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你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墨晉修嘴角勾起戲謔的弧度,凝着她的眸子裡滿是笑意,楚歡小臉緋紅的模樣,看得他心神微漾。
她眸子閃爍,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想到了不該想的,嚥下嘴裡的粥,隨口道:
“被這熱粥薰的。”
墨晉修輕笑,把她眼神的飄忽和懊惱看在眼裡,繼續替她把吹涼一勺粥餵過去,吃下第二口粥,楚歡開始跟他說正事:
“今天,墨烏棲跟我說,蘇媛的爺爺找她合作……”
室內溫馨的氣氛隨着她說的話而染上一層冷意,全數來自身旁的墨晉修,他眼裡的笑容被絲絲寒涼替代,五官線條也覆了一層冰霜,格外深沉,冷冽。
“晉修,你先別生氣,蘇老頭想要我的命,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醫院的事不是遲遲沒有答案,找不到證據,不能奈何他嗎,我覺得,可以將計就計,拿到他的犯罪證據。”
楚歡抿了抿脣,伸出小手抓着他修長的手指,小臉微仰的看着他。
在她溫柔眼神裡,墨晉修身上的戾氣稍減了些許,似潭的眸子,還泛着冷意,蘇秉謙父子讓人在靜安醫院投放病菌一事,警方正在調.查之中,目前雖然還沒有證據,但不會等太久,D國方面傳回消息,確定了那個病菌來自戴維所在的工作室。
戴維這些天似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蹤影。
楚歡說的將計就計,其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換了別人,他肯定會答應。
可作誘餌的人,是他最在意的女子,這又另當別論了,經歷過上次她被綁架的事後,他再也經不起第二次驚嚇,不想讓她去冒一絲一毫的險。
“歡歡,收集蘇秉謙父子的罪.證,不值得你以身犯險,這些事情,警方會去做,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墨晉修態度堅定,不容商量的語氣惹來楚歡眉心輕蹙,她抿了抿脣,試圖說服他:
“晉修,我知道警方早晚會查明真相,可晚一天找到他們的罪證,就會讓他們多逍遙一天,現在李書記的事蘇家分明也參與了其中的,誰知道他們還會做什麼卑鄙的事來,而且,蘇老頭一心想要對付我,這一次失敗,他還會有下一次……”
氣氛,變得沉寂。
墨晉修英俊的臉上冷若冰霜,好看的眉,緊緊蹙起。
歡歡說的這些,他不是沒考慮過,蘇家一心要和墨家魚死網破,到了這一步,他們什麼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
如她說的,這一次失敗,還會有下一次。
只有拿到他們的罪證,才能將其繩之以法,並且,戴維現在躲在哪裡,警方都找不到,
若是用歡歡作餌,那自然能抓到戴維。
“晉修,我會很小心的。”
楚歡撒嬌的搖晃着墨晉修寬厚的大手,她告訴他自己的想法,不是爲了聽他拒絕,而是爲了和他一起商量,完善她之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爭取不出任何的差錯。
若是以前的她,根本不會告訴他,因爲她之前答應過他,不再隱瞞他任何事,才告訴他的。
墨晉修薄脣抿成了直線,凝着她的眼神深邃沉暗,在她堅定而期待的視線裡,他一番矛盾掙扎,許久後,才悶悶地答應:
“好,不過,你不能一個人單獨行動。”
楚歡眉目間立即綻放出一層喜色,明眸璀璨,連聲音都染上了愉悅:
“好,我一定不單獨行動,我告訴你,就是讓你找人保護我的,雖然我有超能力,但要以防萬一。”
“墨烏棲爲什麼告訴你?”
墨晉修把一勺子粥喂進她嘴裡,眉宇間凝着疑惑,蘇家要對付歡歡,墨烏棲應該高興,配合他們纔對。
楚歡笑着吃下他喂到嘴邊的粥,不緊不慢地嚥下後,纔回答:
“她權衡過利弊的,只能說,她還沒有壞得無藥可救,蘇家要對付的不只是我,是整個墨家,墨家若倒了,她也不會再風光,而現在這關鍵時刻,她告訴我這麼重要的消息,賣給我這個人情不說,還答應配合,你說,她爲什麼?”
