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以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陪着你!”
這句話,聽在楚歡耳裡,心裡,就像吃了蜜糖一樣的甜,她所期盼的,莫過於這個男人的一生陪伴。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如果,或是弄丟了我,不論你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再原諒你!”
楚歡清弘水眸裡泛着璀璨光芒,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男人英俊的眉眼,同樣的痛,她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
墨晉修輕輕點頭,擡手,輕輕撫開她額頭碎髮,印下一吻,溫柔而堅定的說:
“不會有第二次,永遠都不會了!”
別說她不能原諒,若是再有下一次,就連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的。
夜市上,人雖然不多,但墨晉修一直不曾放開楚歡的手,很小心的儘可能讓她與人避開,偶爾有人和她擦肩而過,他也用手虛擋在她身旁。
安安和苒苒很不老實,不知是高興於他們老爸的陪伴,還是生氣於老爸搶了他們的媽媽,兩個小傢伙一個勁的踢騰,即便楚歡不說,十分關注她的墨晉修,也感覺到了。
“歡歡,我們回去吧,安安和苒苒好像動得很厲害,你會不會很難受?”
逛了半條街,買了兩樣手工藝品,墨晉修見前面人越來越多,出聲詢問。
楚歡正四處張望着,聽見墨晉修的話,眉心微蹙了下,指着前方攤上的玩具說:
“我們去那店裡看看玩具,給安安和苒苒一人買個玩具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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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墨晉修應了一聲,牽着她走到前面的玩具攤前停下,賣玩具的是位頭髮銀白的老奶奶,見他們停下腳步,立即熱情的給他們介紹那些玩具。
楚歡明媚從琳琅滿目的玩具上一一掃過,最後讓老媽媽拿了一條漂亮的魚和一輛‘阿斯頓’的搖控車。
墨晉修沒有任何意見的掏出錢包付錢,付完錢,接過老奶奶裝好玩具的袋子,另一隻手,不忘牽着楚歡的手。
“歡歡,累嗎?”
從夜市街出來,墨晉修又關心地問,這裡離他們住的酒店還有一段距離,他有些擔心她會太累。
楚歡搖頭,一手撫着肚子,對肚子裡還在踢騰的兩個小傢伙說:
“安安,苒苒,你們再不老實睡覺,媽媽就把買的玩具退回去了,乖乖地睡覺,明天媽媽帶你們回家。”
墨晉修眸底閃過一抹微愕,隨即又漾起*溺的笑,眸色溫柔地看着楚歡,片刻後,問:
“安安和苒苒老實了沒有?”
楚歡笑着點頭,答得輕快而驕傲:
“他們怕我把玩具扔了,已經老實了。”
聞言,墨晉修眸底再次竄過驚愕,盯着她隆起的肚子,溫柔地說:
“歡歡,安安和苒苒,以後肯定是最優秀,最聰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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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楚歡給寶寶講故事的時候,他想參與但不敢參與,今晚,墨晉修終於有機會拿着故事書,以爸爸的身份,給安安和苒苒講故事,那心情,比他第一次上手術檯還要激動千百倍。
楚歡面帶微笑地靠在chaung頭上,聽着墨晉修充滿父愛的磁性嗓音流淌在房間裡,心裡,情不自禁地泛起層層甜蜜。
柔和的水晶燈光溫柔地傾瀉在她身上,說不出恬靜美好。
哄睡了安安和苒苒,墨晉修替楚歡把被角掖好,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晚安吻,轉身回沙發去睡。
“晉修,你別睡沙發了,今晚,睡牀上吧。”
身後,楚歡輕聲開口,眸色溫柔地望着他俊毅的背影,那沙發雖然很寬,很長,但他睡在上面,還是要蜷起腿的。
墨晉修轉過頭,笑了笑,輕聲道:
“我睡牀上,會打擾到你休息,我還是睡沙發上去,你好好休息。”
他不是不想摟着歡歡睡,相反的,是太想了,所以不敢。
