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蕾現在並不想知道何俊和潘豹之間有什麼過節,潘豹又爲什麼會把偷拍到的何俊和水淼璇親密在一起的照片給丁薔。
她現在最着急的是何俊怎麼來應對這次劫難。
“照片兒都是實實在在的偷拍到了你和水淼璇在一起的情景,而且還不是一張,很多張,不同的場景,這,就是想抵賴也沒辦法呀!”
她在何俊耳邊。
何俊不語,更多的時候,遇見糾結的事情,他喜歡靜靜的在心裡想。
見何俊不說話,花蕾蕾揣測他是在思考,於是乖巧的在一旁也靜下聲來。
何俊覺得,這應該是他從非洲回來實施他的計劃,進入到了新奧華以來最難應付的一件事了。
以往,遇見棘手難辦的事情,似乎仔細的思考一下都能夠找到應對之策,但是這次不同,他看不見解決這件事情的途徑在哪兒。
他一邊絞盡腦汁的努力想着,一邊依舊用手在花蕾蕾身體上的柔軟之處運動。
不知道他從那本八卦雜誌上曾經看過這樣一篇文章,據說,想事情的時候習慣性的做一個動作,有助於大腦的思維敏捷,或許可以得到某些意想不到的靈感。
他覺得他現在用手攥住花蕾蕾的柔軟,就是在做一個他熱衷於做的習慣性動作。
但是說好的靈感呢?
突然,他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心疼,又是那種相思之痛,曲比玉丹媚笑的樣子憑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而且,這次的疼痛比之之前都要厲害,以至於讓他忍受不住的輕輕呻喚起來,並且本能的將原本還攥在花蕾蕾身上的那隻手也收了回來,在自己的匈前摩挲着。
“咦?”花蕾蕾吃驚的用胳膊支撐在牀上,將自己的上半身撐了起來,俯瞰何俊,一眼便發現了他痛苦的臉色:“何俊,何俊,你怎麼了?怎麼了?”
“心……疼……”他極其虛弱的說出了兩個字。
“怎麼會突然心疼呢?”花蕾蕾慌亂了:“要不我打120急救吧!”
她一邊說一邊迅速起身,伸手就去摸牀頭櫃上她隨身的那個包包,她的手機在裡面。
忽然感覺敏感的大腿被何俊抓住了,她連忙轉身去看,何俊的另一隻手使勁兒的在搖擺,嘴裡吐出一個“不”字兒。
何俊知道這個毛病,心疼來的突然,走的同樣也很突然。
這次更厲害的心疼讓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情景,那就是每一次心疼突發,對曲比玉丹產生相思的時候,竟然都是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對別的女人有一些邪惡或者噯昧想法的時候!
詭異,太詭異了,難道相思中的女人也能有醋意?
他哪裡知道,他已經中了曲比玉丹的千古媚術,中了此術的男人,不但會對施術者相思嚴重,而且還不能對別的女人動情。
一旦動情,必然相思來襲,心痛難忍的同時,腦子裡也會幻化出施術者的媚容。
花蕾蕾拿着隨身小包包的手又鬆了開來,何俊的意思很明顯,這是不讓她打120。
“要不,我給你倒杯水喝吧!”
她看着何俊一臉的痛苦就有些慌亂,一邊說,一邊跳下牀去,取了茶几上的杯子就到了飲水機前,全然不顧,她也不過是隻
穿了一件小內內,而上半身還在完全赤果着。
“籲……”
當花蕾蕾手裡拿着一杯水轉過身向着牀邊走來的時候,何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
“沒事兒,別擔心,心絞痛,一個小毛病,喏,已經好了!”
他輕鬆的看着半果的花蕾蕾說道。
他不可能告訴她,他這個詭異的心痛是想曲比玉丹的相思之痛。
告訴一個剛剛和他纏綿過的女人,他想另一個女人想的心疼,這應該是天底下最容易踢翻醋罈子的事情。
而且,還似乎有些殘忍。
“哦,嚇死我了!”花蕾蕾也鬆下一口氣,將水杯遞到了何俊的嘴邊:“暫時想不出來應對丁薔的辦法就別想的這麼辛苦了!反正,這件事情她讓我去調查,我這裡應該可以拖延一段時間的!”
她以爲,何俊剛剛的心痛是想應對丁薔的辦法而誘發的心絞痛,於是帶着柔柔的關懷說道。
一擡頭,正好看見何俊的臉上掛着色兮兮的笑,兩眼放光的盯着她在看。
因爲沒有戴文匈,她上半身赤果,而隨着她的動作,那兩個柔軟而飽滿的部分在顫動着,誘人的顫動着,顫動着……
花蕾蕾下意識的順着何俊的眼光低頭查看,一下子便發現了自己的囧態,於是她嗔嬌的將手裡的杯子“嘭”的一聲放在了一旁的牀頭櫃上,一下子飛快的跳上牀,扯了薄被子過來就遮掩了自己的身體。
“哼!人家好心好意急急忙忙的去給你倒水喝,你倒好,還看起人家的笑話了……”
一邊說,一邊又想起了剛剛自己的囧態,忍俊不禁,竟然自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嬌嗔的伸手去佯裝打何俊,卻被何俊抓着了手腕,輕輕一拉,她半推半就的又倒在了何俊的懷裡。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坐在牀上。
何俊的心裡在翻涌着,前幾天,也是相思心疼的時候,他就懷疑過這心痛來的太過詭異,擔心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麼巫術之類的。
剛剛的這一次,他發現了每一次相思心痛的規律,那就是當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並且心有噯昧的想法的時候,對曲比玉丹的相思之情就會突然襲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蹊蹺的心痛。
這麼有規律,應該不是真正的,很自然的那種相思心痛!