墨晉修眸底深處劃過一抹冷意,心念微轉,便明白了墨烏棲的用意,她肯定是用這消息來換取自己的利益,她深深地知道,有楚歡一天,她就不可能成爲集團繼承人。
但是,若是沒有了墨家,她連現在的風光日子都不會有,一番利弊權衡,她用這個消息來換取自己要的利益。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
墨晉修放下勺子,從茶几上的抽紙盒裡抽出一張紙巾,溫柔地替楚歡擦嘴,剛纔那一勺子粥太滿,有一粒米沾到了脣角。
楚歡笑意溫柔,十分乖巧的任由他替她擦嘴,待他收回手,她才笑咪.咪地說:
“蘇老頭子說,三天內,我打算,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是今年最後一天上班,雖然年夜飯和抽獎活動那些都已經舉行過了,但明天晚上,我還可以請高層的人一起聚餐……”
楚歡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墨晉修聽,聽她說酒店都已經訂好了的時候,墨晉修眉峰又蹙了起來,他意識到, 就算自己不答應,她也會按計劃行事的。
沉吟片刻,他點頭,溫言道:
“好,明天晚上,戴維想在年三十前離境,那就讓他走不了,我現在給阿博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一下,一定要趁此機會抓住戴維。”
早一天處理了蘇秉謙父子,他纔好早一天接歡歡回家。
墨晉修放下勺子,掏出手機給江博打電話,楚歡微笑地拿起勺子,自己一勺一勺粥的吃起來,這會兒,粥已經不燙了,吃着,味道很好。
見她吃得香,墨晉修英挺的眉宇間不自覺的染上一層溫柔,爲了不影響她的食慾,他從沙發裡起身,走到陽臺上去接電話。
他關上陽臺的門時,楚歡擡眸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吃着香味濃郁的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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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天空下的深夜。
偏僻地某工業區租房裡,並不寬敞臥室裡充斥着濃郁的淫.糜氣息,席夢思大牀上,一男一女兩具身體教纏,女人從一開始的不情願到後來的沉.淪,在男人瘋狂的掠奪下痛苦的呻.吟……
地板上,鋪的不是地毯,是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凌亂地扔在牀下。
臥室裡,除了一張牀,還有一張單人沙發,一張梳妝檯,一個衣櫃,十分的簡樸。
牀上,女人被男人粗魯的擺成各種形狀,蹂.躪揉捏,橫衝直撞,狂野的掠奪只是爲了發泄生理欲.望,不滲分毫的柔情愛意。
“……疼……輕點……”
女人難以承受時,會發出痛苦的呼叫聲,不知是因爲聲音太含糊不清,淹沒在了男人如脫繮野馬的欲.望裡,還是因爲沒有感情,不值得憐惜。
當風暴過去,一切歸於平靜時,女人白嫩的肌膚上青紫成片,被蹂.躪過後的身體,痠痛得沒有一絲力氣。
男人抽身離去,片刻後,浴室裡,傳來嘩嘩地水聲。
牀上的女人眼裡閃過恨意,擡手把遮在臉上的一頭凌亂的頭髮順到耳後,露出五官臉頰,忍着身下的痛坐起來。
十幾分鍾後,女人洗好澡出來,目光看向躺在牀上的男人,對上他的視線時,她故作嬌媚的一笑,走到牀前,掀開被子上去,柔軟嬌軀貼向男人,柔聲問:
“戴維,你說好給我藥呢?”
這人,正是戴維,目前警方暗中通輯之人,他離開了先前住的地方,這兩天,都躲在這工業區的租房裡。
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他自然樂意享受,攬在女人肩膀的手下滑,從她腋下穿到前面,*着她的柔軟,張嘴咬住她耳垂,輕佻的語氣說:
“藥,自然會給你,不過,另外的條件,你需要拿出更多的誠意來交代。”
“什麼誠意?我這兩晚上的表現,你還不滿意嗎?”
女人嬌嗔地問,說話間,細嫩的手劃過他胸膛,沿着他性感的肌理一路往下,在他某個重要部位打着圈圈……
男人眸色一深,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偏頭去咬她耳朵,粗啞地說:
“剛纔,你叫得不夠大聲,若要讓我教你催眠術,就做到我滿意。”
“好!”
女人壓下心裡的厭惡,笑得千嬌百媚,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主動的吻上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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