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想什麼呢?”溫香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嘗一道怎麼樣?”將一碗麻辣燙放到我的面前。麻辣燙這個東西你是不會從外表來判斷出來什麼的,只有真正吃到嘴中你才能分辨出好與壞。不用想,這一碗肯定是張巖做出來的,這個小妮子居然改性了,學起做食物,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可理解了。拿起筷子吃了兩口,說實話,味道照比溫香做出來的味道差多了。照顧到張巖的自尊心,我裝出幸福的表情,“恩,很好吃。”看向張巖“你做的?”溫香見我誇獎張巖,以爲自己的技術得到了傳承,高興的拉着張巖坐了下來,道:“看來我這個老師沒有白當,居然找到這麼一個好學生。你知道嗎?她才學過兩次。”我真想讓溫香自己嘗一嘗這碗麻辣燙,還得陪笑道:“恭喜了,溫大廚師。”“以後你在D市的時候一定要多來照顧她的生意哦!”溫香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張巖,道:“她是個可憐的小妹妹,也許你還不知道。她從小就沒有了母親,頭幾天,被一個大壞蛋殺了哥哥,又將爸爸弄得下落不明,哎……”溫香說得可歌可泣,好像親眼見過那個壞蛋一樣,“將來讓我看到那個壞蛋,一定將他五馬分屍。”握了一下她的小粉拳。“不行,六馬分屍,把太字的點也綁上一根繩子。”汗~~這個恐怖的女人。“額……”我輕咳了兩聲,“沒有必要這麼嚴重吧!”心中很鬱悶,她口中的這個大壞蛋就是我。“怎麼嚴重了,我這還說得有些輕,還有很多更狠的刑法還沒有說呢。比如……”“停!”我趕緊制止了溫香。再說下去,我真怕自己不知名的祖宗都被她翻出來,那虧可就吃大了。“呵呵……”張巖看到我地窘相,不禁笑了出來。我可是很久沒有看到她笑了,這麼多天以後,就沒有發生過一件讓她高興的事情。此刻她笑了,感覺到她很放鬆。不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張巖有這麼大的改變。我感覺她的同性戀情結好像都已經好了,已經恢復到正常的性趨向。我可不想待在這個可惡的廚師面前了,站起身來道:“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了。”想跑哪有那麼容易,張巖也跟着站起身來,道:“我也有事情,正好一起走吧!”暈,我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這次遇見這個小妮子,一定又會有些麻煩了。我和張巖並排走着。她沒有主動說話,而是不時的看我一眼,讓我全身都不舒服,這個小妮子一旦安靜下來,讓我有些不好接受了。“最近還好吧!”我有些愧意,本來是答應她的,哪想到一出差頭,已經過去了很多天了。“這些天實在是很忙,不然就打電話給你了。”張巖好像沒有在意我說什麼。目視前方,自言自語道:“也許這都是命吧!你說人能違背命運嗎?”張巖突然問出這麼哲學性的問題,讓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命運是什麼,人又是什麼。很多時候。大家都喜歡將命運與人連起來,說什麼命運掌握在自己地手中,現在想起來這句話真可笑,現實生活中,命運往往是掌握在別人的手中。“這幾天我想得很開了,爲什麼要找你報仇呢?是爲了我那不爭氣的哥哥,還是那要錢不要命的爸爸呢?最終我想明白了,我爲的不是他們兩個人,而是親情。我知道這輩子也沒有機會報仇,何必在纏着你呢?弄得我自己也不開心。”沒有想到幾天不見。張巖居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不得不讓我另眼相看,她真的能放下仇恨之心嗎?“你真的不找我報仇了?”如果是真地。肯定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張巖不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張巖笑了笑,停了下來坐到路邊的欄杆上,表情有些怪異,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我昨天見過我爸爸了。”汗~失蹤多日的張爲民出現了。“他特意來找你的。”問完這句話我就覺得多餘,人家爸爸肯定是來找自己女兒來的,這還用問嗎?張巖點了點頭,“我當時高興的都快要瘋掉了,可是他卻帶給我一個天大的壞消息。”估計就是這個壞消息讓張巖改變了,“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講講,我很樂意當你地聽衆。”“他變了,變得很陌生,如果不是我還認得出他,否則肯定會懷疑是個冒充的。”張巖左一句,右一句說着。我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等待着張巖的下文,我知道接下來說地纔是重點。“你不想知道他的消息?”張巖的聲調提高了好幾度,奇怪的問我。我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在等你的下文,你應該沒有說完吧!”這個小妮子可真怪,現在好像跟我站到了一夥,跑過來告訴我張爲民的消息,現在張爲民已經對我沒有任何威脅了,所以他的消息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多日沒有出現,突然跑出來找他的女兒,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這纔是我關心的。“他突然地出現並不是因爲想我了,而是給我找了個婆家,讓我馬上嫁過去,真是天大的笑話。”張巖冷笑道。