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御南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樣子狂躁過。
立在露臺,兩手緊緊扣住憑欄,隱隱可見手指有細微的顫抖。
“這風吹起來不覺得涼嗎?”池亦徹走過來,立在他身邊。
費御南只是將視線悠遠的落在外面沉沉的黑幕裡,沒有理他。
“你對她傾注的心思有點過多了。”側目看他一眼,池亦徹收起笑,直接點主題。
費御南的視線,這才偏向他。
“聽阿信說了今天的事。”池亦徹頓了頓,擔憂的看着他,“你真動情了?”
“動情?什麼是動情?”費御南嗤笑。
這輩子,他不知道愛情是什麼。從小,他就有覺悟,不要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沒見到她會想她;見到她會想親吻她;她開心,自己也開心;她難過,自己也跟着難過;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會恨不能將她綁起來,不讓任何男人發現她的美好。”池亦徹悠悠的說着,視線深遠的落在窗外,似乎正沉浸在一段久遠的記憶裡。
而一旁……
費御南那雙如寶石般的黑眸,顏色越漸越深。
“這就是動情。”說完,池亦徹將視線投向他,“你問問你自己,對蕭蕭符合幾條。”
費御南薄脣緊緊抿着,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睫,暗沉的眸子在夜裡,忽明忽滅。
“你管得有點多。”最終,他擡起頭來,冷冷的開口。轉身,從露臺往別墅裡走。
“我只是希望你認清自己的心。”池亦徹跟上去。
費御南沉步進臥室,打開衣櫥,隨手挑了件白色襯衫,抽空掃對面的男人一眼,“給我一個突然對我這麼殷勤的理由。”
池亦徹將自己拋進沙發,沉吟了一會,才坦然的開口:“連恩靜是個好女孩。”
“所以呢?”顯然,費御南並不意外他的回答。邊漫不經心的問,邊脫下身上休閒衫,隨手擲在一邊,撈過乾淨的襯衫遮住他健碩性感的身材。
池亦徹有些澀然的將視線落在一旁,“如果不愛她,就不要讓她愛上你。”
扣扣子的手,微微停頓了兩秒,費御南的視線,波瀾不興的睨向他,“你也對她動情了?”
“沒有!”他幾乎是立刻斷然的否認。卻在費御南一動不動的視線下,漸漸變得心虛,他攤攤手,有些無奈,“我只是友情建議……”
聲音低沉。
費御南別有深意的看他一眼,邊從容的整理上衣,邊淡淡的說:“儘早抽離。”
池亦徹沒做聲。
“她是我未婚妻,以後會是費切斯的女主人。”他刻意的點重這層關係,不但是提醒他,也在提醒自己,“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是我們誰也沒辦法改變的事實。我一定要娶她,也一定會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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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海棠,雖然是剛完成的項目,但開發得已經很完善。
從度假別墅,到遊玩項目,再到海灘上那些吆喝的小販,都已經齊全。
蕭蕭一行人到這裡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但海灘上仍舊熱鬧非凡,遊客們穿着五顏六色的沙灘服,在海邊吹着海風、玩着沙子、撿着貝殼。
“哇!好舒服!”海風撲面過來,蕭蕭閉上眼,攤開雙臂,享受的嘆息一聲。
這一瞬,她不想再去想費御南,也不想想連牧也……
“我和維維先把東西放別墅裡。你看着蕭蕭,當心點,讓她別亂跑。”黎燁比了比一臉陶醉的小丫頭,而後牽着時維往另一個方向走。
“喂!別‘哇’了,我們去買點東西。”花司炎直接勾住她的脖子,強制拖着她。
“咳咳……”蕭蕭喘不過氣來,手胡亂的捶他,“你鬆手啦。”
花司炎趕緊鬆開。
“我們去哪?”蕭蕭改挽住他胳膊。
花司炎壞笑,邪惡的視線不客氣的將蕭蕭打量一圈,才說:“當然是去給你和維維買比基尼。”
“你這傢伙,肯定不安好心!”蕭蕭指控他。
那眼神,那妖孽的笑……看起來就是放-盪到不行!
“哈哈,你該不會以爲我是對你身材有興趣吧?”對她的指控不以爲然,花司炎反倒是狂笑,還不忘故意取笑她,“就你這平板身材,我從小看到大,嘖嘖,還真沒什麼吸引力。”
他邊咋舌,邊誇張的搖頭。
平板?這傢伙的記憶力到底還停留在哪個年代?
蕭蕭脣角一勾,很淡定的報復回去,“沒關係,我們彼此彼此。我知道你也是牙籤身材。”
牙籤?
花司炎的脣角,包括眉眼都在顫抖。
“你剛剛說什麼?”危險的眯起眼。
蕭蕭知道這傢伙被自己刺激了,警覺的跑起來,還不忘回頭朝他扮鬼臉,“牙籤!牙籤!”
小丫頭竟然敢說他那兒是‘牙籤’?這對成天穿梭在‘美女森林’裡的他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侮辱他了!
“丫頭,你最好別讓我逮住你,不然我要你好看!”他幾乎是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朝她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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