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火焚神
“這幾艘戰船,又是屬於哪個位面的?”楚雲驚異問道。
冰礪魔君連忙答道:“這是弒仙位面的戰船!”
“弒仙位面?”楚雲好奇了起來,“這名字聽上去似乎和仙道聯盟那邊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嘿嘿,魔道聯盟這邊的人,和仙道聯盟都是勢不兩立的,至少表面上是這樣。”冰礪解釋道,“不過,這個弒仙位面的名字比較直接而已,因爲弒仙位面是一個鬼修文明的位面,在魔道聯盟中,也算是地位不低了,而這個位面的主人——弒仙鬼王就是一個和仙道聯盟那邊某個仙帝有着極其深厚仇恨的人,這纔給自己控制的位面取這樣的名字!”
“原來如此!”楚雲恍然。
白靈兒卻是淡淡一笑,道:“這個弒仙鬼王,倒是很率真直接啊!”
“率真不率真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非常的心狠手辣,手段十分殘酷,比起我們魔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冰礪似乎對於這個人非常的敬畏,說到了這裡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這人,哦不,這鬼有那麼厲害?”呆呆卻有些不相信道。
“當然厲害!”冰礪魔君嚴肅地解釋道,“據我所知道的消息,這個弒仙鬼王的修爲足有四階神將,而且手握一柄專門殺戮的絕世神劍,名叫弒仙劍,至今爲止,所有與他交手的人無不在他弒仙劍下斃命,一旦輸給他的人,絕對是神魂被弒仙劍吞噬,徹底灰飛煙滅!”
“這麼厲害?”呆呆瞪了瞪眼睛,旋即又不屑了起來,“難不成,他那件什麼弒仙劍,比我大哥手裡的嗜血刃還厲害不成?”
“那倒不是,弒仙劍再厲害,也僅僅只是一件頂級次神器而已,當然無法和神器想必。”冰礪急忙說道,“不過,按照現在大老爺的修爲,所能發揮出的神器威力,恐怕和他的弒仙劍也就相近而已,而他的修爲又在大老爺之上,據說已經bi近五階神士,若是我們對上他,恐怕……”
他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楚雲他們卻都已經非常明白他的意思。
“那個所謂的弒仙鬼王,有沒有可能就在這幾艘戰船裡面?”楚雲忽然問道。
他不得不防,因爲他知道,血厲魔王這面探查鏡,探查不到二階以上的神將存在,萬一對方真藏在這些戰船中,那樂子可就大了!
“應該沒有。”冰礪魔君搖了搖頭,“傳言說,弒仙鬼王的座駕戰船是通體血黑色的,而且是小型戰船,不是這種容納很多人的戰船。”
楚雲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呆呆很想狠扁這傢伙一頓,讓大家白白擔心了一場!
楚雲卻說道:“話雖如此,我們也不得不防,有可能弒仙鬼王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或者說,像是這樣的瑰寶位面,如果弒仙位面的人通報上去,恐怕就算是那位鬼王,也會動心!”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白靈兒問楚雲道。
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投向了楚雲。
楚雲思索了起來,目光看向了外面,就看到那幾艘弒仙位面的戰船已經都快要降落到瑰寶位面去了。
也是在這時候,他忽然發覺,這幾艘戰船中,竟然有某一艘戰船上有着一股自己熟悉的氣息,心中不由得一動。
“我們先將戰船收起來,然後悄然潛進去,靜觀其變!”楚雲做出了決定。
衆人都沒有什麼意見,當即就如同他所說的做。以呆呆能在金屬物質之間穿梭的能力,自然很快就帶着他們重新回到了瑰寶位面。
降臨到這裡之後,他們立即就找地方隱藏了起來,而後取出從戰船上帶下來的探查鏡,繼續探查這位面上的狀況。
他們正好探查到,這個位面的位面之魂,也就是那名小男孩就要被陰冷老者擒住的時候,恰好弒仙位面的人來了,結果小男孩趁機逃走。
“可惡,這些傢伙不是被我們引去紫星位面和魔修那邊的傢伙開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陰冷老者早已經發現,這個小男孩很重要,此刻不由得勃然大怒,沒想到弒仙位面的人突然跑出來搗亂。
那名青衫青年反倒說道:“大人,那個位面之魂跑了也好,至少不會讓這些人知道這個位面已經誕生了位面之魂。”
陰冷老者也立即反應了過來,臉上浮現出了笑容,道:“不錯!反正那個小傢伙又不會逃跑,只要我們將這些鬼修全都幹掉,這個位面還是我們的!哼,只要控制住了這個瑰寶位面的位面之魂,就能控制住整個瑰寶位面,可以讓他按照我們的心意孕育出各種寶物!”
“是啊!”青衫男子連連點頭,“所以,當務之急,我們必須先幹掉這些弒仙位面的鬼修!”
шωш✿ ttκǎ n✿ ℃o “立即通知所有人都暫時停止搜尋寶物,匯聚到這邊來!”陰冷老者下令說道。
與此同時——
“轟隆!”
那幾艘弒仙位面的戰船之中,忽然有大片的強者衝出,朝着陰冷老者他們這邊包圍過來。
這羣強者最明顯的特點,就是所有人身上都鬼氣騰騰,每個人臉上更是死氣沉沉,一出現,讓整片天地瞬間變成了陰雲蓋頂,愁雲慘淡,到處都是一片森然。
無數鬼火從他們身上涌現,在空中瀰漫出一股森冷的氣息,千絲萬縷,無孔不入,交織在這片天地間,瞬間將這天地都演變成了修羅地獄一樣!
“不愧是鬼修,果然都是惡鬼!”藏匿在某個角落,透過探查鏡看到這些鬼修強者的呆呆,口中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冰礪又忍不住炫耀起了他的見識,說道:“二爺,其實鬼修大多都不是真的鬼,但是,他們的修煉方式和鬼有很大的關係,慢慢會從一個活人修煉到了不死不滅的鬼怪狀態,各種冤魂野鬼更都是他們的食糧,可以被他們吞噬了提升實力!”
至於楚雲,卻似乎並沒有注意他們再說什麼,反而一直盯着探查鏡,似乎在這些人裡面尋覓什麼。
忽然,他眼中精芒一閃,目光緊盯住了某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