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慌忙將她抱在懷中,微笑安慰道:“別急別急,我這就弄她過來,不會讓她出事的!”
他的手,按在美人玉乳之上,輕捏這成熟美婦的嬌嫩乳頭,擡頭微笑道:“幾位姐姐,我們這就把她的女兒弄來,好不好?”
閃電天女拍手笑道:“好啊!剛纔妳們做了那一次,我能感覺到,禁制鬆動了好些呢!要照這樣的速度做下去,明年說不定我們就能脫困了!”
李小民“啊”了一聲,臉上露出苦意。若是每天都必須做這樣的苦工,那豈不是將所有被困的女神與部下的重擔,都壓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愛慾天女微笑着扶起他的身子,讓他放下洪三娘,瞑目運功。
四個女神纖纖玉掌,都搭在他的肩頭和脊背之上,洪三娘赤着雪白的嬌軀,嬌喘息息地趴在他的膝頭,柔順得象一隻小貓。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幾道光芒緩緩灌進李小民的身體內,他的身子,漸漸地發着光,突然之間,光芒大亮,在燦爛光芒之中,李小民的懷裡已經多了一個花季少女,正是洪三孃的女兒,青春年少的宋惜惜。
宋惜惜也是滿臉憔悴的模樣,只穿着內衣,被劇烈的震動震醒,睜開眼睛,看到李小民的臉,突然瞪大了美目,“啊”地大叫一聲,將李小民撲倒在地,不由分說,便重重地吻在他的脣上。
她的牙齒,狠狠地咬着李小民的嘴脣,痛得李小民叫了出來,伸出手,在她柔滑的臀部用力一捏,痛呼道:“不許咬我!”
宋惜惜也痛呼一聲,滿臉驚喜地叫道:“是真的,不是做夢!”
她柔滑的纖手,從李小民赤裸的身上撫摸下去,費力地脫下自己的褻衣,對準位置,緩緩地與他合爲一體,騎在他的胯間,就這樣緩緩聳動起來。
旁邊幾個女神都靜靜地看着他們,水柔天女更是早已看得呆了。方纔那位年輕美貌的母親一身無力地婉轉承轉,現在又換了她青春年少的女兒,卻是採取主動,弄得水柔天女驚詫異常,烈焰天女在一邊,卻是面泛桃紅,眼中微有怒意。若非爲了解除禁制的大業,只怕早就拿出火焰來燒紅李小民的屁股了。
李小民與宋惜惜肆意交歡,直到宋惜惜尖叫一聲,撲倒在他身上,方纔告一段落。
休息了一陣,宋惜惜喘息着擡起頭來,看到四周的美女,驚道:“這是在什麼地方?”
“是在東山的山谷裡面。”從後面,傳來了她母親幽幽的聲音。
宋惜惜驚訝地回過頭,看到洪三娘也是自己這般模樣,面上微微一紅,驚道:“娘,妳也來了!”
洪三娘擁住她嬌弱無力的身子,輕輕嘆息着,將自己一行人現在的處境,告訴了她。
宋惜惜倒是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抱緊李小民微笑道:“這算不得什麼,反正在金陵我也逛夠了,到這裡住上一年半載,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反正只要和夫君在一起,也就夠了!”
李小民心中感動,微笑着撫摸她們的頭髮,正要將她們母女按在石上再大幹一場,忽然聽到後面傳來烈焰天女冷冷的聲音:“趁着現在還有法力,再弄兩個人進來,試一下同時弄進來兩個,能不能成功!”
李小民一怔,回頭看看烈焰天女,想一想,嘆道:“也好。只是,先弄誰進來呢?這倒是個問題。”
洪三娘忽然問道:“前幾天,秦貴妃姐姐到我那裡去,象是很發愁的樣子。”
李小民一怔,問道:“她有什麼發愁的?”
洪三娘嘆息道:“自從妳失蹤那天起,她的兒子李煦也失蹤了,再無音訊。她一直想知道,妳們失蹤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我看她的樣子也很是憔悴,只怕爲這事也是吃不下,睡不香的。妳既然想要找幾個人進來,不如就把她弄進來,免得她太過愁悶了。”
李小民伸手拍額,嘆息道:“這倒是麻煩了!唉,沒辦法,只好先弄她進來了。嗯,既然要她,乾脆連她女兒也一起弄進來算了!”
