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奧華公司最近一段時間連着遭受“災難”,內憂外患的讓丁薔暗暗十分上火。
尤其是兩個業務大客戶的損失,以及對合作客戶的大幅度降價,甚至讓公司的財務週轉資金出現了危機!
而與此同時,百合花園工地那邊還在如火如荼的建設着,那是丁薔試探着讓公司轉型,或者是多項經營的一個重大措施,所以必定要保證那邊的資金。
但那麼大一個工地,每天就像是一個巨獸,張着嘴巴吃錢,吃的丁薔這幾天不得不四處找人融資。
只是,一圈子跑下來,能真正幫助新奧華渡過難關的人幾乎沒有,即便有那麼一兩個答應融一些資金的也是杯水車薪!
花蕾蕾整天跟在丁薔身邊跑,從她的隻言片語中她獲得了一個重要信息,那就是丁薔馬上要將公司上次未能進行下去的那個人事變動計劃重新提上日程,並且儘快實施。
確實,新奧華公司裡現在看起來表面還算平靜,但私底下卻早已是動盪一片,不把幾個重要職能部門的中層管理人員確定下來,很不利於公司的穩定。
現在,新奧華公司裡誰都知道,何俊是丁薔面前的大紅人,而花蕾蕾更是知道何俊背上的紋身和丁薔背上紋身幾近相同這個大秘密,認爲他兩人間有着極其微妙的關係,所以她想利用何俊,在即將到來的人事變動中,讓丁薔把她放到某個中層管理人員的位置上去!
雖然這是花蕾蕾一直的計劃,但是中間因爲新奧華公司流產的那個人事變動計劃而停止了實施,現在既然丁薔又將那個人事變動計劃提上了日程,花蕾蕾也就緊跟着將自己的計劃付諸於實施。
加緊“勾引”何俊,是花蕾蕾的第一步算計,後面,她有更有力的殺手鐗!
“嘿嘿嘿”何俊在花蕾蕾透着大膽的“勾引”面前有過幾秒鐘的驚詫和茫然,但他很快恢復了常態,這種辦公室裡和美女打情罵俏玩噯昧的事情原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戲。
一笑之後,他搭在花蕾蕾香肩上的手掌微微用了些力,傳遞給花蕾蕾某種噯昧信息,口中道:“有狼心男人有沒有吃掉羊的狼膽,羊等着試試就知道了!我去領工資,然後買一雙絲襪,你不介意我親手給你穿上吧?嘿嘿嘿!”
“咯咯咯咯……”何俊料不到,花蕾蕾竟然笑的比他更有味道,就好像她拿準了,何俊只不過是說說,並不會真的親手給她穿上絲襪一樣。
“你不信?”何俊被逗弄的上了火氣,還沒有哪一個女人敢這麼大膽的在他面前如此挑豆。
這個美女今天吃錯了藥了吧?或者,她的大姨媽要來?
何俊看過一本八卦雜誌,上面有一篇“科普文”說,一般女人要來大姨媽前的兩三天,那個浴望會特別的旺盛,有主動發請的徵兆。
“我不信!咯咯咯咯!”花蕾蕾一下子直起之前微微彎腰,用胳膊肘支撐在何俊辦公桌面上的身體,很風情的用手拂了一把額前的幾縷黑髮,眼睛迷人的盯着何俊輕聲說道。
話說完,她輕盈的一個轉身,花蝴蝶一般的飄向了自己的座位:“我可在等着你的賠償喲!咯咯咯,限你三天之內賠償到位,否則,本美女過期不候!”
這句話,很明顯是一個暗示,暗示他在三天內可以約她,並且親手將絲襪穿在她那一雙能讓男人着迷的大長腿上。
何俊一時間簡直不敢相
信,原來銫運砸頭就是這樣一種感覺——昨晚才和筱雨姐翻雲覆雨,今天一早怎麼花蕾蕾就飛蛾撲火一般,硬要讓他嘗試銫運井噴的滋味呢?
這真是,銫運來了,再大的門板也擋不住……
“三天?好!就三天,一言爲定!”何俊生怕這劈面而來的銫運輕易的跑掉了,連忙用言語和花蕾蕾敲定,口中又道:“工資應該已經打卡上了吧?你把你訂購那雙什麼A國進口的FALKE絲襪的網址給我,我現在就線上付款,用最快的快遞公司快遞過來,也不過應該就是兩天的事情,你就等着看狼膽有多大吧!嘿嘿嘿……”
“鈴……”的一聲電話鈴聲響幾乎和何俊得瑟的笑聲同時響起,充斥在不大的總裁辦裡聽起來分外刺耳。
是胡笑笑辦公桌上的座機,在打斷了何俊的笑聲之後,它還在頑強的叫着。
胡笑笑不在的情況下,一般是離她的桌位最近的花蕾蕾去接。
“喂,這裡是總裁辦……”
花蕾蕾在說了一句開場白之後沒了音兒,應該是在聽對方的話。
隨即,她飛了一個媚眼給何俊:“找你的!”
何俊走上前,從她手裡接過座機話筒的時候,故意捏住了她柔嫰的小手,她卻迅疾的抽走了。
這個美女,別看年紀不大,倒是很會玩弄風情,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和男人離的稍遠,什麼時候又應該離男人稍近,什麼時候應該給男人什麼樣的待遇……
“喂,我是何俊……”
“哦,何總,麻煩你來公司財務部裡領一下你這個月的工資吧!”
