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醫生選擇的談話地點很奇怪,張宇不明白她到底要跟自己說什麼,辦公室不行,家裡不行,酒吧、咖啡廳也不行,非要驅車朝着郊外駛去,半個多小時後,仍舊沒有到達目的地。
終於,一個小時後,談雪蘭把車子停在了一處人跡罕見的荒郊野地中。
張宇側頭看向窗外,現這裡似乎是一處亂葬崗,到處都是破敗的墳頭和野草、野花。
張宇問道:“師妹,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談雪蘭拔掉了車鑰匙,咬着嘴脣,滿懷愧疚的看着張宇,緩緩的說道:“師兄,我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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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轉頭看了看談雪蘭沒有說話,他知道談雪蘭的爲人,如果不是真的有什麼事情,她是不會這麼說的。
“師兄,南晴身中嬰蠱,我早就知道了。當時我迫於祖家的勢力,怕給你和談家惹上天大的麻煩所以就沒有跟你說。我和父親談過,嬰蠱是無解的…”談雪蘭心直口快,脫口而出,卻又意識到有些不妥,忙改口說道:“當然,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能解嬰蠱!”
聽完了談雪蘭的敘說,
張宇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如果談雪蘭沒有隱瞞的話,老吳或許就不用陷入沉睡了。
“師兄,你生氣了?”談雪蘭似乎早就料到了張宇的反應,皓齒咬着嘴脣,弱弱的問道。
張宇的確有些生氣,只是談雪蘭的解釋勉強說得通,在周家的藥石園大會之前,他的確沒有實力跟祖家抗衡,她從談家的角度考慮問題,隱瞞嬰蠱的事情的確是一個正常的抉擇,只是……
張宇暗暗嘆息一聲,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談雪蘭等了一會兒。見張宇不說話,眸子中升起一絲水霧:“怎麼了,真的生氣了?”
“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我是有些自私了,但是我別無選擇!”談雪蘭暗自嘆息一聲,幽幽說道:“我怎麼做你纔會原諒我的自私?要殺要刮,隨你便。”說着,談雪蘭面對着張宇。微微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摸樣。
談雪蘭隱瞞南晴嬰蠱的事情,張宇心裡的確有些不舒服,但仔細想想,她還真的沒有別的選擇。
而且從時間上來看,那個時候和南晴生日的時候。時機上並沒有搶先的意味,這事怪不得談雪蘭,要怪就怪秦美暇和祖家,秦美暇跟秦煌已經死了,祖家的惡行將來也會有清算的一天。
再看看她此刻的行爲,張宇還真的不好說什麼責怪的話。
“師兄,你動手吧。我任由你處置!”談雪蘭依舊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晃動着,那樣子實在是誘人。
談雪蘭真的是心懷愧疚,這些日子她一直在自責,甚至在周家宣示了對張宇的主權後,還任由張宇和南晴勾搭在一起。
張宇淡淡說道:“你沒錯!”
“你還真生氣了,你越是這樣說,就越是證明你是真的生氣的!”談雪蘭的神情有些黯然。
張宇扭頭看了談雪蘭一眼。搖搖頭:“別亂想,我真的不怪你!如果這些日子你是因爲這件事情而倍感壓力的,大可不必了。”
談雪蘭越的覺得張宇是生氣了,她咬着嘴脣,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理會張宇。
張宇暗笑,女人就是奇怪。明明是一副認錯的樣子,自己只是稍微的流露出了一點點的不滿,她就心懷失落,心情沉悶。
張宇打開車門。索性走下車子透氣。
過了一會,他偷偷向車裡一看,只見談雪蘭還氣鼓鼓的坐在車裡一個人生悶氣呢。
張宇不由搖頭,只要是女人,管她是普通女人還是女神醫,都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
他看得出來,談雪蘭是真的心懷愧疚,但同時又不希望他真的生她的氣。
四周很荒涼,到處都是小土丘,張宇有些尿急,往前走了幾步,繞到一個土丘後面撒尿。
提前褲子後,張宇索性就站在原地,擡頭看着半空中的雲朵,開始謀劃下一步的計劃,老吳睡了,接下來的事情全得靠他一個人去完成了,好在涅磐散已經煉製成功,手裡好歹掌握了一些跟祖家,跟瘟君門徒對抗的東西。
接下來他需要做的就是壯大仙醫門的實力,廣招門徒。
正想得出神,忽然山丘後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出於好奇,張宇輕手輕腳的繞了過去。
乖乖,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映入他的眼瞼,一股白色的水流正嘩啦啦的澆在地上。
我滴天哪,這不是師妹嘛,剛纔還在車上,怎麼一會功夫就在這邊小解呢,而且還好死不活的被自己看到了。
張宇並非初哥,更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但是這樣的情景絕對是第一次。
早前聽說島國居民喜歡窺視女生小解,說是刺激,當時他還有些不信,暗罵人家變態。
今天這有意無意的‘豔遇’,卻給了他強烈的視覺衝擊。
勉強收起眼神,張宇轉身就溜。
興許是心情興奮的緣故,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腳步有些重了,頓時就驚動了放水放得痛快的師妹。
“誰?”談雪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提起了褲子,轉過身,一腳踢起了地上的碎石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襲來。
張宇身形微微一晃,躲過了石頭的襲擊,本想喊一聲是我,但是眼下這情形,實在是尷尬,他撒腿就跑,轉眼間就躍過了幾個小山丘。
談雪蘭本想追過去,突然想到這荒郊野外的,除了自己和張宇根本就沒別人,之前那窺視狂分明就是師兄嘛。
想到這裡,談雪蘭臉色頓時緋紅一片,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進去躲一躲。
她的確動了和張宇處對象,談戀愛的心思,但這並不代表她願意自己的身子被看光,而且還是如此羞人的事情。
哪怕是夫妻之間,也不會有這樣的窺視吧?
