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 北風吹斷馬嘶聲深秋遠塞若爲情22
“啓稟蘭妃娘娘,萬歲爺命微臣給蘭妃娘娘燉了藥膳送過來,所以這都是微臣擬好了藥膳清單,特意讓御膳房照着清單給娘娘做的,這一道是木瓜魚腩煲,這兩道菜是蜜汁蓮藕、山藥牛筋,還有一份牛奶大米粥,都是強筋健骨的,最適合娘娘食用。”
趙蘭兒瞧着這些子飯菜,做的十分精緻,又是香味四溢,一時間倒是真餓了,拿起了筷子便就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雖是藥膳,但味道卻十分不錯,趙蘭兒心中不禁對趙豐源又多了一層好感,等到趙蘭兒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一瞥眼瞧着趙豐源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一邊,趙蘭兒不由得就笑了:“你老是低着個頭做什麼?本宮又不是書院裡面地老夫子,難不成還會打你手心?坐過來吧。”
“微臣不敢!”趙豐源慌忙地擺了擺手,一擡頭瞧着趙蘭兒只穿了一件淺粉色撒花煙羅衫,並一條丁香色繡並蒂蓮紋的薄紗褲,那裡頭的白皙肌膚便就若隱若現起來,趙豐源哪裡敢多看,忙的又低下了頭,使勁兒地嚥了嚥唾沫。
自從那一日,在蘭亭殿中,趙蘭兒逼着他做那種子羞於啓齒的事之後,他便就越來越不敢在蘭亭殿久待,每每給趙蘭兒瞧了傷之後,便就匆匆回了太醫院,好在趙蘭兒倒也並沒有難爲他的意思,也並沒有再提起那日的事兒,趙豐源心裡面自是鬆了一口氣兒,但是現在自然而然地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眼皮也一直“突突突突”地跳個沒完。
他入宮爲官,已然兩載,如何沒有聽說過宮女兒與侍衛相好相通之事,後來又雙雙人頭落地的事兒?他不能不緊張,尤其是面對的還是這位風頭正勁的蘭妃娘娘。
“怎麼?本宮的話竟這樣不好使嗎?”趙蘭兒瞧着趙豐源連脖子都紅了,心情愈發好了,當下放下碗筷,然後走下軟榻,蓮步婀娜走到趙豐源身邊,纖纖玉手輕輕地拍了拍趙豐源的臉,一邊吐氣如蘭道,“趙太醫,你說像你這樣公然抗命的,本宮應該如何懲罰纔好呢?罰重了吧,本宮擔心你自此懷恨在心,不盡心侍奉本宮,但若是罰輕了吧,本宮又擔心你心裡面沒個教訓,難免日後做事沒個輕重,這倒也是麻煩的。”
此刻趙豐源正低着頭,這個角度可以隱隱瞧見趙蘭兒玲瓏精緻的鎖骨,這時候,趙蘭兒之所以穿得這般嬌媚,自然是爲了成卓遠的緣故,哪像成卓遠竟來都不來,不過現在趙蘭兒倒也覺得這身衣服並不可惜。
趙豐源瞧着那微微顫着的鎖骨,還有那鎖骨上的一顆殷紅的痣,一時間竟喘息不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但見趙蘭兒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趙豐源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娘娘饒命
!娘娘饒命!”
“這好說,你讓本宮快活,本宮就饒了你,”趙蘭兒嬌笑着拉起了趙豐源顫抖的手,便就朝自己的鎖骨上放去,感覺得到趙豐源手指的劇烈的顫抖,趙蘭兒更感覺得到自己身上迸發出的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趙蘭兒滿意地勾了勾脣,道,“本宮一早就說過,本宮喜歡你這雙手……”
感覺到手指下面那細膩白皙的肌膚,趙豐源又是激動又是害怕,瞧着趙蘭兒一臉的享受,趙豐源卻再也捨不得收回那雙手,反倒是開始輕輕地摩挲着趙蘭兒的鎖骨,趙蘭兒半眯着眼,瞄了趙豐源一眼,貓一樣慵懶的眼神,讓趙豐源覺得渾身都酥了,趙豐源心下一橫,將趙蘭兒打橫抱了起來,徑直朝屏風後走去……
趙蘭兒感受着趙豐源的一雙手並一張嘴在自己身上如何放肆,那種感覺真的實在太容易讓人瘋狂,趙蘭兒眯着眼看着趙豐源跪在牀前,手口並用地各種索取,模樣有些急躁,活像個餓壞了的小子,趙蘭兒少不得就低聲笑了:“傻小子,非得到了今時今日,你才懂得開竅!”
