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今天嚴汐和歐陽晟若不顧事先約定好的事情回歐陽家,公公婆婆該怎麼想豈不是更加的受傷和自責
因此嚴汐在權衡之下,還是決定回歐陽家,晚些時候她可以給老媽去電話說明,等第二天再親自過去。
沒想到她對嚴媽說出她的想法後,手機裡傳言的嚴媽的聲音立刻變得尖銳冷硬。
還沒嫁出去幾天就不知道自己家在哪了就算你嚴汐嫁到國外嫁出去一輩子,都是我女兒,我讓你回來就得回來
嚴汐臉色一白,萬萬沒想到老媽會這般動怒。
媽也是覺得你委屈,心疼你。歐陽晟把嚴汐輕輕攬在懷中,心疼萬分地吻着她的秀髮,汐汐,一切有我。
隨後他給婆婆去了通電話,講明情況,婆婆自然明白,還不停的交代他務必要順着親家的意,怎麼說這是都是他們家的不是。
回了嚴家,正如嚴汐預料當中,老媽的臉拉的很長,很難看,就連平日裡各種滿意的女婿今天也是橫看豎看不順心。
嚴浩出差還沒回來,晚上就四個人吃得。
整個晚上嚴媽都在擺臉色,吃飯的時候也不例外,嚴汐頂着頭皮討好老媽,可她就是不爲所動。
最終嚴爸看不下去了,孩子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這是擺臉色給誰看吃飯個還讓人堵心。
嚴媽也不含糊,雖然沒有直接點歐陽晟的名,但也差不多了,誰讓我女兒受委屈我就給誰臉色看
好好的一頓飯,弄得氣氛尷尬,嚴爸亦是一頓煩躁。
孩子的婚事是你主張的,要擺臉色就給回屋擺給你自己看。話一出,嚴爸似覺得不妥,邊轉頭看向歐陽晟,小晟,爸不是針對你,你媽她這是唉
重重的一長聲擡起,丟下筷子,離席了。
爸媽,我知道,我理解你們,沒有保護好汐汐是我的責任,我辜負了你們的信任。歐陽晟也站了起來,向二老深深鞠了躬,面色嚴肅。
嚴媽的委屈頓時涌了上來,眼圈發紅,先是對歐陽晟,你理解,你理解什麼你就是辜負了媽的信任轉而又對鬱結抽菸去的嚴爸一頓狂轟,是,婚事是我主張的,那又怎麼了當初我可不是讓小汐過去受罪受委屈的
等嚴媽宣泄的差不多,嚴汐猛地站了起來。
都不要說了。看向嚴媽,上前攬住了嚴媽,輕輕拍着她的背,似是哄個孩子,媽,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也是心疼你的。這種事是誰也不想看到的,大家都是故意的對不對對我好對我不好,我這麼大個人還分不清嗎退一萬步說,就算你不相信歐陽晟,但應該相信我對不對我們都成年了,眼看也就奔三的人了,一些事情總要面對的。我們這麼爭吵,不過是讓從中使壞的人得意了去。媽,你說呢
都說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無疑的,嚴汐這個小棉襖發揮了作用。
嚴汐終於被哄好,平復了心境,去,淨瞎說你今天才二十五,哪裡要奔三同時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家裡的氣氛終於緩和,逐漸恢復了融洽。
晚上回歐陽家,嚴汐和公公婆婆說明她孃家那面沒事,他們齊齊鬆了口氣。
小汐,媽給你熬了湯,我給你熱熱去。
家裡也有傭人,但皇甫宛如在家人的飲食方面更喜歡親歷親爲。
歐陽晟回屋洗澡去了,嚴汐和皇甫宛如聊天則留在大廳,媽,都這麼晚了,你趕緊去休息,湯等着我明天再喝。
說話間,皇甫宛如已經繫好圍裙,等明天湯的味道就不好了,這湯是zi補女人的,你先上樓沖澡,我熱好就給你送上去。
嚴汐只好不在拒絕,上樓回屋時,歐陽晟還在洗,她就去了相連的另外一個浴室。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她就洗好了,一邊擦拭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向外走,就見桌子上托盤放着兩個碗,一顆已經空了,另一個則半滿,嫋嫋熱氣升起。
汐汐,我給你擦頭髮。歐陽晟主動接過嚴汐手裡的毛巾。
有人願意效勞,嚴汐自然樂得接受,就坐在桌前,還能同時享受美味的女人湯。
歐陽晟,媽說這是zi補女人的,你喝了溫熱醇香的湯水劃入喉嚨,嚴汐十分享受的眯着眼睛。
歐陽晟的動作很溫柔,小心翼翼,將嚴汐的每一根髮絲都視若瑰寶。
