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感覺十分的奇怪,空地之中似乎有一股強烈的精其爲中心飛快的向着四周擴散,瞬間穿越過自己的身體向着更遠處的方向而去,但是隨着那精神波的不斷擴散,這精神波也消散的極爲迅,與張黑牛的精神威壓有些類似,不過這一股精神波與張黑牛又不太一樣,其中含帶有一種令人屈服於其的強烈暗示,在其的精神波籠罩的範圍之內形成萬物以其之王的效果。
張黑牛雖然也在其的籠罩之中,但是除了一開始的微微一怔之後,張黑牛那強大無比的精神力立即將自己的神智保護起來,不受到其的任何侵害,不過此時的張黑牛還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有效的反擊,因此只是停留在防禦的狀態,手中拎着那巨大的狼牙棒緩緩的站在原地不動。
車隊的人卻在其的範圍之外,只是奇怪這究竟是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張黑牛停住?爲什麼有一部分藤甲兵跪在了地上?又爲什麼天下會的幾個領模樣的人似乎是在內訌?
周不同剛要向前走去,卻被張黑牛隔空一拍,一股強烈的大力將周不同的身體推得向後連連退去,張黑牛緩緩的說道:“你們完全離開!有多遠走多遠!”
衆人轟的一震,不知道究竟是生了什麼,令得張黑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不容衆人多想,身爲江湖之中頂尖劍手的雲觀月也感到有一股詭異的氣息緩緩的出現在了這空場之上,雖然他的精神修爲不夠,但是多年來地劍術修煉卻令其的感覺遠勝常人,他能夠隱隱的感到有精神波正在靠近,對於張黑牛所說的話。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在周不同感到不解,白金月感到疑惑,李芙蓉還想要繼續看好戲的時候,雲觀月向着所有的人大喝一聲,道:“全部後撤!”雲觀月在車隊裡面的命令僅次於張黑牛,不單是他的功夫之強僅次於張黑牛,更因爲雲觀月與車隊之中的人更加地貼近,不會象張黑牛那樣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行事更是隨心所欲。雲觀月的行事更加的中規中矩,作出的事情有道理可循,因此他的命令在某種程度之上更加的被人信服。
車隊急忙地向後退去,不過比之前進的度自然是差了不少,但是卻還是穩健的後撤之中,而天下會一邊則因爲領們之間的扭鬧而顯得有些混亂,有些人根據其的命令繼續的後退。而更多的人則停了下來,等候接下來的命令,在場的衆人除了張黑牛與那個天下會身份最高地領以外,還沒有注意到事情的嚴重性。
金黃色的光芒緩緩的化爲一團光焰,堆疊在一起地藤甲兵們的屍體隨着下面微微的一鼓,猛地向着外面飛散而出,宛如被人重重一腳踢出的足球一般,向着天空的方向四散而去,一道被金黃色的光芒籠罩住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一股強烈的精神波宛如風暴的向着四方衝去,聲勢之強竟然令大氣中也出輕微地震動,一股強大無比的暗示充斥其中,令萬物俯的意識籠罩天地之間。在其出現地霎時間地面上還能夠穩穩站立的除了那被金光之中所籠罩的那人之外,只有張黑牛,就連遠在另外一邊的那幾個天下會的領,心中也不免生出臣服之意,腳下微微的一軟幾乎要跪在地上,而周圍的藤甲兵早已經由跪姿變化成了五體拜服的姿勢。
幾乎在還沒有人知道生了什麼的時候,金黃色的光芒猛地向中央凝聚全部的消失在了那身影之中,隨着金光的緩緩的消失露出了那身影的真正面目,正是之前的青衫人,此時的他身體虛空而起。手中持着一把奇形的寶劍,金黃色的劍體散出淡淡的光芒,通體之上銘刻着奇怪的字符。隨着時間還在不斷變幻成完全不同的文字,一股股充滿了強烈暗示的精神波正是其之中散而出,金黃色的劍體忽隱忽現,彷彿一刻還在這個空間之中,下一刻就化爲了一片虛無,人的眼睛看在了上面,瞬間就被其拉入了無限的深淵之中,再也無法掙脫而出。
正在緊緊注視那寶劍的張黑牛也感到有些不妥,眼睛中爆出一股強烈的精光從中掙脫出來,再不輕易的將眼睛轉移上面,只是以心神靜靜的感覺,以那把寶劍爲中心,天地彷彿爲其扭曲,空間都變得異常的古怪,令得張黑牛這樣修爲的絕世強者都感到無比的難受,下意識的由向着後面退了一步,而手中的狼牙棒卻似乎由一把殺氣騰騰的兇器變化成了一塊頑鐵,上面的光澤在一瞬間消失,變得一片暗淡,張黑牛奇怪的望了望手中,有些奇怪,不過不單是如此,連腰間的寒電流星也是如此,一下子由神兵化爲了頑鐵。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突然間出現了令張黑牛無法解釋的事情,令得張黑牛異常的疑惑。
“玉皇天子劍!”那最高身份的領絕望的跪在了地上,令得其身旁的
