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那僵硬的動作就彷彿是木偶人一般,剛剛施展了周不同在內的衆人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平時陳小翠練習的還是不錯的,但是在張黑牛的眼前她卻緊張的不象樣子,所有的動作都變了形,而且連最基本的自信心也完全消失不見了。
“停下!”張黑牛打斷了陳小翠的動作,陳小翠只感到一陣絕望自自己的心底涌上,白金月的臉側到了一邊,她自然知道陳小翠這樣的表現是令張黑牛無法滿意的,果然張黑牛道:“就你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是早了一點……還需要繼續的磨鍊!”說着話張黑牛站了起來,陳小翠微微的一驚的瞬間,張黑牛的手指在陳小翠的額頭之上一點,陳小翠頓時宛如一個木頭人般的站立在地面之上喪失了所有的知覺,陷入了那深深的黑暗之中。
白金月一驚,道:“張大哥,你這是……”從陳小翠的這個樣子看來,分明是又被張黑牛強行的拋入了那個黑暗的空間之中,張黑牛點了點頭,道:“這樣纔是對她最好的辦法!先習慣了再說吧!”
先習慣?白金月爲之愕然,怕是沒有習慣,就先要瘋了吧。
李芙蓉卻是無比奇怪的望着那陳小翠在張黑牛在其的額頭之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就站着完全的不動,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心中滿是疑惑,不明白張黑牛對陳小翠做了什麼。
此時的張黑牛卻突然間站了起來,向着一旁的湖泊走去,衆人奇怪不知道張黑牛想要去做什麼,白金月在張黑牛奇怪的問道:“張大哥,你這是……”
張黑牛微微的搖晃了一下自己地身體。說道:“洗澡!”衆人驚呆,現在的時節雖然剛剛的有些轉暖,但是天氣還有有些寒冷,而且越向北方越加的厲害,旁邊的湖泊雖然是清澈誘人,但是卻不會有人有這樣的雅緻,白金月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張黑牛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嘴中有些結巴,道:“張大哥。你說真的?”
“怎麼?一起來吧?”張黑牛向着白金月出了邀請,根據白金月內心的意思是不會拒絕地,但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白金月卻不會同意的,輕輕的搖了搖頭,謝過了張黑牛的好意。白金月道:“我還是不去了!”
“隨便你吧!”張黑牛不是十分的在意,自己走向了旁邊的湖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脫,竟然真地將整個人埋入了湖水之中,衆人大爲的奇怪,不明白張黑牛這是在洗澡還是在潛泳,因爲就從這一刻起,張黑牛足足有半個時辰沒有露出頭來,要不是知道張黑牛的一身神功奪天地之造化。衆人恐怕以爲張黑牛溺水了。
此時的張黑牛卻已經將自己的心神融入了這冰冷的湖水之中,藉助這湖水的平靜寧和調息着體內的真氣運行,緩緩的與這天地合而爲一,整個人陷入了完全地靜止之中。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如何的將自己的方法與秘法之中的方法完美地結合起來,這是張黑牛在遇到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的時候的思考方法,完全的將自己的心神平靜下來,最大程度的利用起全部的心神。
張黑牛進入了思考之中,而岸上的其他人卻開始吃起犯來,按照往常的習慣,白金月將李神玉地禁制解開一段時間,令其稍微的放鬆一下,此時的李芙蓉地身體也是好了不少,不是單單的令小雨點將其的飯食送到馬車之中。而是也走了出來,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象以往的那麼狂妄與囂張。見到其他的人也是恭恭敬敬,面帶微笑,看着白金月的時候更是老實的不得了,不再象是從前一樣的惡語相向,令人生厭。
衆人大奇,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麼怪事,往往一個眼神不對,就要將你剝皮拆骨的李家大小姐怎麼突然就和藹可親了,當真是萬分的神奇。
眼巴巴的看着衆人喝酒吃肉,躲在遠處的小女孩卻只能硬啃着乾硬的乾糧,喝着冰涼的清水,眼中充滿了無窮的怒火,心中轉過了一個念頭,見到張黑牛走下了旁邊的湖泊之中,一隻小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間的一個袋子之中,但是微微的思考了一下,又放棄了,要想產生理想的效果,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份量,這實在是太浪費了。
算他走運了!
