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炎兩三招就將阿花制服,顧雲歆和宮鈴在旁邊緊張的看着。
“如果你殺了我,你們兩兄妹就會死!”阿花大聲叫道。
“什麼意思?”聽阿花這麼一說,顧雲歆皺起眉頭問了過去,“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阿花輕哼一聲,斂住了害怕的神情,只要有把柄在手她就不怕!
“雲歆,你別聽她胡說。”封炎明顯心虛了一下,作勢想要殺掉阿花。
阿花又連忙說道:“只要你保證我的安全我馬上告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可以暫時保證你的安全,但如果你敢撒謊的話,你應該知道你的下場。”對於阿花這個孩子,顧雲歆現在沒有任何的同情心,一想到她之前的計謀就生氣。
她甚至都在懷疑阿花這孩子到底是不是孩子,天真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呢?
阿花轉了轉眼珠子,似乎是在思考怎麼樣纔對自己有利,半響後她說道:“既然我現在都已經落在你們手上了,也知道無論怎麼掙扎都沒用。”
“你知道就好。”顧雲歆看了眼宮鈴。
宮鈴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從身上摸出藥粉,讓她暫時無法動彈,只能用嘴說話。
封炎收回武器,祁良他們也從屋外急匆匆的進來。
他看見被制服的阿花,眉頭一皺,眼裡殺氣滿滿。
顧雲歆趕緊走到祁良身側握住他的手說道:“冷靜,我們現在可以從阿花這裡問到女孩的下落。”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祁良上下看她一眼問道。
“放心,我沒事的,剛纔還好有封炎及時出現。”顧雲歆朝他笑笑讓他放心。
祁良恩了一聲將她護在身後,目光看向阿花。
阿花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從剛見到這男人的時候她就覺得這男人恐怖也惹不起,而現在……她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了。
阿花咬了咬脣,一臉委屈的樣子。
“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宮鈴憤憤的看向她問道。
“沒有誰派我來。”阿花扭頭說道,“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計劃。”
“哦?你自己的計劃?那你將你的計劃說來聽聽。”宮鈴撫着下巴饒有興趣的問道。
阿花想了下,開口說道:“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接近你們一起來北嶺山。”
“你怎麼知道我們要來北嶺山?”宮鈴問道。
“聽說的。”
“聽誰說的?”
“路人。”
阿花這樣顯然就是不打算說出實話啊,顧雲歆站在旁邊觀察着,阿花是什麼人派來的不重要,反正她現在已經落在了他們手中。
她比較擔心的是她剛纔說的封炎兄妹沒命的話。
宮鈴又問了幾句後,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痛不癢的。
顧城洛見了,偷偷的用眼神制止她,換人來問。
見此,顧雲歆清了清嗓子直接問出了她心裡疑惑的問道:“你剛纔說如果你死了,封炎和他妹妹都會死,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花看了她一眼,輕哼一聲反問過去:“難道他沒有告訴你他受傷的事?”
“閉嘴!”封炎劍指着她,有些惱羞成怒。
顧雲歆皺起眉頭,看來封炎是有事在瞞着她。
顧雲歆走過去攔住封炎的劍,將他往後拉了幾步,免得他一時衝動真將阿花給滅口了,那問題可就更多了。
“告不告訴又如何,說吧,把你想讓我知道的事都告訴我吧。”顧雲歆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阿花倒是愣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應付過去:“好,那我就告訴你,我跟着你們到這北嶺山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因爲密室裡消失的女孩。”
“這跟封炎受傷有什麼關係?”顧雲歆知道她在試圖混淆視聽,於是又將話題給扭了回來。
“你還記得在雲霧山的小鎮嗎?他便是在那次受的傷,而他手臂上的傷如果沒有我是永遠不會好的,並且還會隨着時間慢慢的腐爛掉,到時候腐爛的就不只是他的手臂,還有全身!”
顧雲歆心裡一跳,目光看向封炎的手臂,他自然而然的將手臂背在身後看樣子是不想讓她看。
“那他的妹妹又是怎麼回事?”顧雲歆收回目光看向阿花繼續問道。
阿花輕哼一聲繼續說道:“他的妹妹麼,她哥哥都死了,她還願意獨活嗎?”
從阿花說的這幾句話可以判斷她可能就是國師派來的人,只是她的行爲讓她非常不解,因爲國師是不會傷害他們的。
那會不會是陳大人的女兒?
她應該還沒那麼大膽子敢這樣吧?頂多是做一點小動作來致她於死地。
“看來從你嘴裡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既然你這麼沒用,又害死了無辜的大娘,一命償一命,就這樣吧。”顧雲歆看向她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宮鈴,你想給她個痛快還是慢慢折騰?”
阿花頓時慌了起來,看的出來她是很在意自己的性命,如果嚴刑拷打的話,還是能套出許多有用的信息來。
偏偏她就是這麼的不老實,敬酒不吃吃罰酒。
“念在她年紀尚小的情況下,我看還是一刀給個痛快吧。”宮鈴微微擡起下巴說道。
“可以。”顧雲歆點頭同意,然後又看向祁良,“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阿花見這兩個女人是鐵了心要殺自己,只好將目光殷切的看着祁良,希望這個可怕的男人能放她一命。
祁良看了她一眼,只說了一句話:“說出那孩子的下落。”
“我說我說!”阿花逮着這機會叫道,“我說了你能放我一命嗎?”
“你還有臉談條件?”宮鈴在她面前比劃了兩下。
顧雲歆默默的拉住宮鈴,讓她去和祁良說。
阿花仍舊殷切的看向祁良,祁良點了下頭。
她這才放心的說道:“她順着暗流飄到北嶺山外了,這時候應該在暗流的出口躺着。”
祁良聽了,給身後不遠處的影則使了個眼色,影則領命裡面去尋。
“好了,現在我說了,可以放了我吧!”阿花掙扎着叫道。
然而話音剛落,一股鮮血直奔而外,阿花睜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祁良,但很快,她已經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