也是大爲的驚訝,但是此時的身體卻一下子失去了控向着那青衫人的方向跪了下去,接二連三的,雖然距離較遠的衆人受到的影像比較的少,但是卻也無法抵抗的一一跪在了地上,只有一些跑的離開了籠罩範圍之外的天下會門徒得而倖免,不過有些奇怪的人向回跑去,只要一進入範圍之內就立即跪在了地上不動。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在那絕望的領的耳旁,其他天下會的領們叫喊道:“爲什麼我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了,玉皇天子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對呀……究竟是生了什麼事情!啊……好痛苦!”另外的領大喊着想要用力的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但是除了臉上無比扭曲的表情,沒有絲毫地效果。
“沒想到玉皇天子劍的封印真的被解開了!更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是真龍天子命!”絕望的領撕嚎着,雙手用力的撐着地面不讓自己的頭叩向那青衫人的方向,大喝道:“身爲大秋朝臣下。絕不能爲僞皇下跪!”強行的反抗,最終的效果就是雙臂的筋骨盡折,頭顱重重地叩在了地上,那青衫人此時宛如換了一個人般的向着這個方向微微的掃了一眼,不帶有任何的感情,彷彿是身處於無比高等的生命形態在俯視地面上無限低等的下等生命般的冰冷與高高在上,其微微地哼了一聲,身體的周圍散出淡淡的金光,手中的寶劍的金光逐漸的與其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他緩緩的開口。道:“不尊朕者,當自殘而死!”聲音飄渺,宛如自另外的一個世界之中傳來,那絕望地領竟然立即不可思議的以自己那骨折的手臂一舉向着自己的嘴巴處猛地刺了進去,手臂沒有絲毫猶豫地刺穿出去,那領轟然倒地,一命嗚呼。
幾乎不符合常理的死法。令旁邊的幾個領心神劇震,吃驚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是誰?”張黑牛雄立不動的身軀在此時竟然是分外的顯眼,他不用看這寶劍,卻是盯着那個青衫人問道。
青衫人緩緩的將頭轉了過來,兩道金光從其的眼睛之中射了出來,似乎有些吃驚,道:“沒想到天下間竟然又多出了一個可以不受到朕的威壓地人來,倒是不知道這一次你是要與朕爲敵,還是要置身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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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張黑牛重複自己的話。
“朕便是朕!這天下的共主。這世間地主宰,註定要一統天下的偉大君主!”青衫人一時間充滿了無上的威嚴,強烈的帝王之氣從其的身上散出來,張黑牛揮舞起手中的狼牙棒。向着其走了過去,心中似乎是已經下了決定,道:“你的腦子似乎是壞了!”
青衫人微微的一怔,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道:“你與他好像……只可惜,你註定無法擊敗我,因爲你還沒有真正的達到神的境界!”
“他是誰?”張黑牛的腳步一停,奇怪的問道。
青衫人眼中的金光微微一閃,似乎是在回憶着什麼,然後緩緩的開口道:“武……神……”瞬時間所有聞言的還沒有失去自己意識的人全部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只是青衫人下一刻高舉手中的寶劍,大聲的喝道:“朕命天授,萬物俯!”一股強烈無比的精神波瀾瞬間颳起。即使是以張黑牛的修爲也不能不向後連連退去,而旁邊的衆人則猛地向其三跪九叩,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其聲震天,其勢憾地,當真有一種萬物俯的味道。
“武神?”張黑牛將自己的身體微微的一穩,剛纔的一瞬那青衫人給自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重壓感令得張黑牛一陣難受,不過青衫人所說出的武神卻引起了張黑牛的興趣。
“哈哈哈哈……你似乎也聽過他的名字!”青衫人大笑,道:“只可惜……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張黑牛問道。
“你就要死了!”青衫人的眼神猛地一變,眼中的金光暴射,一股強烈至令空間凝滯的強烈殺氣從其的身上釋放出來,整個天地爲之一暗,旁邊所有的人全部站了起來,青衫人將手中的寶劍猛力的指向張黑牛,大聲的喝道:“就讓你見識一下朕得上蒼所賜,充滿了無限神力,用以一統天下的萬千神兵之的神器——玉皇天子劍的威力吧!”周圍的人隨着他的話,眼中釋放出瘋狂的紅光,渾身的肌肉劇烈的躥動着,無窮無盡的潛力被引出來,所有的人都化成了充滿了無窮殺意與狂猛意志的兇獸,而它們的目標就是這身處於其中仍然沒有絲毫驚懼的張黑牛。
“你瘋了!”張黑牛第一個意識就是扔出了手中的狼牙棒,空氣猛地一個震盪,快的狼牙棒竟然在一瞬間消失在衆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