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一個好短短的人,自己還懂醫術,怎可能讓自己變啞!
“不對,吳晴的牙齒,沒有這麼黑。”
黃藥師趕緊上前,終於看出貓膩,此人是毒人,絕不是吳晴。
中毒的人,牙齒不一樣。
“看有沒有面具?”
“有,師傅,他是假的。”
司馬懿迅速拔掉,他外面的人皮面具。
愣了。
黃藥師傻呆呆的,望着假吳晴,不知所措。
費盡心思抓吳晴,到時卻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看來,機會更小。
遭雷轟的吳晴,到底在哪裡!
死東西,跟東方玉學狡猾了。
原本認爲,只要抓住他,就可以給百姓,一個交代。
讓那些,曾經死去的人,好好安息。
吳晴的存在,跟東方玉一樣,是個禍害。
他活着,其他人,可能多死無數人。
司馬懿最後測試,此人竟然是一個聾子,難怪黃藥師怎麼辱罵,就是沒有反應。
一切都是吳晴搞的鬼,如果直接殺死他,沒人知道,是不是吳晴。
可他還是,不瞭解黃藥師,既然抓到他,肯定要問清楚。
差一點,被矇混過去。
黃藥師幫此人解毒,並寫字讓他看,問他是誰?爲何沒有舌頭,爲何聽不見。
可他一直搖頭,那一刻,他明白,此人,不識字。
那個男人,身材跟吳晴相似,背影特像。
吳晴真夠狡猾,即使發現問題,也沒有用,問不出所以然來。
只好放棄,叫李強安排,讓他做一個,雜役士兵。
出乎意料,抓錯人,黃藥師心裡,很鬱悶。
御膳房的人,突然來稟報,已經沒有糧食,最多吃一天,讓他們趕快準備。
其實n天前,就已經稟報,只是沒有結果。
一般準備購買材料,最少提前十天,或者一個月。
唐鍥召集,他們幾個,前來商議此事。
司馬懿低沉:“他們都出去,那麼久了,是不是出事啦!”
杳無信息。
黃藥師掐指一算,沉聲:“他們沒事!”
只是不見歸來。
唐鍥也愁着眉頭,爲何沒有音訊。
即使沒有籌集到資金,應該有個回信。
熊銘是一個,有頭腦的人,他比誰都想得周到,何況此行,還有一個,聰明的夏芸。
困惑。
東方白滿臉暗淡,小聲:“可能在回來的路上。”
話裡沒有底氣,夾帶着擔憂,眸子裡露出一絲憂慮。
路途遙遠,擔心有人,從中作梗。
逍遙子終於開腔:“我想前去看看。”
擔心資金,更擔心熊銘,等人的安危。
唐鍥搖頭:“關鍵是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沒有目標,盲目尋找,不是辦法。
逍遙子陰沉着臉,低聲:“熊銘做事穩妥,怎可能不回信,不會是有人,故意毀信。”
熊銘每到一個地方,應該會給,加急信箋。
是誰在攔截!
唐鍥沉思了片刻,暗道:“逍遙子大哥,稍等,到時再還沒有信,你就跟東方白大哥,一塊兒前去。”
東方白應聲:“好!”
早就在擔心三弟,即使知道,沒有武功,起碼可以,做其他事。
司馬懿卻反對:“大哥已經沒有武功,不能出去,還是我去。”
三弟的安危,固然重要,可大哥的性命,一樣重要。
東方白低吟:“京城還需要你。”
黃藥師贊同:“有逍遙子在,東方白應該沒事。”
他算過,東方白以後,都不會出事。
此人,壽命挺高,在熊銘和司馬懿之上。
司馬懿無奈:“那大哥要小心。”
只剩他們三個兄弟,希望大家都平安。
黃藥師還是擔心,吳晴可能在某個暗處。
第二天,御膳房的人,開始人心惶惶,他們都知道,今天吃了,明天沒有糧食。
肯定是出了問題。
唐鍥吩咐司馬懿前去,距離京城,最近的平安縣城,籌集糧食,不能再拖延。
人是鐵,飯是鋼,三天不吃,會餓得慌。
就在司馬懿急急忙忙,趕往平安縣城的路上,瞧見十二倆馬車。
馬車伕正和一些衙役搏鬥,便上前質問:“你們在做甚?”
一個衙役盯着司馬懿,看見他腰佩寶劍,此人武功必定不同凡響,回答:“他們是土匪。”
猖狂。
白天敢公然搶劫,司馬懿勃然大怒:“誰這麼大膽,敢如此放肆!”
“咻咻咻!”
司馬懿拔劍就刺。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張三、李四他們,眼看就要到京城,卻出現一些衙役服裝的人,已經給他們看過,欽差的令牌,卻還是堅持,殺死他們。
鬱悶。
張三見又來一個高手,開始慌亂,此人劍術在他們之上,喝道:“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王法,我們是受欽差大人的使命,怎麼跟土匪扯上關係!”
不是沒有見過土匪,原來押鏢的時候,京城碰到。
就是害怕,遇到徒弟,人家老闆,才僱傭他們鏢局。
司馬懿放下手中劍,質問:“令牌呢?”
如果是熊銘,爲何不見回來。
張三準備從兜裡,掏出令牌,卻發現不見。
該死,方纔還在。
衙役笑道:“看見沒有,不僅是土匪,還是騙子,給我殺!”
“殺!”
數十道身影,奔向張三李四。
只有二人武功厲害,其他人,只是武功平平,沒有看在眼裡。
“咻!”
