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夠不夠?
要不再去多買幾盒?
光想想,她就開始獸性沸騰逼。
她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玻璃門,裡面水汽氤氳,透過厚厚的磨砂玻璃能隱約看出裡面男人健美的軀體紱。
看着看着,簡秋水就熱了。
她麻溜地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踢掉叫上的拖鞋,光着腳走了過去。
伸手握上門把,想推開,但不料裡面給反鎖了。
她鬱悶得擡手砸門,一邊砸一邊叫,“樓天城,你把門開一下。”
對付簡秋水這樣的女流氓,樓天城早有防備。
聽到她的砸門聲,他一邊拆着胳膊上的紗布一邊頭也不擡地回她一句,“開門做什麼?”
簡秋水一邊扒門一邊不要臉的說,“我要和你一起洗澡澡。”
“那個來了你還洗澡?就不怕血流成河?”樓天城說着拆開了胳膊上的紗布,將其丟進一旁的垃圾桶,然後用溫水沖刷着傷口。
當水刷過的那一刻,他疼得忍不住蹙了眉心。
“不怕不怕,我不怕。”簡秋水換了一副語氣,就跟大灰狼誘惑小羊似的,“大熱天的,就算血流成河也要洗澡澡,你快開門,讓我進去。”
特別是還能和他一起洗澡澡。
一想到他渾身上下那性感而結實的肌肉,簡秋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迫不及待。
樓天城沒再理她,衝完身體之後,他拿過一旁乾淨的毛巾擦乾了身體上的水漬。
沒帶換衣衣服,他猶豫了一下,順手扯過一旁的大浴巾,單手圍在了腰間。
走過去打開浴室門,視線落在一直趴在門上的女人身上,瞳仁一縮。
此刻的簡秋水,身上除了一套小衣外,什麼都沒穿。
就這樣站在他面前。
她身材有多棒他昨晚就見識過,女人該有的,她一點沒落下。
前凸後翹,膚白如脂。
在她之前,樓天城沒見過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體,她是第一個。
他雖然沒法比較,但簡秋水在他眼裡,絕對是完美的。
完美得讓人挑不出一絲的瑕疵。
剛沖刷過的身體,瞬間起了反應。
他暗暗咬了咬牙,伸手一把將她拎起就這樣扔進了浴室,隨即反手帶上了浴室門。
而被他一把扔進浴室的簡秋水有些惱,她在裡面跺着腳,“樓天城,你給我等着,等我大姨媽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樓天城依舊站在門外,聽到她氣急敗壞地大叫,好看的脣角微微勾了起來,“嗯,我等着。”
……
簡秋水衝完澡出來,就見樓天城半躺在牀上閉目眼神。
聽到開門聲,樓天城緩緩睜開眼睛朝她看了過來,視線落在她身上那件黑色吊帶睡裙上,眸色一熱,“你就不能穿多一點?”
簡秋水光着腳朝他走過去,然後停在了牀邊,視線落在他裸露的上半身上,小嘴興奮得都合不攏了。
她直接就爬上了牀,將身子壓在他身上,白嫩的小手迫不及待地撫上他胸膛的結實的肌肉,一邊驚呼一邊吞口水。
“哇哦哇哦,手感好棒。”
此刻的簡秋水完全就是一副色女相,將她的流氓本質發揮到了極致。
樓天城受不了她這樣的動作,伸手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沉沉出聲,“別亂摸。”
摸出事了,誰負責撲火?
她暫時又不行。
簡秋水纔不聽他的呢,想把手從他大手裡拽出來,但樓天城就是不鬆開。
沒法,手不行,她就上了嘴。
當她的脣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明顯感覺到樓天城的渾身一僵。
她輕輕一笑,脣上的動作更加大膽…..
只是,剛親了幾口,樓天城就有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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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翻身向下,就把她給壓在了身下,低頭使勁地啃咬着她的脣瓣,一邊輾轉一邊恨恨出聲,“你他媽的想弄死我?”
簡秋水一邊享受一邊含糊不清出聲,“我可以幫你……”
“怎麼幫?”樓天城微微鬆開她的脣瓣。
簡秋水衝他眨眨嫵媚的大眼,羞澀地笑了,“下面不行,我上面還不行麼?”
“……”
樓天城看着她的那張嫣紅的小嘴,整個身子就像是着了火。
他一個低頭,再次狠狠地親了上來,一邊狠狠地懲罰她,他一邊惡狠狠地出聲,“你哪兒學的?懂得還不少。”
“教育片啊,你沒看過?”