下午的時候,只是吻了她,他身體裡就燃起了一把火,若是一整晚的摟她在懷,聞着她身上那誘.人的馨香,他怕自己睡不着的同時,還會影響到她。
楚歡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很快地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打擾是什麼意思,腦海裡躍出下午那個吻,白希的面頰飛上兩抹紅暈,低聲道:
“這牀很大,我們一人一半,誰也不挨着誰就是了。”
墨晉修該死的發現,不僅是他的身體對歡歡沒有絲毫抵抗力,就連他的心,也是。
原本是真的想睡沙發,可是,聽她這樣一說,他心裡開始搖擺,片刻後,雙腳,竟然不由自主的回到牀前,在楚歡明媚的笑容裡,上了牀,躺在她身旁。
一開始,真的是誰也不挨誰。
他甚至能感覺到,楚歡的身子有些緊繃,可能是太久沒有睡在一張牀上的原因,而他自己,心裡,很激動,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楚歡側着身,面朝裡面,留給他一個背影,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墨玉的眸子盯着她後頸,距離很近,鑽入鼻翼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刺激着他的神經。
血液,在那清幽的香氣刺激下,漸漸變熱,十幾分鍾過去,他不僅沒有睡意,反而覺得口乾舌噪,暗自吸了口氣,想平息心情,卻發現,無法平息下來。
他抿了抿脣,低低地喊了聲‘歡歡’,背朝他而睡的楚歡沒有應聲,不知是睡着了,還是不想答應他。
墨晉修捏成拳頭的手緩緩鬆開,掌心,一片溼濡,身子朝她稍微挪近一點,長臂擡起,輕輕摟過她的腰,落在她肚子上。
掌心觸及她肚子的一瞬,楚歡身子輕顫了下,這一顫,讓他知道了,她也和他一樣,沒有睡着。
“歡歡,睡吧!”
他乾脆再往前移了一分,將她身子摟在懷裡,薄脣貼着她髮絲,微啞的嗓音落在她耳際,楚歡沒有回頭,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
墨晉修不再說話,連摟着她的姿勢,都不敢動一下,強迫自己想別的事,以忽略身體裡不斷流竄的燥.熱。
懷裡的人兒從一開始的身子緊繃,到後來,漸漸地柔軟下來,又過了許久,他撐起上身,把臉湊向楚歡朝裡面的臉頰,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確定她已經睡着,他才輕輕的挪開手。
輕手輕腳的下牀,進浴室裡,擰開花灑。
涼水從頭頂瀉下來,灑在他線條英俊的五官上,他俊臉微仰,伸出雙手捧起一把涼水,用力的撮洗臉龐。
身體裡的燥熱在涼水下漸漸冷卻下來,他腹部某位激動的兄弟鬱悶的低下昂首的頭……
兩分鐘後,他從浴室出來,再輕手輕腳地回到chaung上,在自己剛纔的位置重新躺下,已經睡着了的楚歡並不知道他去洗澡。
然而,當他重新躺下,手臂朝她伸去時,她身子卻下意識地往他懷裡鑽了鑽,頭枕着他手臂,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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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墨晉修找來喬睿給祁佑珩添堵,但相對於只能用洗冷水澡來冷卻焚身欲.望的他,祁佑珩,卻是十分饜足的。
寬敞而奢華的主臥室,空氣裡還瀰漫着濃郁的,歡.愛氣息,那張歐式大牀上,女子軟軟地趴在男人性.感胸膛上,男人的手,扶着她嬌.臀未曾移開。
氣息,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小橘子,你真棒。”
從歡.愉的巔.峰緩過神來,祁佑珩眉宇間寫滿了驕傲和滿足,幽深的藍眸溫柔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她力氣雖小,但剛纔,真的很努力。
被他一誇,顏洛橙情.潮未褪的小臉一瞬爆紅,眉眼嬌羞地睨他一眼,撐起身子,要從他身上下來。
“小橘子,別急。”
她剛一動,身下的男人力道頓時加重,她臀.部被扣住,心,不受控制地狠狠一顫。
剛纔被他蠱惑得亂了心神,衝動之下,主動的坐在上面,學着他平日的動作,雖然動得一踏糊塗,可聽見他舒服的呻.吟聲,她心裡真的有滋生出些許得意來。
這會兒,恢復了理智,這一動又清晰的感覺到他在身.體裡的熱度,她的心,頓時狂亂得失了節奏。
“你出去!”