張宇躲在一個三四米高的土丘後面,心情卻難以平復,眼前總是晃悠着師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還有那嘩嘩的水流。
一個小時後,談雪蘭見張宇還沒有回來,頓時就有些慌了,心想師兄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
想到這裡,談雪蘭再也顧不得害羞了,扯着嗓子喊了起來:“師兄,你還在嗎?你快出來啊。”
張宇渾身一哆嗦,人家顯然認出自己了,在躲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從土丘後面走了出來,故作鎮定的說道:“哈哈,這裡的風景真好,讓人流連忘返!”
風景好嗎?談雪蘭很認真的看了看四周,好像沒什麼值得一看的風景啊,難道……難道師兄指的是自己小解的事情。
談雪蘭的臉色再次緋紅起來,心中多少有點羞憤。
張宇注意到了談雪蘭的神色,尷尬地說道:“人有三急,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剛剛我在土丘後面也尿了。”
談雪蘭緊盯着張宇的眼睛:“你是有預謀的!你一直都在土丘後面,對不對?”
張宇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天地良心,他當真是誤打誤撞,絕對沒有處心積慮的去窺視。
談雪蘭輕哼一聲,說道:“走吧,你不許再對我生氣了!”說着,她仰起頭,驕傲的跟孔雀似的,走向了車子。
張宇在原地愣了愣,這算是什麼意思?鬧了半天,自己反倒錯了?
笑了笑,張宇也不和她計較了,其實南晴的事情上她也沒錯。至於今天的事情,他也沒錯。
大家都沒錯,皆大歡喜的回吧。
談雪蘭在前面走,張宇跟在後面,不知爲什麼他的目光總是會不經意的落在她的臀部,短裙緊繃繃的,豐滿而充盈,渾圓挺翹,散着誘人的氣息,按照老話說,臀圓胯大,好生養。
坐進車子的時候,兩人才現,位置坐反了,張宇正要下車,卻聽談雪蘭說道:“不必那麼麻煩,就在車裡換!”
張宇沒多想,當即就彎着腰移動,兩人的身體在駕駛、副駕駛的中間相遇了,並且擁堵了。
談雪蘭在前,張宇在後,他的胯間正好頂在了談雪蘭的屁股上,而且胯間的兇器本能的用強硬的姿態頂了一下女人那緊繃的屁股,談雪蘭心想今天算是倒黴了,先是小解的時候被窺視,現在又跟他如此親密接觸,真是前世欠他的。
張宇此刻也覺得有些尷尬,正想抓緊挪動身體,卻沒料想談雪蘭乾脆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張宇急忙道:“師妹,你坐的不是地方!”
談雪蘭也意識到兩人這姿勢有點太過曖昧了,這一下,她的臉又紅了,只是嘴上卻分辨道:“什麼叫不是地方?你就知道亂想,我可沒想什麼!”
“我也沒亂想!”張宇說道。
“那你在想些什麼?”
“我想得和你想得是一樣的!”
“流氓!”談雪蘭輕啐一聲,貓着腰站起身來,屁股使勁一擠,連帶着身子也擠了過去。
張宇愣了一下,突然現,談雪蘭比自己還流氓啊。
“師妹,我真沒亂想!”換好位子後,張宇好死不活的再次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