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菩薩已經絕望了,張黑牛有些可惜的拿出了懷中的九靈光玉,向着桌子上一扔,七彩的光芒在房中閃動,散出令人眼光撩亂的光輝。路遙算是鬆了一口氣,道:“這樣就好!”侯白衣微微的有些失望。
“你這個老匹夫!”白菩薩晃盪着自己的身體就要向路遙衝了過去。卻被侯白衣一把拉住,輕輕的搖了搖頭,白菩薩只能喪氣的癱倒在地上。
“沒想到竟然生了這樣的事情!”路遙感嘆道。以後的漢沽城再也不會平靜,道:“當前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妥善的處理這件事情……候領的山賊部也要收斂一下了……”侯白衣何等人物自然是知道路遙的意思,點了點頭,山賊部雖然戰鬥力不俗,但是比起某些頂尖高手來說,卻是完全用不上什麼力量的,而保持從前的封鎖狀態,無疑會引起無數不必要的麻煩,立時表示明白。
月虎等人心中也是隱約明白,只是這也是個機會。
衆人談論一番,初步確定了一下日後將要如何的應對,路遙等也先告辭了,畢竟他們幾個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勢。幾人先後的告辭,卻唯獨留下了侯白衣,白菩薩,陳道同三人。
白菩薩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陳道同則是擔心眼前的魔神既要如何的處置自己,而侯白衣卻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白菩薩望向侯白衣,慘聲道:“候兄弟,看來我們日後再沒有相見之日了!”白菩薩無所去處,只能再向南去,進入雷音國的地界。侯白衣待要說話,卻被張黑牛打斷。
張黑牛此時道:“雖然放棄這九靈光玉,但是卻不一定就要捨棄!張某倒有一個隱秘的所在可以收藏這九靈光玉,這白菩薩也可以先躲那裡!”白菩薩突然間恢復了活力,一副渴望的望着張黑牛,侯白衣也是一震。張黑牛此時想起了昔日曾經居住過的那神秘的山洞,那裡是個好地方,地方隱秘不說,而且通風順水,是個居住的好地方。雖然走出來的時候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張黑牛一旦搞清楚了方向所在,真正的一個來回去也用不了許久的時間。
“魔尊再造之恩!白菩薩感激不盡!”白菩薩跪倒在地,用力的磕頭。張黑牛卻不在意,只是本能的並不想放棄那神秘的九靈光玉,至於這白菩薩則全是附帶,張黑牛遙遙的一掌向白菩薩一拍,宛如對那陳道同一般,向其的體內輸入一道自己所獨有的真氣,有了這道真氣,張黑牛就可以在白菩薩的身上留下了一個精神烙印,到時候白菩薩無論跑到了什麼地方,也不可能逃脫了張黑牛的追蹤。只是白菩薩卻不知道,只感覺身體一陣舒爽,強大的真氣流瞬間貫穿了自己的經脈,所有的內傷一掃而去,本身的功力更有提高。
張黑牛對於白菩薩並不會完全的信任。只是道:“白衣,你帶他下去休息一下!今晚我就帶他去那洞府藏匿,日後多加小心,等待事情過後,再放你出來!”張黑牛隨手將九靈光玉向着白菩薩的手中一扔,白菩薩急忙接好。連連應是,由侯白衣帶了下去。
只有陳道同被張黑牛留了下來,陳道同一陣心驚膽戰,卻聽到張黑牛彷彿在自言自語,道:“來的正好,這樣的身體正好可以實驗一下剛剛研究出來的功夫!”陳道同雙眼一黑,暈倒當場。
張黑牛專修葵花寶典以至大成,但是轉世之後此寶典已然完全的放棄,自己也走上了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後來卻又在那洞府之中現無數的武學密典,只是其中所記載的多有殘缺,而且各種武學性質雜亂有好有壞,完全沒有一套是按部就班可以修煉的武學,所以近日來張黑牛準備融匯其中對自己有用的部分,在加上自己對於武學的認識,自創出一門神功。只是他轉世以來,**的修行已經到了極限,而轉移到了精神方面的修持,所鑽研的神功自然也是偏向於精神層面,只是借鑑太少,張黑牛又沒有相關的經驗,正好需要一個功力深厚的武者提供實驗。
這陳道同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只是他所說的天地同悲陰陽交感大精神力神功是個什麼法門,難道與自己的精神威壓之術有異曲同工之效,那自己可要取來好好的研究研究。
當夜,張黑牛便直接拎着白菩薩與爲其準備的食物之類的東西直奔向那神秘的洞府而去,雖然爲了避人耳目選擇在黑夜之中,但是對於張黑牛卻是如同白晝一般,而想要跟蹤張黑牛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張黑牛的度奇快就彷彿在天地之間飛行,強大的真氣流直接破開大氣的阻礙,龐大的推動力自足間釋放,巨大的身體如大鵬一般的飛舞在天地之中。卻把白菩薩嚇的要死,緊緊的抱着張黑牛的身體,心中直叫老天保佑。
連連的判斷着方向距離,不斷的回想,也是他的記憶很快的就找到曾經經過的地方,宛如呈現直線的向着那洞府而去。
無法想象的快,如果不是被張黑牛的真氣團團的包圍其中。白菩薩毫不懷疑自己會被強大的風壓撕裂成爲粉碎,只是渾身感受着強大的壓力連話也說出來了。也不知道行進了多遠,多久,張黑牛的身體微微的一頓,白菩薩才小心翼翼的掙開了原本有些承受不住而閉上了的眼睛,才現兩人現在一片虛空之中緩緩的下落。
這是哪裡?只是看了看天色,天上的明月仍然如故。
身形一停,兩人已經處於那個神秘洞府的門口,張黑牛將白菩薩向地上一扔道:“到了!”張黑牛望着那洞府的大門想起在這裡生活過的日子,微微有些感懷。
“這是魔尊隱居的洞府?”白菩薩也是眼角機靈的人物,隱隱的看了出來。張黑牛將大門推開,一道淡淡的月光射入到洞府之中,張黑牛道:“日後你就躲在這裡!沒有必要就不要出去了!”白菩薩連連點頭,已經被爲洞府之內的廣大而讚歎。隨後就看見了那巨大的石門,白菩薩功力微弱,只是看了一眼就感受雙眼一黑,一股龐大無比的壓力直涌而來,騰騰的連退了數步。叫道:“這是什麼!”