“鏹!”
刀光劍影。
敢騙人,司馬懿惱羞成怒,騰空而起,一劍刺向,背後的馬車伕,所謂的土匪。
“啊~”
一聲慘叫,一個馬車伕倒地而亡。
一個身材高大的衙役,豎起大拇指,讚歎:“小哥,真是人中豪傑!”
被誇讚,司馬懿心裡樂滋滋的,又一劍,劃破一個,馬車伕的脖子。
“咚!”
又一個死去。
“我們拼啦!”
看見死了兩個兄弟,張三和李四,像發瘋的獅子,撲向司馬懿。
他們並不知道,司馬懿就是熊銘二哥。
司馬懿很奇怪,那些衙役的武功高強,一般衙役,武功平平。
摸了一下鼻子,問道:“請問你們是,哪裡的衙役?”
一個衙役回答:“我們是平安縣城的衙役。”
司馬懿追問:“那你們是否知道,平安縣城來了兩男一女,男人是古銅色皮膚,身穿墨蘭色的袍子,兩個女的美若仙女,一個穿白色的衣裙,一個穿花色的衣裙。”
張三愣了一下,那個欽差大人,皮膚就是古銅色,墨藍色袍子,那個夏芸就像仙女,白色衣裙。
盯着司馬懿,他怎知道,他到底是誰!
“見過,他們都死了。”
李四大罵:“ 你們放屁!”
司馬懿看向李四和張三,問:“你們怎麼知道?”
不就是匪徒嗎!
“殺死他們,不要被他們騙!”
所有衙役,齊齊圍向,張三他們。
李四怒問:“請問閣下,跟他們是什麼關係?”
司馬懿沉聲:“他們是我朋友。”
張三還是聰明,追問:“你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嗎?”
“花無影,夏芸,熊銘!”
司馬懿看着張三。
感覺他們有問題,一般土匪,怎可能問其名字。
張三應聲:“我們只知道夏芸,熊銘,不知道花無影。”
司馬懿一陣驚喜:“你們見過熊銘。”
即可收斂笑容,他們怎知道,不會是騙人的吧,方纔那些人說他們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應該相信誰!
幾十個衙役,奮力追殺張三和李四。
“他們只是騙你!”
“我們也知道熊銘,和夏芸,還知道花無影。”
幾個衙役,看着司馬懿。
司馬懿感覺情況不對。
沒人知道,熊銘和夏芸的名字,他相信,張三他們是真的,衙役可能是假的,後面說出名字,是聽了他的話後,才說出來。
“請問你們還有什麼證據?”
司馬懿還是疑惑,看見衙役,非要置他們於死地。
張三摸了一下口袋,熊銘曾經交代過,信不能隨便給人,只能交給一個叫唐鍥的人。
還好,令牌和信分開放的,就是怕萬一。
李四想起來了,熊銘給他們講的故事,他們猜測,此人跟熊銘定有關係,害怕是東方玉的人,沉聲:“你認識東方白嗎?”
記得東方白,曾經做過,東方玉的兒子。
那都是東方玉的騙局。
司馬懿皺着眉頭,道:“那是我大哥!”
更加確定,他們沒有騙他。
張三脫口而出:“你是司馬丞相?”
熊銘曾經告訴他們,皇上有三兄弟。
司馬懿點頭:“正是!”
聽他們口氣,好像瞭解熊銘。不過,熊銘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是誰!
張三再次確認:“熊銘叫我找一個叫唐鍥的人。”
司馬懿興奮:“有此人。”
此時,他已經明白,衙役真是假的,心裡愧疚,方纔殺死了,兩個馬車伕。
“咻!”
一劍刺向那些衙役,興許他們纔是土匪。
看見這麼多馬車,肯定是熊銘籌集了錢財。
幾十個衙役,看見被揭穿,圍攻司馬懿。
他們都清楚,司馬懿纔是大敵。
“噝噝噝!”
暗器像瓢潑大雨,向司馬懿傾斜下來。
原來幾十個人,不僅武功高,而且還是,使用暗器高手。
“花來!”
“花去!”
“有花!”
“無花!”
“有影!”
“無影!”
“花無影!”
緊急關頭,花無影出現了。
雖然頭上帶着面紗,可是她的劍法,司馬懿很熟悉。
在關鍵的時刻,她來了,心裡一陣激動。
司馬懿吩咐大家,即可閃開。
花無影劍法的厲害,一般人不知曉。
李四目瞪口呆,問道:“丞相大人,她就是你的朋友。”
“你怎知道?”
一個馬車伕,疑惑的看着他。
李四冷聲:“方纔你們沒有聽見嗎!花無影!這肯定是她自創的劍法。”
司馬懿點頭:“就是!”
滿臉微笑,眸子裡露出,幾分柔情。
他的花無影,就是與衆不同,劍法雖在熊銘之下,可是在其他人之上。
熊銘堪稱第一,那第二,非她莫屬。
頃刻間,出現幾十個花無影。
其實她早就發現了,這支馬車隊伍,曾經看見張三,交出牌子,熊銘的令牌見過,所以一路,跟蹤保護。
張三他們不清楚,一路上有花無影,才萬無一失。
花無影傷好了後,準備前去蘇州,熊銘臨走時,跟他說過,剛好就在他們到達,第一個縣城,就發現他們,雖然沒有看見熊銘, 相信他有事,而且看見這支隊伍,是向京城方向,就堅信是熊銘有所收穫。
害怕出事,一路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