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之夜,別人家的新媳婦都是嬌羞又矜持,通常都是被老公壓的。
但簡家姑娘就是不走尋常路,她壓了自己的男人。
事情是這樣的…鵲…
挑了蓋頭之後,樓天城看着自己的美嬌娘,心裡頭那個美,作勢就要撲上去懼。
但一向猴急的簡秋水卻出聲制止了他,一臉嬌媚的說,“咱們先來玩個遊戲。”
樓天城一聽,心裡那叫一個不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還玩什麼遊戲!”
“玩脫衣服的遊戲。”
樓天城一聽,微微眯了黑眸一臉興味,“怎麼玩?”
“咱就玩最簡單快速的,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脫!”
“好!”
“誰最先脫光誰輸!”
“然後……”
“如果我輸了,”簡秋水說着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緩緩地吹氣,“今晚讓你上我。”
“……”
樓天城想,不管輸還是不輸,第一次不都該是他上她?
他男人強大的自尊心也不允許第一次就讓一個女人把自己給上了!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接下來簡秋水的話,就讓他微微有些不爽。
她果然說,“如果你輸了,就是我來掌握主動,到時候我讓你幹嘛你就得幹嘛。”
樓天城直接拒絕,“不行!”
簡秋水輕挑眉梢,“你就這麼沒自信心贏我?”
一句話堵得他一個字說不出來。
雖然明明知道她這是在激他,但樓天城還是中了她的激將法。
於是,點頭,“要比就比速度,別磨嘰,老子等不及。”
“來!”
……
外面的宅子熱鬧,洞房同樣熱鬧。
簡秋水先弄掉了頭上的首飾,任由長髮隨意披散着。
兩人相對而站,蓄勢待發。
於是,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對話如下:
“石頭剪刀布,好,你輸,脫。”
“你輸,脫!”
“脫!”
“繼續脫!”
“脫吧脫吧。”
“哈哈,敢和老孃鬥,你還嫩了點。”
“脫脫脫!”
“趕緊脫!”
“襪子也脫。”
“鞋子也算,脫。”
脫到最後,簡秋水身上一件不少,而樓天城的身上,僅剩最後一條四角褲。
簡秋水一邊得意的大笑一邊伸手,作勢要去脫他身上的最後一件。
樓天城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黑沉着臉,咬牙切齒,“今天這仇,你給老子記住了!”
說着,他微微使力,一把將她拉到身前,大口扣着她的後腦勺,作勢就要親。
簡秋水伸手,一把捂住即將壓下來的脣,嬌嬌地說,“你要說話不算數?”
說這話的同時,她還不忘拿自己的柔軟的身體去蹭他裸露的胸膛。
結實的肌肉,讓她瞬間獸性沸騰。
鬆開捂着他的脣的手,她順着他寬厚的肩膀一路向下,順着他緊緻結實的胸肌摸到他胸前凸起的兩點……
碰上的那一刻,她感覺到,樓天城渾身倏然緊繃。
下一秒,他不自覺地哼出聲,“別碰。”
他的那一聲,就像一股微弱的電流,瞬間竄過簡秋水的心尖尖,讓她渾身都麻了。
忍不住了,她仰頭看着他微張的脣瓣,踮起腳尖就親了上去。
雙管齊下,樓天城的呼吸都有些喘。
他任由她親着,雙手也沒閒着,快速地脫着她身上的衣服。
只是,簡秋水今天穿的嫁衣特別複雜,樓天城弄了半天沒弄開,最後索性撩起她的裙襬,大手就這樣鑽了進去。
被這樣弄着,簡秋水很不舒服。
於是,她一把抓住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大手,微微鬆開他的脣,對他說,“我來脫,你先去牀上。”
樓天城看她一眼,收回手來,翻身上了牀。
簡秋水吹滅了幾盞燈,只留了一盞。
這樣激情的時刻,又是彼此的第一次,屋子裡太亮的話,多少會有些不適應。
雖然說,她現在難受得恨不能將牀上的男人吃幹抹淨。
轉身走到牀邊,看着已經等待的男人,她伸手扯開了嫁衣上的帶子……
衣服一件一件脫落……
脫到最後,身上僅剩下最後一件紅色肚兜。
這裡的女人,裡面都這樣穿。
這是樓天城第一次見簡秋水穿肚兜的模樣,那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
第一次會很疼。
這是夏翩跟她說的!
