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4章 小盆友們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小祖宗是什麼來歷?好奇地看着他。
他彎着腰要和我解釋。
我拉着他坐下說道:“你老站在幹什麼啊?坐下來陪我喝一杯!”
主管有些拘束地坐了下來,又看了看耀陽,我切了一聲道:“你看他幹什麼玩意兒?你喝個酒,還得經過他同意啊?”
主管不好意思地說道:“總是不好的,我上班呢!”
我安慰道:“你上班就是陪人喝酒,和客戶搞好關係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管!這幫小孩是什麼人啊?”
主管誇張地說道:“這幫小祖宗都是富二代,家裡有錢的很,通常他們到哪兒玩,就代表哪兒是最旺最火的地方,他們消費可不是一萬,兩萬的消費,那都是幾十萬一晚啊!”
我啊了一聲問道:“門口的豪車,也是他們的唄?”
主管嗯了一聲道:“可不是,別說他們來消費了,就是不消費,擺個車在門口都夠微風的了!”
我笑了笑道:“那是!有宣傳效果!耀陽怎麼招惹到這幫人過來的啊?”
主管回答道:“耀陽哥說,都是他朋友的小孩!”
我不屑地說道:“他的朋友哪生的出這麼大的孩子啊?”
主管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這時他們不知道玩着一個什麼遊戲,好像是不夠人,耀陽向我揮了揮手道:“過來啊,不夠人!”
我搖着頭道:“沒興趣!”
主管急忙向我點點頭,識趣地走了過去,陪着笑臉,和他們玩了起來。
玩了一會兒,主管一直在輸,可能他們覺得沒意思,主管退了出來,硬是拉着我走了過去。
耀陽說道:“遊戲很簡單,兩人一組,打通關,輸家選,玩什麼都行,一個人輸了,可以挑戰下一家,也不服可以繼續挑戰,但兩個人都輸了,就兩倍,賭多少,賭什麼,都可以!”
這規矩讓我產生濃厚的興趣,馬上答應下來道:“好啊!但別玩太大啊!”
耀陽笑着說道:“剛剛華生啊,他不行!玩不起!你說贏他的錢,我又不忍,就能只灌他喝酒!你來了剛好,想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
旁邊一個短髮的女孩子湊到了我身邊,調侃我道:“大叔,你行嗎?”
我不屑地說道:“什麼行嗎?!哥哥我,從小就是在酒吧里長大的,有我不會玩的嗎?來吧,一會兒都天亮了!”
短髮女孩笑了笑道:“這麼自信啊?那行,我就委屈點和你一對吧!”
我切了一聲道:“就你沒partner吧?那我委屈點吧!帶帶你吧!”
耀陽拿起了骰子說道:“廢話少說,來把試試就知道了!”耀陽旁邊的拍檔是一個長髮的女孩子,看起來很斯文,有點和另外幾個人格格不入。
耀陽簡單地說道:“大話骰來一局,你們兩個誰先來啊?”
我自信地說道:“我來吧,對付你,我連思考都不用!”
“2個6”……“3個6”……“4個6”……“5個6”……“開!”我直接掀開了骰盅,一個沒有。
耀陽呸了一下,看了看身邊的女孩,女孩很崇拜地看着耀陽說道:“你說得算!”
耀陽很鼓勵地說道:“幹他!他啥也不是,就是會詐你!”
再來了一次“2個6”……“3個6”……“4個6”……“5個6”……“6個6”,這下輪到我傻眼了,她竟然不開我,我清楚地記得,我手裡有2個6啊,她這麼自信,看來手上是6個,這可有點難辦了。
耀陽看我有些猶豫了,急忙催促道;“幹什麼呢?思考人生呢?快點啊!”
沒辦法,硬着頭皮開了,一邊開,一邊說道:“叫少了,開了也是輸,不開也是輸!”
果然,她4個,我2個6,剛好6個,我旁邊的短髮女孩對我嘲諷道:“明知道會輸,你就不搏一搏多叫一個,把難題留給她啊!笨!”
我無言以對,是啊,多叫一個,或者她會不開呢!
只好看着她們兩個,長髮女孩爽快地問道:“玩點什麼呢?”
短頭很直接地說道:“十五二十吧!”
