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的手已經移動到了餘筱雨碩長的脖頸:“頸椎壓迫頸動脈,造成你的大腦供血不足,引起眩暈,這說明病根在頸椎上,你的頸椎我摸了摸,有兩節已經偏了位置,現在我需要用手裡的猩猩頸椎骨對你的那兩節壞掉的頸椎骨做兩次置換!”
何俊的嘴巴差不多就在她的耳朵邊,喃喃細語像是在述說情話一般。
她感覺,這個男生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平常在新奧華公司裡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乾弟弟”,這會兒他怎麼變得有點兒壞壞的,像是在故意的撂撥她?
不過,現在治療已經進行了一半,再怎麼着她似乎也得閉着眼睛將剩下的一半承受下去!
餘筱雨自己都很難說清楚自己現在的心情,她有點兒渴望何俊繼續,卻又有點兒不希望他繼續,很糾結,很矛盾。
何俊左手捏着那塊兒大猩猩頸椎骨,將它輕輕的放在了餘筱雨的頸脖上,隨後雙手交替,快速的按壓她的頸椎。
“哦……”餘筱雨終於沒有忍受的住他“按摩”她的頸椎時帶給她的那種身體的塊感,一下子輕輕哼哦出聲。
緊接着,她感覺何俊突然用雙手在她後背上又再次摩挲起來,就在她感覺身體裡襲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塊感,引帶着身體裡那股壓抑已久的春朝差不多就要爆發,從身體裡某些缺口向外涌的時候,突然一絲微微的痛感和痠麻脹癢的感覺同時襲來!
“別動!嘿嘿嘿,是不是很舒服?非洲巫醫治病,不循常理,看起來甚至是基本沒有道理可循,有時候很爽,有時候很疼,但就是療效顯著!就說你這個頸椎毛病吧,中醫和西醫都不一定能治癒,但非洲巫醫就可以!”
何俊的嘴巴還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嘴裡呼出的熱氣都到了她的耳廓上,帶去一陣一陣的酥癢。
餘筱雨使勁兒的閉着眼睛,忍受着,忍受着……
按照何俊之前說的配合方法,她現在將思緒都放在了他身上,哪知道越是想他想得多,心裡那種別樣的情愫也就越發的濃郁。
她從來沒有對一個男生有過這樣的情感,這難道是因爲他太強勢,而她在他的要求下,被強行的植入了情感嗎?
“我現在用骨針在爲你已經置換上了的頸椎骨打通經絡和血脈,這樣它們才能在你的體內存活,你那兩塊兒壞掉的頸椎骨的靈神已經被置換了,也就是說,你的頸椎毛病得到了我根本的治療!”
何俊的手裡,拿着的正是曾經給丁薇治療過腳部扭傷的神奇的骨針,它擁有未知的超自然能力。
大概十幾分鍾過去,就在餘筱雨的情感世界經歷着翻天覆地變化的時候,何俊輕輕的說了一聲:“好了!嘿嘿,你可以試一試!”
餘筱雨聞言,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臉上早已因爲剛纔兩人間的噯昧而緋紅一片,倒是正應了那個粉面桃腮的詞兒,在燈光下更嫵媚,更好看。
她迅速的從牀上起身,避着何俊那“至賤無敵”饒有意味的眼神,習慣性的扭了扭脖子。
以前,有頸椎毛病的時候,她這樣扭動脖子,會引來脖子右下部位的微微痠痛,而且還會伴隨着脖子上的頸椎有“咯咯”的響聲。
但此時,她連着扭了兩圈兒,脖子右下部位的痠痛感不僅沒有了,而且就連脖子裡的頸椎也沒有了“咯咯”的響聲。
何俊的手中,依舊拿着那塊兒非洲大猩猩的頸椎骨,微笑的看着她。
“咦?好像真是好了!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眩暈。”
餘筱雨低着頭,不看何俊,聲音裡透着驚喜。
“放心好了,我說好了就是好了!要不然我在非洲三年,巫醫術白學了?”
他有點兒得瑟的自誇自擂。剛纔在她的美背上摩挲的那種感覺真的十分美好,那一刻要不是專心致志的再給她治病,何俊覺得自己一定會邪惡的。
“誰知道!咯咯咯,你不是讓我看療效嘛,現在我只能說,有一半兒的療效是好的,另外一半嘛,要等到一個月以後我才能告訴你,因爲我以前是差不多一個月左右就會有一次頭暈的!”
餘筱雨覺得和何俊在一起很愉快,心境也很放鬆,她說話的語氣,竟帶着了一些小女人的撒嬌!
這很可怕!要知道,她可是比他要大上好幾歲,怎麼會在他面前扮演“小女人”呢?
難道,她的潛意識裡是希望能得到他的呵護和愛護?
再有,就是她最近兩年來明顯的覺得自己心態有些“老”了,尤其是在公司裡,她因爲職位的關係,經常會在臉上擺上嚴肅,久而久之,變得穩重老成了許多,也差不多要告別一個女生的青春活潑。
可是這一會兒,怎麼會心境那麼輕鬆,有點兒想撒嬌?
