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閹黨也知道害怕?”果然就是龐明秀,她在牛的追蹤之後,人格轉變化爲了只知道繡花的閨中千金的狀態,不但停止了繼續逃跑,反而憑藉着對張黑牛身上的精氣的一股模糊的感覺又追了回來,可能是由於體內的那股精氣的親密感,令明秀不由自主的追趕着張黑牛的腳步,卻遇到了集結在這裡等候宋橫索回來的天下會衆人,雖然宋橫索的手下紀律也算是嚴明,不過明秀才根本不管這些,只要是靠近自己的人那必然是給制住,可能是突然間感覺到這個地方不錯,就停了下來,可是不知道究竟是生了什麼事情的天下會衆人卻是將明秀視爲了敵人,輪番的動攻擊,既然全部的都制住了躺在地上,不過此時的明秀卻不會殺人。直到她繡完了花。
此時的明秀殺意凜然,手中的寶劍不沾有一絲的血跡,而以她身體周圍形成的巨大的圓形的空間中卻倒伏着無數沒有了生命的人與馬匹的屍體,一層淡淡的血雨不斷的降臨其上,可是圍繞着她旁邊的一丈之內卻仍然保持着沒有任何變化的原樣,明秀冷冷的望着四周的衆人,心中的殺意不斷的涌起,顯然是將這些人當作了來追殺自己的閹黨,此時的明秀的神智極爲的混亂,心中充滿了殘酷的殺意。
“她說什麼?”一個不明白的手下問着宋橫索。
宋橫索此時的感覺極爲的難受,因爲明秀此時身上所出的大部分的殺氣都是集中在他地身上,濃烈的宛如粘稠的液體的殺氣籠罩着他的全身,寒意不斷的順着他的毛孔竄入他的身體之中,宋橫索的身上流出一身冷汗。這是他第一次現自己無計可施,再聰明的人也似乎無法跟瘋子解釋什麼,不過宋橫索還是嘗試道:“龐姑娘……你似乎是誤會了……在下是天下會紅龍堂地堂主,是特意來協助你剿滅閹黨的!”
宋橫索的手下以不可思議的目光望着宋橫索,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成了協助明秀剿滅閹黨的人,難道堂主也是瘋了,不過宋橫索卻是完全沒有理會旁邊的手下,將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了明秀地身上。
明秀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冷冷的一哼,將自己手中的寶劍在空氣中猛地一絞,無數的劍氣形成了肉眼可見的劍花向着四面八方暴射而出。明秀的身體閃電般在原地炸裂成無數的花朵,明秀的聲音自天空中傳來,道:“你當我不認識紅龍堂地堂主,他早已經在我的面前戰死了!閹黨,想要找人冒充,也要找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宋橫索的臉色煞白,猛地想着這往事。可是在一瞬間無數地劍花向着四周籠罩而去,幾乎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被包括其中,宋橫索猛地將自己手中的寶劍抽了出來,美麗精緻的花朵在空氣間肆意的流動,在接觸到人體的一瞬間必然爆出令人身體撕裂的血花,一把長劍出現在了宋橫索的面前,眼前的空氣炸裂成無數地碎片,一股強烈的將一切吞噬的劍氣瞬間席捲了宋橫索那脆弱地身體,宋橫索無法相信自己就白白的死在了這裡。手中的寶劍還沒有揮出,快無比的劍鋒已經將其連人帶馬撕成了兩半,破碎的身體在空中滑落,不甘心的眼睛狠狠的盯住了那身形飄渺。宛如仙子般出現在其原來位置的明秀。
明秀的身體微微的一轉,臉上流露出氣憤的神情,向着身後猛地將手中的寶劍一刺,正中宋橫索那緩緩下落的眼珠,轟的擊成了粉碎,明秀冷喝道:“無恥的閹黨!竟然敢瞪我!”
