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了。碎裂山石崩!”莫琳揮舞一道劍光,朝着克拉克迎面而來的碎石崩口突然炸開,將四周的一切都給炸飛,也將克拉克波及在了其中。
“風玄地裂一斬!”莫琳速度驟然加快,形成一道幻影,只能看到手中藍色長劍的一道劍光,劍氣閃過,將克拉克的手臂給直接削下。
“落曰黃昏狂舞!”莫琳施展出最後一招,連續十幾道劍氣揮舞,只見一根根斷臂斷指從克拉克身上分離。
鮮血不斷涌出,克拉克慘叫連連,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廢人了,就算他恢復力強,可身體都破碎開來了,已經沒有痊癒的可能了。
米英走了上來,憤恨的看着這個慘叫不止的異族,將自己想問的一切都問了出來。
“人類,我是殺了許多的人類,你說的那個人類,我還記得!”克拉克咬牙切齒,十分的憤怒。
“那個光頭的人類,和我大戰一場,被我擊傷,卻是沒有死亡,我讓他逃了出去。成者爲王敗者爲寇,人類,你們殺了我吧!輸了就是輸了,雖然不甘心,可我已經無能爲力了,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將你們一個一個都給殺光,殺光!!!”克拉克五官扭曲了起來,大吼大叫,如同一隻瘋狗一樣,只是這條瘋狗,已經沒了爪牙,對任何人都造不成威脅。
“不可能,如果父親不是被他殺的,那到底是被何人所殺,是什麼人殺的啊。”米英悽慘的哭泣了起來,她實在不甘心,父親死了,自己連仇人都不知道。
“不要着急。”莫琳攙扶住米英,順便賞了克拉克一劍,讓克拉克斷了氣,直接死去。
她看向不遠處走過來的銀髮男子,很是悽慘的模樣,若不是莫琳趕過來,這銀髮男子必然已經身死了。
“閣下可是機構強者,來調查阿道夫死因的人?”莫琳直接詢問了起來。
“咳咳!”銀髮男子吐出一口血沫,點點頭,同時狐疑的看向莫琳,以及一旁的李蘊,他感覺實在太怪異了。
“你們的實力,真是強大,特別是你小姑娘,沒想到殺這異族這麼容易。”銀髮男子開口道:“我的確是來調查阿道夫的死因,而且已經完成任務了,阿道夫的徽章都被我的同伴們帶回去,只要在終端儀器上掃描一下,就可以看到生前的影像了。不過機構不會爲了阿道夫出頭的,這機構死者的徽章回收,只是爲了調查世界各地的情報,以防人類種族遭遇到什麼不測罷了。”
說是來調查死因的,其實就是來回收徽章,確認這阿道夫是什麼人殺死的,如果是一些強大的種族,那可能就會引起機構的注意,畢竟異族就是敵人,強大的異族就是強大的敵人,不小心是不行的。
“我明白了,這徽章想必米英也無法接觸到纔對吧!”莫琳苦笑了一下,拍了拍米英的肩膀。
“很有可能是被魔獸殺死的,也有可能是人類殺死的,這異族說謊的可能姓不大,畢竟他臨死之前,眼神都潰散了開來,那種情況,說謊根本沒有意義。”銀髮男子神色一變,思索道。
人的眼神潰散,就是絕望,絕望了的人,根本不屑說謊,或者說不會去說謊。
“罷了,我們先回去再說吧!”莫琳搖搖頭,很是無奈,畢竟即便她的父親,也是沒有這種權限查看阿道夫的徽章的。
世界聯盟機構之中,掌握絕對的權力只有十個人,也就是十聖者。世界排名前十的強大存在,他們纔有權力查探這一切。
野狐顯然不敢置信,面前的一羣人是如此的恐怖,而且這空間戒指也到了莫琳的手中,她根本生不起偷襲的想法,思索了一番,野狐決定退卻。
就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溫妮莎卻來到了她的身邊,冷冷的看着她。
“我觀測了一下你的內心,跟蹤者,看起來你和這次事件有很大的關係啊,你的名字,疑,你是那個獨眼男子的老大,名字叫野狐呢!”溫妮莎微微一笑,莫琳一羣人都平靜的走了過來。
“你跑不了的。”莫琳冷笑起來:“你就是是野狐啊,沒想到你和傭兵工會的情報出入這麼大,不過我們可是接了殺你的任務,我記得這酬金是三十萬元啊。”
“哼!”野狐冷哼一聲,沒想到自己被這羣人發現了,她不斷的思索着脫身之計,可是處於這種位置,她根本沒辦法百分百保證自己突圍。
“這個人不止一次想要殺死李蘊,而且剛纔在偷聽我們說話,我就順便觀察了一下她的內心,發現她和那位阿道夫有很大的干係。”溫妮莎開口道。
“什麼!”米英臉色一變,兇惡的看着野狐:“我的父親,難道是你殺的。”
“什麼意思。”野狐臉色一變,眼神陰沉了下來。
的確,她是偷襲殺死了那名重傷的機構強者,而且還發現了對方的徽章,只是這東西,她根本就不敢拿,機構的手段數不勝數,如果貿然拿着,這東西無法銷燬不說,還十有八九會暴露自己,她不是蠢人,自然不會做這種蠢事。
“哼哼!我看出來了,就是這個人殺的你父親。“溫妮莎順便觀察了一下野狐的內心,將她思索的事情都看了出來。
“哼!”野狐臉色大變,知道自己不能再做停留,,身體一閃,欲要騰空而去,可是一道劍光斬來,瞬間將她的一條手臂給斬斷開來。
野狐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沒想到自己會栽的這麼狠。
“你們殺我沒用的,傭兵工會不會相信我是野狐的,你們饒了我,我可以給你們一筆財富。”野狐的聲音無比的悽慘,但還是顫顫的說着,她明白這是自己唯一能活命的機會的,雖然機會虛無縹緲,幾乎沒有可能。
“我才懶得將你的頭顱帶回去呢!這三十萬算個屁啊,不過你說的很對,你的頭顱和情報上完全不一樣,的確無法領取懸賞,可是你殺了米英的父親,所謂血債血償,你難道沒有償命的覺悟嗎?”
