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張宇點頭答應了下來。
張大娘也急忙道:“張醫生,求求你救救我,我會報答你的!”
張宇不好重口味,他急忙擺手:“報答的話就免了,以後別再害我就行了,至於我今天出手解蠱,只是出於一個醫生的責任,僅此而已!”
“說得好!”胡建國帶頭拍手,對張宇的話給予肯定。
現場的工作人員也都紛紛拍手鼓掌,他們當中有些是真心爲張宇叫好,有些卻只是爲了迎合胡建國。
唯獨龔副廳陰沉着一張臉。
張宇來到張大娘面前,再次切脈,確定了蠱蟲的位置後,他對旁邊一個工作人員吩咐一聲:“打一盆清水過來!”
張宇又對大娘吩咐道:“解開外套!”
胡建國見狀,急忙道:“大家都轉過身去!”
張大娘訕訕一笑:“其實沒什麼……我不介意!”說着,她解開了外套的扣子,露出了一身的紅毛衣。
“繼續脫啊!”張宇說道。
“哦!”張大娘支應了一聲,乾脆把毛衣和外套直接脫掉,上半身就剩下一襲大紅色的文胸。
拋開別的不說,大娘的胸部的確很有料,堪稱奶霸,怪不得連小鄭秘書都不淡定了,喊着孃的想吃上幾口。
“張醫生,你儘管動手,我不介意,真的!”張大娘嘿嘿一笑,伸手就要解開文胸。
“先不用解開!”張宇徹底無語了,都這把年紀了,還跟自己玩癡女。真是應了那句話。人老心不老。
清水端過來之後。張宇叫了兩個女性工作人員過來,協助他下針。
蠱蟲在張大娘的左胸,張宇讓一名工作人員摁住張大娘的右面文胸,以防徹底走光。
男性工作人員在胡廳的約束下全部轉過身去,女性工作人員卻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只見張宇的手中變戲法般的出現了幾根銀針,就是這麼隨手一刺,就已經刺在了大娘的**上。
整個過程速度之快,她們愣是沒有看清楚張宇是如何下針的。
張宇指尖輕觸銀針。銀針在功德金液的刺激下,出現一陣顫動,張大娘直覺胸口劇痛,忍不住叫出聲。
張宇急忙道:“稍微忍一下,馬上就好!”
受到功德金液的刺激,大娘體內的蠱蟲頓時亂竄,不過最終還是被逼到血管內,幾個距離比較近的女性工作人員看着大娘胸口的鼓起,一臉的驚恐。
很快,那個鼓起的包就順着大娘的胸部緩緩遊走到了胳肢窩。最終出自在手臂上。
當哪個鼓起的大包出現在小胳膊的時候,張宇用一根鈹針劃開了大娘的左手中指。
一團污血順着指尖流了出來。掉落在水盆上。
血液很快被清水衝散,幾個好奇的女性工作人員看到了水面上黑白相間的大蟲子。
“啊,啊!”幾個膽小的女人頓時發出尖叫。
原本轉過身的男性工作人員全部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過身來。
“張醫生,就是那個蟲子。”張大娘顯得很激動,原地蹦了一下,這一蹦卻虛掩的文胸給震了下來,**徹底的呈現在衆人眼前。
“小鄭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有人暗暗給出了評價。
“好了,可以穿上文胸了!”張宇沒好氣的瞪了張大娘一眼,對她有點無語。年紀一大把,還用安卓手機玩錄音,有花癡傾向,又被暴露的嗜好。這是典型的煥發了第二春啊。
張大娘經張宇提醒後,這才慢吞吞的繫好了文胸的扣子,利索的穿上了紅毛衣,披上了卡其色的風衣樣式的外套。
這時候,大家都圍過來參觀水盆裡的蠱蟲,看上去和大青蟲有點像,不過皮毛是黑白相間的,背部好像有一對發育不完全的翅膀,腹部還有帶着毛刺的短腿,整個就是一個怪物啊。
饒是張大娘這樣的重口味,此刻也變得有些噁心起來。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幾步來到小鄭面前,問道:“你不會把錢要回去吧?我們可是說好了的,我吃蟲,你給錢。我這有錄音……”
聽張大娘提到錄音,小鄭再次有了尋思的心思。
不是他臉皮薄,只是這事弄得太丟人,傳出去他可怎麼做人啊。
“大娘,你可以走了!”張宇還真怕大娘把小鄭逼得自殺,到時候就沒人指證幕後黑手了。
胡建國急忙讓工作人員帶着這位奇葩一般的大娘離開。
“等等,你們幾位也可以走了!”胡建國看看現場其餘的兩位所謂的病患,皺眉說道:“跟前面兩位一樣,交送警察機關處理!”
