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茶花。
讓顧傾城覺得很迷人。
而謝承晴卻覺得很傷懷。
記得那時候,謝承晴那樣陷入獨自的傷悲中好一會,她才自拔了出來。
轉爲平日裡的幹練果斷的模樣。
謝承晴是不折不扣的一個女強人。照理說。
只是,不知道什麼能讓她流露出這樣脆弱無助的神情。當時,顧傾城的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很疑惑,但是,沒有妄自去猜測。
她只是,以爲可能她很討厭的花就是山茶花呢。
而且,當時,她更擔心的謝承晴到底找她要說什麼。畢竟那會兒,看來她們的立場是“死對頭”的地步。
畢竟,她是盛家認定的盛情的未婚妻,而她是盛情帶回來抵抗她的盛情的“女朋友。”算是女朋友吧。
抗爭家族聯姻的有利助手。
所以,當時,和謝承晴那樣並肩站在一起的時候,顧傾城的心裡更多的是忐忑的。
是呢,很忐忑。
忐忑謝承晴這回突然單獨找她是做什麼。
是宣誓主權,還是警告她狗帶呢,還是要陷害她個什麼呢,一般電視劇幾乎大概應該都是這麼的演得吧。
不過,她顧傾城從來都不是一個怕事的人。
她當時心裡一點都緊張害怕,雖然,心裡有點小忐忑,因爲自己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但是她不緊張不害怕,也不顯得卑微。
不過歸咎所有根本都是因爲她覺得她背後有盛情,有盛情替她撐腰。
自己背後有盛情那個男人罩着,她一點都不害怕。
就是這樣,
她不怕她宣誓主權,也不怕她讓她狗帶,也更不怕她陷害她。
如果真的是宣誓主權的話,她就會告訴她,你沒有“人權”,還宣誓個毛線主權啊,因爲盛情人在我手上。
如果她真的讓她狗帶,那她會很遺憾的告訴她,:“那個啥,這個真沒辦法。”
然後,再大聲的宣誓,:“我不會輕易狗帶的。”
沒辦法是因爲她的“身家性命”都在盛情那裡,她也是沒有“人權”的,我自己也在盛情的手中。
如果她想要陷害她的話,如果想要滾樓梯,掉河裡,還是怎麼樣,她顧傾城也會奉陪到底,陪着她滾,陪着她掉,陪着她怎麼樣,甚至陪着她一起哭。
她顧傾城就是豁出去了。
誰有她慘,沒來“身家性命”的壓上去了,她怕什麼。
她什麼都不怕。
就是這樣,敢拼,就是這樣的賤,這樣“能屈能伸”,這樣看誰能奈何誰。
總之,那時候,顧傾城在自己的心底就算想了幾百種的情況,也沒有想到她會對她這樣,更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也許連謝承晴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吧。
那天她和她說了那麼多。
站在花叢前,聞着山茶花開出來的香氣,愜意怡人,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淡淡清風飄過,
看花也看了好久,顧傾城都覺得自己站在外面很久,等了她很久,耐心都快等沒的時候,可能覺得她也不會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她開口問了她一句很讓她覺得奇怪的話。
“你覺得這開着的山茶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