“呃?不相信我大非洲巫醫術的療效?”何俊稍稍一頓,繼而道:“好吧,那我就給你來個療效顯著,立見分曉的!”
“哦?什麼療效顯著,立見分曉?”餘筱雨坐在牀沿兒上,明明是不想再讓自己表現出來那種小女人撒嬌的姿態和語氣,但不知道爲什麼,話一出口,自己都覺得說話的語氣有點兒嗲!
不但如此,她居然還側了頭,做出一副萌態——看來,人的大腦和理智還是不能完全控制情感的。
難道,她已經對他有了情感?
想到這兒,她不禁心中又是一陣悸動。
“接下來不是還要給你治病的嘛,你那個,那個毛病,我等下就能讓你看到我大非洲巫醫術的神奇療效!”
何俊大咧咧的說道。同時,他也很敏感的發現了,今天的餘筱雨和在公司辦公室裡的餘筱雨完全不一樣,她身上的女人味兒似乎更濃郁了。
在新奧華公司裡,餘筱雨是財務部總監,同時也是公司裡所有男職員心目中的女神,她端莊靜雅,渾身上下透着一種冰清玉潔的氣息。
但也正是這種冰清玉潔外加嚴肅穩重,讓她的氣質差不多有點兒接近了丁薔——冷豔。
但現在何俊看到的似乎是另一個餘筱雨,她居然也有小女人在男人面前撒撒嬌喜歡被寵愛的一面?
“你妹兒的圈圈,我可以說這是陰差陽錯嗎?原本,一直想找到丁薔冷豔的‘坹眼’在哪兒,從而突破她的冷豔,將她內心裡應該有的火熱給誘發出來,現在的現實是,居然把筱雨姐內心裡的火熱給誘發出來了!
”
何俊看着燈光下餘筱雨那嫵媚萬分而且掛滿了滋潤之色的俏顏,心裡嘀咕道。
“那個毛病?什麼……”
後面的“毛病”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餘筱雨已經恍然意識到了,那是什麼“毛病” !
今天在她的辦公室裡,何俊不是用那古古怪怪的診斷方法,準確的診斷出了她近期失眠,以及該來的大姨媽沒有來的毛病嘛?
他嘴中所說的“那個毛病”,想必指的就是這個了。
餘筱雨頓時感到了強烈的羞澀,讓一個男生來給自己治療“那個毛病”,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那啥了?
但何俊之前所說的那句“醫者無性別”的話又在她耳邊響起,倒是讓她覺得似乎有點兒道理。
話說,她曾經到醫院去看過婦科,遇見的恰恰就是個男醫生,當時雖然很囧,但她也曾吞吞吐吐的對男醫生說了自己的病情。
現在,把何俊當做是個男醫生不就好了?
“嘿嘿,筱雨姐,沒什麼害羞的!”何俊的語調透着正經和嚴肅:“醫生對患者正兒八經的治療,就是醫學,醫學是什麼,醫學那就是科學呀,我們都用對待科學的態度來看待這個問題,也就沒有了那麼多世俗的想法了!”
世俗的想法?他這是在說她“俗”嗎?
餘筱雨一向以清高和自傲自詡爲她的氣質,其中不乏認爲自己是超凡脫俗的,現在何俊居然因爲這件事情說她俗,她倒是也覺得似乎自己有點兒……
於是,她的小脾氣被激了起來:“誰世俗了?我倒是怕你‘俗’了呢!哼,說吧,怎麼治?”
何俊看着有點兒氣哼哼意味的她,心中暗自一喜,沒想到隨口的一句話,竟然正中她的軟肋,一下子激起了她的脾氣,原本還擔心治療她的“那個毛病”不容易說服她,可現在看來,這接下來就好辦的多了。
“這個治療,比剛纔那個在程序上要簡便一些,不過,不過就是可能在治療中有些身體的接觸或者讓你難堪的動作,但請你相信,一切都是爲了治病,當年我的非洲酋長師父就是這樣教我的,所以我絕對沒有什麼‘世俗’的觀念夾雜在其中!”
既然“世俗”這個詞兒是餘筱雨的軟肋,何俊於是就在這個詞兒上大做文章,時刻讓她受到刺激。
果然,餘筱雨中計,小脾氣一連受到激發,接着何俊的話就道:“說具體的方法吧,你放心,只要,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配合你就是了!”
屋子裡,除了兩人輕聲輕語的說話聲以外,很安靜。
何俊在她的話音落了之後停頓了一下,沒有接她的話。原本這個停頓是他在計劃如何在接下來的治療活動中獲得他需要的最大的福利。
卻不料,這一停,這間噯昧氛圍濃郁的房間裡,只有空調的出風口有輕微的“嘶嘶”的聲音,倒是顯得十分靜謐了。
餘筱雨閨房的前窗戶正對着房子外的院落,雖然關着窗戶拉着窗簾,院子裡的蟲鳴聲以及夏夜裡一些其它的響動也都模糊的傳到了屋子裡來。
一段餘筱雨老媽和老爸之間的悄悄話,也在這個時候隨風潛入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