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是生活中很重要的一件生活用品,它的功能主要有兩大項,一個是承載着人在上面睡覺。
還有一個就是當它上面承載的是兩個人,而且是一男一女的時候,那它就變成了運動的場地,一種能帶給男女快愉的運動,你懂得。
也正是因爲如此,當這個字眼兒出現在一男一女獨處時的對話中的時候,稍稍就有些噯昧的意味了。
現在的丁薔最起碼就有這麼一種感覺,當她對着何俊說出套間裡有牀這句話之後,她心中某一處敏感的地方不由自主的被撥動了一下。
“嘿嘿,有牀?有牀更好……”
何俊一激動噯昧的話脫口而出,惹得丁薔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是說,有牀方便一些。”
哪知道,越是着急越是話說的語無倫次,“有牀方便一些”這句倒是更加的噯昧。
丁薔差點兒沒被他的吐槽雷暈過去,再次用眼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也不理會他,踩着她的高跟鞋,徑直向着裡面的套間而去。
“呃,我,我是說裡面有牀的話,咱們倆辦事更方便一些!不是,呸呸呸……”
也許是心情過於激動,也許是故意要將噯昧進行到底,總之何俊的吐槽一句比一句讓丁薔感到頭頂上雷聲轟轟!
這個奇葩的傢伙,總是能讓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負所望的感受到他的奇葩。
“去,把門關上!”
她走在外間和裡面的套間交界處的時候微微停住了腳步,頭也不回的打斷了何俊正在“自責”的話,以命令的口吻道。
這個命令,對於何俊來說十分樂於接受。門關上,這裡面就成了一個獨立而封閉的小天地,讓他能更加感到一種噯昧十足的氣氛。
“是!”他樂呵呵的答應了一聲,一路小跑着去將丁薔辦公室的大門給關上了。
何俊走到丁薔辦公室裡面套間的時候,首先嗅在鼻孔裡的是一陣微微的馨香。
這種馨香和他經常從丁薔身上嗅到的那種香味兒幾乎差不多,但卻多了一絲能讓人心靈感到寧靜的暖暖的遣倦味道。
他猜測,這種味道應該是丁薔經常在這間房間的大牀上休息而散發在了空間裡的。
這種濃濃的女人氣息,讓何俊身體裡的熱血一下就澎湃了起來。
屋子稍稍要比他那間辦公室的套間大一些,放眼望去,陳設倒也不是多麼的複雜,可簡約中卻透着奢華。
整間屋子的裝修基調是高雅的白色,就連牆上覆蓋的壁紙也都是素雅而大氣透着華麗氣息的象牙白。
迎面位置一個白色的梳妝檯,橢圓形的大梳妝鏡前是一張宮廷樣式的梳妝椅,整套梳妝檯看上去頗有歐洲古典王室的風格。
畢竟,丁薔是留學歸來的,在生活的享受方面承襲了西方的品味。
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光線比較強烈的西面,那兒居然有一個落地的大窗戶,窗戶前掛着白色的窗紗,玻璃是那種彩繪了果女的,看上去十分雅緻。
陽光從外面照射在磨砂玻璃上,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效果。那彩繪在
玻璃上,幾乎佔據了整個玻璃面積比真人還要大一些尺寸的果女像吸引了何俊,他不由的讓自己的眼光在那張彩繪像上多停留了一下。
那是一副十分惟妙惟肖的彩繪畫,當何俊仔細看上去之後這才發現原來就然是一副丁薔的果體畫!
畫面上的丁薔好像應該是剛剛出浴,臉色微緋,雲鬢高挽,身上沒有穿衣服,卻在兩處女人最爲關鍵的禁區部位畫上了輕盈的薄紗。
薄紗是帶狀,用了綠色的顏色,若即若無的裹在她的身上,將那兩處身體最重要的位置掩蓋的朦朧而充滿誘惑。
那一雙優美的大長腿略略分開,彩繪的很真的幾乎一模一樣,光着腳,就連腳趾上塗抹的指甲油的顏色也逼真的表露了出來!
何俊的心思完全被吸引了過去,心中不由自主升騰起來了幾個大字:栩栩如生,飄然若仙女。
他的眼光總想撩起纏繞在她身上的那縷薄紗,情不自禁的盯着那纖細腰肢下的豐腴之地看,似乎能看見裡面的內容一般。
“何俊,愣着幹什麼?要檢查就快點!”
一個脆脆的聲音從何俊的東邊傳了過來,何俊一愣,連忙收回盯在果女彩繪圖上的目光,循聲望去。
他的心中還在嘀咕着:“你妹兒的圈圈,是誰幫她畫了這幅彩繪的畫呢?能夠欣賞到她剛剛出浴的半果體,那也是人生都醉了!”