長髮女孩點了點頭,剛想開始,短頭女孩又說道:“等等,還沒說賭什麼呢?”
長髮很瀟灑地說道:“什麼都行,你說!”
短頭女孩眼睛一轉,笑嘻嘻地說道:“真的什麼都行?那好,我們輸了,我就去親的拍檔,你們輸了,你就去親我的大叔!”
耀陽哈哈大笑道:“那樣,怎麼都是我們佔便宜啊!這都不好啊!”
短頭女孩卻譏笑道:“誰佔便宜還不知道呢?”
長髮女孩皺了皺眉,看了看耀陽,又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爲難。
這讓我突然覺得好尷尬,看上去就像短髮女孩是很情願親耀陽,長髮女孩卻不情願親我。
我頓時覺得很無趣,這樣顯得我可有可無,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耀陽看出了我的尷尬,有些不悅地說道:“想什麼呢?你們願意,我弟弟還不願意呢!喝酒,來這裡不就是喝酒的嘛!兩杯,不行就四杯!”
短髮女孩切了一聲道:“不好玩,那可不能喝啤的啊!芝華士吧!”
長髮女孩毫不怯懦地迴應道:“誰怕誰啊?那就芝華士,四杯!”
開始了,兩雙十指修長的手指比劃了起來,很快兩個回合,勝負已分,短髮女孩興奮地說道:“早猜到你要出什麼了?和我鬥!喝吧!”
長髮女孩望着四杯倒滿酒的杯子,有些爲難,耀陽嘿嘿笑道:“一人兩杯啊,你別看我,看我也沒辦法!”
長髮女孩撒嬌道:“我喝不了那麼多啊!喝完就醉了!”
耀陽不管不顧道:“那我沒辦法啊!遊戲就是這麼玩的,我要是喝多了,後面怎麼辦啊?”我沒想到,一向憐香惜玉的耀陽,會這麼不解風情。
長髮女孩一生氣,一口就幹了一杯,但看樣子卻是不勝酒力,喝完一杯,就滿面潮紅,一個勁兒地深呼吸。
耀陽也是勉強喝下了兩倍,看着身邊的長髮女孩,還是有些不忍,一口氣喝下了第三杯。
這纔是剛剛開始啊,就三杯洋酒下肚了,這玩得的確是有點大。
我們贏了,要繼續玩,對手是一對嘻哈風的男女,都穿着寬鬆的衣服,男孩脖子上掛着一串金光閃閃的金鍊子,和東北大哥的那種粗鏈子不同,不是圓珠串在一起的,而是扁平的,戴着棒球帽,看不清長相,女孩子也一樣戴着棒球帽,深色墨鏡,手中戴着一堆戒指。
男孩子似乎不太來玩酒吧的遊戲,直接就來了個石頭剪刀步,一點花樣都沒有,很快就輸給了我,無他,石頭剪刀布也是有秘訣的,我曾經看過一章專門石頭剪刀布這個遊戲的秘訣,男性在第一次出拳的時候,10個有9個會出石頭,第二局會如果贏了,他會繼續出石頭,如果是輸了,就會成剪刀,這就是一個概率的問題,不會百分之百的準確,但對於大多人是準確的。
沒錯,我贏了,就出了一個布,就輕鬆贏了下來,但到了女孩子那裡,我又遇到了對手,她要求猜骰子的大小,遊戲規則很簡單,就是兩人同時要骰子,一方說猜大,還是猜小,然後進行比較。
這就是一個運氣成分的遊戲,但同樣有概率問題,我們市面上大多數用的骰子都是亞克力塑料做的,是一種高分子化合物{聚合物),通過壓縮製作而成,根據物質的平衡守則,上面的點數越多,那麼經過碰撞後,它們就會朝上的概率越大,其實5點是最長見,最容易出的點數,大概是6/1的概率,爲什麼6點不是最高概率的呢?那是因爲6點的背後是1點,導致了概率反而比5點少,總而言之,開大的概率會比開小的概率高,但只是基於在所有客觀條件平等的前提下,想廠家做骰子的時候,所選的膜具,點數點出來的位置。
所以,只能是概率的大小問題,而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準確,不然這世上就都是賭王了。
這不,我滿滿的自信就被這嘻哈女孩的一搖,概率給打破了,她開了小,根本就沒5點的骰子出現。
同樣的問題,短髮女孩挑釁地問道:“你們賭什麼?”