夜幕緩緩的降臨,遠在張黑牛營地的東方的一處小小的山谷之中,一個美麗的身影輕輕的趴伏在身旁的一塊石頭之上,身邊是一批極爲雄健的駿馬,美麗的身影微微的翻轉過自己的身體,露出了她那姣好的面孔,卻正是離開張黑牛而去的明秀,此時的她身
息又是大變,不同於繡花孃的一身宛如劍鋒一般的銳明秀溫柔婉約就好像是一位深處閨中的大家閨秀,躺在旁邊的石頭之上就彷彿是躺在自家上舒適的大牀之上,沒有任何的不耐與勉強。
明秀雖然是一副睡着的樣子,但是神智卻是十分的清醒,腦中轉過一個個的念頭,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明明是在一個庭院之中靜靜的繡花。
黑暗中站立在營地之中的陳小翠猛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卻將在一旁守衛的一個護衛嚇了一跳,這一次陳小翠醒過來的時間更快,似乎是有些習慣了從那黑暗之中掙脫出來的方法,這時的陳小翠雖然是滿頭的大汗,但是比較起之前來卻是好了很多,得到了消息的白金月與周不同等人急忙的迎了上來,看看陳小翠這次的樣子沒有太大的變化才放心了下來。
幾個人在陳小翠的身邊問候了幾句,現陳小翠除了出了一些汗,真的沒有其他的事情才放心的離開了,此時的陳小翠雖然身體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氣息上似乎有了一點變化,心神更加的凝重,眼神也更加的平穩,整個人的精氣神有了新的提高與加成。
白金月又帶着陳小翠吃了一些飯,陳小翠狼吞虎嚥,看來是消耗了不少的體能,猛的一陣補充。
這一夜,張黑牛竟然始終在湖泊的底部竟然沒有出來,直到第二天天一亮的時候卻突然間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似的從湖中衝了出來,將衆人嚇了一跳,雄壯的身軀站立在了岸邊,將一個鐵騎帶到遠處的一片叢林之中,衆人不知道張黑牛想要幹些什麼,但是沒有過去多長的時間,張黑牛似乎是有些失望的走了回來,此時的負責守衛的周不同奇怪的望着一個人走了回來的張黑牛,卻沒有見到那個鐵騎,心中不免好奇,只是以他的身份也不好去質問什麼。
只是在等到張黑牛離去了之後向着那叢林之中走去一看究竟,才現了不知道爲什麼七竅流血躺在地上已經一命嗚呼的鐵騎,周不同嚇得渾身一抖,不知道這究竟是生了什麼事情,張黑牛卻也沒有在意他的舉動,只是回到了他所搬來的巨石之上靜坐,心中不斷的思考,難道自己的想法錯誤了,實驗的鐵騎沒有承受住強烈的變化,而最終導致了死亡,
可是應該是沒有錯誤的呀?張黑牛百思不得一解。
天亮之後衆人上路,其間休息的時間之中,這剩餘的九名鐵騎竟然又死了五名之多,都是爲了驗證張黑牛心中的想法的無辜犧牲品,而且每一個人的死相都不相同,不過都是十分的悲慘,一時間車隊之中人人自危,不知道張黑牛究竟是爲了什麼,才導致了這些人的死亡,雖然他們並不是張黑牛的本部,但是看見這些人死在自己的身旁,衆人還是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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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白金月先出了自己的疑問,她算是衆人之中與張黑牛最爲親近的一個人,馬車之中,白金月忍不住的在張黑牛的一旁問道:“張大哥,爲什麼要殺死那些龐家鐵騎?難道是懷疑他們都不臣之心嗎?”
張黑牛搖了搖頭,道:“不是……”
“那是爲什麼呢?”白金月有些不理解。
“爲了他們好!”張黑牛說出了令白金月不解的話,白金月心道這是什麼意思?爲了他們好,就要讓他們死嗎?白金月斟酌着話語,道:“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張黑牛奇怪的望了白金月一眼,道:“你以爲他們是活的嗎?”張黑牛好像是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存在於他與白金月的理解當中,那就是張黑牛並不將鐵騎視爲活物,而白金月則將鐵騎們當成了活人。
白金月大震,不可思議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明白張黑牛的話是什麼意思,吃驚的望向張黑牛,道:“難道他們不是活的嗎?”白金月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一股無形的寒意籠罩了自己的全身。
“對!”張黑牛點了點頭,這些鐵騎已經不算是活物了,他們的神智已經完全的被藥物麻痹消除,剩下的只有服從與殺戮,只能算是會動的殺人武器,想到這裡張黑牛的身體猛地一震,似乎是隱約的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那就是這些鐵騎已經不算是活物了,爲什麼自己還偏偏的將他們視爲活物,使用活物的處理手段對其施加,可能這纔是導致其完全毀滅的真正原因。白金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