何俊轉過來的目光首先看見了一張紫檀色的大牀,大牀上鋪設着白色的牀上用品。
強烈的色彩反差,讓整張大牀看起來乾淨而且高貴。尤其是牀的樣式,是何俊從來沒有見過的。
在這張牀的四個角上同時豎起了四根羅馬柱一樣的木棍,而這四根木棍的上方又用四根同樣的木棍聯在了一起,在牀上方的空間裡營造出來了一個圍起來的空間。
這給了何俊新奇的感覺,他覺得如果要讓他和丁薔一起在這張牀上做運動的話,就憑着那圍起來的空間也會讓他更加瘋狂。
此刻的丁薔已經躺在了牀上,大概是因爲害羞,她微閉了雙眸,何俊甚至可以看得見她匈前因爲呼吸而變得起伏不定。
“丁,丁總,這個,咱們開始吧?”
他向着那張紫檀色的大牀走近了兩步,站在了大牀邊。
大牀上和衣而臥的丁薔美的炫目。她的這種姿態是何俊從來未曾見過的,他現在才深深的體會到,一個女人躺倒在牀上和她坐着而給一個男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現在的丁薔讓何俊的心中猛然升騰起了一股衝動,卻又很矛盾的有一種美的讓他不忍心去侵犯的感覺。
在這種糾結心理的作用下,何俊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微微的戰慄。
這是他之前在見到任何一個美女時從來沒有過的。
“哦……”她的喉嚨裡輕輕的又發出了一個音節,應該是表示她對何俊話語的迴應。
她很安靜,安靜的像是天上掉下來的女神。
“可是,可是丁總你知道的,我之前告訴過你,要想我看到你的膻中和氣海兩處位置,那就必須要把,把外衣給脫掉!”
何俊聲音不大,卻
也是鼓足了勇氣這樣對丁薔說道。
這種感覺同樣很奇怪,照理說,讓她脫掉衣服是他的心願,也是他“蓄謀已久”的,但偏偏到了這個真正可以實施的時候,他竟然有些膽怯了。
這種膽怯,或許就是來自於他心底裡那種覺得丁薔是美的不可褻瀆的感覺。
安靜,何俊的話說完之後,屋子裡陷入了一種沉寂的安靜之中。這是丁薔辦公室的內間,原本就隔音效果很好,現在兩人都不說話,屋子裡靜謐的站在丁薔牀前的何俊幾乎都能聽得見她心跳的聲音。
沉寂的時光是最難渡過的,尤其是對於現在的何俊來說,他並沒有獲得丁薔的准許,而丁薔又星眸微閉,嘴巴同樣緊閉着不說話,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度日如年在現在變成了度秒如年,何俊看着平躺在牀上的丁薔,她雙頰的緋紅讓他突然醒悟了過來:他說的脫衣服的事情,她一個女生,又是經常在他面前做出一副高傲女王樣子的女神,怎麼可能好意思回答他?
無聲其實不就是最好的默許嗎?
何俊恍然大悟,急切之下將手伸向了丁薔的連衣裙。
“你,轉過臉去……”
就在何俊的手幾乎要挨在了丁薔的連衣裙上之時,她的紅脣微啓,開口說出了這一一句話。
如同遭受了“定身法”,何俊的手訕訕的定在了空中。
“呃,我轉過臉去……”何俊一時間沒有明白丁薔這樣說的意思:“那,那我還怎麼給你看……”
“你先轉過去就是了!”
丁薔的口氣雖然強硬但卻帶着些許的嬌嗔,後面還加了一句:“真是個傻奇葩!”
說着話的同時,她原本微閉的雙眸也睜了開來,春水汪汪的眼睛直視何俊。
何俊一時有些愣怔,但還是聽話的轉過了身去……
“可不許偷看喲!”
丁薔的聲音第一次這麼的嬌嗲,原來她一樣可以具有如此的女人味兒。
何俊的身後隨即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側耳聽着,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在自己脫衣服!
當着何俊的面,她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
丁薔剛剛在何俊說出了那句“丁總你知道的,我之前告訴過你,要想我看到你的膻中和氣海兩處位置,那就必須要把外衣給脫掉!”之後就因爲嬌羞而故作沉默。
她覺得何俊能理解她的沉默就是默許,等待着何俊伸手爲她脫掉外邊的連衣裙。
可等了半晌,就是不見何俊動手,於是她着急了,只好沒好氣的嗔了他一聲“傻奇葩”,然後讓他轉過身去,開始自己脫。
“行了!”
丁薔在何俊的身後輕吐芳聲。
何俊就像是戰場上的士兵聽見了衝鋒的號角,急切的想扭轉身過來,欣賞丁薔半果的身體,但他的身體剛剛扭轉了一半,卻猛然覺得背後右肩膀的位置被丁薔柔軟的小手給推了一下。
很顯然,丁薔推他的這一下,是要示意他不要扭轉過身來!
何俊一愣,不明白這會兒丁薔的衣服都已經脫掉了,還有什麼幺蛾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