“不.....不是我.....不是我啊。”野狐大叫一聲,悽慘的答道。
“不管是不是你,你今天死定了,我去,你竟然好幾次想要殺了我,我和你有什麼仇啊,我明明是一個無辜的菜鳥武者啊,你要殺誰不好,你偏要殺我。”李蘊這時候可是憤然了起來,自己難道挖了對方家裡的祖墳了?
“不.....不啊!”野狐慘叫幾聲,眼神充滿了絕望。
“說吧,你到底爲什麼要殺他。”這時候,冰綠掏出一顆黃色的水晶球,瞬間控制了已經充滿絕望的野狐。
如果是平常的野狐,冰綠是無法控制的,但野狐斷了一臂,一切都被溫妮莎說了出來,頓時心中無比的絕望,這才被冰綠趁機控制了。
“他身上有空間戒指,所以我要殺他,只是因爲找不到破綻,才耽擱了下來。”野狐的聲音充滿了機械的感覺,就如同一個復讀機一般。
“米英的父親——阿道夫,是你殺死的嗎?”冰綠繼續問道。
“是的,這個機構的強者受了重傷,在睡夢之中被我偷襲殺死的。”野狐答道。
“一切水落石出,殺了這個傢伙吧!”李蘊冷哼了一聲,雖然這野狐容貌無比的美麗,但心腸卻是這般的惡毒,這種人留在世界上,只是一個禍害。
“你身上還有多少財產,在什麼地方。”冰綠可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趕緊撈點便宜纔是。
“在.....在,我也不知道在哪,我找個坑埋了起來,這山脈這麼大,我怎麼說得清楚。”野狐不知不覺道。
“我靠,弄醒她?讓她帶我們去。”李蘊看到這一幕,微微長大嘴巴,提議起來。
“不行啊,她失血過多,幾乎必死無疑,除非溫妮莎幫她治療才行。”冰綠搖搖頭。
“不行,我不可能幫這種思想骯髒的人類治療,什麼財產,沒什麼好在乎的,那一切都是浮雲,是浮雲啊。”溫妮莎擺擺手,滿臉的不屑。
“白竹藍,你不要總是教別人一些流行詞彙,還浮雲呢?這不是你亂教的是什麼?”莫琳皺眉訓斥起來,隨後一劍將野狐給結果了,衆人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必要了,就離開了這裡。
“我也走了,不過不能去你們人類的國度,我找個地方安靜的生活好了,反正一般的村莊之中,沒人能看出來我是妖獸纔對。”溫妮莎神色有些惆悵,也和李蘊一羣人道別了。
“你多保重!”莫琳笑道。
“溫妮莎小姐如果要當奴隸......呸呸呸!我是說我們人類的朋友,完全可以來一個心靈誓......反正大概的東西,咱們就可以一起去人類城市了啊。”李蘊陪着笑,很有一股殲惡之徒的味道。
“哼,氣死我了,你這個.......”溫妮莎還是第一次不顧儀態,大罵了一聲,猛的一腳,將李蘊給直接踹飛了好遠。
李蘊慘叫一聲,可憐兮兮的站了起來,這說服別人當奴隸,實在太不道德了,他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李蘊,回去之後你得還錢我纔對,現在你還欠了我十幾萬塊錢。”白竹藍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
“該死的,我所賺的錢全部在莫琳的戒指那裡,你讓她給我拿過來啊。”李蘊也是急得要死,自己跑出來一趟,好像一無所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