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傑很聰明道：“我知道了大哥，到時候我們可以交換下計劃書看看。”
“計劃書有屁用。”金林到達摘下口罩，斜眼看金森：“大哥，我聽說你給懦夫送了一筆錢還配送兩個女人。看來這筆單子，我和老三就是來充數的。”
“老二胡說什麼呢。”金森邊咳邊道：“絕對沒有這回事。”
“是嗎？那最好。”老二歪頭看側面道：“不過如果送了最好送多點，那家超級黃金集團送了一千兩百萬。還把自己情婦秘書拱手送出。”
“操！”金森看向超級黃金集團的胖子。
俄羅斯是個腐敗非常嚴重國家，作爲國企的老總，有奶就是娘。金傑在飛機上說過，與其說這次是拼計劃書，不如說是拼行賄。他特地物色了去年聽海選美總冠軍作爲自己的秘書，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就是沒想到，自己秘書還被堵在半路。
電梯門打開，一位西裝女子走到三人面前問：“是不是金森先生，金林先生，金傑先生？”
哎呀，不簡單啊。李起明顯感受到女子眼光中的味道。看向三金時候眼皮略閉，給人幹練和穩重的味道。看向自己時候，眼皮上提，雙眼如同利劍一般，審視看自己。可是距離高手還有一步距離，高手看誰都很親切，比如自己，自己就顯得人畜無害。當然，也可能是職業習慣。
“對。”三人點頭。
“我叫姬雨，是懦夫先生這次中國行的保安人員。”姬雨自我介紹後咳嗽幾聲。撫下嗓子道：“三位請跟我來。只能帶秘書。”
三金都有保鏢和秘書，金傑看李起笑下。李起也笑，拿着公文包和大家一起進入電梯。電梯一直上升到二十八層。這邊是總統套房，有露天泳池和私人會議室。門口站立着兩名俄羅斯大漢，身高將近兩米。一米六五的姬雨在他們面前就象是小矮人。
兩位俄羅斯大漢也在咳嗽，邊咳邊拉開門。進門是寬敞的大廳，名貴的吊燈，真皮沙發，還有真皮沙發上一隻俄羅斯小貓。這隻小貓似睡非睡的趴在沙發上。胸前的本錢被擠壓。小貓沒有佩戴胸罩，看見有人來，輕輕在沙發上搓動胸部，再添下舌頭。
“真惹火。”金傑悄聲對李起道。兩個小時的單車，兩人已經親近了很多。
過大廳，仍舊有兩名保鏢看門。他們推開門，這是一間小會議室。大家進去。會議室客廳對面傳來聲音。一個六十來歲的頭髮稀疏的白胖老頭從那邊推門出來。他邊系睡衣邊走。那洞開房間內，兩個亞裔妹子全身赤裸的在牀上。
金傑收回目光，笑道：“他就是懦夫，沒嗑藥上不了戰場的。玩這麼多女人，怎麼還不死。”
李起看金傑，這丫的很有把握啊。李起輕聲提醒道：“不要喝、吃和這人有關係的東西。”
懦夫經過沙發手癢。伸手狠狠在俄羅斯小貓胸前揉捏兩下，意猶未盡的走向會議室。李起看一邊姬雨，對此一切沒有任何表情。李起見過大世面，見識過和古羅馬帝國可以相媲美的淫亂，就當保鏢面的淫亂。在那場合。即使是意志堅挺的李起，也是內火攻心。
懦夫走過姬雨身邊。一巴掌拍向姬雨的屁股。姬雨沒有回頭卻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單手抓住懦夫的手向後一折，懦夫吃痛倒在沙發邊沿。姬雨用俄語道：“分不清楚對方身份的人，通常死的最快。”
門口俄羅斯保鏢見僱主被拿，立刻上前。廳內兩名姬雨手下保鏢立刻掏出手槍對準他們。他們只能舉手後退。姬雨一把扔掉懦夫的手揮手。兩名保鏢收起手槍。懦夫站起來並不惱怒，似乎在享受。他笑對姬雨說：“你遲早是我的。”說罷，懦夫進入會議室，兩個保鏢關門。
一個保鏢湊過來道：“大姐，這種單子交給軒轅悶蛋就行了。”
姬雨頭也不回道：“這不是聽說聽海安保來高手嗎？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來了嗎？就是那個？”
“恩……不象。”姬雨想起李起，頭髮有點亂，全身有汗味，而且沒有什麼侵略性，和金傑似乎很熟。而且白起這人沒有聽說過。
另外一個保鏢道：“總部消息聽海安保被困在半路，他們問我們有沒有辦法。我們指揮中心告訴他們，耐心是美德。哈哈。”
