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天城正在認真看軍事新聞,突然感覺一旁有動靜,他扭頭看過去,就看到了拎包要出門的簡秋水。
“去哪?”
簡秋水頭也不擡地在一旁換鞋,“突然想吃鴨脖了,一會就回來。沿”
樓天城起身,“我陪你去。”
簡秋水立馬搖頭,“不用,不遠,我自己開車過去。紡”
樓天城沒再要求,重新坐回位置上,繼續看起了軍事新聞。
簡秋水偷偷瞄她一眼,見他沒絲毫懷疑,在心裡偷樂了一把,拉開屋門就走了。
她直接開車去了王府井,上次給簡媽媽買過一次,所以這次就直奔情趣專櫃,給自己挑了件熱情大膽的套裝。
買單的時候她還偷偷問店員,“你這邊生意好不?”
店員喜滋滋的告訴她,“姐,現在的男人都喜歡這種小情調,還有男人親自陪老婆過來買的,我們生意好着呢。”
“有沒有微信號?有新款可以通知我。”
“有的,直接掃袋子上的二維碼就能加,每次上新款我們就會在上面發圖片,有些新款一到就被顧客搶了。”
簡秋水一邊掃一邊忍不住撇撇嘴,“男人真特麼地難伺候。”
......
開車回去的路上,簡秋水還不忘買了兩斤鴨脖。
進屋的時候樓天城依舊在看電視,看到她回來,他只擡頭看了她一眼,隨口問了一句,“怎麼這麼久?”
簡秋水早就想好了理由,“這家店每次去人都超多,排隊排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樓天城沒再說什麼,繼續看電視。
簡秋水將鴨脖子放在一旁,然後假裝很熱的說,“艾瑪,外面太熱了,我這一身汗,我先進去洗個澡啊。”
樓天城直接沒理她。
簡秋水進了屋之後,立馬將剛買的小情趣從包裡掏出來,然後進了浴室。
樓天城正看着電視呢,然後聽見房間裡簡秋水在叫,“樓天城。”
他起身關了電視就進了她的房間,房間裡沒人,然後他就聽見浴室裡有動靜,擡腳走過去,正要伸手推門,浴室的門
突然從裡面打開,下一秒,一隻白嫩的小手伸出來,拽住了他的胳膊。
樓天城沒動,就這樣任由她拽了進去。
裡面沒有開燈,他就這樣被她壓在了一旁的牆壁上,等他的視線終於適應了黑暗,這纔看清面前這女人身上穿了什麼。
紗的質地,火紅的顏色,除了三點之外,能露的都露出來了。
也不是完全露,若隱若現地包裹在薄薄的紗裡,給人一種朦朧神秘的美。
樓天城眸色一身,視線從她的身上移到了她那刻意塗抹了胭脂紅的脣上,忍不住皺了眉,“幹什麼玩意。這嘴巴抹得跟喝了人血似的.......”
簡秋水自動忽略他最後一句話,將身體貼得他更近一些,然後在他耳邊低語,“好不好看?”
樓天城一把箍住她漏出來的小腰,一邊將她往身上摁一邊低低出聲,“剛出去就是爲了買這個?”
“嗯,給你的小驚喜,喜歡嗎?”簡秋水感覺他那力道恨不能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
她忍不住扭動了下身子,這一扭就像是把樓天城給點着了,一個低頭,他就直接咬上了她那若隱若現的兩點......
完事之後,簡秋水直接把情趣專櫃的微信給刪了。
自作孽不可活,她不想再死去活來一次了。
尼瑪,以後絕對不敢玩這小情趣刺激他了。
這男人瘋狂起來就跟頭牛犢子似的,差點沒捅死她。
......