趙豐源卻不管不顧,使出渾身解數來懲罰這個終日折磨自己妖精。
趙豐源動作越來越放肆,趙蘭兒的眼睛也越瞪越大,趙蘭兒驀地一把狠狠地摁住了趙豐源的頭,尖利地着催促:“那裡!那裡!快點!鉿”
趙豐源正在興頭上,他本不是毛頭小子,自然知道如何讓女人獲得快活,而且趙蘭兒又是獨守空閨三年的寂寞女人,一副脣舌足矣。
趙蘭兒平日裡,自瀆是常有的事兒,但是這時候的感覺卻又是任何一次都不能比的,今時今日,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趙蘭兒將錦帕咬在嘴裡,死死地抓着牀單,她流了很多的汗,最後連眼淚都出來了,後來她覺得渾身都像散了架似的,然後任由着趙豐源拉着她的手,覆上了某處,趙蘭兒心裡面愈發亂了章法,後來她的手被趙豐源引導着,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她聽着趙豐源暗啞激動的嗚咽,感受着手中的東西一點點的變化……
直到趙豐源在她手中交代了。
等到兩人都回過神來的時候,趙豐源“啪嗒”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地上,他瞧着光溜溜的趙蘭兒,有瞧着趙蘭兒手中淅淅瀝瀝的斑白,驚得連話話都說不出來,渾身都粘着汗,趙豐源覺得自己宛如掉入了冰池中……
這是滅九族的大罪。
趙蘭兒和趙豐源對視了好一會兒,趙豐源這才驚慌失措的叩頭如搗蒜:“娘娘!娘娘!”
趙蘭兒卻一臉淡定,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趙豐源,一邊伸出手,握住了趙豐源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着趙豐源哆哆嗦嗦的嘴脣,還有一臉的冷汗,顯然趙蘭兒對趙豐源的反應十分滿意,趙蘭兒牽了牽脣角,給趙豐源一個嬌笑:“趙豐源,從今往後,你就是本宮的人,該怎麼做,該做什麼,你自然清楚,若是做不好,那可不光光你一個人有掉腦袋爲的危險,恐怕連你的父母妻兒都通通要上斷頭臺,但你若是做得好,自然本宮也不會虧待了你,趙氏一族能將你這個死逃犯送入皇宮,就有本事讓你更加揚眉吐氣
。”
“娘娘,娘娘……”趙豐源除此之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趙蘭兒的手上還沾着白濁,此時此刻那白濁就沿着他的脖頸緩緩流下,那種冰涼的觸覺,像一條蛇,趙豐源連大氣都不敢喘,“娘娘……”
“瞧你這一腦門子汗,趕緊回去歇息去吧,本宮這裡就用不着你伺候了。”趙蘭兒收回了手,淡淡道,一邊用錦帕擦拭自己的手,一派慵懶淡定。
“是是是,微臣告退!微臣告退!”趙豐源如聞大赦,忙的又叩頭連連,這才顫顫抖抖地從地上爬起來,才轉過身去,哪知道趙蘭兒的聲音又幽幽地從後面傳來——
“記得明兒一早過來給本宮請平安脈。”
“是是是,微臣告退。”趙豐源的心驀地一緊,怔了怔,這才整理了衣物,然後趕緊躬身退下。
趙豐源一出了大殿,隨即身子驀地就綿軟了起來,一時間,兩隻腳愈發提不上勁兒來,驀地就覺得腳下一軟,好在嬌杏眼疾手快,趕緊地上前幾步一把扶住了趙豐源,瞧着趙豐源一臉冷汗又慘白嚇人,嬌杏趕緊問道:“怎麼了這是?怎麼這一臉子的汗?又被娘娘給罵了?”
趙豐源一看到嬌杏的臉,少不得又是心中一驚,忙的一把推開了嬌杏,嬌杏被她推到了一旁的座椅上,他自己也好不哪兒去,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嬌杏又要上去扶起他,但趙豐源卻像是活見鬼了似的,連滾帶爬地就朝外面跑去。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跟撞了鬼似的?”嬌杏瞧着趙豐源跌跌撞撞的背影,越看越是不解。
第二日。
早朝。
今日早朝最重要的事,就是商量與突厥和高麗簽訂合約的一等事宜,自然簽約條件是重中之重,因爲此次固城王和威遠大將軍都直搗突厥和高麗京師,乃是前所未有的大勝,自然天池的腰桿子也就更硬了,所以多數朝臣都極力主張要成卓遠向突厥和高麗施壓,讓這兩國付出割地賠款的代價,其餘少數則提出此時不可刺激突厥和高麗兩國,以免爲以後埋下禍患,如今的匈奴便就是例子。
兩派人在朝上爭得你死我活,成卓遠卻一直沒有表態,只是坐在龍椅上,靜靜地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如此過了一個時辰,兩方人都吵得口乾舌燥了,成卓遠仍舊是一言不發,倒是讓趙如海派人給每人上了一杯茶潤喉,一衆朝臣端着茶杯,倒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只是安安靜靜地站着,等候成卓遠的一錘定音。
不想成卓遠倒並沒有說什麼,倒是叫了成卓豪出列。
“豪親王,你來說說看,這段時日仁親王謀反一案,可有什麼進展?”成卓遠緩聲問道。
【新年的第三天~希望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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