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約花蕾蕾吃早飯,不過是一個主動接近她的藉口,而真實的目的,和他那個進入人力資源部的檔案室,找到“密18”號檔案,揭開其中的秘密有關。
“蕾蕾,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咱們公司裡發生的事情特別多?幾個重要部門的中層領導都紛紛落馬……”
何俊將一碗燙好了的熱乾麪從早點攤的店主手裡接過來,殷勤的端到了花蕾蕾面前的桌子上,面帶神秘的和她輕聲說道。
“咯咯!”花蕾蕾一笑,她對今天何俊突然對她的親密行爲而感到愉悅:“平時你總是好說我‘八婆’,怎麼着,你現在怎麼也關心這些來了?確實,公司裡最近算的上是禍事頻頻了!哎,對了,我還聽說,你和丁總前一段時間競拍百合花園那塊兒地的時候,也遇到了一些麻煩?”
花蕾蕾喜歡這樣和何俊待在一起,這樣將兩人融入到生活中,她覺得很溫馨。
何俊和丁薔在競拍百合花園那塊地皮的時候與倪虎的人起了衝突,這事兒當時在場的大多數人都知道,所以即便他和丁薔回來不說,何俊也知道,遲早這件事的風聲會傳到新奧華公司的。
只是他沒想到,花蕾蕾果然很八卦,居然藉着他的話題來問起了這個問題。
但他現在沒有心思來和她討論這件事情。
何俊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答道:“嗯,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煩,所以我說咱們公司這段時間事兒多,似乎有點兒不順!“
他巧妙的用一句話過渡,又奔着自己的目的,利用和花蕾蕾相鄰而坐的優勢,突然伸長脖頸將嘴巴湊到了她的耳朵邊:“蕾蕾,你說,公司這段時間這麼多事,是不是真的和風水有關?”
“哦?”花蕾蕾顯然有些錯愕,她大概是沒有想到何俊會這樣說,眨巴了幾下眼睛之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神色也興奮了起來:“哦,哦,我知道了,你是說錢海和財務部小孟那事兒……”
“噓!”何俊故弄玄虛,裝B的豎起一根右手的食指在上下脣中間,做出了一個讓她小聲一點兒的動作。
這個早點鋪離新奧華公司比較近,倒是常有新奧華的員工來吃飯,何俊一做“小聲一點兒”的手勢,花蕾蕾立馬就明白了,黑色的眸子在眼眶裡來來回回的轉悠幾圈兒瞟了瞟四周,見不遠處果然有個公司的職員也在偷空出來吃早餐,於是對着何俊調皮的吐了吐粉色的丁香小舌。
“你妹兒的圈圈,小舌頭粉嫰粉嫰的挺誘人,等哥推倒了你的那一天,一定會好好的品嚐它的,嘿嘿!”
何俊在心裡嘀咕,然後不動聲色,YY的一笑。
“嗯,我記得你上次說過,丁總是很信風水這個東西的,而且爲了讓道士給咱們公司做個風水局,一出手就肯花費十萬,對吧!?”
何俊吃下一口面,然後小聲的對花蕾蕾說道。
上一次,花蕾蕾在總裁辦裡率先宣佈了人力資源部的錢海和財務部的小孟兩人在財務辦公室裡行苟且之事被餘筱雨和保安發現了的新聞的時候,曾經猜測性的說過,錢海要被丁薔嚴厲處分。
因爲“錢海觸犯了丁總的一個大忌,風水大忌,據說在辦公
室裡行男女間的苟且之事是會壞掉公司的風水的”。
何俊記得很清楚,當時花蕾蕾的原話就是這樣說的。
而這句話,成爲何俊的一個靈感,他由此制定了眼下這個正在實施的進入人力資源部的檔案室,找到“密18”號檔案,揭開其中的秘密的計劃。
“是呀!丁總最信這個了!何俊,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是那麼回事!一定是錢海和小孟兩人……那啥,壞掉了咱們公司的風水!”
她畢竟還是個大姑娘,即便是在職場裡待成了“白骨精”,精通事故圓滑於人際關係,但那種男人和女人的事對她來說還是有些羞於啓口的,說到錢海和小孟的事情的時候,她用了“那啥”兩個字兒來代替。
繼而,她似乎思索了一下,面色變得更肯定了:“嗯,一定是這樣!明天是週二,也是農曆初六,每月的初六丁總都會去車雲山的道觀見道長,我一定提醒她,告訴道長,爲咱們公司破破法!”
何俊的神色一緊,隨即又恢復如常,他要的正是花蕾蕾的這句話。
“車雲山的道觀?嘿嘿……”何俊不置可否的一笑,他突然想到了那日在車雲山的溪谷中偶遇的怪道士:“話說,真的靈驗嗎?”
“靈驗不靈驗我是不知道,不過丁總信這個,每一次去了都會和那位道長談論幾個小時的道家道術,至於其它的我就不太知道了,我就是喜歡上山玩,丁總談道,我就玩!”