整整一個星期,夏翩沒有霍之卿任何消息。
她表面上看似還算平靜。每天按部就班的上下班,實則心情很壓抑,生活狀態也很糟糕。
以前不管發生什麼她好歹還有勁兒給自己做點飯吃,現在下班回到自己的公寓,她連廚房都不想進。
習慣了下班回家爲他洗手
tang作羹湯,現在他沒在身邊,她連自己的飯都不想做。
天天不是外賣就是在樓下的餐廳隨便吃一點,每一次感覺不是在享受食物的美好,而是純粹是爲了填飽肚子。
填飽肚子的目的其實就是不想讓自己餓死。
轉眼又到了週五,下班的時候簡秋水跟她說,“今晚上一起吃飯吧。”
簡秋水知道夏翩最近心情很不好,這兩天她也儘量多陪陪她。但樓天城卻說,“她越可憐,有人就越心疼,別管,我
倒要看看霍老大能憋到什麼時候?”
“他不是在京城忙着,哪顧得上翩翩。”
“你還真當他不管她了?有人看着呢。”
“誰?”
“大人的事,你就別跟着摻合。”
.....
雖然不知道是誰一直看着夏翩,但知道霍之卿並不是徹底不關她了,簡秋水也放心了不少。
今晚上她想和樓天城去吃廣東菜,想着夏翩孤家寡人一個,實在人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於是就提出讓她和他們一起去吃飯。
夏翩輕輕搖頭,“昨晚沒睡好,頭疼了一天了,我想早點回家,你們倆去吃吧,我不去了。”
“你晚上想吃點什麼?我們吃完給你帶一份。”
“不用,家裡有面條。”
簡秋水不放心,臨走前還叮囑,“你可一定得吃,別不吃知道不?”
夏翩無奈的笑,“知道啊,快走吧,你家大隊長快等不及了。”
......
簡秋水走後,夏翩也走了。
今天下班有些晚,七點多鐘的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
八月的天氣,這個時候是一天最舒服的時刻,夏翩也不急着回家,就這樣慢慢的走着。
炎熱的白天過去,路上都是出來散步的大人和孩子,有攜手慢慢走着的半百老人,也有幸福的一家三口,更有手牽着手緊密相偎的情侶......
夏翩看着,心頭忍不住發酸。
她想起來霍之卿,整整十天,他音訊全無,如果不是從羅媚那兒知道他去了京城,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哪兒?
這些天她有想過他爲什麼突然不理她?
想來想去,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知道了項南風的事。
可是之,即便這件事她有錯,但錯不致死,她給他打過電話想要解釋,他不是不接,就是別人代接。
他明明知道她給他打過電話卻有心不回,這不過是他根本不願給她解釋的機會。
既然不願,她又何必勉強?
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幹過兩次就夠了,她不是不要臉的女人,自然是做不到一個勁地死纏爛打。
不理就不理吧,散了就散了吧。
或許他厭倦了這種躲躲藏藏的狀態,也厭倦了她,又或許真的緣分盡了......
......
項南風老遠就看到了夏翩。
喜歡一個人,哪怕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遠遠地就能認出她來。
他對開車的司機說,“看見前面穿白色裙子的那個姑娘了沒?”
司機立馬認真去找穿白裙子的姑娘,可大街上穿白裙子的太多,他忍不住問了一句,“是短頭髮麼?”
“長頭髮,扎馬尾背單肩白色挎包的那個。”
司機這一回終於鎖定了目標,他仔細的看了一眼,然後來了一句,“項總,那姑娘長得挺好看的!”
項南風擡手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上,“廢話,那是爺喜歡的女人!”
司機是個剛退伍不久的年輕小夥,他一聽項南風這麼說,立馬就閉上了嘴,再也不敢亂髮表自己的想法。
項南風指着夏翩,“靠邊停過去。”
“是。”
.......
夏翩正心事重重的走着,自然沒注意到靠過來的車子,她依舊朝前走着,直到項南風叫了她。
聽到自己的名字,夏翩猛然停住了,回頭看到項南風,她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好巧。”---題外話---我的小本本太特麼地難伺候了好麼,就昨天,我覺得開空調老久了,就關了開了會門窗透透氣,臥槽就這麼一會兒好麼,電源就燒了~~~~~
我的手指頭現在已經不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