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季錦川都沒有查到方雅卿的下落,如果她還在A市,就不可能找不到。
沈悠然驚愕,她以爲方雅卿失蹤是被綁架了,卻沒想到是謝素齡做的。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耳邊是噼裡啪啦的雨聲,整個世界都在被雨水沖刷。
沈悠然停了下來,攏着衣服靠在石壁上:“不知道這雨要下到什麼時候。”
幸好是夏季,穿着溼衣服也感覺不到寒意,不至於挨凍。
……
閆昊剛從電梯裡出來,就被人反手按在牆上,他掙扎了兩下,被扣的更緊了。
季錦川將手中的煙掐滅扔進垃圾簍,上前兩步,面色陰鷙的問道:“季紹衡在哪?”
閆昊的臉龐被壓的變了行:“不知道。”
季錦川的下頜繃成了一條直線,深邃的眼睛像是要凝結成冰,散發着幽冷的寒芒,連聲音都緊繃着:“打到他說爲止。”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鉗制着他的兩個保鏢拳打腳踢。
閆昊抱頭蹲下:“大少,打狗也要看主人,我是二少的人,你不能這樣。”
季錦川轉過身去,向旁邊走了兩步,陰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他如果不肯說,就撬開他的嘴。”
閆昊的嘴裡不斷髮出悶痛哀嚎聲,剛開始還能忍過去,到後來見他不肯開口,兩個保鏢變本加厲,他最終嚷嚷道:“我說……我說……”
保鏢停下來,閆昊道:“在酒店。”
季錦川皺眉:“悠悠呢?”
閆昊被打得鼻青臉腫,說話時輕輕一扯嘴角就痛的齜牙咧嘴:“也被帶到了酒店。”
季錦川的面容陰冷的能滴出墨來,身上帶着冷冽氣場,似乎要將人凍結。
閆昊意識到什麼,趕緊解釋:“您別誤會,二少不會對她怎麼樣。”
季錦川的臉色沒有半分緩和,讓保鏢帶着閆昊,一行人去了酒店。
酒店服務員刷開房門,季錦川推門而入,裡面空無一人,他冷冷看着閆昊:“人呢?”
閆昊也答不上來,看到他陰墨的面色,嚇得趕緊道:“大少,我真沒騙你!我將他們送到這裡來,就去辦二少交代的事情,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季錦川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高腳杯,又掃了一眼桌上的紅酒,這個房間確實有人住。
他在房間裡走了一圈,腳下忽然有什麼東西咯了一下,他往後退了一步,蹲下撿起,是一個鑽石耳釘。
他之前見沈悠然帶過一次,是她的東西。
她來過這個房間,這個可以確定。
他問向酒店服務員:“這個房間裡的人呢?”
服務員搖頭:“客人沒有退房,我不清楚。”
季錦川查了酒店的監控,看着沈悠然被酒店服務員攙扶進了電梯,黑眸微微一眯。
“那個服務員在哪?”
酒店經理嚇的面色一白,看向一旁的服務員:“這一層樓不是你在負責嗎?”
服務員哆嗦道:“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季錦川看向定格的畫面,攙扶沈悠然進電梯的服務員和眼前這個人身形不符,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