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從座位上站起身,一臉噯昧的向着丁薇走去。
他的目光毫不避諱的盯着丁薇的匈前看,丁薇擡起頭,莫名的去看他,正好和他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循着他的目光,丁薇很快便發現了他是在看什麼!
“喂,你,你看什麼呢?怎麼?我身上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她有些不解,看着漸漸走近的何俊,連忙下意識的雙臂摟抱在匈前,用眼睛瞪着何俊說道。
他已經走近了她身邊,她能夠清晰的感知到他身上輻射過來的溫度以及一股讓她幾乎無法抗拒的男人氣息。
她的腦海裡驀然出現了不久前在荷塘邊的月色裡和何俊一起渡過的那一晚。
那一晚是何俊對她“最放肆”的一晚,他親吻她,摟抱她,而且還用手在她的身上探尋着他想得到的東西。
同時,那一晚也被丁薇暗暗看做是兩人關係進一步發展的一個分水嶺——她已經和他親密無間了。
“我看你的匈!”何俊的坦蕩和直接讓丁薇有些茫然:“你的匈不對,你應該讓我好好爲你看看!”
他的口氣理直氣壯,好像看女孩子的匈是他應該做的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
“什麼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呢?”丁薇甚至以爲自己耳朵出毛病,聽錯了。
光天化日之下,這是不是有點兒被調戲了的感覺?
作爲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她經常會迎接到男人噯昧的目光在她的胸前偷偷摸摸的掠過。
她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在期待什麼,那些男人有上流社會的,有中產階級甚至連社會下層的都有,形形色色,但卻沒有一個像何俊這樣大膽,直接說出口的!
一個女人的匈,是身體上不對外開放的禁區之一,尤其是不對男人開放。
“我說,讓我看看你的匈!”何俊依舊面不改色,一字一頓的說着。
同時,他已經走到了丁薇的面前,和她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半米,在她身邊的一處座椅上坐了下來。
丁薇今天出門之前特意的裝扮了一番,那一件寶石藍色的瘦身吊帶連衣裙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愈發窈窕誘人。
現在,她就在他的眼前,他可以嗅的到她身上別緻的香味兒,而吊帶束匈的連衣裙,更是讓從脖頸到匈前都露出一大片的白皙,尤其是匈前位置,兩團半圓被擠出了連衣裙的包裹之外,看上去柔軟而帶着彈性,薄薄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讓人有摸一把的衝動。
“……”丁薇的腦筋裡瞬間有一種斷電死機的感覺,哪有這樣“不要臉皮”的男人?直接就說要看她的匈?
“去去去去,一邊兒去!別瘋言瘋語的好不好?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沒臉皮!”
話說的是輕淬,但語氣絕對是嬌嗔。
戀愛中的女人通常對喜歡的男人都是柔情似水的。
那吊帶束匈的設計,讓丁薇胸前的那兩處卓爾不凡將中間位置擠出來一個深深的溝壑。
那溝壑更讓何俊怦然心動,真想把自己縮小一百倍,成爲一個小人兒,然後一頭扎進那深深的溝壑中去,好好的吸一口奶香,感受一下那裡的溫柔和柔軟。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完美的人生必然要有“溝”,但不是每一條這樣的溝壑
,都能吸得到男人記憶中小時候那種奶香的味道。
“嘿嘿嘿,你一定是想歪了!”何俊用手指着丁薇,手指幾乎都快要觸碰到了她的匈上。
“什麼呀?誰想歪了?你……”丁薇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點點身體,一邊說,一邊伸手過去打了何俊指着她的手指,何俊立馬縮回了手。
她從何俊的眼神裡已經看出來了他那點兒花花腸子,男人的那點兒小心思,她作爲一個令男人遐想連篇的空姐,經常就會遇見他們帶着“色”的目光。
她想,要是在這間屋子裡再待下去的話,他一定向對她做點兒什麼。
說實話,她也對男女之間的噯昧有着渴望,她也是個成熟的女人,但今天好像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的心情並不騷動。
再說了,在丁薇看來,這裡的環境有點兒太公共了,潛意識裡,她從小就接受的淑女教育讓她覺得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之間的那點兒事,應該是在私密的環境裡展開的。
很顯然,這裡不夠私密。
她伸手拿過了旁邊另一張凳子上放着的她的小坤包,準備起身躲避何俊繼而拉開門走出這間屋子。
“我說你想歪了就是你想歪了!我是以一個專業的‘巫醫’的眼光去看你的匈的,它們好像是有點兒亞健康狀態了!”
何俊依舊一臉裝B的正經。
一句話說的原本浴起身離去的丁薇愣怔住了,剛剛離開了凳子的屁古很快又落座了回去。
“亞健康?什麼意思?何俊你可別在這兒故弄玄虛,要是讓我發現你是胡說八道,哼,你等着吧!”