她的聲音嬌柔而慌亂,聽得祁佑珩心神一漾,尚未退出的一瞬又有了感覺,摟着她身子的手緊,另一隻手扣住她後腦,一個翻身,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啞聲道:
“這次,我出力!”
“……”
顏洛橙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小嘴就被他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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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如華!
室內,旖旎無邊!
不知過了多久,女子的嬌吟停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也歸於平靜。
牀上,空無一人,空氣裡,濃郁的曖.昧氣息一直延伸到門半天的浴室裡,潔白的大理石浴池裡,一片氤氳熱氣裡,女子凝脂如玉的肌膚泛着一層薄薄的粉色。
昏昏欲睡的她,眼都睜不開,任由男人幫她清洗完身子,將她從浴池裡抱出來,拿過一旁的浴巾裹住她嬌軟的身子,抱着她走出浴室,回到大牀上。
剛纔,在牀上做到一半,他突然將她抱起,下了牀,一路走進浴室裡,放水的時候,將她往洗手檯上一放,對着鏡子……
一晚上,一連被折騰兩次,她又主動地出了一回力,一沾牀,立即就睡了過去。
身旁,男人眯了眯眼,大掌輕拍她臉頰,輕喚了兩聲‘小橘子’,無人應答,他嘴角勾起一抹*溺的笑,他想問的話,還沒問呢。
下午在酒店外碰到她喂喬睿吃零食,他當時是有些生氣的,可是,當着喬睿的面,他不想質問,更不想表現出他對小橘子不信任 。
奈何那個喬睿沒有眼色,充當電燈泡一直不走,本該是他們的二人世界,他偏偏要當電燈泡,一個電燈泡就算了,還要拉上一個蘇琳。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喬睿沒有辦法再當電燈泡,進.房間裡,他又覺得問題可以先放一邊,拉着她滾起了牀單 。
這會兒,她累得睡着了,他想再問,已經問不了。
抿了抿脣,他在她身旁躺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子,將身邊的女子摟進懷裡,心裡想着,摟着小橘子睡一覺,明天起來,那事就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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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深夜
A市郊外,拆.遷過後的破屋,是三名乞丐暫居的住所。
今晚,對這三名乞丐來說,就像過年一樣的幸福。深夜回‘家’。他們的屋子裡,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在他們看來,算得上漂亮,皮膚也白,這個女人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要借住他的地方。
他們這裡只有一張牀,也就是說,那個漂亮女人,要和他們睡一張牀,最重的是,當他們提出,要和她睡.覺時,她雖然猶豫,但最終,還是答應了。
這三個男人,是真正的乞丐,沒有家,到處流浪,其中一個,還有些癡呆,經年不洗澡,髒兮兮的。
可是,他們是男人,有着最原.始的欲.望,那個女人一點頭,三人相視一眼就蜂擁而上,連上.牀都等不及,直接將她壓.倒在冰冷的地上。
那個女人驚叫了一聲,當幾雙手同時觸及到她身體時,她臉色一瞬慘白,想起了在寒拉利昂那些噩夢一樣的日子,身子猛地顫抖起來,雙手掙扎着想拒絕。
太過慌亂和害怕,儘管她自己也做過乞丐,但這一刻,聞到那三個男人身上令人作.嘔的味道,她胃裡一陣的翻江倒海,一衝動,就抓傷了其中一人。
下一刻,屋子裡響起一聲暴怒的罵聲:
“踐人,你敢抓我!”
接着,是一聲清脆的響,林筱被打得耳朵嗡地一聲,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疼,她的手,也很快被男人抓住,衣服,三兩下被粗魯的撕.掉……
“臭婊.子,今晚非弄死你不可。”
剛纔被抓到了脖子的男人發狠地在趴在她身上,對着她脖子狠狠一口咬下去,驟時,尖銳的疼痛竄過大腦神經,林筱發出一聲慘叫,還沒疼過,她胸前又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另一邊臉頰,粗魯的罵聲響在頭頂:
“臭女人,都沒有奶.水。”
她疼得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咬她脖子的男人擡起頭,看着身旁那個男人嘴上有血,又瞟了一眼昏死過去的林筱,只見她左.胸不斷的流血,眉頭皺了皺,端着老大的威嚴說:
“老三,你別咬那麼重,等我們讓她懷孩子,你就有奶.水喝了。”
“真的嗎?”