她咧嘴一笑,露出兩顆調皮的小虎牙。
何俊得了想要的信息,隨後又和花蕾蕾故作親密無間的吃完了早餐,一起並肩向着新奧華走去。
花蕾蕾穿着雪紡短袖衫,胸前一圈兒位置蕾絲鏤空了翠綠色和鵝黃色交錯的小花,十分鮮豔奪目,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
下身搭配着一件同樣翠綠的七分褲,雪白細嫰的小腿露出了三分之二,連帶着腳踝處一根拴着金黃色鈴鐺的紅絲線,還有那細高跟水晶涼鞋裡包裹的纖長美足,以及十根足趾上塗抹的紫色指甲油,無一不透着妖嬈的氣息。
她的美和胡笑笑不同,她的美是那種濃烈的美,處處透着一種誘貨。
何俊還回味着半個小時前攥住了她的胳膊時,那白皙細嫰的皮膚帶來的膩滑感覺,這會兒正走在通往新奧華寫字樓的一段林蔭道上,他前後用眼光瞥了並無他人,於是心底涌上一段噯昧小心思。
同辦公室的美女胡笑笑和花蕾蕾,早就是何俊要“推倒”的目標,正所謂是有妞不泡大逆不道,見妞就泡纔是替天行道,身在花叢中,豈能不折花?
而在何俊看來,要推倒一個美女,必有三部曲,第一步是接近和熟悉,第二步就是噯昧,在不斷的噯昧中加深彼此間的感覺同時也讓對方一點點的放棄身體防線;
最後一步就是推倒,有了前面足夠強大的噯昧做基礎,後面的推倒,只要有機會和環境,應該說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
故而,不斷地和目標美女發生噯昧,既可以獲得身心愉爽,又可以爲最後的推倒打下夯實的基礎……
“蕾蕾,你的皮膚真好,剛纔我攥着你的胳膊,那種感覺,就像是摸
着了上好的絲巾一般滑潤,嘿嘿嘿,你,能不能讓我再體驗一回那種感覺?”
何俊露出一臉壞壞的笑,看着花蕾蕾就嬉皮笑臉的一邊說一邊上了手。
他和花蕾蕾之間曾經有過很多次的噯昧,這會兒“使壞”又是在前後無人的林蔭下,倒是有了一點兒“調請”的味道。
“去你的!不老實!哼,你去摸你的笑笑吧!咯咯咯……”
她先自紅了臉,不知道爲什麼,情不自禁的就吐出了這麼一句話。語氣嬌嬌的,好像是要告訴何俊,她在吃胡笑笑的醋,而且還帶着一種跟何俊撒嬌的意味。
話說完,她一個靈動,輕盈的跳動了一下身子,避過了何俊伸上前去的手。
“嘿嘿嘿,蕾蕾,你是知道的,我對你可是一片癡情……你要是再跑,我可就強勢侵襲了哈!”
何俊半開玩笑半是正經的說道,他的眼神,裝B出了一片深情,夾含着一絲男人的渴望。
他相信,這樣的眼神,花蕾蕾一定能讀的懂。這纔是一個男人真性情的流露。
見着美女沒有渴望的男人,完全是虛假的。
“強勢侵襲?咯咯咯咯,我倒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如何對我強勢侵襲?難不成你還想硬來不成?咯咯咯,好呀,那就看你本事了,有本事你就來……”
自從上次遇見了何俊和胡笑笑在辦公室裡那噯昧的一幕之後,花蕾蕾也是打定了主意要再深入一些“勾引”何俊,將他拉到身邊來的,這會兒正好何俊主動噯昧,她倒覺得也是個機會,於是輕笑倩兮的和他玩起了情調。
雖然還沒有真正的和男人做過男女間的那種事情,但這樣和男生風花雪月的玩情調,在花蕾蕾這樣一個職場“白骨精”來說,倒也能算的上是遊刃有餘。
只不過,她這次所面對的是何俊,自然會發生一些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花蕾蕾說完話,踩着高跟鞋就緊跑了幾步,和何俊之間拉開了六七米的距離。
按照常理,她覺得何俊嘴裡說的“強勢侵襲”應該是用“暴力”達到他的目的,她這般和他拉開距離,他必定要緊追而上。
而她正好可以再跑幾步,他追,她跑,這就是情趣,一種男女間輕度噯昧的情調。
精明的花蕾蕾知道,要拉攏住何俊,在不“獻身”的情況下,唯一可行的就是用噯昧的情調拴住他,而這種若即若離讓他想得到又得不到的味道,纔是最高的讓男生永遠對女生保持新鮮感神秘感以及追求的境界。
她計算好了,這兒離着新奧華的寫字樓不過還有二三十米的距離,何俊追她,她跑上幾步就到了寫字樓旁,到時候,即便何俊追上了她,也不過就是像他說的在她的胳膊或者別的什麼果露的皮膚處摩挲上幾下。
而因爲寫字樓前隨時會出現同事,他定然不會深度噯昧,她也就實際上沒有什麼“損失”——一場風情的挑豆算是進行的正好有味道!
但花蕾蕾的如意算盤偏偏打錯了,她起步輕盈的跑動,卻驚異的發現,何俊並沒有按照她所設想的那樣來追她,而是原地站定不動,正一臉邪笑的盯着她顫動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