她被“亞健康”這個詞兒弄的心裡有些緊張,伸出雙手,十個指頭做出抓人狀,衝着何俊說道。
那意思很明顯,只要何俊膽敢糊弄她,她定然要讓何俊嘗試她獨創的“美女掐”。
“怎麼是胡說八道呢?我巫醫術的神奇,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何俊的臉上帶着七分正經兩分調侃一分嚴肅,一時間讓丁薇難辨真假。
“前兩天,我剛剛看了一本醫學雜誌,上面說了,空姐最容易得的職業病是茹腺炎!爲什麼呢?因爲飛機飛在平流層,高空高能粒子,宇宙線等的影響比地面多得多,日積月累,就容易患上茹腺炎,你知道的,茹腺炎發展到最後,就成了茹腺癌!”
何懼你說的煞有介事。不錯,前兩天他是看了一本八卦雜誌上這麼說,但八卦雜誌被他現在換成了“醫學雜誌”,而這個說法也被他臨時徵用,用來噯昧丁薇。
“茹……茹腺癌?何俊,你,你可別嚇我!”丁薇緊張了起來,何俊剛纔那句話中那些“平流層”,“高空高能粒子”,“宇宙線”等貌似比較專業的詞語都讓她感覺到他說的話似乎很科學。
她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去看了一下自己的匈前,那兒白皙一片,皮膚透着健康的粉色,而那兩處惹眼的地方高高的挺着,又豐滿又圓潤,像是一對兒兔子,活蹦亂跳的,看上去完全健康,怎麼會被他說成是“亞健康”呢?
她的眼光從匈前收回,擡頭再次看向何俊。
“我怎麼會嚇唬你?當然了,這也不是我說了算的!來來來,我給你說一下我是怎麼看出來的!”
何俊一邊說,一邊很自然的伸出手去,一下拂在了她匈前那被束
匈擠出來的半圓上。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直接的拂在她的匈前,剛剛接觸,那種溫潤如玉,滑如羊脂,帶着微微的柔軟彈性的感覺就從手掌間傳了過來,很舒服,讓他的身體猶如被過了微弱的電流一樣,渾身上下顫動了一下,甚至酥麻的在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哎,你,你怎麼伸手過來了?”丁薇的匈前禁區,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般襲擊過,她不由花容失色。
以前,和何俊在一起的時候,他是有時候會有些“鹹溼手”動手動腳的在她身上佔一點兒便宜,但那都是隔着衣服的。
這般赤果的肌膚相親,這是兩人間的第一次,也是丁薇人生中的第一次。
雖然他的手掌觸碰的地方是被衣服擠出來的那一部分,就像是她故意展示的一樣,但即便是“展品”那也是隻能看而不能隨便就觸摸的呀。
更何況,它們和一般意義上的“展品”還不太一樣,它們屬於她匈前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禁區的一部分,未經允許,怎麼能讓他擅自觸摸?
只不過,何俊離她太近了,而且襲擊又發起的比較突然,令她有一種防不勝防的感覺,這才中了招。
雖然他溫熱的大手掌罩在那上面帶給她一種心中悸動的感覺,雖然被他觸碰的那兒傳來一陣陣的麻酥酥的感覺,雖然她的心裡在這一刻盪漾起了春朝,潮水兇猛氾濫在她身體裡擊撞出了很愜意的感受,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一邊輕呼着一邊伸手抓住了何俊那隻偷襲之手的手腕:“拿開!快拿開!”
“別動!”何俊同樣對着她輕呼了一聲,而且一臉的正經八百,按在她匈前的手更是沒有拿開的意思:“你別亂動!這是一件很科學的事情,你不要把它想歪了,來來來,我這是要指給你看,你這兒的病變情況!”
病變?他居然用到了“病變”這個詞兒!難道,她的那兒真的患上茹腺炎了嗎?
何俊的巫醫術她是親眼見過,並且親身經歷過的,想當初,要不是她的巫醫術,她和他也就不會有交集,那說不定她也就不會和他一直走到現在,更不會現在這樣,讓他噯昧的將手放在她的那兒上面。
雖然他的手掌接觸的地方並不是最重要的禁區,但那裡也算得上是禁區的邊緣地帶,通常情況下,是並不允許男人觸碰的!
能觸碰到那裡的,一定就是她丁薇心中喜歡的男人了。
“病變?我,我這,這,哪裡病變了?”
她又下意識的低頭去看,只是何俊的手掌太大,遮蓋住了他觸碰的那一邊的整個露出束匈外的部分,她就只能看另一邊了。
幸好,有兩邊可以看。
“你自己大概是沒有注意過,我用我專業的眼光一看就看出來了,來,我給你講解一下!”何俊手裡握着那麼一隻柔軟,壓抑着心裡的得瑟,嘴裡一本正經的說着:“你看,這兒是不是有些曲線凹陷,不完美?正常的女生這裡應該是曲線流暢,弧度優美的,可你這裡,明顯的弧度不對,有些稍稍的凹陷!”
他的另一隻手居然也藉着這個機會伸了過來,用一根食指在她匈前的另一個位置上指指點點,煞有介事的說道。
丁薇心中被他弄得有些緊張,此時也顧不上被他佔便宜的事兒了,連忙低下頭去,循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