老三,就是那樣癡呆的男人,他髒兮兮的臉上閃過茫然,而後眼裡冒光,拍着手說:
“老大,老二,你們趕緊讓她懷上孩子,我要喝奶,快點快點……”
“好,你先去上牀睡覺,我們到隔壁屋,讓她懷上孩子。”
老大老二相視一眼,覺得老三也做不了這種事,他剛纔已經咬掉了她一邊ru頭,再咬下去,還不咬死了。
好不容易送上門來一個女人,他們可不能一下子就弄死,怎麼的也要留個一年半載,玩膩了,再讓他咬也不遲。
“是不是我睡醒起來,就有奶喝了!”
老三嘿嘿地笑,雙眼直直地盯着林筱被撕爛衣服,露在外面的胸.部。
“嗯,明天早上起來,就有奶.水喝了。”
老大急着辦正事,只想着趕緊把老三哄走,和老二一起拉着地上昏死過去的女人,到裡面那間破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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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楚歡醒來,身旁沒有了墨晉修的身影,伸手一摸,牀單上,還有着他殘留的溫度,她正想着,他這麼早就去準備早餐了?墨晉修高大的身影就卻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楚歡詫異的眨了眨眼,望着洗過澡後,只穿着一條平角褲,分明的肌膚上還有着水滴的男人,脫口問:
“你洗澡去了?”
墨晉修沒想到歡歡這麼早就醒了,一出來就看見她驚訝的望着自己,再聯想到自己昨夜洗了好幾次澡,英俊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抹暗紅。
他脣邊扯起一抹笑,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輕輕地“嗯”了一聲,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拿出兩人的衣服,把她的衣服放到牀頭,才問:
“歡歡,你想吃早餐,我幫你做去。”
楚歡沒有說話,清弘水眸緊緊盯着他英俊的臉龐,半晌,不答反問道:
“你昨晚,沒有睡覺嗎?”
他眉宇間,有着遮掩不住的倦意,好像昨晚一.夜都沒睡似的。
墨晉修被她一問,臉上那抹可疑的紅越發的深了一分,他扣衣釦的雙手也因此頓了下,對上楚歡那探究的清眸,如實地說:
“我摟着你,就忍不住胡思亂想。”
楚歡驚愕地睜大眼,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的看着墨晉修:
“昨晚,你洗了幾次澡?”
墨晉修扣好了最後一顆鈕釦,在牀沿坐下,坦誠的告訴她:
“好像是五次。”
“都是洗的冷水?”
楚歡眨巴着眼,一臉的單純無辜。
“嗯,洗的冷水。”
墨晉修眉峰輕蹙了下,不洗冷水,他冷卻不了那顆騷.動的心。
“墨晉修,你是傻子還是白癡啊,一晚上洗五次冷水澡,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原本,他以爲自己的話能換來歡歡的同情,或者,給他些安撫,哪知,他的話音落,楚歡就河東獅吼。
墨晉修被吼得身子一顫,墨玉的眸子閃了閃,想要解釋,哪知楚歡停頓了一下,又兇巴巴地問:
“你自己沒手嗎?”
他茫然的點頭,怕她情緒激動動了胎氣,說‘有’。
他這一回答,楚歡的怒火燒得更旺了,目光自他臉上移開,冷冷地盯着他腹部某位兄弟,繼續質問:
“那你爲什麼不用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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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三歲的安安和奶奶玩醫生看病的遊戲。他穿着聖潔的白大卦,有模有樣地坐在椅子裡。
趙芸伸出手,讓他把脈。
安安清秀的眉頭一皺,放開趙芸手,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後學着電視里老中醫的樣子捊着‘鬍子’,嚴肅地說:
“奶奶,你腦袋裡長了一個瘤子,像妹妹吃的青豆那麼大。”
趙芸呵呵地笑:
“那你給奶奶打針吧!”
“不行,我要給爸爸打電話,讓爸爸給奶奶手術。”
安安拿出手機,撥通他老爸的電話,指着玻璃下的人腦圖,嘴裡說着‘這根線下面,那根線上面的位置,真的,奶奶腦袋裡長了瘤子……”
趙芸去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和安安形容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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