他彎下腰,埋在嚴汐耳畔,聲音含笑,汐汐是在擔心我喝了這湯給不了你x福
噗
嚴汐險些沒一口湯噴出來,她放下見底的碗,回頭瞪了他眼,歐陽晟,你想多了
歐陽晟眉梢一挑,不再多言,直起身子繼續認真爲嚴汐擦長髮。
月兒彎彎,光輝淡淡。
迷人的夜色像是一隻充滿魔力的潘多拉盒子,誘人去打開,想要了解體驗的更多。
露天陽臺,淡紫色外套搭在護欄上,衣角隨風舞動,似是夜晚一雙夢幻紫色的翅膀,紛飛紛飛,隨着人們的思緒飄揚翻飛。
嚴汐雙手撐着護欄,望向遠處星羅棋佈的夜幕下的點點路燈,任由微風將她齊腰的長髮吹得亂,紛飛起舞。
忽而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和李然說商量完了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歐陽晟。
恩。衣服怎麼放一邊了安城的夜冷,小心受涼。
溫柔似水的聲音忽然想起,與此同時,嚴汐只感覺腰肢被一雙有力卻不失溫柔的手臂環了住,背後貼着結實可靠的胸膛。
我可沒那麼嬌貴,這樣的溫度才舒服。嚴汐轉過身子。
她的臉頰貼着他的心口,切實地感受他胸膛內心臟的跳動。
歐陽晟下巴抵着她的腦袋,朦朧的月光下,另一隻大手掌心不知何時託着一個紅色的盒子,扎着漂亮的蝴蝶結,伸向她的身前。
汐汐,喜歡嗎
石頭嚴汐不確定地開口。
拆開禮盒,只見一塊小小的石頭靜靜躺裡面,雖說是石頭,卻與往常見到過的石頭有所不同,它上面是一些奇怪的紋路。
是月亮,汐汐。歐陽晟淡淡的笑道,好似天邊月兒的光滑傾斜而出,讓把原本的月兒失了顏色。
月亮
嚴汐驚訝地望着手掌心的這塊石頭,耳際除了迴盪着他的聲音,就只剩下自己加速跳動的心跳聲。
雖然只是月亮的一小部分,但它可貨真價實的月亮,落入你掌心的月亮。歐陽晟將薄脣輕輕印在她的秀髮,邊回憶邊道:還記得我二十一歲生日時發生的事嗎
深邃的鳳眸中柔光閃爍,那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光芒。
嚴汐身子微怔,細細咀嚼着這個充滿無數回憶的名字,多年前的畫面浮現在腦海,臉頰不由自主的發紅發熱。
汐汐,你的臉怎麼紅了
汐汐,我要吻你了。
汐汐,你就是我人生最美好的禮物。
你怎麼可以可以我還到十八歲呢等你什麼時候把天上的月亮摘來送我,我便答應你。
好,一言爲定。
手中緊攥着月亮,嚴汐驀然抱住歐陽晟,眼圈微微發紅,語tiao有些嬌嗔的成份,原來你還記得。耳邊的心跳聲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歐陽晟的,可那晚我們不是已經已經那什麼了嗎
就是這個男人,眼前懷中的男人在事業上處事沉靜淡定,犀利靈透且從容自信,還沒碰到什麼值得一提的對手;在她的身邊則會做菜,會爲她親自挑選衣服,會爲她彎下身子繫鞋帶,對她溫柔體貼細心,甚至放zong她的任性。
其他方面,運動細胞極強,高高瘦瘦的他面對七八liu氓,毅然會將她護在身後,把對方打個花落流水,慌忙逃竄。
他,歐陽晟,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
汐汐的每一句話,我對汐汐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歐陽晟溫暖的大手抓起嚴汐的玉手放在他的胸口,這裡。
四目相對,柔光點點似要融化一切。
歐陽晟深邃鳳眸中的那團幽黑暗暗涌動起來,似乎要把什麼吸進來一般。
汐汐其實那晚我們並沒有真正的清潤的嗓音好似清泉流淌過山間的淙泠悅耳,平靜柔和中猶如施了魔法,擾亂人心。
溫暖的大手捧起嚴汐的臉頰,薄脣緩緩壓進。
歐陽晟,你我們嚴汐因驚訝櫻脣微微張開。
就是這個舉動大大激勵了歐陽晟,下一刻,她剩餘的話已被吞入他口中。
歐陽晟濡溼的舌尖輕輕描繪着嚴汐的脣形,好不溫柔,讓她沾滿了他的氣息。
片刻後,更深的吻了下去。
他撬開他的貝齒,汲取她的甜美,一點一點撩撥着她心頭的悸動。
現在的嚴汐顯出了一份難得的柔弱,裝着月石的盒子不知何時已經緊緊躺在了地面,她的手繞到歐陽晟的頸後,勾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