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聽着,站在了一旁,指尖微顫了一下,點了點頭。
……
顧傾城和顧唯一約完了以後,就直奔蒂世的大廈。
只是,到了旋轉門的門口,顧傾城忽然又退縮了,怎麼都感覺,她送雞湯,都像是無事現殷勤非奸即盜。
顧傾城退縮退縮就到了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裡,
坐在咖啡廳裡的旋轉座位上。
望着面前放着的保溫瓶。
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雙手託着下巴,盯着保溫瓶發呆了起來。
放在桌上的咖啡一口沒動。
顧傾城只是呆呆的望了望。 ▲тt kan ▲¢ 〇
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呢。
送還是不送。
雞湯,雞湯,雞湯。
顧傾城第一次對雞湯開始發愁了起來,修前漂亮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敲着保溫瓶上金屬殼上,發出一聲一聲有節奏的聲音。
顧傾城正發呆着,突然,恍然發覺自己的身前似乎籠罩了一片黑影。
顧傾城有些疑惑,等了半天黑影也沒有散去,皺了皺眉頭,緩緩的擡起了頭。
看見的是女人凹_凸_有致的身體。
顧傾城眉頭皺得更緊,繼續擡着頭,才徹底的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容貌,
她似乎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過,確實是有點眼熟。
只是,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像是塊死木樁子一樣,兩眼死目似的直勾勾的望着她。
顧傾城疑惑,皺着眉頭,不禁開口問道:“小姐,有事?”
對面的女子,聽到顧傾城喊她小姐,頓時,不淡定了,像是踩到了貓尾巴一樣突然的像是炸開毛了一樣。
“你叫誰小姐呢?”
“你特麼纔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顧傾城被她吼得一愣,不過,這就不能忍了。
“我說你是不是做賊心虛。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你偏偏理解成那個意思,大嬸,你腦子壞掉了了。”
“還是壞掉了,還是壞掉了,灌進去了水銀。”
“這裡,有問題。”
顧傾城臉上帶着輕蔑的表情,指着自己的腦袋,點了點。
瞥着她,很無語的望着眼前這個故意找茬的女人。
那女人聽見顧傾城這樣反駁,頓時,生起氣來,袒_胸-露-乳出來的身體。隨着她呼吸上下的律動,顯得更加的是波濤洶涌了起來。
狠狠的摘掉了眼睛上掛着的墨鏡。
顧傾城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樣,頓時的就想起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誰。
這不就是,那天在童熙生日宴會上的那個大胸妹嗎?
叫什麼來着,什麼彤彤吧?
她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是又來找盛情的?
而她這麼仇視自己。
難道是因爲盛情嗎?
顧傾城挑着眉想。
只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麼不要臉。
“綠茶婊,又過來勾_引盛少。”
“怎麼在盛少的面前挺能裝清純嘛!”
“你以爲,別人不知道你已經騷嗎?”
“和你妓-女一樣媽一樣,叫人噁心……”
下一秒,就突然,聽見“啪”的一聲。
狠狠的一記耳光,打在了這個叫做許彤彤的臉上,這一記耳光,又快又準。
霎時,許彤彤的臉上,就出現了無根紅手印,很明顯,很明顯的。
在她白淨的臉上倒是顯得很駭人,不過,這是她自找的,不是嗎?
顧傾城冷笑的看着許彤彤疼得捂着臉頰。
顧傾城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凌厲的似乎能將她撕碎了一樣。
“怎麼,你很愛盛情是嗎?”
“很喜歡他是嗎?”
“可是,遺憾的是,他眼裡一點都沒有你,更何況是他的心裡。”
“恐怕,他現在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
“什麼許彤彤,什麼狗彤彤。”
顧傾城明豔豔的笑着對她說。
專門的踩在她的痛處說,她不是很愛盛情嗎,她就是要告訴她,你就是癩蛤蟆,就是吃不到天鵝肉。
果然,面前的這個叫做許彤彤的女人,一臉的鬱氣難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
難看到了極點。
只是,這個許彤彤倒也不是省油的燈。
她很生氣。很生氣,可是,她深知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她動手動不得的,上一次,因爲他,盛情就那樣的對她,最後,也是因爲這個女人,兩三個月了,連一個通告都沒有,就這樣徹底的被封殺雪藏了。
而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女人。
她想要報復很久了,她私下裡查了很多有關這個女人的資料,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
許彤彤緊緊的攥着手。
盯着顧傾城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的,最後簡直成了青臉皮了一樣。
許彤彤看着顧傾城氣得牙癢癢,開口反擊的說道:“你不要太得意,你也只不過是盛情身邊見不得人的情-婦而已,天天向一個癩皮狗一樣的賴在盛情的身上,你以爲自己有多麼的了不起嗎?”
“等哪一天,盛情玩膩了了你,你也沒什麼好得意的。”
顧傾城聽着她的話,卻是不怒反笑。
看着她,呵呵輕笑的說道:“可是你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就連爬上盛情的牀的資格都沒有。”
“你也只不過只能像現在一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只有癡心妄想的資格而已了,”
“我被不被拋棄,被不被玩膩的事情,可惜都不用你操心了呢。”
“因爲,你連和我相提並論的資格都沒有。”
“癩蛤蟆,等你爬上了盛情的牀,再來擔心別人的事情這樣纔不會看上去那麼可憐。”
“這樣才現實一點。”
顧傾城說完冷哼了一聲。
拎起了放在桌上的雞湯。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笑呤呤的望着許彤彤說道:“哦,對了,這是我要送給盛情喝的雞湯,想必他收到我的雞湯一定會品嚐到它的美味。”
“可憐呢,有些人連辦公室的門都踏不進去,就已經被丟出來了。”
顧傾城說着斜了許彤彤一眼,就華麗麗的轉身,踩着高跟鞋,噠噠噠的離開。
只留下氣得咬牙的許彤彤,沒有忍住怒氣,直接將面前的桌子打翻,噼裡啪啦的玻璃杯細碎的聲音。
惹得咖啡店的老闆出來,索賠。
索性咖啡店裡沒有太多客人,許彤彤氣的將錢拿走了塞給了他們,就衝出了咖啡館。
只是,靠近窗戶的角落裡,
盛母一臉緊張的看着面前坐着的盛老爺子。
“爸……盛情…他……”
盛老爺子擡起手,阻止了盛母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