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妙,感覺蹊蹺。
熊銘大聲喊叫:“我女人爲何要人攙扶?”
“我們叫人把她送過去,不是更安全嗎!”
攙扶夏芸的丫鬟,轉身離開,王若曦也走近夏芸身邊。
好美!
熊銘沒有撒謊,天下第一美女,非她莫屬。
王若曦眼裡露出一絲嫉妒,這麼一個美的女人,難怪文武捨不得,拿去和她交換。
在他們眼裡,自己根本不值。
丫鬟沒有離開,轉身抓着王若曦的手,向前奔跑。
夏芸也被拖走,原來身上綁了繩子,王若曦沒有發現而已。
“你們混蛋!”
熊銘氣得咬牙齧齒,脖子上的青筋,蹦得老高。
又一次上當。
王若曦回到文天賢身邊,夏芸也沒有救回來。
徹底失敗。
很想拔劍殺死他們,可夏芸還在他們手裡。
卑鄙無恥!
王若曦也發現,拉她的丫鬟是假的,而是文天賢的大女兒文麗,難怪有勁。
白衣人奸笑:“欽差大人,趕緊回京覆命吧!”
話剛落,有點後悔。
如果真的回去,他們就麻煩。
紫衣人點開夏芸的穴道,冷聲:“你男人救不了你,還是回去,跟我二哥結婚生子。”
熊銘竭力嘶喊:“夫人,我會救你的。”
夏芸滿臉淚水,是自己初心大意,竟然落在卑鄙小人手裡。
他們只是利用她,把七夫人救走。
不怪熊銘,誰叫他們不信守承諾。
紫衣人低估:“你慢慢等吧!”
文麗盯着夏芸,笑道:“二哥,你的眼力真好,難怪家裡的那些嫂夫人,最近都悶悶不樂。”
大家都知道,文武不喜歡,家裡的幾個女人。
紫衣人趕緊附和:“二哥的眼力,肯定不錯,那些嫂夫人,也不會把二哥怎麼樣!”
他清楚,文武從來不把,那些女人放在眼裡,他們也奈何不了他。
文麗搖頭:“二哥,這個未來的嫂夫人,怎麼沒有力氣。”
好美的一個女人,如果不攙扶,根本走不了路。
再美,有何用!
白衣人臉色暗沉,低聲:“中了大哥的十香軟骨散。”
如果不是這樣,相信難抓住她。
文武從來沒有,怪罪大哥黑衣人,只是爲了幫助他。等大哥回來,就會給她解藥。
文麗可知道藥的厲害,驚道:“那怎麼辦?”
大驚小怪!
紫衣人悶聲:“大哥回來後,就會解除。”
“他去了哪裡,最近沒見。”
文麗纔想起,有幾天沒有見到大哥。
“去找他師傅了。”
“爲何?”
紫衣人指着夏芸,道:“這個未來嫂夫人,是一個毒女。”
王若曦瞪着夏芸,看向白衣人,問道:“她是毒女。”
白衣人點頭:“嗯,就是。”
她一下愣住了,父親是中毒而死,在他身上看見一個掌印,還是一個女人的,女人手掌小,指頭還纖細。
留在父親身體裡的掌印,她曾經見過。
難道欽差夫人,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嗎!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救走她,然後問清情況。
紫衣人驚訝,問道:“你什麼意思?”
王若曦淡定:“我聽說中了毒掌,就會死去。”
紫衣人搖頭:“那可不一定,當初她打了我,最後還是把我救了。”
怎麼可能,既然把他救了,爲何不救父親。
錢財被搶,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不知去向,有的說是被殺死,可爲何現場,只有父親。
一切都是謎。
聽了紫衣人的話,更是驚呆,她望着他,追問:“你的意思,她可以把人打死,也可以把人救活。”
紫衣人愣了一下,低聲:“應該是這樣。”
文麗冷笑:“那二哥是找到一個寶貝了,不僅漂亮,而且還厲害。”
滿臉嫉妒,眸子裡還是滿滿的記恨。
最討厭比自己漂亮的人,包括王若曦,曾經有人說她比自己漂亮。
不過沒人敢當面說,只是背後悄悄議論。
如果讓她知道,不可能活着。
其實她纔是一個,更危險的人物,爲了目的,會不擇手段。
跟幾個兄長相比,更讓人膽戰心驚。
大家只知道,文天賢是因爲兒子的厲害,才穩坐知府官位,其實還是因爲文麗。
在文府,沒人敢得罪她,只有文武,偶爾不理她,其他人都唯命是從,包括文天賢。
女人的嫉妒,纔是最厲害。
白衣人籌着她,囑咐:“大妹,以後不能欺負她。”
她的囂張跋扈,誰都清楚。
因爲夏芸比她美,害怕吃醋,會傷害她。
“二哥就是偏心,其他女人,你就沒有管過,唯獨這個女人,就是因爲她美嗎?”
