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看清楚張軍的樣貌之後,擺擺手,說道:“張三,這事情跟你沒有關係,那邊涼快那邊待着去。 今天這事情要是鬧到趙老三哪裡去,恐怕這些人缺個胳膊端個腿,好像都是正常的··”
趙老三,一聽到這個名字,張軍倒吸一口氣。別人沒有領會對方的本事,他還是領會到的。想當初,他覺得自己張三爺多麼了不起,趙老三算個球,結果呢?他被收拾的很慘,想要藉助老爺子替自己討回公道,卻是被老爺子禁足三個月,事後那件事情也不過是不了了之罷了。
“陳三,這事情沒有必要通知趙三爺罷了。再說了,五爺要是知道的話,也不希望你們亂來不是。我可是聽說五爺,有可能調任浙東二把手的,你們這麼一搞,有可能對他的將來產生影響··”張軍訕訕的笑笑,不過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刻意的提醒大牙一番。
五爺的前程,果真是大牙的軟肋。這不張軍一提到這個,讓大牙開始猶豫起來了,最終五爺的前程重要。放開腳下的海歸博士,大牙看了一圈地上抱着頭的青年男女,冷聲道:“全部給我聽着,每個人給我喊三聲,五爺,我錯了。誰要是不喊的話,別怪我的兄弟他們手裡面的棍子不認人。”
見到大牙打算放人了,張軍笑笑,隨後聽到大牙的言語,頓時間感覺到哭笑不得。本來今天這事情,這羣人就非常嫉恨五爺了。被大牙這麼一搞,不是平白無故的替對方莫名其妙的的豎起敵人來嗎?
“五爺,我錯了。’
“五爺,我錯了。”
···
被大牙這麼一搞,一時之間,空曠的草地上面,吸引不少人駐足這裡。有好事者想要上前看看究竟,但一看到那邊人手裡面的鐵棍,非常識趣的,遠遠的看着這邊的熱鬧。
剛纔有人報警了,警察的速度倒是不慢,他們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數十人一起喊着,五爺,我錯了,這讓他們一愣。搞什麼鬼?迅速的衝上來了。
“全部不準動,放下手裡面的武器。”
一見到那麼多人手持鐵棍,爲首的警察拔出配槍,冷冷的呵斥道。
“武大員,這麼巧?這邊是你的轄區?|”
隨着那聲呵斥,卻是沒有人放下手裡面的武器,反倒是手持武器的男子,朝着爲首的警察笑着招呼道。
走近一看,武大員才發現對方來,當下收起來配槍,陪笑道:“八哥,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哪一齣?還能哪一齣,這些人侮辱五爺,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來給他們上上教育課。武大員,你告訴他們,五爺,是他們能夠侮辱的嗎?”八哥,拍了一下武大員的肩膀,指着那一羣男女,笑着問道。
五爺?那個五爺,武大員一愣,瞬間沒有想起來,這個五爺是誰?就在這時,八哥在武大員耳旁提起來幾個人的時候,武大員一震,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這羣王八蛋這麼大膽,竟然敢在這裡幹那樣的事情。
“帶走、接到下面線人舉報,說是你們聚衆吸毒。”武大員腦子轉的倒是比較快,這不得知五爺的身份之後,當下朝着那羣男女,冷冷的道。
隔得比較遠的人,卻是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對警察的做法也是不解的,這羣人不是來收拾那些歹徒的嗎?怎麼把那一羣受害者帶走了呢?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告訴你們,我爹是西禪區的區長馬金棟,你要是敢逮捕我的話,我就讓我爹開除你··”
“對,對,我媽可是市教育局副局長··”
·····
那羣男女本以爲警察來了,就可以替他們出氣,替他們收拾眼前的地痞流氓了。誰能夠想到的是,警察不僅沒有幫助他們,反倒是要逮捕他們,這簡直是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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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三,你真的打算那麼幹嗎?”
