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物,這人以後必成大氣,這是雲觀月給這譚一心的評價,那個譚一心三十來歲的樣子,一身經過了千錘百煉的身體極爲的強壯,可以想象這人的功夫不弱,但是此時的他跪在地上老老實實,不敢有一聲大氣。雲觀月知道這人不是害怕眼前的自己等人,卻是爲了整個的太平鏢局,向白龍李家屈服。
白金月一驚,說到:“張大哥,快還人家的鏢旗!”
張黑牛奇怪道:“這旗子不錯,我本想將這兩字拆了另外弄上了一個字!”張黑牛的聲音不大,下面的譚一心卻是心頭一緊,張黑牛這話極爲的奇妙,這旗子不錯,難道意思是李家覺得太平鏢局不錯,對太平鏢局有了興趣?想將這兩字拆了另外再弄上了一個字,難道是說李家想要將平安鏢局改頭換面,吞併太平鏢局?譚一心的臉色蒼白,緩緩的站了起來,道:“不知道太平鏢局何處開罪了諸位大人……譚一心在這裡賠罪了……”
賠罪?白金月不明就以。雲觀月卻是一驚,只見譚一心手中在腰間一抹,卻是寒光一閃,一把匕出現在他的手中,譚一心高高的舉起,卻是狠狠的向自己的大腿上面就是狠狠的三刀,道:“小的三刀六洞以示自懲,還請大人歸還鏢旗!”譚一心的三刀毫不留情,彷彿扎的不是自己,卻是一個普通的草人,鮮血噴出,臉上冷汗直流,但是譚一心站的卻是恨穩。
所有的人都是一驚,雲觀月心道,好漢子!李芙蓉也是嚇了一跳,她只是習慣對別人狠,第一次見有人對自己狠的,衆多的護衛卻大部分是山賊出身,對這位已經有了敬服之心,依照江湖規矩,這位這麼的乾脆,就是有什麼理由也不能再爲難他了。
白金月看的大驚,心道這大秋國遍地都是豪傑,也顧不上與張黑牛說了,一把將那鏢旗奪了過來,卻有云觀月在一旁接着遞迴了那譚一心的手中,譚一心小心翼翼的接過鏢旗,卻彷彿是接過了整個太平鏢局,眼中神光灌注,死死的盯住着一面鏢旗。
“好漢子!”雲觀月說了一聲。
那譚一心不顧腿上流血,猛的跪在地上,道:“謝大人!”鮮血漫過了大腿,直流入土壤之中。
張黑牛心中奇怪,這個人沒事扎自己的腿玩,當真是個奇人,也沒在意白金月將旗子搶走,白金月卻道:“張大哥,你要是想要,妾身便爲你做一個,不要難爲這位鏢師了!”
“好啊!”張黑牛聽見白金月爲自己做一個就答應了,全未理會白金月後面說的什麼,馬車微微的搖晃,繼續向前,將這些太平鏢局的人甩在了後面。這時那譚一心才一個搖晃,昏倒在地,被其的手下圍了起來,急忙的爲其止血包紮。
隨後給張黑牛做旗的材料就換成了正在這馬車上飄揚晃動的李家錦旗,白金月說話算數,三兩下在小雨點的無比的恐懼之下將上面的李字拆了下來,換上了一個張字,插在了馬車的上面,張黑牛覺得極爲的高興,非常的滿意。打李芙蓉的次數卻是少了不少,令李芙蓉一陣的不習慣。
衆人行的雖急,卻也是沒有趕上一個投宿的地方,所幸有四輛馬車卻是一個極好的休息的地方,找了一個寬闊的地方,衆人準備生火做飯,四輛馬車被固定了下來,衆護衛開始忙活了起來,那李芙蓉卻被張黑牛拿根繩子同馬匹栓在了一起,白金月雖然知道這李芙蓉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可憐她是一個女孩子,這樣的處境實在是太悲慘了,向張黑牛道:“真的要這樣的對她?”
張黑牛道:“她是小小花,自然要栓着,要不咬到了人怎麼辦?秀娘以前跟我說過的!”白金月無法理解,只能放棄了,張黑牛卻一個人向旁邊的山林之中走去。
白金月奇怪道:“張大哥,你去幹什麼?”
張黑牛道:“給小小花準備食物,小花可能吃了,這小小花應該也是一樣……”張黑牛說着就消失了。白金月卻將懷中的男孩的禁制給解開了,長時間的禁制對其的身體也是不好的,現在讓他活動一下身體,省得落下了別的毛病。
男孩醒了過來,此時的他還是十分精神的,身上的毒藥沒有作,充滿了活力,高興的叫道:“母后……不!孃親!我們快到了嗎?”白金月曾與其說過,在外面的時候不能叫她母后。
白金月愛憐的看着男孩,道:“乖孩子,快了!倒是苦了你了!”