接着,李小民放下兩個美女,自己盤膝端坐,默運玄功,和幾個女神一同試驗,到底能不能一次弄進兩個美女,這樣的話,將來修煉起來,恐怕能事半功倍,對破除禁制離開此地,甚有用處。
他閉目調息,心中默誦法訣,只覺體內一股仙靈之氣,迅速遊走,漸漸地象一個漩渦一般,將遠處與他心有靈犀的美女,飛快地吸了過來。
懷中一沉,抱緊了香軟的軀體,耳邊聽到低低的驚呼,李小民睜開眼睛,看到大小兩個美女,正趴在自己懷中,各自穿着貴妃和公主的服飾,正是自己常常想念的秦貴妃和長平公主。
兩個美人,趴在李小民懷中,驚喜至極地看着他,臉上帶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長平公主心思轉得快,伸出手,用力一擰李小民的耳朵,叫道:“小民子,妳跑到哪裡去了,怎麼現在纔出現?”
李小民呲牙咧嘴地苦笑道:“好姐姐,我也是沒有辦法,不能聯繫妳們。這不是剛一有了見面的方法,就把妳們接過來了嗎?”
長平公主一怔,轉頭四顧,看到幾個美麗至極的女子分坐大石四周,而李小民的膝前,卻跪坐着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不由驚道:“她們是什麼人?”
李小民苦笑道:“我給妳們引見一下,這四位是我新認的姐姐,她們法力很高的,是她們幫我把妳們弄來的。而這兩位,是洪三娘和她的女兒,宋惜惜。妳們以後就是姊妹了,要多親近親近!”
秦貴妃芳心大驚,雖然知道李小民和洪三孃的關係,可是想不到竟然連她的女兒也一起兼收幷蓄了,聯想到自己的情景,不由掩面嬌羞不已。
而長平公主卻是大怒,看着兩個美女一絲不掛的模樣,顯然是剛剛承歡,立即揮起拳頭,重重地打在李小民的頭上,斥責道:“好大的膽子!收了人家的女兒也就罷了,怎麼連她母親也收了!”
她揪住李小民的耳朵痛打着,忽然心中一跳,轉頭看着自己母親,心中暗自驚疑道:“剛纔小民子是把我們一起抱在懷裡的,難道說,他和母親……”
秦貴妃暗歎一聲,心中怒意也升起來,過來揪住李小民的另一隻耳朵,輕輕一拳,打在他的頭上,嬌羞斥責道:“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如何這般好色!”
李小民連聲告饒,雙手卻在兩女視線之外的下面亂摸,直捏得兩位美女身軟無力,更是嬌羞,粉拳不停地落在他的頭上。
洪三娘上前架住秦貴妃的手臂,柔聲勸慰道:“好姐姐,不要打了,夫君他有重要的事情相告!”
宋惜惜也上前抓住長平公主的手臂,噘着嘴道:“妳怎麼可以打夫君?妳就是將他扒光了騎在他身上幹他也沒什麼,若要打他,還不如我來動手!”
她攥着小拳頭,打在李小民的頭上,卻被長平公主反過來抓住她的手,微怒道:“怎麼妳母親叫他夫君,妳也這麼叫?真是豈有此理!”
李小民捂着頭,叫道:“別打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妳們,是關於李煦的!”
此言一出,美女們登時住了手,抓住李小民急切地叫道:“妳知道小煦的下落?他是不是一直都和妳在一起?這裡是什麼地方?”
李小民被吵得昏頭昏腦,用力推開她們站起來,悠悠長嘆道:“這事說起來,話就長了!”
他的目光,落在秦貴妃母女的身上,帶着淡淡的憂傷,沉聲道:“我告訴妳們,妳們可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好不好?”
秦貴妃的臉色有些發白,長平公主卻已經跳了起來,一把揪住李小民,顫聲道:“是不是小煦出事了?妳快說啊!”