這時候會議室李起推門出來，問：“有沒有礦泉水？”
一個保鏢拇指朝身邊一點：“冰箱。”
“我幫你拿。”姬雨突然說了一句，走到客廳冰箱拿了兩瓶礦泉水走過來伸手，突然手一抖，礦泉水落向地面。李起啊的一聲，人朝後一避。姬雨笑，從地上拿起礦泉水，交給李起。李起謝謝轉身回去，心中笑：這麼老土的伎倆也敢對自己用。姬雨肯定口氣對兩個保鏢說：“不是。”
會議進行了十分鐘，懦夫出門打個響指。沙發上的俄羅斯小貓懶洋洋的赤裸站起來。用腳挑起地上的西裝當保鏢面穿上。然後把金髮掃到西裝後，拿起筆記本電腦進入會議室。一名中國保鏢驚歎：“雙用秘書。”
姬雨雙指戳向那保鏢，保鏢忙後退。姬雨道：“專心點，聽海那羣人應該有點本事。到時候他們來了，別這麼色迷迷的給我丟人。”
“是大姐。”
二十分鐘後，會談結束。懦夫和其秘書那隻俄羅斯小貓把三金送到門口。懦夫回頭對姬雨道：“超級黃金集團的總裁在下面，請他上來吧。”
姬雨對一名保鏢動下頭，既然沒有聽海安保的人，她也沒有什麼興趣。保鏢也沒興趣，打電話到總檯，讓總檯服務員幫忙叫人。
金家三兄弟進電梯，金林先道：“奇怪，怎麼超級黃金集團的老總沒有和我們一起開會。”
金森臉色很難看，並不回答。電梯到了一層。電梯口外，超級黃金集團的老總手放在一位一米六左右的女子臀部等電梯，李起還聽見他對那女子道：“記得你是處女。矜持點。”
“我真是。”女子紅着臉低頭回答。
“裝的不錯，繼續裝。”老總根本就不信。
老總見到三金，臉色一正和三金點點頭，三金出來，老總進入電梯。李起看那女人，大概十八九歲。身着旗袍，頭髮盤起髮簪穿過，耳邊兩道頭髮柔順鋪下，是一位古典風韻的女性。不過旗袍大腿位置太開，一走動就可以看見小內褲。哦，人家是真空上陣，沒有小內褲可看。
靠，女人還不夠嗎？扣除俄羅斯小貓不說，牀上已經有兩個女人。金傑見李起突然落後兩步低頭沉思，也停步走過來：“怎麼？”
“剛纔超級黃金集團老總和那女人的對話你聽見了？”
“恩，難道你想瀉火？”金傑笑：“我請客。”
“不是，老總和那女人並不熟悉。是別人介紹的處子。”李起問：“你沒覺那女人的漢語說的有點彆扭？”
金傑摸下巴想想：“沒覺得。”
“我覺得不對勁。一個被找到的十八九歲處子禮品，她被老總摸臀部不躲不閃。反而因爲辯證自己是處子而低頭臉紅。”
金傑道：“現在修復手術很簡單的。我倒是覺她插在頭髮上的髮簪很漂亮。可惜現代人都用不上。”
髮簪？對。自己怎麼忽視了髮簪。IS基本要求就是記得最後見面二十個人的基本面貌。那女人有的特徵不多，旗袍、真空、兩豎頭髮，還有那髮簪。那髮簪很普通，但是太普通了，反而缺少了一樣東西。缺少的是裝飾物。髮簪一頭爲尖，一頭尾部會有裝飾物，或者是粘在髮簪上，或者是垂落下來。換句話說，髮簪現在多是不實用裝飾品，沒有裝飾的髮簪很難買到。
李起壓了聲音道：“剛纔那女人可能是殺手。”
“啊？”金傑一驚問：“不會吧？”
“有30%的可能吧。”僱主有30%危險可能李起當然會驗證，別說30%，就有1%可能李起也會驗證。但懦夫不是自己的僱主。就算他有99%遇襲可能。那1%的風險遠遠高於99%的收益。
金傑見李起這麼認真忙道：“快去救他。”
“恩？”李起不明白，金傑沒有行賄動向，這單子已經不可能是他的。那懦夫掛掉對他來說還是一件好事。李起分析這些是職業病。
“他一定要活着，快去。”
“恩。”李起點點頭，金傑似乎很緊張，和李起一起跨入剛到達電梯。
電梯裡，金傑想開口又閉嘴，好幾次後終於道：“他要活着的原因是，除了行賄還可以敲詐。我手裡有私家偵探拍攝的不雅照片。所以他活着纔有價值。”
“哈，金家最聰明人應該是你。”李起笑。勒索可比行賄好。低成本高效益。
“無奈。”金傑苦笑道：“我本來還想搞點視頻。我的臨時秘書就是這個任務。但還沒出手人家就掛，我就虧大了。”
李起又笑了下，電梯到達。走到兩名保鏢前，金傑道：“有殺……”
李起忙插話：“我們丟了東西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