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一個人住的地方,顯得冷冷清清。自從溫嬋也住進來後,纔有點家的感覺。屋子裡面還漂浮着淡淡的香味兒,我很熟悉這個味道,那是溫嬋身上那一股香味兒,是我已經習慣樂的味道。但是,這一切都將要消失,再次回到我那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屋子,歷史,也許從未改變過,
溫嬋回來到的時候,我已經差點就進入了夢鄉。幾天不見,溫嬋似乎更憔悴了,是要解決樂,要不然她一個美女就要變成黴女了。
“回來了!”我坐直了身子,笑笑道。
“恩,”溫嬋也在我旁邊坐了下來,“你什麼時候回到的?”
“剛回到不久,”我伸出手,撫弄着溫嬋那柔順的秀髮,“對了,溫伯母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了,”溫嬋靠着我的肩膀,乖巧應道,“她這是老毛病了,休息好了就沒什麼大的問題了。”
我倆就這樣呆呆的坐着,誰也沒有再開口,似乎溫嬋也意識到了我想要說什麼似的。也許這些天,她也想了很多,也許她也考慮到了我所考慮的問題。
我很想和她聊一些其他的話題,但是我突然發現,我竟然不知道從何開始,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了我的咽喉。我暗自苦笑,難道我們現在竟然無話可說了?
看來這個頭還是我來開。
“嬋,你這些天怎麼樣?”我問道。
“嗯,沒怎麼樣啊!”溫嬋還是閉着眼睛,小聲道。
我猛吸一口氣,沉聲道,“嬋,你就沒有想過我們怎麼走下去嗎?”
溫嬋身子微顫,擡起了頭,眼中似乎有瑩光,但是她只是看我一眼,就將目光移開,迅即又靠在我的肩膀,哽咽道,“端木,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唉,我明白了,溫嬋也許是被父母給逼得慌了。這也是人之常情,任誰知道自己母親爲了自己的事情而絕食,肯定會很難過。而夾在我和溫伯母之間的溫嬋,無疑更是難過。她所回答的不知道,也許潛意識中,已經有答案了,她的答案跟我的應該是一致的。
想到這,我也鬆了口氣,既然有一致的傾向,事情就沒有那麼難辦了。
“嬋,就照你父母說的,你回到家鄉去陪他們吧,”我竭力裝出平淡的樣子,但只有我的心裡才知道,這個話說出來是何等的艱難,“他們也老了,是需要孩子陪在身邊的。”
溫嬋擡起頭,俏臉佈滿了淚痕,但是並沒有現出很震驚的樣子,如我所預料,也許她也已經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端木,爲什麼要這樣,你不想要我了嗎?”
我笑了笑,道,“傻瓜,能娶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夢想,我怎麼會不愛你呢?但是現實總要面對的,難道你想讓你母親真的絕食嗎,那樣我們又如何心安?聽我的話,回去吧!”
溫嬋聽了,呆呆的坐着,也沒有什麼反映,似乎靈魂已經飄移出了她的身體。
我嘆了口氣,繼續道,“我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再這樣下去也只不過是徒增傷悲而已,嬋,我們分手,這就是我的決定。”
“好吧,我接受!”出乎我的意料,溫嬋突然出口答應了。然後她對着我笑了笑,“我答應你,跟父母回去,我這就去和母親說。”
溫嬋走到了門口,又轉過身來,對着我展顏一笑,但是我怎麼看着那都是一種無奈的笑容,“也許我回去了,有一天他們想通了,還會允許我回來的。”溫嬋言畢即離去。
我心裡苦笑,這個溫嬋,這個時候還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沒看見我這樣正傷心着嗎?回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叢之前的種種跡象來看,要她母親同意,恐怕等到2012那天都不可能。
望着窗外,天色已經差不多黑了,我想起了秦劍和蚊子,好久不見他們了。嘿嘿,終於輪到我失戀了,按照劇情,應該是要大醉一場的,而我也很久沒有喝酒了。
我拿起了電話。
“幹!”三隻杯子碰在一塊。
“老大,這些日子你怎麼樣了,是不是要結婚了啊?”蚊子這賤人幹了第一杯酒後,忙笑着打聽我的終身大事來了。
我搖頭苦笑,還有什麼終身大事,都已經放棄了,“今天我只想喝酒,不談其他!”
“出什麼事了?”秦劍發覺我似乎不對勁,忙問道。
“沒事的,工作上有點煩惱,來來來,喝酒喝酒,”我暫時還不想告訴他們,等過去了再說吧。
“嗯,難道是你被村姑看上了,她哭着喊着要嫁給你嗎?”蚊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搖頭晃腦,“唉,這的確是個問題啊!”
“噗嗤”,秦劍的女朋友沈菲菲,還是蚊子不知道第幾個女朋友一起笑了出來。
靠,這貨,我真想踹他兩腳。不過美女在前,我還是給他些面子,忍了。
這時我纔想好像沒有看見藍雨兒,這妞幹什麼去了,“菲菲,小雨呢?
沈菲菲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被秦劍這傢伙給滋潤的還真不錯,“我今天沒看見她,可能還在學校忙着吧!”
原來是這樣,這個藍雨兒,她的那點心思我還是瞭解點的,但是那時我總是當着她是小妹妹一樣,當時我的眼中只有一個溫大美人,根本就不會想其他。近來我身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也沒有跟她聯繫過,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算了,想想我現在的樣子,也沒有什麼心情,還是先醉一場再說吧。
於是我們三個又端起了酒杯,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我們三人雖然喝了不少,但是還沒有誰會倒下,反倒是還很清醒,狀態似乎都挺不錯的。
“老大,去哪裡啊?”蚊子這貨緊靠着她身邊的妞,不知道是小蘭還是小丹。
“當然是繼續喝了,回去那麼早幹什麼!”我瞪了他一眼,不滿道。
“嘿嘿,既然老大有興趣繼續,我們就去唱歌,走,到我的老地方去!”秦劍大手一揮,豪爽之極,頗有點指點江山之態。
“好。”蚊子怪叫起來,我和秦劍不由得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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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這不是高興嘛!”蚊子訕訕的笑了笑,“大家兄弟久不在一起玩了,難道嘛。”
確實是難得,想想我家發生那麼多的事情,這兩兄弟還是夠意思的,在我家發生這事的時候,他們還到醫院看望過我母親,也曾主動提出如有需要資金上的幫助,就跟他們提。想到這,我心裡一暖,“走,出發!”
於是一夥人向市中心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