李小民搖搖頭,用力抱緊長平公主,大聲道:“好,我告訴妳,可是妳們一定得挺住才行!”
東山腳下,拴着一個蓬頭垢面的野人,身上的衣服污濁不堪,簡直讓人看不出來那衣料竟然是最爲昂貴的上好絲綢。
那個野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後背靠着山石,表情麻木,一動不動。
一個小鬼,拿着幾個山果蹲在一旁喂他,一邊喂一邊絮絮叨叨地抱怨道:“真是倒黴,別的夥伴都能找個清靜地方躲起來修煉,偏偏我在這裡喂這傢伙吃飯!唉,他怎麼不快點死掉,免得再讓我麻煩!”
“胡說!他要是死了,怎麼讓債主親自來報仇雪恨?”
一聲斷喝從遠處發出,小鬼回頭一看,大驚失色,慌忙撲倒在地,不住地磕頭,口中顫聲道:“主人在上,小的有罪,請主人責罰!”
李小民擺擺手,道:“去吧!躲得遠遠的,不叫妳,不許接近!”
小鬼磕了幾個頭,慌忙爬起來跑掉了。
在李小民身邊,兩個美女已經是淚光盈盈,滿臉悲憤地怒視着那個野人,顫聲道:“妳就是李熊?”
那個野人聽到李熊這個名字,身子微微一震,擡起頭來,混濁的雙目看向那兩個美女,忽然一陣狂烈的顫抖,嘶聲道:“妳是秦貴妃,還有長平公主?妳們怎麼進來的?”
長平公主滿臉悲憤地撲上前去,一把揪住李熊污穢的衣衫,嘶聲尖叫道:“是妳殺了小煦,是不是?”
李熊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身子顫抖不已,忽然仰起頭來,放聲大笑道:“不錯!李煦這個混蛋,是我一刀殺了,把頭砍下來當球踢!誰讓他膽敢擋我路,想要和我爭奪皇位!只可惜沒能殺了李照,不然的話,看還有誰敢來和我搶這個皇帝寶座!”
他瘋狂的目光落在長平公主的臉上,嘶聲獰笑道:“怎麼樣,想殺了我嗎?殺啊!我是妳親哥哥,妳想殺就殺好了!”
長平公主的嬌軀,劇烈地顫抖着,眼中淚水流下,擡起手來,狠狠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鼻樑上面!
李熊的大笑聲戛然而止,擡手捂住鼻子,突然大笑道:“好啊,妳打親哥哥,是犯上!妳有膽子,一刀殺了我啊!”
“讓我來!”一聲淒厲的嘶叫從長平公主身後傳來,秦貴妃滿面悲憤悽楚之色,隨手將長平公主拉到一旁,飛起一腳,將李熊踹飛到岩石之上。
轟然一聲,李熊跌落地面,摔得五臟六腑都幾乎挪位。若非身上有鐵鏈拴住,只怕早就被秦貴妃一腳踢到數丈之外。
秦貴妃怒視着殺子的仇人,嬌軀劇烈地顫抖着,濃濃的殺機,自這失去愛子的女將身上散發出來。
旁邊,一個面色冷酷的少年,緩緩拔出一柄寶劍,倒轉劍柄,遞到秦貴妃的手中。
秦貴妃轉過頭,含淚雙眸深深地看着這位酷肖愛子的少年,喃喃呼喚道:“小煦,看爲娘替妳報仇了!”
她一個箭步躍過去,晶瑩刃用力一揮,但見李熊的頭被這鋒銳無雙的寶劍一劍揮落,鮮血自脖腔中狂噴而出,將旁邊的地面,染得鮮紅。
那顆頭顱,在地面上不停地滾動,佈滿污穢的臉上,竟然帶着一絲欣慰的表情,長期以來被囚禁中所受的苦難,終於得到了解脫。
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屍身,兩個美女都是嬌軀劇烈地顫抖着,滿臉悽楚的表情。
一雙溫柔的手臂,從後面伸過來,攬住了兩個美女的纖腰。這兩名虛弱至極的美女,轉過身,撲到少年溫暖的懷抱裡面,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