嘻哈女孩直接掏出了一沓錢,看上去至少有一萬塊,扔在桌子上說道:“夠不?”
短髮女孩毫不在意地說道:“賭錢啊?誰沒有似的?沒意思,要不就再大點,要不你就別掏出來了!”
嘻哈男孩直接把椅子上的手提包拿了過來,從裡面掏出了幾沓錢,扔在桌子上,然後繼續喝酒,似乎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短髮女孩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耀陽不爽道:“來我這兒賭錢可不行啊!這可是聚賭了!捅出去,我可沒法收場啊!都給我收起來!賭別的!”
短髮女孩古靈精怪地說道:“那也行,輸了的,直接去下面舞池跳個舞,無上裝啊!”
我啊了一聲道:“男的還可以,女的就不要了吧,你們是怕這場子不被關是吧?”
短髮女孩完全不理會我,直直地盯着嘻哈女孩問道:“敢不敢?”
嘻哈女孩看了一下腳下的舞池,有些猶豫,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誰怕誰,來啊,你說玩什麼?”
這一下,所有人都沸騰了,有的人說:“這纔是玩遊戲嘛!”
有的人說:“遊戲就得玩得這麼刺激,不然怎麼會好玩!”
我擔憂地看着耀陽,耀陽無奈地笑了笑,意思是,他也控制不了。
她們玩得是猜拳,一種廣東拳,有點類似“兩隻小蜜蜂”,只是嘴上叫的口令不太一樣,看過周星馳的戲都知道,他猜過一種拳,什麼:“淫……蕩……誰淫……蕩……”。
這次她們劃了好久才分出勝負來,嘻哈女孩還是不敵短髮女孩,最終敗下陣來,看得出她十分的不悅,不悅的倒不是懲罰,而是不想輸。
她也沒什麼扭捏的,脫了外衣,就拉着嘻哈男孩往樓下跑,其他人都跟了下去。
房間裡只剩下了我和耀陽兩個人。
耀陽拿出對講機吩咐道:“都看着點,圍一下,別讓什麼人都來起鬨。”
我不解地問道:“這羣都是什麼人啊?你怎麼還這麼伺候着啊?用得着嗎?誰家孩子,都慣成這樣了?”
耀陽哎了一聲道:“說了你也不認識,我以前在BJ的一些朋友!倒不是他們家裡多有錢,就算再有錢,在咱們這兒能消費多少啊?只是她們有門路,能帶動很多人來咱們這兒消費,給咱們樹立口碑,而是她們最近迷上了一個遊戲,我覺得咱們可以開發一下,我這不天天都想着那棟破樓怎麼辦嗎?我覺得一會兒,你聽聽她們在上海玩過的遊戲,可能對你有些啓發!”
我更加地不解道:“能有什麼花花啊?大不了不就是蹦迪,泡吧,這有啥啊?哪不是都一樣,上海怎麼了?就能玩出點新花樣啊?”
耀陽不屑地說道:“你啊,觀念太老套了,你怎麼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在玩什麼啊?你還別不信,一會兒聽了你就知道了!反正我覺得,咱們可以嘗試下!”
說着,一羣人起着哄,上來了,一個公子哥模樣的男孩說道:“沒看出來啊,貝比身材這麼好啊,天天穿得這麼寬鬆,這麼好的身材都浪費了!”
那個嘻哈女孩上來後,沒覺得有一絲的羞愧,反而很驕傲地說道:“看到摸不着,怕你着急上火!”
公子哥切了一聲道:“我又不是沒有!”說完,拉着身邊的女友,親了一口。
他身邊的女友,嫌棄地抹了一下自己的臉道:“你想找胸……大的,找你媽去!別來找我!”
衆人鬨堂大笑。
遊戲繼續,一圈下來,我們幾乎沒怎麼輸,只是輸了一次,喝了兩杯。
之後,看大家都喝了不少,耀陽主動開口問道:“和我講講,你們在上海玩的那個什麼密室逃脫的遊戲,怎麼個玩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