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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又過了半月,入冬一段時間了,萬物蕭瑟,雖是江南也頗爲寒冷了起來,街道上的人煙稀少。人們或待在家,或聚在酒樓裡喝酒,張沫也是如此,三番兩次到筱府接出佑雯,然後帶着徐嘉諾敦儒與董志銘一起在引鳳樓飲酒品詩。
“這段時間,怎麼沒見志銘兄?”張沫有段時間沒見到董志銘了。
“哦,父親交代了些生意,出了趟遠門。”
“志銘兄年紀輕輕就如此精通商道,令本官佩服。”
“大人見笑了,其實我對經商一點都不感興趣,我也想爲國家爲人民出份力,可惜父親不這樣想。”
“志銘兄如此才華橫溢,經商未免糟蹋了。正好我府衙缺師爺一名,不知志銘兄可有興趣?”
“我當然願意,只是我父親他。。。”董志銘高興的站了起來,可想到父親的態度又頹廢的坐了下去。
“這包在本官身上,相信令尊不會不給本官這個面子。”
“那就多謝大人了,多謝。”董志銘連連道謝作揖,高興之色不言而喻。
張沫也心情頗好,“志銘兄如此稱呼也見外了,你年紀較二弟小,不如就像二弟一般稱我大哥吧。”
“這。。。”董志銘愣在那,一時沒想明白張沫的話中之意。
“傻瓜,大哥的意思是我們再結拜一次。”徐嘉諾笑道。
“真的?太好了。”董志銘憨憨的笑着,摸着自己的頭。
於是三人再次結拜,佑雯、珠兒、敦儒在一旁做着見證。
又過了幾日,剛到戌時。董志銘提着幾罈好酒興致頗高的進了張府,三人坐在花園的涼亭裡品着酒賞着月色星光,當晚的天氣不錯,也沒有起風。正喝得高興,突然聽到一陣鈴鐺聲,敦儒首先警覺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徐嘉諾和張沫也一臉嚴肅的戒備着,董志銘茫然的看着三位,順着三人的目光望去,只見有一黑衣人手執長劍從樹梢掠了過來。
那黑衣人身材中等,步履輕盈,在樹枝上飛奔如履平地。不一會就落到了衆人面前,見衆人早已發現自己也不以爲意,直接拔出劍快速的向張沫刺來。敦儒率先迎了上去,徐嘉諾剛要幫忙,張沫卻攔住了他,“看看再說。”徐嘉諾點點頭,明白了張沫的用意。周圍人聲鼎沸,火光沖天,看來護院也發現了闖入者,慢慢靠了過來。
敦儒和那黑衣人一連拆了三十多招也爲分勝負,突然黑衣人劍鋒一轉,敦儒一個措手不及險被刺中,堪堪躲過後,又拆了十來招。一連好幾次都差點中招,此人劍法怪異,防不勝防。徐嘉諾見敦儒處於下風,知道不能再等,便拔出劍
加入了戰鬥,徐嘉諾的加入立馬扭轉了戰局,因兩人這段時間常在一切切磋研究,配合得頗具默契。黑衣人慢慢地只有了招架之力,周圍的護院也圍了過來,黑衣人見情勢不妙,從懷中摸出一個木盒扔了過來,只聽見咻咻之聲不絕於耳,無數的銀針高度密集的射了過來,衆人連揮動武器抵擋。張沫將董志銘擋在身後,爲了幫他自己卻中了両針。待針雨過後,那黑衣人已不見了蹤影,張沫卻強撐着石桌,臉色慘白,額頭全是汗。
“大哥爲了幫我,自己卻中了毒針。”董志銘在一邊解釋到。
“糟了,針上有毒。”敦儒檢查傷口後驚呼道,又一邊封住張沫幾處穴位。
徐嘉諾一聽也慌了神,忙和董志銘一起架着張沫往房內走去,而敦儒去請大夫。
片刻後張沫躺在牀上失去了知覺,大夫診斷後愁眉緊鎖,不住的搖頭。
“我大哥他傷怎樣?“徐嘉諾焦急地問到。
“此毒毒性之強爲我畢生罕見,若不是及時封住了穴位,恐怕已深入五臟六腑。我只能暫時用金針過血,逼出一小部分毒。拖延時間。”大夫無奈道。
“我馬上聯繫老爺,請御醫前來。”敦儒說完就要出門。
“恐怕御醫來也無濟於事,不是老夫誇口,老夫的醫術也算響徹江南六省,京中御醫也曾切磋交流,在老夫看來京中還沒有人可解此毒。”
“那隻能看着我家公子他。。。”敦儒氣憤不已,用手狠狠砸在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若要解此毒,就一定要找到神醫卓不羣,可此人行蹤飄渺不好找,只是最近傳他在江西與湖南交界的一帶。”
“多謝先生指點,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徐嘉諾道謝到。
“但願老天有眼,張大人是個好官!希望會吉人天相。”大夫搖搖頭走了。
“都怪我沒用,要不是爲了保護我,大哥也不會受傷。”董志銘神情沮喪,深深的自責着。
“這不能怪你,只怪事發突然,我們太輕敵了。現在首要的是治好大哥,不是傷心自責的時候。”徐嘉諾拍拍董志銘的肩膀道。
“恩,我知道了,可是。。。唉!”董志銘還是點了點頭,確實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
“此去路途遙遠,大哥又不宜顛簸,敦儒你留下照看大哥,也好保護他,另外還是通知張伯父請御醫前來,說不定有一線希望,就算治不好能延遲毒發也是好的。”徐嘉諾叮囑到。
“我知道了,我一定寸步不離地保護大人,徐公子,大人的解藥就拜託您了。”敦儒抱着拳單膝跪在了徐嘉諾面前。
徐嘉諾連忙扶起敦儒,他被敦儒這種忠誠之心所感動,使勁的點了點頭。於是取了兩根銀針用錦帕包好,第二天一早徐嘉諾和董志銘草草地收拾了行囊,對家中編了個外出經商的理由,便踏上了去江西宜春的路途。
在出城門的那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佑雯?”徐嘉諾驚奇地看着一身男裝的佑雯。
“怎麼?看到我有這麼驚訝麼?”佑雯嘟着嘴嬌嗔道。
“不是,那個你怎麼在這?”徐嘉諾慌忙解釋着。
“昨晚的事早已傳的滿城風雨,我已經在這等了兩個時辰了。”
“此去路途艱辛,而且危險莫測,何況你爹爹怎麼會讓你離開家那麼遠去冒險?”徐嘉諾擔憂的說着。
“張大哥平時待我不薄,他如今受了傷,我怎能視而不見?至於我爹爹,我已經找好了理由,不用你們爲我擔心。”
“好吧,我同意你跟我們一起去。”徐嘉諾無奈的答應道,因爲他知道勸不了佑雯。
“這,這樣好嗎?”董志銘擔心地說了句。
“你別小看我,就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說不定還比不過我呢,好歹我還學過幾年防身的劍術。”佑雯揚了揚手中的劍。
“我,我”董志銘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徐嘉諾看着董志銘被欺負的埡口無言的樣子,不覺好笑。“去可以,但凡事都得聽我的,做任何事前都得經過我的允許。這個做得到嗎?”
“恩,做得到。”佑雯使勁的點點頭,於是三人便繼續啓程出發了。(小說《憶江南煙雨》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衆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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