雲觀月忙活了一段時間,卻現張黑牛不見了,正要問
卻現張黑牛扛着一隻巨大的野豬跑了回來,叫道:,你扛着這個野豬幹什麼?”
衆護衛卻是高興了,心想今天老大敢情是心情好,給大家加餐,卻沒有想到張黑牛道:“山裡逮的,回來給小小花吃!”小小花,衆人正在奇怪的時候,張黑牛將手中的巨大的山豬向着李芙蓉的面前一甩,道:“吃吧!”
巨大的野豬甚至比李芙蓉的個頭還大,身上一層厚厚的油脂,也不知道是被張黑牛怎樣打死的,身上沒有一絲的傷痕,猙獰的獠牙大嘴正張着面對着跪坐在地面上的李芙蓉,卻差點將李芙蓉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向後退去。
“什麼!”衆人張大了嘴巴。
“快吃!小花一次要吃兩隻,我一會再給你逮!”張黑牛說道。
“你怎麼……怎麼可以……給小姐吃這個東西?”小雨點好像一隻螞蟻般站在張黑牛的腳下,用力的仰着頭,以無比的勇氣道。
張黑牛奇怪的望着小雨點,道:“你想吃?”小雨點暈倒。
“算了!”白金月拉着張黑牛道:“張大哥,你過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下人處理,來玉兒,見過你的張叔叔!”那玉兒就是白金月的孩子,李神玉,這一代的雷音國大王。
白金月隨口叫了幾個人,道:“你們把這野豬處理一下!”那幾個護衛歡天喜地的擡走了野豬。
“玉兒見過張叔叔!”玉兒卻向白金月,道:“孃親,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玉兒,叫神玉,阿神,或者是神兒,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叫我玉兒,好像一個大姑娘似的!”
白金月怒道:“你這孩子!”
李神玉卻笑着跑到了張黑牛的後面道:“張叔叔,你看我娘漂亮嗎?”
“你這孩子!”白金月作勢要打他,李神玉卻遠遠的跑開了,白金月不好意思的面相張黑牛道:“這孩子滿口的胡話!”
“不!張某的確覺得你很漂亮!”張黑牛說出了心裡話,白金月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這些護衛之中果然是有能人,野豬處理的恰到好處,最好的部位自然是給了張黑牛與白金月母子,雲觀月次之,不過剩下來的也能夠這羣人大吃特吃的了,天暗了下來,篝火燃了起來,吃的有了,喝的也拿了出來,衆人都是盡興。
李芙蓉累了一天,這時吃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心道這個烤肉的人功夫不錯,到時候可以留下一跳命來,只是舌頭要割了下,省得到處胡說本小姐的倒黴事。
“小姐……”小雨點給李芙蓉又送來了一些吃的喝的,周圍有幾個護衛色眯眯的看着這一對前主僕,暗暗的說着一些不入耳的話,但是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放肆,只是遠遠的看着。
“看來你倒是過的不錯?”李芙蓉吃的有點飽了,冷着眼望着小雨點道:“今天你跟他們坐在車裡?”
小雨點不敢言語,雙眼中轉瞬間就蓄滿了淚水,李芙蓉一巴掌打在小雨點的臉上,幾個護衛一看不好連忙跑了過來,將李芙蓉拉開,其中自然也是佔了不少的便宜,李芙蓉大怒,道:“你們這幫狗奴才,本小姐記得清清楚楚!日後本小姐一定要將你們剝皮斷骨,碎肉分筋,嚐遍天下十八種酷刑而不死,斬斷了手腳,挖去了雙眼,再砍掉鼻子耳朵,養在一個罈子裡面,本小姐每天都要看看你們的悽慘樣子……哈哈哈哈!”
衆人聽的渾身毛,幾個護衛唰的退開了一旁,李神玉嚇得渾身抖,道:“這個姐姐好可怕!”
“死賤人!”李芙蓉惡狠狠的望了白金月一眼,饒是白金月一身的武功也是不俗,竟然也被她看的渾身一抖,李芙蓉罵道:“象你這樣的賤人就知道到處勾引男人,簡直就是一條母狗,賤人你現在最好就開始祈禱,不要落在本小姐的手中,負責一定把你跟一羣灌了**的公狗鎖在一塊,讓你好好的知道一下作爲一條母狗是什麼滋味!”
白金月感到無比的噁心,這個李芙蓉竟然也是出身大家?
張黑牛的皮鞭揮了出去,無數的鞭影一道道的落在李芙蓉身上,李芙蓉躺在地上抱成了一團連連慘叫,如同一個皮球一般的滾來滾去,地上的塵土飛揚,李芙蓉嚎啕大哭。
張黑牛停住了鞭子,幾個人護衛上去將其綁了起來,找了一個布團塞住了李芙蓉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