“操!”樓天城狠狠地低咒一聲,恨不能將這個壞女人給直接吞進去。
許久之後,簡秋水已經被他親得軟成了一灘春水。
樓天城這才放過她,一個翻身從牀上起來,大步進了浴室。
這一次,直接衝的是涼水澡。
等他再出來,簡秋水已經趴在牀上刷微。
他走過去坐在牀邊,將藥塗抹傷口的藥都拿了出來,對簡秋水說,“起來幫我上藥。”
簡秋水立馬丟了手機,爬到他身邊盤腿坐下,之前光知道去摸肌肉了,此刻看到他的傷口,被嚇了一大跳。
“還說是點小傷,這麼長……”
“沒傷到筋骨。”
簡秋水心疼得厲害,她拿過藥水和棉棒,用棉棒沾了藥水一邊動作輕柔地給他抹藥一邊輕聲哄着,“很疼對不對?忍着點,一會就好。”
樓天城擡眸看着她,視線落在她緊張的小臉上,眸色漸漸溫柔。
一個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男人,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親眼看到她爲他心疼,樓天城忍不住心頭一動。
同時也忍不住想,以後出任務時真得注意了。
萬一帶了傷回來,她不得心疼死?
上好藥之後,簡秋水拿着紗布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綁了。
樓天城伸手過去,從她手裡拿過紗布,直接就纏上了,動作很嫺熟,就像是做了很多次。
簡秋水看着,忍不住紅了眼眶,“你是不是經常受傷?”
“還好。”
簡秋水根本不信他的話,直接指着他後背上衆橫交錯的舊傷痕,忍不住紅了眼眶,“什麼還好,你看看你的背,都快成案板了。”
傷痕累累。
樓天城看她一眼,見她突然紅了眼睛,忍不住蹙了眉,“幹我們這一行,難免會受傷。”
簡秋水看着他,用從未有過的嚴肅的表情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從前我管不了,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人,就算任務再危險,你也得給我完好無損的回來。”
聽着她霸道的話,樓天城忍不住勾了脣,“老子還沒嚐到甜頭呢,就想管我了?”
“你聽見了沒有?”這會的簡秋水纔不跟他嬉皮笑臉。
巴掌大的美人臉緊繃着,嚴肅得不行。
樓天城靜靜地看着她,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神情也漸漸變得嚴肅。
他開口,對她說,“爲了你,我儘量保護好自己。”
“不是儘量,是必須!”
“好,必須!”樓天城無奈她的固執,隨即指了指一旁的剪刀,“幫我剪短。”
簡秋水拿過剪刀,將綁好的紗布剪斷。
她從牀上下來,將藥和紗布都收拾好,這纔回到樓天城身邊躺了下來。
她直接躺進了他的懷裡,胳膊環着他勁窄的腰身,小腿也隨之纏上他的大腿。
她就像是八章魚似地纏在他身上,樓天城忍不住地開了口,“好好睡。”
“就是好好睡啊。”簡秋水一邊說着,一邊拿小腿往他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某處蹭,壞壞地笑,“涼水澡還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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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天城一把捏着她作亂的小白腿,放到一旁,隨手關了牀頭燈。
屋裡開着空調,夜晚睡覺還是有些涼。
樓天城隨手扯了涼被過來,將兩人蓋上。
簡秋水在他懷裡亂動,腿給撂下去了,小手就不安分起來。
摸得樓天城直咬牙,他一把抓住那隻小嫩手,惡狠狠地說,“你再給我亂摸,我他媽今晚就直接浴血奮戰!”
“……你口味還真重。”
害怕真的把他惹急了,簡秋水終於是老實了。
老實地將胳膊搭在他腰上,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昨晚整夜沒睡,此刻,那股子興奮勁過去,簡秋水已經困得不行。
眼睛一閉,她就睡着了。
聽着身邊漸漸平穩的呼吸聲,樓天城緩緩睜開了眼眸,微微側身,看着懷裡睡着的小女人,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眼神漸漸變得溫柔。
在遇到她之前,從未想過會找女人。
他一直以爲自己男人中的一個特例,對女人不大感興趣。
身體也像是被冰凍了一樣,對任何一個試圖靠近的女人都來不起興趣。
直到遇見了她......
