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宛如絕處逢生,趙一言激動的老淚縱~水當中,實在是看不出來其臉上的水珠究竟是雨水還是其的淚水。
“沒事,回去啦!”壓下了滿肚子的惑,宋雲影攙起搖搖欲墜的趙一言,向着回去的道路走去,雖然也同樣是風雨當中,宋雲影卻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而趙一言卻差一點被風雨給吞噬掉。
不過雙方的武功差距擺在這裡,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風雨中,還有一批人,好不容易互相攙扶着回來了他們的大本營當中,全部都是傷兵,只是有的傷重一些,有的傷輕一些,不過這樣的慘象已經是他們在自來到中原之後,最慘的一次。
“該死的,早知道就不出去了,沒想到會遇到那個女人,差一點連性命不保了,等到雨停了,老子馬上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再也不回來了!”剛一回來,領頭者整個人就向着地上一躺,整個人疲倦到再也不想站起來的程度,同時身上那各處都隱隱作痛的感覺,更令他沒有任何要再移動自己身體分毫的想法。
“天算不如人算,是等不到風雨停歇了,只要風雨變得小一點,我們就要趕快離開才行,以她的爲人,既然現了我們的存在,恐怕等不到風雨停歇,就會出動人馬,找到我們的所在,將我們一網打盡!”長袍儒士連皺眉頭,他的想法比領頭者更加深入一步,而且事實已經證明了雙方實力上的差距!一個宋雲影就是他們所對付不了的,再加上其諸多的部屬,他們更加不是對手!而且又是身處於對方的地盤當中,只要能夠保住小命不丟已經是萬幸。
“說的是!說的是!這個……”乾瘦頭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其開口說道。
“這個什麼?你;要說什麼,就快說!”領頭者不耐煩的催促道。
“要不然我們現在就離?”乾瘦老頭說道。
“怎離開,外邊風雨連天,海面上的巨浪比船還高,想要送死去嗎?與其葬身大海,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戰死!”領頭者立即搖頭對這個說法。
“誰說要從海上開?”乾瘦老頭突然間有點奇怪地擡頭望向領頭者。
“你說什麼?”領頭者愣了一下。不從上離開。那要從什麼地方離開?
“說地是。也有幾分道理。而且有一定地可行性!”長袍儒士拍了一下手。只是不小心卻觸動了傷勢。其倒抽了一口涼氣。急忙地將身體恢復到一個較佳地姿勢。
“你們在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明白!”領頭者怒道。對於這兩個打啞謎地傢伙。他簡直是深惡痛絕次能夠活着離開。要不他走。要不然就要讓這兩個。哦!不在場除了自己之外地所有奇怪傢伙們走人。
“唉……”乾瘦老頭嘆了一口氣。看了看領頭者人衆中他作爲領。當真是一個最大地錯誤。比起他來。長袍儒士。又或是都是一個顯然要比其強地多地人選。
“我們北上!”長袍儒士向着北方指了指。
“什麼?你是說要走陸路離開?咦,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領頭者剛剛點了點頭然間無意間一擡頭,看到了乾瘦老頭那奇怪的眼神整個人爲之一愣,整個人意識到了什麼上的表情快的一變,猛地擡手用力的一拍身上的桌子大喝一聲,道:“決不可能!”
“啊!老傢伙,你叫什麼叫!嚇死本小姐了!”美麗少女此時正在一旁整理自己的衣服,原本根本就沒有關注這邊的事情,但是卻是領頭者一個高聲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這邊,其憤怒的站了起來,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頭,水滴四濺,四周的人急忙躲開!只是作爲其攻擊主要目標的領頭者卻沒有來得及躲避,沒有時間,同時他也沒有空間!
“你這個沒大沒小的死丫頭!”領頭者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臉,身上早已經朊髒不堪,其也有什麼好在乎的,但是剛剛擦乾淨的臉卻是不一樣了!而且有幾滴濺入到了其的眼中,領頭者的眼睛火辣辣的痛,他哪裡能夠不火。
“老傢伙,你想要打架嗎!那就來,本小姐早就想要教訓一下你這個目中無人的老傢伙了!”美麗少女在宋雲影的面前顏面盡失,正是無從泄,雖然領頭者作爲五人衆當中的領,但是實際上其餘的四人誰也沒有真正的將其視爲領,同時他也一直沒有幹過什麼能夠證明他能夠配得上這個職位的事情,被人小瞧也是純屬自找。
“老子是忍無可忍了!”領頭者拍案而起,開口罵道:“竟然膽敢以下犯上,老子要剝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掛在外面的屋檐之上,飽受風吹日曬之苦,非要等你苦苦哀求老子原諒,才能夠罷休!”
