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迷茫。
夏芸看出了他的心思,小聲:“肯定是她父親不願意,凡是中了李嵐毒掌的人,只要配合他們,做毒人,就不會死。”
王若曦走過來,驚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原來錯怪夏芸,真的跟她無關,剛好路過聽見,不是心裡,還是有一個疙瘩。
看見王若曦來了,夏芸點頭:“是的,被毒掌打了,必須做毒人,不是就死去,曾經在皇宮裡,我見過。”
她沒有說出自己救過他們。
紫衣人還是不解,問道:“那你當初打我,爲何......”
夏芸趕緊打斷他的話,道:“記住,我從來沒有想傷害過誰,包括你們幾個。”
紫衣人趕緊住嘴,可能是不想讓人知道,他不明白,夏芸爲何可以救人,其他人卻不能。
黑衣人是明白了,方纔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因爲她體內有情愛,所以可以救人,其他人只有仇恨,可能夏芸有難言之隱,不想說出來。
白衣人雖然不明白,可他知道,夏芸是一個好毒人,與衆不同。
心裡越來越敬佩她。
王若曦走到夏芸面前,拉着她的手,抱歉:“對不起!”
紫衣人驚道:“你不怕她的毒嗎?”看見他們手拉着手。
夏芸搖頭:“只有在運功的時候,毒素纔會出來。”
白衣人板着臉:“爲何你不能......”
他不知道從何說起,黑衣人理解他的意思,低聲:“男女之事不一樣。”
夏芸瞅着大家,沉聲:“你們先回去。”
她知道,今天惹惱了東方玉,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王若曦盯着他,問:“你方纔得罪了東方玉,不怕他嗎?”
夏芸悶聲:“既然敢說,就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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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如此!
早就想大罵他,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老在大家面前,叫她夫人。
膩了,煩了。
白衣人瞧着夏芸,問道:“方纔打你,沒事吧!”
夏芸搖頭,道:“沒事,他不敢把我怎麼樣,打死我,對他沒有好處。”
何嘗不知,東方玉不會放她走,還要利用她,威脅熊銘。
那是他一貫的作風。
黑衣人皺緊眉頭,爲何害怕夏芸,如果換成其他人,早就成了冤魂野鬼。
難道是女人。
之前也沒有跟文麗計較,今天也放過了夏芸。
可能是真正喜歡她。
雖然沒有過女人,可也懂得男女之間的事,東方玉看夏芸的眼神,就是不一樣,眸子裡折射出一絲光芒。
自己何嘗不一樣,在見到夏芸的第一眼,就喜歡了她。
王若曦注視着夏芸,低沉:“我想知道李嵐的事情。”
“直接問東方玉,不就知道嗎!”
白衣人看了她一眼,大家都知道,李嵐纔是他真正的女人。
夏芸點頭:“如果沒有猜錯,東方玉肯定知情。”
難怪沒有幫她解釋,巴不得王若曦記恨她。
紫衣人贊同:“夏芸小姐說得對,說不定主謀就是他。”
夏芸看了紫衣人一眼,腦子夠聰明,猜得對,他們狼狽爲奸,應該清楚。
看見他們,還在聊東方玉的事情,文天賢生氣了,一聲怒吼:“都給我滾回去。”
擔心這個東方玉聽見,更害怕兒子跟夏芸連在一起,到時連累他們文家。
目前,不能得罪東方玉,也不能得罪夏芸。
他的意思,兩個人都不要沾惹。
文天賢掃了王若曦一眼,沉聲:“夫人,你也跟我回去。”
王若曦搖頭,悶哼:“我不!”
夏芸瞧着他,道:“文大人,就讓你夫人陪我,你這府上,我還沒有好好看看,相信我,不會離開,即使你允許,東方玉也不會讓我走。”
白衣人含笑:“父親, 她說的對,就讓他們在一起聊天,女人在一起,話題不一樣。”
最近壓抑,興許能夠放鬆。
文天賢低估:“好吧,你們跟我到書房去。”
白衣人瞧了夏芸一眼,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王若曦看見白衣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很喜歡夏芸,問道:“我是叫你雲妃,還是叫你名字?”
夏芸頷首微笑:“還是直呼名字,我以後也叫你名字。”
“好啊!”
王若曦十分興奮,沒有料到夏芸是一個隨和的人。
如果搞好關係,還可以接近熊銘,那樣機會更大。
“你熟悉熊銘嗎?他說你是皇上的妃子,受皇上委託,幫他照看。”
王若曦笑盈盈的望着夏芸,此刻,沒有把她當做雲妃,而是把她當做朋友。
聞言,揚眉。
夏芸愣了一下,熊銘爲何撒謊,不過,對大家都有好處,看她說熊銘的時候,好像眼睛到處,都是喜悅的光芒。
不對。
熊銘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可能王若曦認爲,熊銘跟皇上是兩個人。
也好。
夏芸平靜的看着她,問:“他是這樣給你說的嗎?”