“張老三,這跟你沒有關係,他們做錯了,就該承擔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今天這事情,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吧。連帶着五爺都不知道是誰,他們還配說自己是圈內人。張老三,我真的替你感到羞恥,上次的事情,就讓你開始墮落了,跟這樣的貨色一起玩了。”
上次的事情?不提到上次的事情,張老三還不生氣,一提到上次的事情,他恨不得殺人的。本來呢,那一次的事情,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也不知道哪個好事者,給他廣而告之,一下子圈內外都知道了,可想而知,他張老三好長一段時間都擡不起頭來的。
“你”
“我什麼我,做好自己的事情,管好自己的人。”
·丟下這麼一句話,大牙摟着自己剛交的女朋友,吹着流氓哨從這裡離開了。
“親愛的,你好帥、好厲害啊。”
“厲害,這纔是冰山一角,我可告訴你,以後你會看到更厲害的一幕。”
“好期待啊。”
····
大牙摟着女朋友走了,八哥等人也很識趣,紛紛收起來自己的武器,乘坐自己的車子離開了。反觀那些紈絝子弟,一個個的罵娘,一個個打電話,讓人來救他們。很可惜的是,武大員卻是不理睬他們,反而還把這裡的事情向上級領導彙報了。
武大員的上級領導,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並沒有罵人,而是讓武大員先把這些人帶走,拘留他們幾天再說。
拘留,聽到這個命令,武大員也是很疑惑。要知道這羣人來歷可不簡單的,動不動的就是什麼局長的親戚、什麼市長的親戚,這萬一搞大了,可不是他們公安部門能夠承受的。
他卻是忘記件事情了,五爺的粉絲,圈內外多了去了,他的那個頂頭上司,就是其中之一。對方敢讓武大員那麼做,自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了。
西城郊外的篝火事件,很快的傳到了閆懷義的耳朵裡面去了。還沒有來得及瞭解事情來龍去脈的閆懷義,得知下面給他闖下如此大的禍,對下面的幹部自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隨之得知事態牽涉到不少人,尤其是牽涉到葉天雄之後,他更是腦袋頭疼起來了。說實在的,閆懷義最憎恨的就是那些圈內的公子哥了。真實材料的,並沒有多少,大都是一些水貨。跑到外面念兩年書,弄一個野雞大學的畢業證,就說自己是海龜博士了。
瞭解事情的經過之後,別人再打來電話的時候,閆懷義直接告訴對方,對方家的孩子侮辱了一個人。侮辱人在他們看來很正常的,但當他們得知自己的孩子侮辱了肖家的葉天雄之後,一個個的再也不敢找人了,反倒是保持沉默下去了。
更加不巧的是,那羣公子哥、公子姐裡面,被查到血液陽性的不少,一番審訊下來,各個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他們搞什麼篝火晚會,不過是聚衆一起吸毒罷了。本來他們做的很安全,其他人看不到的,結果就因爲期間侮辱了五爺,最終把他們給害死了。
········
發生在京城西郊的事情,葉天雄後來才知道的,那也是後續發生的事情了。眼下的葉天雄,卻是頭疼着新來的組織部長耿光美呢?耿光美不愧是幹過政工工作的人士,一上來,就抓住了重點,一下子讓組織部的幾個副部長紛紛到葉天雄這裡抱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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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也難怪他們會如此抱怨了,組織部長空缺的時候,葉天雄這個兼任者,並沒有去抓權利,反倒是把組織部的權利分給幾名副部長。如今新來的組織部長來了,自然是把權力收回了,尤其是人事任命權這一塊。
就拿臧天凱來說,前兩天,他剛剛給自己同學的一個孩子謀取一個位置,基本上都是砧板上的魚了。誰知道,耿光美上任之後,告訴大家前一個禮拜的任命都不能算,需要好好的考察,才能進行任命的。
不能算?這讓臧天凱如此不生氣。要知道他搞得那個名額,都是經過葉天雄同意的。任命文件,眼看着就要下撥下去了,哪曉得,耿光美來了這麼一招。
實際上,不只是臧天凱一個組織部的副部長來找自己抱怨,更甚的是,他們還專門去找了黨委書記葉浩龍抱怨呢?一個禮拜之前的事情,都是他們走了程序下來的。現在這位說不認就不認了,這不是坑害人嗎?
