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了掙扎,訝異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他幽暗的眼眸鎖着她的臉頰,想起她試婚紗的那一幕,他的眼睛漸漸沉了下來,俯身發泄似的吻住她的脣,不顧她的掙扎,吻的激烈兇狠,在她的領地橫掃四方。
沈悠然感覺的到季錦川在生氣,可是她不知道他在氣什麼,這種毫無徵兆的生氣是令人可怕的,她掙扎的越厲害,他就越猛烈。
她擡起腿要踹他的下盤,但剛一擡起就被季錦川兩腿抵住,他的脣落在她的臉頰上,耳垂上和脖頸處的肌膚上。
只要是他親過的地方,都似帶着灼熱的氣息,要將她的肌膚一點點的灼傷,直至烙下他的印記。
兩人曾經有過那層關係,所以他最清楚她敏感的地方,只是幾分鐘,她已被撩的渾身發軟。
她身上的外套鬆鬆垮垮的掛在肩膀上,氣息微喘的抵着他的胸膛:“你……”
只說了一個字,便又被他含住緋紅的脣,吻的比先前還要兇狠,她的齒間忍不住的溢出吟聲,羞恥感令她滿臉通紅。
他一邊吻她一邊帶着她跌跌撞撞走向盥洗臺,手摸索到她套裙側邊的拉鍊,她驚慌的拉住他的手:“不要……會有人進來……”
季錦川的氣息不穩,嗓子啞的幾乎要燃燒起來:“外面貼着此洗手間正在維修,你沒看見嗎?”
難道這麼久沒人進來,原來如此。
他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洗盥臺上,聽到身後皮帶的金屬聲,還有拉鍊聲,沈悠然只覺得整個腦袋都快要炸開了,從前方的鏡子中,她看到了面頰嬌媚的自己,還有那矛盾的掙扎。
隨着他的進入,她最後的一點理智崩塌,眼前彷彿霧靄朦朦,她看不清了前方的路。
一撥接一撥的攻勢,讓她整個人虛軟的幾乎要站不穩,若不是他的手在腰間託着她,只怕早已癱軟在地上。
洗水間外,傳來皮鞋在地上發出的沉穩聲音,緊接着是許承衍的聲音:“悠然?”
她嚇的立即屏住呼吸,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身後的男人變本加厲,她咬緊脣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免得被人撞見這羞恥的一幕。
許承衍看到旁邊貼着正在維修的字樣,推門的手一頓,轉身離開,去別的地方找人。
聽到腳步聲漸遠,沈悠然如鼓的心跳漸漸鬆落,一口氣還沒提上來,被身後的人猛的一撞擊,吟聲從齒貝漾出來。
……
豪華舒適的車裡,沈悠然靠在車窗上,外面影影疊疊的黑影從她的臉龐上掠過,垂在胸前的頭髮遮擋住半張小臉,也掩去了她的表情。
季錦川斜睨了她一眼,接起停個不響的電話,未等那邊的肖呈說話,直接說道:“我先走了,後面的事情你處理。”
肖呈拿着一陣忙音的手機,又回頭看了一眼包廂,無奈的搖了搖頭。
季錦川將手機丟在置物臺上,溫漠的語氣低低沉沉:“送你回家?”
沈悠然的包和手機還在包廂裡,此刻也只能讓他送自己回去,被她咬破了皮的嘴脣有些乾涸,語氣客氣疏離:“麻煩季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