文麗怒視着夏芸,巴不得把她一拳打死。
紫衣人笑道:“明白就行,在二哥眼裡,只有這個女人。”
美如天仙,絕世佳人。
皇朝最美女人,絕對是她。
之前認爲七夫人,就是最美的女人,哪知見了夏芸,才知道,還有更美的人。
那天客棧相遇,可能是激動,才挑釁於她。
誰知,二***上了此女。
他清楚,二哥是一個倔強的人。不喜歡的人,怎麼做,就無法打動他。如果一旦喜歡,肯定是刻骨銘心。
自己雖然喜歡,只能藏在心裡。
母親早就叮囑過,讓他們兄弟搞好關係,不能讓外人笑話。
讓人知道,兄弟爭風吃醋,感覺顏面無存。
白衣人沉道:“還是三弟最瞭解我。”眸子裡露出一絲感激。
紫衣人只是苦笑,誰叫他先發話,其實他也看上了這個女人。
文麗看出三哥的無奈,調侃:“三哥不會也喜歡此女吧!”
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她還是清楚許多,誰先看上,就會是誰的。
他們從來不爲女人爭吵,這點讓文天賢很是認同。
可能是因爲這樣,兄弟關係才如此之好。
紫衣人亮嗓:“大妹,不要胡說八道,二哥的女人,我怎能喜歡!”
文麗大笑:“看看,就知道你心口不一,明明喜歡卻不敢承認。”
白衣人喝道:“大妹,不要得寸進尺,哥哥們的事情,輪得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嗎!”
“哼!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以後還不知道呢!”
文麗一聲冷哼,獨自前去了。
“以後敢動她,我一樣不會繞你。”
大家怕她,可他就偏不怕。
家裡人,都嬌寵於她,所以更是肆無忌憚。
紫衣人不一樣,可能受母親影響,老是在他耳根子面前嘮叨,不要惹其他妹妹,不能在老爺面前,留下任何把柄。
大夫人自己最清楚,有了後面的夫人,很少臨幸她。
因爲三個兒子,老爺纔不敢把她怎麼樣。
自己的地位,是靠着兒子才穩固。
紫衣人勸解:“二哥,莫要聽她的,平時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王若曦看見文麗離去,心裡也十分生氣。
這個女人,就是她曾經青梅竹馬,那個臭男人的女人。
就因爲文麗,男人背叛了多年的感情。
沒有她,也許不會嫁給一個老頭。
當別人喊叫她七夫人的時候,她感覺是心裡的痛。
原本認爲可以脫離,哪知熊銘被騙。
該死的文天賢,反正早遲就要離開。
即使熊銘不來救她,自己也會想辦法,逃離此地。
回到文府,文天賢看見王若曦,臉上跟小孩一樣,樂開了花。
看樣子,真的是喜歡王若曦。
嫁給一個老頭,當然是佔盡便宜。
不知怎的,自從見了熊銘,她看到文天賢后,心裡就翻胃。
文天賢問道:“夫人,怎麼啦?”
大夫人冷言:“七姨娘可能受了驚嚇。”
滿肚子的氣,女人比兒子重要。
王若曦趕緊離開,回到自己房間。
文天賢想要跟去,被大夫人叫住了。
大夫人端詳着白衣人,沉聲:“她已經回來,沒事就行,現在要關心的是兒子的婚事。”
她也知道,二兒子的事情,三兒都跟她說過。
這次是因爲那個女人,既然二兒子喜歡,就應該成全。
白衣人瞧着母親,笑道:“謝謝母親!”
一直認爲她偏心,看來還是關心自己,是自己多心了。
紫衣人想到大哥沒回來,搖頭:“還是等大哥。”
白衣人收斂笑容,臉色暗淡:“都去了三天,還不見回來。”
他可等不及了,早就想那個夏芸拜堂成親。
紫衣人盯着他,囑咐:“二哥忘記了,大哥臨走時,吩咐過,一定等他回來。”
他還是擔心,萬一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那就害了二哥。
文麗走進來,埋怨:“三哥也是,替古人擔憂,人家自己都不怕,你瞎操哪門子的心。”
白衣人站起來,訓斥:“大妹,你怎麼老是跟我擡槓,我什麼時候得罪你啦!”
文麗毫不示弱:“我怎麼跟你擡槓,明明是二哥擔心你,你卻不領情。”
白衣人怒喝:“大妹出去,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文麗走過來拉住文天賢的手,嬌道:“父親,你看二哥,老是這種態度對我,我看他眼裡,只有那個女人。”
文天賢低沉:“回去,我們還有事。”
文麗不情願的離開,回頭扮了一個鬼臉。
“都是你平時慣壞她,現在好了,誰的話都不聽。”
紫衣人盯着母親,說道:“母親,就不要操心,她都結婚的人。”
自己有母親,還有夫君。
脾氣好不好,不關他們幾個人的事。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