也難怪張巖會這麼反感,她可是個同性戀,怎麼可能忍受一個男人。免得她太激動,我只能安慰張巖,以便她後面的事情都講完,“也許是他着急抱外孫子了,就算是嫁人也犯不着這麼激動吧!”我相信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沒有想到你果然聰張巖不知道是真心誇我,還是嘲笑我。我只能等待着“他現在沒有勢力了,想借助我重新奪回勢力,這些我都可以忍受。誰讓我是她的女兒了。可是他居然讓我嫁給一個變態,一個日本的變態,這怎麼能讓我接受。”—“呵呵,你怎麼就知道是個變態呢?你見過?”難道這些日子,張爲民跑到日本去了?想到了日本,我自然就想起了烏鴉等人,看來他們纔是我日後的真正隱患。張巖送了我一個白眼,道:“當然瞭解,那個人跟我地歲數差不多,小時候經常來我們家。他可是個小色狼。經常對保姆什麼的動手動腳,還玩些SM什麼的,都不知道玩死了多少保姆。有一次我偷偷趴他的房間窗戶看到很殘忍的弄死了一個保姆,噁心死了。”張巖邊說邊做噁心狀,同時眼神中透漏着一絲的恐懼氣息。呵呵,這個小妮子可真有意思,還有臉說別人。自己爲什麼跑去偷窺,好像她也沒有好哪去,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都被她禍害了。不過,能讓她感到害怕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有錢人有點變態的心理很正常,能讓張巖如此反感,肯定還有別的事情。“沒有想到還有讓你這個大小姐感到害怕的人,我真想見識一下他。”我笑着說道。“我纔不怕他。”張巖地聲音明顯底氣不足,“其實只是噁心。他弄死保姆後,居然進行姦屍,然後再吃人肉,真***不是人。你會願意跟這樣的人一起生活?”我很堅定的搖了搖頭,現在開始有些同情張巖了。這個小日本真是“極品”,難怪讓一向囂張跋扈的張巖都感到害怕。“你來找我,肯定是找我幫忙吧!”她從一開始就跟我表明立場,又跟我講了那麼多自己的事情,肯定有事相求。我不知道該不該謝謝張爲民,他的一個想法居然讓張巖放棄了仇恨,這可是省下了不少麻煩。張巖見我主動相問,欣然一笑,道:“你果然聰明啊!地確是這樣的。我那該死的爸爸昨天給了我這麼一個消息後又失蹤了。他臨走的時候告訴我。三天後會有人來接我去日本成親,我想求你幫我把這件事情推掉。只要成功了,讓我嫁給你都可以。”看得出來。張巖是既害怕這個男人,又噁心這個男人,居然開出這麼優厚的條件。算是我欠她的,幫了她之後,不求別的,只要以後不來煩我就好了,“好吧!我答應你了。那麼首先將那個男人的資料告訴我吧!”這個男人開始讓我有些好奇,張爲民肯定是爲了討好他纔要這麼做的。這個男人與烏鴉他們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看來有很大地可能,既然有了這麼一個機會,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下。“他叫做山本二條,他的爸爸好像叫做山本一兵,是日本很有名的富豪,在各個行業都有企業,聽說他家的游泳池裡面可以開軍艦。我只知道這麼多。”靠,這麼有錢,游泳池裡面開軍艦,這也太誇張一點了吧!張巖所說地這些對我都沒有用處,給我理解的是山本二條就是一個變態的闊少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張巖的這個忙,我是肯定要幫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搞定,哪裡有時間來幫她,看來只有先讓她躲一躲了。“這樣吧!你的事情急不來,不如你先出去躲一躲。”“可是我的小攤要怎麼辦?”張巖此時倒關心起小攤來。她心裡在想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以她的性格去兌溫香地小攤,肯定是對溫香有想法了。“小攤我先替你保管一下好了,正好藉着這個機會,你和溫香去北京溜達一下,藍琳琳和諸葛豔都在那裡,等過一段時間,我會幫你把事情解決的。”“好吧!就按你說的辦,那我和溫香什麼時候走。”張巖顯得有些激動,看來我猜得一點沒有錯。“呵呵,你高興地話,明天早上你就可以走了。”“當然要早點走了,而且是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晚上就走。”張巖急切的說道:“夜長夢多,真怕突然來了幾個人把我綁走。”“沒有那麼誇張吧!在走之前,我要帶你去見個人。”我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拉着張巖上了車。“去見什麼人?我認識?”我點了點頭,這個人張巖怎麼會不認識。過去這麼多天了,我想藍景力也一定很想藍琳琳了,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讓他們一起去北京,有藍景力在,也省卻了不少的麻煩,一舉數得。雖然天已經很黑了,張巖一下車還是認出了這是藍景力的家。“你怎麼帶我來這了?”“呵呵,沒什麼,只是你們去旅遊的隊伍怎麼說也要有個資助的,像你這種大小姐,我不得安排周到一些纔好。”我們兩人一路毫無阻攔的走進別墅。管家向我鞠了一躬後,帶着我們兩人來到了書房的門口,輕輕敲了兩下,打開門讓我們走了進去。藍景力此時正拿着一本書坐在椅子,看到我來了,放下了書,摘掉老花鏡,笑着站起身來:“你來啦!過來這邊坐。”看清楚了我身邊的人,忙走過去拉住張巖的手,道:“小巖,你也來啦!”藍景力沒有問張巖你怎麼來了,而是問你也來啦!兩種問話,同樣可以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但對於聽的人,感受絕對是不一樣的,足見藍景力的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