“小鄭,你過來!”胡建國黑着臉,衝小鄭招手。
小鄭一臉的羞愧,慢吞吞的走了過來,說道:“蟲子的事情你怎麼解釋?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是……是龔廳長!”事已至此,小鄭也不想繼續隱瞞下去了。他的事情可大可小,供出幕後主使,他定多算個小卒子。至於跟張大娘之間的破事,雖然丟人,不過也算是‘兩情相悅’,不算犯法。
“小鄭,你胡說什麼?”龔副廳長頓時就跳了起來,手指着小鄭的鼻子罵道:“胡廳,小鄭道德敗壞,我建議組織上給予他停職的處分!”
“龔廳……你交代的事情,我有錄音!”就在龔副廳長大義滅親的時候,小鄭來了這麼一句。
“你……”龔副廳長的臉色簡直比豬肝還難看,沒想到自己也被錄音了,該死的智能機,該死的安卓系統。
“龔副廳長,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胡建國這次真是生氣了,他和老爺子談過張宇的事情。
張宇的背景極爲強大而且神秘,他手裡掌握的中醫醫術,遠超現在的醫療水平。尤其是涅磐散,其神奇功效已經得到了確認,堪稱爲神藥。
胡長豐的意思很明確,這樣的人物,胡家一定要交好。最大的限度也是不能有任何的交惡和過節。
可是自己的下屬卻不讓人省心,整出一處一處的鬧劇來得罪人家。
要是心眼小一點的人,指不定還會遷怒於他這個一把手呢。
張醫生或許不會遷怒他,但是他必須得有所表示,讓張醫生看到自己的態度。
“我……他血口噴人!有本事就拿出錄音來!”龔副廳長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
小鄭見狀,當中就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中有蟲子的事情,還有龔副廳長在辦公室跟女下屬深入交流的動靜。
“小鄭,你……”龔副廳長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胡建國也沒料到,居然會出現如此戲劇的一幕,原本只是蟲子的事情,卻沒想到還順帶扯出了領導的糜爛生活。
“老龔……你看你是自己去跟紀委交代和,還是我跟省委打電話彙報!”胡建國冷着臉問道。
“胡廳,就這麼點事情,犯得着嗎?”龔副廳長覺得,生活作風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再說了女下屬那也是自願的,他沒強迫啊。
“龔廳長,你最好去跟紀委交代你的問題,否則我不介意播放別的錄音……”小鄭也意識到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
“你……我…….你狠!”龔副廳長都快哭出來了。他可不敢再讓小鄭爆料了,他很清楚自己的事情,小鄭若是反水了,那可都是猛料啊。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龔副廳長有點心灰意冷,折騰了半天,他不僅沒有完成師尊的交代,反而倒把自己的前程給搭了進去。
“張宇……”龔副廳長打算離開會議室的時候,突然對張宇笑笑:“會有人找你的,你別得意得太早了!”
張宇不屑的笑笑:“我會怕嗎?”
除了瘟君門徒之外,其他的敵人在張宇看來,全都是跳樑小醜,不值得擔心。
“我師尊是古醫聯盟的人!”龔副廳長生怕張宇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又加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張宇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沒有震驚,沒有恐懼,甚至沒有一點波動。
胡建國的臉色卻是微微變了變,他從老爺子那裡聽過一些古醫的傳聞,心中不免爲張宇擔心起來。
“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我的意思?”龔副廳長見張宇一臉的淡定,頓時就急了。
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擡出古醫的師尊讓張宇低頭,讓他主動把這件事情攬過去,撇清他的干係,誰知道張宇一點反應都沒有。
“古醫啊?我還真沒聽說啊!”張宇似笑非笑的望着龔副廳長,雖然沒有明說什麼,但語氣中的奚落和嘲諷,任誰都聽得出來。
щщщ ▪ттkan ▪co “我可以替你向我師尊求情!”龔副廳長有些不甘心。
“呵呵!”張宇淡淡一笑,不再說什麼。
龔副廳長徹底的絕望了,惡狠狠的盯着張宇:“你會後悔的,我家師尊可沒我這麼好的脾氣!”
張宇笑笑:“那我等着他……”
……
“張醫生,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稍後廳裡會就今天的誤會給你一個交代,並且對外做出解釋。”胡建國一臉歉意的說道:“去我辦公室坐坐吧!”
“嗯!”張宇點了點頭,隨着胡建國離開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