“不要多問!要是無聊的話在那些石屋裡面有一些武學的修煉方法!你可以儘管修煉!”張黑牛道:“這大門別去碰它,以你的功力恐怕會被一下子震死!”白菩薩一個寒戰,連連點頭稱是,可是在聽見石屋裡面有一些武學的修煉方法的時候,兩眼直冒精光。張黑牛隨口又告訴了白菩薩幾個洞府的出口,便遣白菩薩自便去了。白菩薩一去可就不得了了,雙眼精光直冒,雖然這石屋之中沒有一套比較完整的,就好像是臨時想到隨手寫了出來,而此時更有大部分是猜想之類的東西,但是對於白菩薩已經是一道致命的大餐了。
白菩薩直恨自己早生了那許多年,沒有遇到這位魔尊,不過這魔尊也是大方,這麼多的武學的存在,由此想象這魔尊的門派是多麼的龐大與強盛。
張黑牛也不理會,只要白菩薩老老實實的在這裡,誰也找不到他。自己卻是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那巨門的旁邊,靜靜的注視着巨門,感受着其上所散出來的強大氣息,一股股彷彿擁有着自身意識的光華在月光的反射下游動在其的表面。自己體內的那股被其輸入的真氣也漸漸的活躍起來,望着它就彷彿感受着天地的偉大,自身的渺小,這巨門之後究竟隱藏着一個什麼樣的秘密。張黑牛想想,再次將手伸向巨門。
這巨門出奇的古怪,自己的強感應力對於其被完全的拒絕,只有身體的直接接觸才能夠感受到其的一點偉大。淡淡的真氣流宛如一層凝固的鎧甲自張黑牛的手掌延伸,空氣間傳出輕微的爆鳴,彷彿戳穿了一層阻隔,張黑牛的手掌在巨門上面一按,一種極爲古怪的感覺,張黑牛彷彿一下子來到了另外的一個空間。輕輕的一戳,刺穿空間的隔閡。
霎時間,一股龐大至無法阻擋的能量流自其中釋放,張黑牛這次早有了防備,急忙向後一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的麻木感,席捲了全身,大氣中出現巨大的空氣波動,無聲息的張黑牛被撞的飛了出去。這次的力量比上次的還要強大,張黑牛的身體緊緊的貼到了石壁之上,但仍然止不住退勢,真氣流在張黑牛的身上釋放,強烈的光芒宛如鎧甲一般包裹住張黑牛那巨大的身體,石壁宛如冰雪一般消融。張黑牛竟然沒入了山體之中。
張黑牛默默的吸了一口氣,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明白那龐大的力量究竟是種什麼樣的存在,自己的力量還是不夠。張黑牛嘆息,身形微微一閃消失在原地,那力量雖然巨大,但是張黑牛並沒有受傷,動作還是如同以前般的快如閃電。
回去的路上就更加的快了,路線已經比較熟悉了,又加上張黑牛沒有多餘的負擔和累贅,可以達到更快的度,回去的路上只花費了不到一半的時間。回到漢沽城張家老店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只是默默的守護在張家老店暗處的侯白衣,見到張黑牛的身影,靜靜的離去了。
張黑牛微微的感應,方圓百丈之內所有的動靜都在掌握之中,望了一眼侯白衣離去的方向,回到房中,卻有秀娘迎了上來,媚顏如絲道:“相公,回來了,妾身可是等得有點急了……”秀孃的身上竟然沒有一絲的衣服,迎合着秀孃的身體,張黑牛將衣服一脫,用力的壓了下去,這室內又是滿是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