王若曦低頭,暗沉:“是的,我喜歡他,可惜不會看上我,我只是一個知府大人的小妾。”
夏芸低估:喜歡一個人,是沒有原因的。
自說自話!
就跟自己一樣,當初喜歡他,根本不知道,是宇文浩的兒子,只知道被人追殺。
愛上他,並不是爲了享福,而是陪伴他,跟他同甘共苦。
雖然小聲,王若曦還是聽見了,笑道:“夏芸,你支持我是不是?”
夏芸含笑:“那是你們的事,我不敢斷言,不過文天賢那裡,怎麼交代!”
料定熊銘不會喜歡她。
王若曦道:“纔不會害怕文天賢,那個死老頭,早就討厭死他。”
夏芸瞭解熊銘,絕不會喜歡她,不是因爲是文天賢的女人,而是因爲熊銘,心裡只有她夏芸。
當初李嵐就是嫉妒,才走到今天的地步。
何況李嵐更不一樣,他們起碼還是青梅竹馬,而王若曦只是,熊銘曾經利用的人,她清楚,王若曦答應熊銘,是爲了出文府。
來了這麼久,就沒有能夠出去,以後更是困難,除非熊銘救她,或者是文天賢趕她走。
好像不現實,他那麼喜歡王若曦,怎可能趕她走。
熊銘撒謊,是害怕知道,夏芸是他女人,就不幫他,這點,夏芸不怪他。
沒有辦法,誰叫自己,不能離開這裡。
夏芸環顧了四周,小聲:“隔牆有耳。”
王若曦壓低聲音:“我以後注意。”
夏芸不可能告訴她,自己就是熊銘女人,皇上就是熊銘,熊銘就是皇上。
如果知道,可能不會爲熊銘做事,也有可能仇恨自己。
女人的妒忌心,比刀劍更厲害。
就跟文麗一樣,如果誰敢把她夫君搶走,肯定是不想活了。
因此,一纔沒人招惹她。
這個女人,除了虛榮心,就是妒忌心。
就是想不通,他們無親無故,接觸時間不長,老是記恨她。
只是暫住他們家,回頭就會離開,爲何那麼生氣。
美麗就那麼重要嗎!
萬一哪天醜了,肯定會活不下去。
美比命都重要,相信她就是那種人。
文麗除了外貌,真的沒有什麼,心腸應該跟蛇蠍一樣。
正要離開的時候,文麗卻來了,而且身後跟着劉華。
想什麼,來什麼。
此時,還不想見到她,這個女人,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
王若曦早就看見,特別是看到身後的跟屁蟲劉華,更是憤怒,調侃:“大小姐,你深怕誰把你夫君搶了嗎!乾脆放在兜裡,不讓他出來。”
犯賤!
文麗罵道:“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嫉妒,我有一個年輕英俊的夫君,你卻嫁給了我父親。”
王若曦撇嘴:“有什麼了不起,我夫君是老,可還是知府大人,你夫君呢!離開文府,他能不能生存 ,還是一個未知數!”
其實文麗過來,是聽到東方玉說,她父親正和七夫人商討什麼。
文麗指着她的鼻子,謾罵:“知府大人,怎麼啦!還不是我父親,沒有我父親,你什麼都不是。”
囂張什麼!
擡眸,挑眉。
王若曦大怒:“你有本事,叫你父親把我休了。”
雙手環腰,敵視着她。
“嗯,你想得美,不會是看上哪個年輕的野男人!”
“你夫君劉華呀,要不把他送給我。”
王若曦調侃,知道文麗的性格,故意爲之。
“休得無禮!想找死!”
文麗一個騰空,跳到她面前。
王若曦挑釁:“哼!害怕啦!”
文麗一劍刺向王若曦,怒聲:“賤女人,活得不耐煩。”
糟了!
劉華趕緊上前勸阻:“夫人,我們回去吧!”
文麗嬌嗔:“就你軟弱,夫人被欺負,還不幫忙!”
王若曦冷笑:“你成天把人家,管得那麼嚴,怎可能不軟弱。”
如果不是軟弱,也不會把她王若曦出賣,娶了文麗做夫人。
王若曦清楚,不是喜歡文麗,而是在乎他們的家。
蘇州百姓都清楚,知府大人,有一個刁蠻不講理的女兒。
“我的夫君,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自己問問他。”
王若曦惱羞成怒,指着劉華。
如果不是他貪圖榮華富貴,他們早就結婚,過着簡簡單單的小日子。
劉家雖然沒有王家好,可還是不錯。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