對於傳說中的相思心痛,何俊原本就抱着懷疑的態度,他曾經仔細分析過,那種傳說中的相思心痛,即便是有,恐怕也應該是相思者精神境界裡的一種疼痛,而不太可能是他經歷的這種實實在在的身體的疼痛。
而且,即便是那種精神境界的相思之痛,也應該是隨機的,並不可能帶有現在他所經歷的這種規律性。
何俊的心中,對於相思曲比玉丹這件事,之前只是稍稍有些懷疑,還以爲自己真的是對曲比玉丹太動情。
但現在看來,他對自己是中了某種巫術之類的術法卻有了更多的相信……
當然,這些想法,他現在沒法和身邊的花蕾蕾說。
兩個人這樣靜靜的抱着差不多在牀上又坐了十幾分鍾,何俊突然聽到一陣嘰嚕咕嚕的微弱響聲。
稍稍疑惑,他立即明白了,那響聲
應該是來自於花蕾蕾的肚子。
“餓了?”何俊閉着眼睛,用手輕柔的拂着她又滑又順的髮絲。
有這樣一個女人在懷裡,他覺察到了一種心靈的寧靜。
剛剛那麼癲狂的在牀上滾牀單,而她更是別出心裁賣力的給他“驚喜”,消耗了那麼多的體能,現在不餓纔怪。
再說了,差不多早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嗯,餓了!”花蕾蕾輕聲在他耳邊回答。
“那,走吧,我請你吃飯。說不定你晚上又要要,我也得補充些體力!”
何俊也把嘴巴貼在了花蕾蕾的耳垂下,輕聲細語的“調戲”道。
花蕾蕾在牀上表現出的瘋狂,讓何俊始料未及,他甚至都覺得不是他在享用她,而是她在享用他。
“我讓你說,讓你說!”
花蕾蕾被何俊的話弄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他是在暗自她在和他做的時候那種癲狂的狀態。不知道爲什麼,以前第一次和她的那個第一個男朋友做的時候,她一點兒也不主動,完全被動的接受着一切。
可是昨晚和何俊在一起,她卻覺得自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猶如在沙漠裡見着了綠洲,恨不得將整個綠洲都納入自己的私人懷抱。
她用女人的嬌羞來掩飾臉上的囧態,利用兩人相擁的便利,在何俊的後背上輕輕的掐了一下,隨即推開他,跳下牀,開始就着房間裡不甚明亮的光線穿衣服。
房間裡沒有開大燈,就只亮着牀頭上那兩隻射燈。射燈剛剛何俊用過了,這樣的能隨意扭動射燈照射角度的設計真的很好。
它能夠讓他在研究花蕾蕾曼妙身體的時候,有着直接照射在他想研究部位的明亮的光線。
但當這兩隻射燈的燈光撒在這整間屋子裡的時候,就覺得不甚明亮了。
橘黃的燈光,有些模糊,有些噯昧。
模糊的燈光裡,花蕾蕾婀娜多姿的穿着衣服,一旁的何俊幾乎看傻了眼。
太美了!
一個女人最美的兩個瞬間,一個是當她剛剛出浴甩動一頭秀髮的時候,一個便是這樣在男人面前穿衣服的時候。
很多時候,由於女人天生的矜持和羞澀,她可以黑着燈和你纏綿悱惻,盡她作爲一個女人的所能讓男人快活,但卻不一定能讓一個男人在燈光下看着她一件件的穿起衣服。
何俊看着花蕾蕾,直到她完全穿好了衣服,在梳妝鏡前整理自己的儀容的時候,他纔開始利索的將自己的衣服給穿上。
金碧輝煌大酒店的二樓是餐廳,兩人拉着手,情侶一般乘電梯下到了二樓。
這是一個環境優雅的大廳,因爲稍稍過了吃晚飯的時間,所以裡面人不是很多。
大多數都是三五成羣坐在一桌的,像何俊和花蕾蕾這樣只有兩人的幾乎沒有。
爲了清淨,也爲了避人耳目,兩人相視一眼,互相間便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選一個小包房。
包房在大廳的底部位置兩側,一溜兒排開,看上去一直通向裡面,大概幾十間的樣子。
於是,兩人靜靜的向着包房走去。
但她們誰也沒有料到,一個如何應對丁薔的靈感,就在這寥寥幾十步的距離中被激發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