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戰鬥裡,蘇逸依舊沒有使用爆裂拳。
儘管,爆裂拳對如今的他,已經不算是什麼底牌了,而是可以隨意使用的常招,但他依舊是很少會使用爆裂拳。
這並不是因爲爆裂拳的消耗高,而是因爲蘇逸更想用普通的戰鬥方式來解決戰鬥,這樣對他的幫助纔會最大的,也不用擔心會養成依賴,這就是他的戰鬥方式。
當然,在危險的時候,他自然就不會這樣做,而是會選擇生存率最高的方式來戰鬥。
對於自己的性命,蘇逸也是珍惜的很,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來開玩笑,沒有把握的話,當然是不會留着底牌不用,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就不會講什麼磨礪,留着底牌不用,然後讓自己陷入絕境了,這種蠢事,他還是不會做的。
只有在確保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他纔會這樣做,通過最艱難的方式,來提升自己,在戰鬥中磨礪自己。
儘管,蘇逸這樣做的話,會讓他非常痛苦,在戰鬥中一點都不輕鬆,要吃很多苦頭,但至少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也只有確保不會危及到性命的情況下,他纔會這樣做。
他怕死,但不會怕吃苦,通過一些痛苦的戰鬥來提升自己的話,他還是非常樂意這樣做的。
如果蘇逸沒有這樣的毅力,不能堅持下來的話,他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實力,根本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這還是和他的毅力有很大的關係。
在這場戰鬥裡,狂鬼的實力雖強,但還不至於威脅到他的生命,暫時還不用擔心會被狂鬼殺死。
如此之下,蘇逸當然是想要藉助這場戰鬥來磨礪自己,而不想通過一些底牌來結束戰鬥了,這樣對他是沒有幫助的。
如果不是因爲狂鬼的實力,比起真正的中將級武者有些不如的話,那他也不會這樣做。
要是,蘇逸的對手是一個真正的中將級武者,那他絕對不會自信到不用任何底牌,而是會用出更強的殺招,至少是不會連爆裂拳都很少用。
只不過,狂鬼雖是中將級武者,但比起其他中將級武者,卻是有些不如,纔可以讓他這樣做,而不用擔心會有危險。
在一開始的時候,狂鬼處於最強狀態時,都無法擊敗蘇逸,那現在狀態下降,實力已經不如一開始那麼強,就更不可能擊敗他了,那他就更不用輕易動用爆裂拳了。
果然,在後面的戰鬥裡,蘇逸依舊沒有使用爆裂拳,但也不會像一開始打得那麼艱難,而是開始接近有來有往,雖還是落於下風,但差距也沒有那麼大了,狂鬼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這樣一來,狂鬼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而劣勢是越來越明顯。
因爲,蘇逸就算會受到更大的傷害,但有着生死草的恢復,他絕對可以堅持更長的時間,這是最大的優勢,讓他不會因爲消耗過大,或是傷勢過重,而導致無法堅持下來,從而被擊敗。
反觀狂鬼的情況,卻是越來越不妙,在全勝狀態都不能如意,現在狀態下降,實力和蘇逸差不多是勢均力敵,那更是不能佔到任何便宜,反而體力已經快要跟不上了,傷勢也是越來越重,狀態是越來越差了,實力在逐步下降中,如此下來,根本不能堅持到最後的。
所以,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狂鬼會率先支撐不住,導致輸了比賽的。
這種情況,讓呂老看的是膽戰心驚,心裡的擔憂也是越來越濃烈了,從一開始的不相信,但現在的半信半疑,這種轉變,讓他很難接受這種結果。
因爲,呂老發現異尊可能要再次創造奇蹟,再次擊敗原本不可能被打敗的敵人,這個發現,讓他的心都提到最高了。
按照原計劃,狂鬼是要在短時間殺死異尊的,這樣纔可以讓DOU俱樂部有最大的收益,從而也徹底消滅了一個隱患,讓一個潛在的敵人提前消失,這對DOU俱樂部自然是好事來的,以後也不用擔心異尊來這樣搗亂,不會再讓DOU俱樂部有更大的損失。
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卻不是那麼順利,異尊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徹底打亂了這個計劃。
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現在看來就很懸了。
異尊的表現太出乎意料了,他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強大,大家都沒有想到他的實力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而不是狂鬼的實力不如預料。
可以說,狂鬼所發揮出來的實力,已經是屬於正常水平,並沒有不如預期,甚至在異尊的激怒下,狂鬼的實力還要比以前強大一些,這隻能說明異尊的實力超乎想像,而不是狂鬼的實力不行,纔會出現這種結果。
因此,呂老纔會那麼擔心,他害怕異尊會再次翻盤。
一旦這次異尊再次獲勝的話,DOU俱樂部會非常大的損失,遠遠超過之前的總和。
要知道,異尊的賠率可是極高的,1賠11,加上DOU俱樂部又特意慫恿賭客,吸引賭客在異尊的身上下注,從而帶來了不少的下注金額,這要是被壓中的話,可是要賠一大筆錢。
而且,原本異尊只是壓兩千萬而已,但在呂老出面後,就一下子提升到八千萬,這又是一大筆錢了。
唯一讓呂老感到慶幸的是,當時並沒有接受異尊的十億賭注,如果真的這樣做,而且異尊又爆冷門贏了的話,那DOU俱樂部就可以不用開下去了,賠錢都賠不起了。
所以,呂老現在慶幸自己並沒有被利益衝昏了腦袋,從而接受這十億的賭注。
其實從一開始,呂老就贊同讓異尊的賠率那麼高的,他覺得異尊太過邪門了,不應該那麼冒險的,而是應該保險一點,定一個較低的賠率。
但是,席軻爲了吸引賭客下注,就讓異尊的賠率高到這種程度,從而纔可以讓賭客下注買異尊贏。
關於席軻這個決定,呂老並不贊同,但他卻不敢反對,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