說話的聲音很細膩,帶着甜甜的冰淇淋味道,何俊聽出來是財務部的小潔。
聲音雖然好聽,但何俊覺得話說的他有點兒不懂。
新奧華公司對職員工資的發放都是每個月在固定的日子裡直接由財務打到職員的工資卡上的,怎麼小潔卻說讓他去財務部領取?
難道他已經在大新奧華里特殊到直接領取薪酬的地步了嗎?
貌似還沒有,整個新奧華,好像目前就丁薔一人是可以隨意在財務部裡領取現金。
“去財務部領工資?嘿嘿,不是吧小潔,是不是你想見見我了?”
何俊對着話筒和小潔開玩笑。那是一個很萌的妹子,剛剛大學畢業,看着她就能想起早上含苞欲放的花朵。
有時候,何俊會在偶然遇見她的時候,和她開開玩笑什麼的,看着她羞紅的臉蛋兒,何俊會覺得人生其實很美好。
“何總你又和我開玩笑的啦!不是我想見你,是因爲你的工資這個月還不到一百塊錢,我也懶得給你打卡,你就自己到我這兒領了就是了!咯咯咯咯……”
小潔笑的很燦爛,但她的話卻是讓何俊百撕不得騎姐(百思不得其解),一下提高嗓門問道:“什麼?我這月的工資還不到一百塊錢?什麼意思?這怎麼回事?”
話說,昨天給餘筱雨買那條鉑金項鍊,已經花完了何俊這幾個月的積蓄,剛剛還指望着這月工資給花蕾蕾買一雙絲襪,抓住她送來的銫運,這會兒小潔卻告訴他他這月只能領不到一百塊錢,這不是明擺着和他過不去嗎?
“哦?你不知道?丁總把你錢給扣去了!”
“什麼?她憑什麼扣我的錢?”何俊急躁的打斷了小潔的話,大致思量了一下,貌似這月並沒有
說有什麼工作犯錯誤要扣錢的地方:“我去問她去!”
何俊不由分說掛了電話就向着丁薔辦公室走去。
一進門,丁薔似乎正在擺弄一個銀色的小飾件,看樣子像是個胸針之類的東東。
“丁總,你,你怎麼把我這個月的工資扣了?”
雖然心中火氣炸炸的,但在一向冷淡的如同一具冰美人一般的丁薔面前,何俊還是收斂了一些,語氣平靜的問道。
“有人教過你不敲董事長的門就可以進來嗎?”
丁薔微微擡起了一點頭,眼光像是一把冰刀,倏的一下就射了過來!
該死!怎麼忘記了敲門?
何俊知道,這個渾身上下透着女王氣息的女人,最喜歡這些“表面”的東西,這個進辦公室敲門,是她比較注重的禮貌之一。
可是門是明明大開着的,還有必要敲麼?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目前還端着人家的飯碗呢?
何俊只好翻了翻眼睛,退回到門外,重新敲門,心中嘀咕道:“好吧!敲門!我記住了!等哥收購了新奧華,如果你是我的下屬,每一次進我辦公室的門,我要讓你敲雙份兒的,不爲別的,就只爲聽那美妙的敲門聲……”
“進來!”
何俊敲響門的同時,坐在辦公桌後的丁薔眼光直直的看着他,上下兩片兒銫紅的軟脣一碰,輕飄飄飛出倆字兒。
何俊走進去,站在離着她辦公桌兩三米遠的樣子,重新問道:“丁總,爲什麼扣了我這個月的工資?”
“哦?難道你弄髒了我的裙子不用賠償嗎?”
她將手中吧玩的那個小玩意兒輕輕丟在桌面上:“我正要告訴你,你這個月的工資一共是四千六百七十八塊,我那件裙子的價錢是四千八百塊,爲了怕你這個月沒什麼錢花,我只扣除了你工資的整數四千六百塊,剩下的兩百,下個月再扣吧!”
她的話說的輕鬆而冷淡,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其實,她原本根本沒有想讓他賠裙子,那條裙子也不過是被他弄灑了一些茶水在上面而已,晾乾了絲毫不影響穿。
但她對於前天在衛生間裡和他偶遇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恰好趕在這兩天公司裡發薪酬,於是她決定,從經濟上虐他一次,也算是求得一些心理平衡!
丁薔這般一說,何俊才纔想起來了那筆風流債——上個月,就在丁薔喊他來談話,提拔他當業務部經理的那天,丁薔穿了一身嶄新的淡紫色裙子以及一雙黑色薄絲襪,在她坐在何俊對面分腿的一剎那,何俊又看見了她小內內的顏色,於是他春心大動……
於是,他假借給丁薔端來茶杯之機,將茶水滴灑在了她的胸前,他從而藉機用一張紙巾擦呀擦呀擦!
好吧,當時是很有手感的爽了,但是沒想到這筆風流債,丁薔真的讓他這個月償還。
這個美女上司究竟是女魔頭呢還是女王?她居然會大言不讒的說給他留下了七十八塊錢的生活費?
她買一條裙子就要四千八,可是給他一個月的生活費,才七十八,她這是故意譏笑他呢還是有意奚落他?
不過,誰讓自己風流在先呢?爽,是要付出代價的……
何俊當即像是霜打的西紅柿,蔫頭蔫腦,看着丁薔似乎涌起一絲譏笑的冷銫臉龐,輕輕張開了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