但簡秋水沒料到會這麼疼!
緩緩坐下去的那一刻,她疼得忍不住哼哼起來,樓天城渾身緊繃,差點被她逼死。
被逼瘋前一刻,他一個翻身壓下,反客爲主,掌握了主動。
那一晚,從半夜到凌晨,樓天城沒有一秒放過她。
一直在不停地……要。
他一次次帶着簡秋水飛入雲端,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快樂。
當窗外第一縷晨曦照進來的時候,在簡秋水苦苦的哀求下,樓天城這才放過她。
……
婚禮之後,兩人又在‘凰寨’待了兩天,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臨走的時候,簡秋水給了阿蠻一個手機號,告訴他,“如果哪一天,你想離開這裡,就從那道懸崖下去,順着下山的
路一直走一直走,就會到一個鎮子,鎮子上有一個叫李娟的大姐,你把這個給她,說我的名字。”
樓天城沒讓任何人送,只帶了黑狼,它在前面領路,兩人跟在後面,一路翻山越嶺,再一次找到那道懸崖。
黑狼不捨地跟他們告別,簡秋水更是不捨地抱着它大哭一場。
就像是跟那個世外桃源做最後的告別。
兩人順着阿蠻早之前給他們結的藤蔓下了懸崖之後,沒有急着下山,而是去了樓天城被炸傷的地方。
去的路上,樓天城一路沉默,神情凝重。
知道他現在心情肯定不好,簡秋水也沒出聲,就這樣一路默默地跟着他,來到了那塊平地。
樓天城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是簡秋水從未見過的哀傷。
簡秋水蹲在一旁,將從阿媽家帶來的香和燒紙拿出來,她直接將一把香都點了,一根根地插進鬆軟的泥土裡,然後用
打火機點了燒紙。
看着火起火滅,她忍不住落了淚。
如果不是他們,樓天城又怎麼會好好地站在這裡?
他的命是他們給的!
這恩情,是一生一世都沒法還的。
簡秋水一邊流淚一邊在心底默默地說,“你們對他的大恩,算我一份,以後每年的忌日,我都會來這裡,祭拜你們的在天之靈。”
那一天,樓天城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裡,不說話,也不動。
就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雕塑。
直到日頭西斜,眼看天黑,他這才慢慢地轉身,領着簡秋水離開。
跟在他身後,看着他大步離開的背影,簡秋水知道,雖然他沒有流淚,但心裡……
在滴血!
回到鎮子上
,已經是深夜,鎮子一片寂靜,客棧也關了門。
簡秋水向前,敲了敲門,裡面很快亮起了燈。
隨即,門開,老闆娘李姐披着衣服走了出來。
藉着門口亮着的燈籠,當她看到門外站着的男女時,嚇得忍不住尖叫一聲,“啊,鬼。”
說着,轉身就要跑。
簡秋水哭笑不得,立馬叫她,“李姐,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活着回來了!”
“……”
她的話,讓李娟驟然停了跑開的腳步,不敢相信地回頭看着她,臉上還帶着驚懼不安,“你還活着?”
簡秋水點頭,“活着,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看是不是熱乎的?”
老闆娘沒過來,而是看向站在她身邊的樓天城,問,“這是誰?”
樓天城的身上還穿着阿香親手做的粗布大褂和收緊褲子,這一身老土落後的打扮,擱誰都得多看幾眼。
簡秋水一把挽住樓天城的胳膊,興奮地說,“李姐,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題外話---下午還有3000字。
很想寫得再激情一點,但你們都知道的,紅袖查得太嚴,有點不適合就退稿處理,茶花不敢。
估計寫到這個程度,有可能會被退稿!
你們趕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