面對這樣的事情,葉浩龍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說讓他們支持領導的工作,反倒是葉天雄主動找到了耿光美,他需要好好的跟耿光美好好的聊一聊。之前敲定那麼多事情,若真的被他這麼胡來的話,有可能搞亂你不少事情的。
“葉副書記,您找我?”
進入葉天雄的辦公室之後,耿光美看到正在看文件的葉天雄,笑着出言問道。
葉天雄聽到這話,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對方,點點頭,而後指着沙發說道:“耿部長,你先坐一會,我看完這一點東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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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光年可不是官場中的雛鳥,他哪裡還不明白,葉天雄言語裡面的意思,不就是想要晾曬一下他嗎?不過,早早的做好心裡面準備的耿光年,倒也是沒有計較什麼。
不過,這一點,耿光年卻是誤會葉天雄了,此時此刻,葉天雄真的是看文件。本來他打算下去的,無奈,臧天凱等人前來抱怨一番,不得不讓葉天雄重視這個事情來了。
五分鐘之後,葉天雄起身離開座位,走到會客廳所在的位置,嘴上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讓耿部長,久等了。”
“葉副書記,太客氣了,大家都知道您日理萬機,能夠讓你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見我,還真是我的榮幸。”耿光年笑着打哈道。
葉副書記?耿光年左一個葉副書記、右一個葉副書記,讓葉天雄心裡面非常不痛快。不過呢,他倒是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給對方倒了一杯茶水。這才淡淡的說道:“聽說耿部長是多年的老政工了,我這裡有個疑問,還希望耿部長替我釋惑一下。”
“多年的老政工倒是不假,但給領導釋惑,恐怕不太可能,領導,是領導,可不是我這樣的小餅子能夠相比的。”耿光年笑着打趣道。
“術有專攻不是,我最近有點很疑惑,很疑惑,組織部的職責到底是什麼?翻看了不少資料,說的不太清楚,還請光年同志,替我釋惑一下。“葉天雄卻是沒有理睬對方,反倒是捧了一下對方,笑着說道。
組織部的職責?耿光年一愣,組織部的職責不是擺在哪裡嗎?文件上面,不是都寫的清清楚楚的嗎?他們組織部的職責是 根據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黨委的指示、決定,調查研究黨的組織工作方面的情況,制定組織工作計劃,提出完成黨的組織工作任務的具體措施。抓好基層黨組織建設。做好黨總支、直屬黨支部換屆選舉工作,檢查督促各黨總支、黨支部貫徹執行民主集中制,堅持集體領導,建立健全黨的民主生活制度。協助黨委做好乾部工作。抓好乾部的學習、培訓工作,不斷提高幹部隊伍的素質,加強幹部的管理,做好對幹部的考覈、選拔、推薦工作,爲黨委選拔使用幹部當好助手和參謀。貫徹落實黨的知識分子政策,並協同有關部門做好知識分子和老幹部工作。搞好黨員的教育和管理工作。加強黨員的理論學習和黨的路線、黨的基本知識的教育,嚴格執行組織生活和民主生活制度,不斷提高黨員的思想政治素質,認真抓好黨內評優工作,充分發揮黨員在教學、科研和其他各項工作中的先鋒模範作用。擬訂黨員發展計劃,協助黨委審查辦理吸收新黨員和預備黨員轉正工作。協助黨委辦好黨校,做好黨的幹部、黨員和要求入黨積極分子的培訓工作。
等等,對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嫌棄自己否定之前的組織部工作嗎?越想越有可能,一下子讓耿光年陷入沉思當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