來的公主,只怕還不如得寵的嬪妃身邊的女官更舒服一些。
突然,他心裡一動:“奇怪了,我這些天在宮裡亂轉,怎麼就沒有碰到那些公主?難道說,她們都跑出宮玩去了嗎?”
月娘趴在他的肩頭,吃吃地笑道:“主人,您真的不知道啊?自打您做了內宮總管,宮裡面有女兒的皇妃,個個都嚇得跟什麼似的,把自己的女兒藏得嚴嚴實實,就差鎖在櫃子裡了,死也不敢讓您看見!”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這是怎麼話說的!難道我看了,能看掉她們一塊肉不成?”
月娘伸出玉臂攬住他的脖子,暱聲道:“那可說不定哦!主人好色的名聲,在皇妃裡面,可不是秘密呢!”
李小民想了一想,這才明白,那些皇妃大多跟自己已經有了一腿,就算沒有的,也肯定從哪裡聽到了風聲,所以纔會把公主們都藏起來不讓自己看到,不由心中大爲憤懣:“居然這麼不相信我,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小氣的皇妃!”
不過他的心思,還是被身後這位高挑美貌的公主吸引,奇怪地問:“怎麼我看她母親的年齡和她差不多,難道說安妃真的是駐顏有術,六十歲看起來還和三十歲一樣?”
月娘嬌笑道:“她駐顏有術是沒錯,大唐宮中秘法,嬪妃們都可以用許多代流傳下來的秘製的藥膏,保持青春美貌;不過安妃娘娘可沒有妳說的那麼大,她比西平公主,只大十一歲呢!”
李小民嚇了一跳,站住腳步,心中叫道:“十一歲就生孩子了?這位安妃也太厲害了吧?”
他陡然站住,後面跟着的西平公主收腳不住,砰地撞到他的身上,修長高挑的身子將李小民撞得一個趔趄,那柔軟的嬌軀,碰在背上,讓李小民又是不禁心中一蕩。
西平公主晃了一下,站穩腳步,擡手在李小民頭上敲了一下,怒道:“小太監,怎麼不走好一些,突然停下來,害本公主嚇了一跳!”
李小民唯唯謝罪,慌忙再度前行,帶着西平公主走向安妃的住處。他雖然也不認識路,不過有月娘的幫忙,倒還不會走錯。
一邊在他身邊飄飛,月娘一邊悄悄地告訴他,當年的那一件充滿血淚的少女悲慘往事。
原來,當年李漁在南昌爲王的時候,正值青春年少。有一天在當地豪族安家赴宴,被安家家主殷勤勸酒,喝高了,沒法回去,只能在安家過夜。
到了晚上,李漁酒醒起來遛達,在花園裡碰到了一位年方十歲的美貌少女,那天生的麗質,讓李漁情慾如焚,當場就把她按在花園裡面,結結實實地大幹了一場,強行奪去了少女的貞操。
幹完之後,李漁還不滿足,索性把她抱到自己房裡,玩弄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就跟沒事人一般,向安氏家主告辭,然後得意洋洋地回王府去了。
他當時只道那是一個普通的婢女,留在府裡,就是給客人們玩的;可是誰知道,那竟然是安氏家主的親孫女,更糟的是,春風一度之後,那小小的女孩,竟然懷孕了!
安氏家主大爲憂愁,找到李漁,要求他上車補票。李漁自知理虧,也只得將那女孩迎娶到家裡,雖然做不了正室,也算得上自己的側妃,沒有辱沒她的家世門風。
就這樣,十一歲的安妃生下了西平公主,此後再也沒有生養過,不知道是不是當年李漁的狂暴行徑,害她年幼生產,導致身心遭到了極大傷害,
李小民聽得這般慘事,不由大爲義憤,心中怒吼道:“真是豈有此理,剛剛十歲,他就敢做這種事,簡直是——禽獸!”
月娘卻是抱住他脖頸,咯咯大笑起來,嬌聲道:“主人,您不也是這樣嗎?就不要說人家了!”
李小民啞然,想了半晌,慨嘆道:“唉,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錢有勢的人,喜歡童稚女,買來爲自己傳宗接代,已經是在所多有。只是他不顧那個小女孩的意願,就這樣強行……嗯,當我沒說!”
就在月娘想要再度笑他的時候,李小民懸崖勒馬,沒有給她笑話自己的機會。
他心神微分,走得慢了些,看看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的西平公主,突然心中一動,腳下一歪,撞到了她的身上,一把抱住她,驚呼道:“誰放在這的石頭,絆了我一跤!”
一邊說,他一邊抱住西平公主性感修長的嬌軀,在她身上悄悄撫摸着,但覺纖腰柔嫩,玉臀圓潤,手感甚好。
西平公主一怔,已經被他摸到身上,不由嬌軀酥軟。她孀居多年,許久未曾碰過男人,現在被一個俊俏的小太監摸到身上,自然是渾身發燙,不能再向前走了。
一片迷茫之中,忽然感覺到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酥胸,不由大羞,揮拳怒斥道:“小奴才,快放開我!”
李小民正在小心地撫摸着她高聳的玉峰,只覺形狀與彈性俱佳,正在摸得心頭大快之時,突然頭上一記粉拳打下來,砰地一聲,將他打得頭腦一陣暈眩。
他也不硬抗,順勢倒下去,跪在西平公主身邊,抱住她修長美腿,雙手隔着絲綢衣服亂摸豐臀玉腿,低頭哭道:“公主殿下饒命!小人一時不小心,摔倒了,請公主殿下寬恕!”
被他的手撫摸着粉臀,西平公主一陣急促喘息,用力推他,也推不開,只得喘息着嬌聲道:“快放開!我不怪妳就是!”
李小民戀戀不捨地放開這難得的美女,心中暗道:“哇,身材真好!穿着衣服還看不大出來,一摸才知道,比國際名模特還棒!回頭讓她脫下衣服來看一看,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想到此處,不由心頭火熱,可是又擔心西平公主粉拳打來,慌忙爬起來向前跑去,口中笑道:“公主殿下,請隨我來,小人這就帶妳們去看安妃娘娘!”
西平公主正在芳心大亂之際,未及動手,再一看這小太監已經跑掉,心中大恨,快步跟上去,心裡想着,一定要逮到他,治他個不敬之罪!
李小民一邊跑,一邊向月娘細細詢問安妃的近況,猛地一擡頭,卻看到了一個面色冷漠的美麗佳人,正站在自己前方不遠的地方,正是自己和月娘正在談論着的安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