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甚至連她渾身上下的每一處,對他來說就是一股子強大的吸引力。
哪怕是衝他一笑,他的身體就有反應。
而且很強烈。
更別談,她動不動就想撲上來撩他。
每一次她碰他,他就控制不住。
就是想抱她親她,甚至……想要她。
這種感覺,既陌生又讓人心動。
他忍不住收緊了攬着她的胳膊,將她整個抱在懷裡,隨即閉上眼睛,也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穩。
……
老宅,早飯時間。
夏翩坐在餐桌前,安靜地吃着早餐。
老爺子坐在首位,一邊喝着碗裡的粥一邊擡眸掃她一眼,隨即開了口,“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夏翩忍不住頭皮一麻,她擡眸看了老爺子一眼,見他臉上是一貫的威嚴,便乖乖地說道,“回來得有些晚了,將近凌晨。”
老爺子沒再看她,而是淡淡出聲,“以後儘量不要那麼晚回來,雖說年輕,但也不能放縱自己,要懂得自律嚴已。”
夏翩微微斂眸,“是爺爺。”
老爺子將手裡喝空的粥碗朝她遞過來,夏翩連忙伸手接過,起身給他又盛了一碗,恭敬地放在他面前。
老爺子看她一眼,隨即說道,“天氣漸漸熱了,嘟嘟這周就放假了,我打算帶他去青山寨那邊避暑,這邊如果你不想回,可以回你之前住的公寓。”
夏翩完全沒料到他會突然說這個,愣了愣神,隨即點頭,“好。”
“嗯,吃吧,吃完早點去上班。”
“好。”
……
到了單位,時間還早,夏翩拿着手機站在走廊裡給霍之卿打電話。
接到她的電話時,霍之卿剛進公司大門,他一邊大步朝電梯走去一邊接起了電話,“怎麼一早就打電話?”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先等等,我先掛了,一會兒打給你。”
“怎麼了?”
“進電梯。”
“好。”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霍之卿的電話就過來了,夏翩立馬接了起來,然後一五一十地將早上老爺子跟她說的話告訴了霍之卿。
她說出自己心底的猜疑,“你說,他爲什麼要這麼安排?“
霍之卿不自覺地蹙了劍眉,他沉思了片刻便開了口,“只有一個原因。”
“什麼?”
“你很聽話,他覺得完全可以掌控得了你,至少在目前看來,他很滿意你的表現。”
“我還是不明白。”
“一句話,他覺得現在還沒必要拆散咱們。”
“哦。”
其實霍之卿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
老爺子迫切想要霍家再添新成員,能給他霍家開枝散葉的只有夏翩。
而之謹喜歡的是男人,靠他是不可能。
能靠的只有霍之卿。
這也是老爺子放夏翩出來的真正目的所在。
只要她懷了霍家的孩子,必定要生下來。
至於之謹那邊……
霍之卿立馬撥了一個電話給林簡,“之謹什麼時候回來?“
“他最近日程排得很滿,需要點時間。”
“讓他儘快。”
“好,我再催催。”
……
簡秋水一覺醒來就是天亮。
她眯着眼睛瞅了一眼時間,見時間還早,還能再睡一個小時,於是翻個身繼續再睡。
但胳膊突然碰上一堅硬的物體,她心頭一驚,立馬睜開了眼睛。
扭頭看過去,當看到身邊睡着的男人時,昨晚所有的記憶瞬間涌了進來,她心頭一陣滿足。
她悄悄地擡起上半身,看着他熟睡的臉龐,那棱角分明的線條,讓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誰知,還沒碰上,就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
“嘶,疼。”
樓天城的大手常年不是握搶就是訓練,粗糙而有力。
而簡秋水的手卻是五指不沾楊春水,除了洗洗她自己的內衣外,被養得白嫩細膩。
被他的大手一抓住,頓時就疼了。
聽到她的痛呼聲,樓天城倏然睜開了眼睛,視線落在她的臉上,這才緩緩鬆了她的小手。
簡秋水看了眼被抓紅的小手,嘟着脣兒抗議,“大清早就對我這麼野蠻,人家昨晚可是陪你睡了一夜。”
睡了一夜,天一亮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話說得……太富有歧義。
樓天城忍不住抿了抿脣角,伸手一把勾住她的身子,直接抱進懷裡。
開口,嗓音帶着剛醒的慵懶和沙啞,“到底是誰在陪睡?我昨晚快被你折騰死了。”
“呃,”簡秋水立馬從他懷裡仰起頭來,“誰折騰誰?我昨晚可是很快就睡着了。”
樓天城垂眸睨着他,一臉的不爽勁,“睡個覺也不老實,不是流口水就是磨牙打呼嚕,甚至還敢用腳踹我?”---題外話---明天繼續一萬字,今天看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