“老傢伙口氣不小!你有那個能耐嗎?你真行的話,那就來啊!怕是最後被脫光掛在屋檐上的,是你這個老東西!”美麗少女說話間雙
,手中寒光閃爍,短刃已經抓在手中,身體垂下,作可能出擊的姿勢,一鼓強烈的氣勢自其的身上散而出,房中的氣氛一下子常的緊張起來。
“死丫頭,你不要後悔!”領頭者大喝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刀,之前的已經斷掉,不過只要是其所用的長刀,品質就沒有太差的,刀刃之上寒光閃閃,刃口處更是有流光轉動,一看就是上好的殺人利器,再配合其此時的動作,領頭者的身上也散出不遜色於美麗少女的氣勢。
“噌!”就在長袍儒士爲這兩個人的胡鬧,感到無力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在其再沒有精力管這兩個人的狀態下,也只能任由這兩人胡來了!此時他的精氣神都已經到了極限!即便是想要管也是無能爲力!不過就在這時,有一個人站了出來,代替了其的作用!冷漠青年手中按住刀柄猛地站了出來跨步的走到了兩個人的中間,雙眼狠狠的看了兩人一眼,真正宛如脖子間有種被刀直接加上的感覺席捲領頭者與美麗少女的身體!這兩個人的氣焰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位都冷靜一下,現在可不是我們內訌的時候!”乾瘦老頭上前圓場!
“哼!我要回去洗澡了!”跺了跺自己的小腳,一轉身,美麗少女向着房門口走去,兩個在房門口的守衛急忙的讓出了空間給她生怕其一個不高興,一巴掌就打在自己的臉上。
“算你逃過一劫!”頭者鬆了一口氣,只是聽到這話,冷漠青年的眼中閃出一抹寒光,領頭者急忙緊閉住自己的嘴巴,噗通一屁股坐回到旁邊的椅子上,不再言語了。
總算是安靜下來了,長袍士鬆了一口氣,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下一步應該如何去做!
“啊!”一聲慘叫其來的將好不容易纔有的安靜打破!房中的衆人急忙的尋找着出那一聲慘叫,打破這安靜的元兇!長袍儒士緩緩的站了起來先找到了那慘叫聲的來源。
“啊……”撕心裂肺的嘶叫,就:如開膛破肚般的痛苦!接着是一聲極爲沉重的撞擊聲!衆人的心中有些毛,長袍儒士雖然是第一次現聲音的來源,而冷漠青年卻是最具有行動力的一個人猛地向前跑出幾步,將頭撞在房中柱子上的大友評介從地上抓了起來過其除了額頭上有點紅之外,頭上卻是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充滿血紅色的雙眼卻是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光彩與神光。
冷青年頓時間處於了一種警戒的狀態,閃電般的鬆開其的身體,自己向着後面就是一退,此時的大友評介令其想起了其那瘋狂狀態時的大友評介,宛如野獸一般使用令人難以防禦的高野性攻擊招數的大友評介。
“不好!”長袍儒士是吃驚的叫道。
“啊!”領頭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身向後跑去過卻是正好就撞在了自己剛纔還坐着的椅子上,領頭者被絆了一個大跟頭過整個人連滾帶爬的還是向着門外跑去。
乾瘦老頭的眼中露出警戒的目光,急忙的站到了長袍儒士的身邊他是此時在場中最需要保護的一個人,儘管以自己的力量可能無法有效的將其保護,但是他卻希望儘可能的不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他是五人衆當中最重要的智囊,是絕對不可以缺乏的力量。
“咕嚕嚕……咕嚕嚕……”只是沒有想到的事情是,狀態瘋狂的大友評介卻沒有絲毫要攻擊的意思,他只是不斷的在地上的打滾,同時嘴裡面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麼,同時時不時的將自己的頭用力的撞擊地面!出咚咚的聲音,青石板做成的地面在其腦袋的撞擊之下,都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紋。
“怎麼回事?”乾瘦老頭奇怪的說道。
“他在說什麼?”長袍儒士從乾瘦老頭的身後走了出來。
“咦?”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現並沒有任何的危險之後,領頭者也鬆了一口氣,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向着大友評介走去,只是在距離其還有五步之遠的位置,他又猛地停住了,之前大友評介給其留下的印象還是相當的深刻。
猛地一把抓住大友評介的頭,將其從地上拉了起來,有這樣膽量的人,在場的也只有一個!冷漠青年將自己的耳朵湊到大友評介的嘴邊!
“他說什麼?”領頭者急忙的開口問道。
手掌一鬆,冷漠青年完全沒有理會領頭者的話語,他向着門外走去!領頭者卻是愣了一下,再看着地上大友評介的那副死狗般的樣子,自己猶豫了一下,走到了大友評介的身旁,學着冷漠青年的樣子,抓住了大友評介的頭,將其一下子抓了起來!湊耳去聽,聲音果然變得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