天下會的衆人見到這一幕宛如瘋了一般,揮舞着手中的武器也不顧兩者之間的差距瘋狂的衝了上來,地面上再度綻放出令人心神俱碎的亮麗花朵。
一道道的花瓣不斷的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將所有的人全部的席捲其中。
夜空的另外一個角落的下面,馬車之中的張黑牛與白金月展開了同樣劇烈的戰鬥,在初步的懂得了精氣傳送之道的張黑牛與白金月的交合當中也小小的使用了一下。白金月的體質自然是遠遠不能夠與明秀相比的,而且自身的精氣比之更是少的可憐,但是所得到的好處也是乎想象的衆多。白金月彷彿陷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當中,這一次交合的經歷令白金月真正的升入了仙界之中,整個人的精氣神生了巨大的改變,強烈的精氣涌入白金月的體內,身體也不斷的在其的潛移默化之下,生不斷的變化。
張黑牛的動作越的激烈,將白金月一次次的送上了頂點,不過白金月自身的條件所限,張黑牛確實難以達到頂點,在白金月實在是無法承受之後,
緩緩的放慢了自己的度,令白金月那極度興奮的快懈一下,白金月猛地爆,整個人陷入了迷濛之中,緩緩的睡了過去。
張黑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體內的精氣不斷的急的運行着,藉由着與明秀那一點聯繫,整個人的靈覺在一瞬間跨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來到了明秀所在的空場之上,張黑牛的腦海之中朦朧的浮現出明秀在地面上的身影,一朵絢麗無比將全場籠罩其中的巨大花朵隨着明秀手腕輕輕的抖動,在天地之間逐漸的向中央收縮,一片片的花瓣消失不見,籠罩的地方瞬間的被暴露出來,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全都是被劍氣刺穿的屍體,明秀將手中的寶劍一橫,夜空之下除了身周有無數光花圍繞的她之外,所有站立的物體都不復存在,恐怖的劍花彷彿颶風般的將一切摧毀,明秀的手臂輕輕的一伸將手中的寶劍輕輕的在空中轉過了幾圈,隨意的收到了自己的身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天下的閹黨當真是殺不勝殺。
張黑牛在空中俯視着下面的明秀。
明秀的身體猛地一震,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窺視她的舉動,不可思議的將自己的目光向着四周移動,直到停留在自己的上方,大吃一驚,手中劍光猛地一閃,剛剛被收到身後的寶劍唰的又亮了出來,明秀大聲的喝道:“是誰!是誰!誰在看我……給我出來!”明秀的聲音劃破夜空,直傳雲霄,明秀將寶劍橫在自己的胸前,一股強烈的劍光順着劍身迅的蔓延,明秀微微的將自己的眼睛一閉,一股淡淡的精神波瀾自其的身上向着外面散而出。
張黑牛的身體一震,他的精神在接觸到這精神波瀾感到整個心神爲之一震,彷彿是觸電的感覺,明秀的身體也是與此同時微微的顫抖,明秀的臉色煞白,猛然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向着天空大叫,道:“是你!是你!你究竟是人是鬼,爲什麼在這裡還能夠纏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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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在與張黑牛的精神互撞的一瞬似乎是覺察到了張黑牛的身份,明秀的心裡感到極度的震驚,這類無法以常理來推斷的玄妙感應令即使是身爲正道十大的明秀也感到不知所措,猛地將手中的寶劍一揮,明秀向着自己心裡覺得安全的地方猛地衝了出去,遠遠的離開了張黑牛所在的方向。
張黑牛腦中微微的一震似乎是有些疲勞,所有的精神瞬間被拉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張黑牛猛地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之中,身下上是一身雪白滑膩的白金月,張黑牛抱着其的身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精神疲倦無比。
明秀在張黑牛心神之中的感應不斷的消散,最後只剩下一個隱約的方向。
第二天很快的就來到了,雖然經過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白金月卻是一大早就精神百倍的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整個人神采奕奕,看的衆人大爲的奇怪,而李芙蓉更是吃驚無比,只不過是一夜的功夫,白金月的身上宛如被人施展了神奇的魔法,整個人竟然雖然年輕了幾歲,一張俏麗的臉龐似乎是又回到了少女的時代。
李芙蓉有些嫉妒,多日來的跋涉與養傷令得自己的容顏憔悴,魅力大減,而白金月卻不但絲毫沒有這類的想象反而更加的容光煥,難道這就是接受了男人的滋潤與沒有接受男人滋潤的女人之間的差別嗎?李芙蓉摸了摸自己的臉袋,眼睛卻是盯在了張黑牛那雄偉的身體之上,心想自己什麼時候也去滋潤一起!
一大早吃過了早飯,收拾東西,將馬車架好,衆人又要開始行程。此時村中的那些人形跡有些詭異的車隊也開始準備起來,不過他們的馬車比較張黑牛一邊可是要少的多了,而且馬的檔次也是差的極遠,有一些甚至是需要以人力作爲補充的,這個車隊準備的極快,在張黑牛這邊吃着早飯的時候,這些人就上路了。
這些人訓練有素,果然如雲觀月所說的,宛如軍隊一般。行進間頗有章法,分爲前中後三軍,牢牢的將中間的車輛護衛其中,隨着他們的上路,雲觀月等幾個人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些人的車輛之上,似乎是在推測他們所運的是什麼東西?
這些人的馬車與張黑牛衆人的不一樣,都是平板的結構,上面放着一堆堆的東西,用着巨大的布團包裹,但是從地上所留下的車轍卻是可以看出其中的份量相當的驚人,雲觀月的眼睛不斷的移動似乎是推斷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