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白瀟擦了下嘴角的血跡,“你先把丹藥給慕柏服下,他……是我的一個故人。”
“是,白公子。”
男子拿出一枚丹藥,快步的向着昏倒在地的青年走去。
一看到他那動作,于飛的眼睛都發紅:“住手,那是白家的丹藥,白家的所有都是我妹妹的,誰允許你給外人?還不快將丹藥還給我!”
白瀟手上怎麼會有丹藥?肯定是在白家偷的,就算這丹藥是他憑自己本事拿到的,那他身爲白家的兒子,他身上的東西也都是自家妹妹的。
那麼好的丹藥,憑什麼給外人?
給外人還不如給他!
當然,這最後一句,纔是于飛心中真正的想法。
“爹,是丹藥,我要丹藥。”
于飛身旁的少年拉了拉于飛的衣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侍衛手裡的那一枚丹藥,他狠狠的嚥了口唾沫,臉上滿是貪婪。
“爹,白瀟這個賤種肯定偷拿了白家很多丹藥,我也要那些丹藥,”少女同樣撇着嘴,說道,“何況,那些丹藥給這種賤種吃,還不如給我們呢,他有什麼資格吃丹藥。”
聽到這對兄妹的話,于飛的臉上也柔和了下來:“好好好,那些丹藥都是你們的,稍後我就把他身上的丹藥都拿出來給你們。”
這話說的,就好似白瀟擁有的那些丹藥,他想給誰就能給誰似的。
可男子卻不理會於飛,徑自的走到青年的身旁,將丹藥塞入了他的口中。
“你好大的膽子!”于飛見到這男人如此放肆,勃然大怒,“你身爲我們白家的狗,居然敢拿着白家的東西給外人服用,等稍後我就讓白振祥將你和白瀟這個賤種一起打死!”
他既然是跟着白瀟的,那赫然便是白家的人,可自己好歹是白家夫人的兄長,竟敢無視他?
聽到于飛的話,男人的臉色頓時一冷,他堂堂天階強者,鳳樓的左護法,這混帳居然敢說他是白家的狗?
“就算你們白家的家主在我面前,也不敢說我是一條狗!”左護法冷笑一聲,諷刺的說道。
聞言,于飛哈哈大笑:“你一個小小的侍衛在我面前裝什麼逼?要你真的這麼牛逼,你會聽白瀟的話?不過一個小侍衛而已,我碾死你只需要用一隻手!”
左護法的眼底滿是嘲弄,真是不人作死枉少年,爲何與白振祥有關的人,都喜歡自己找死?
“抱歉,對付你,我還用不着手。”
砰!
這話剛落,于飛的身子就好似被一拳頭打中似的,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猛地摔落在人羣之中。
“誰,是誰偷襲我?”于飛憤怒的起身,滿臉猙獰。
至於那站在白瀟面前的男人……
他則沒有放在眼中。
一個小小的侍衛,真有這麼大實力,還不早早的去投奔皇族與鳳樓這些地方,怎可能屈居於白家?
“哥!”
就在這時,一道急匆匆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當衆人轉頭望去的時候,便見到白振祥與於蓉帶着一羣人快步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