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灣的包廂內,沈悠然安靜的坐在角落,手中喝空了的飲料瓶被她無聊的捏變了形。
今日是部門某個同事的生日,下班後壽星請他們吃了飯,一羣人又來到了金沙灣唱歌。
身邊嘈雜的聲音震耳欲聾,包廂內絢麗的彩燈迷幻璀璨。
服務員推門而入,又給他們送了一籃子的酒水。
邱少澤是個麥霸,此刻正與一名女同事搶麥克風,那名女同事是個女漢子,縱然邱少澤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也沒能佔得半分便宜。
邱少澤沒搶到麥克風,側頭見沈悠然手中拿着飲料,將她手中的飲料瓶拿走,塞了一杯酒給她:“多無趣,喝酒纔有意思。”
自己也端起一杯,在她的杯邊輕碰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來,咱們喝一杯。”
顯然邱少澤玩瘋了,忘記了她是女人,還揚言要跟她不醉不歸。
沈悠然端起酒杯,七彩斑斕的燈光將杯中的液體折射出斑斕的色彩,她挑眉道:“你確定要跟我喝?”
此刻的邱少澤,已經喝得有了六七分醉意,只怕再有幾杯就會不醒人事。
然而,她想錯了,即便是邱少澤已經喝的醉醺醺,但對付她這個酒品只屬於中上等的人綽綽有餘。
幾杯下來,她已是暈頭轉向,而邱少澤還保持着八分清醒。
自己果然是不能喝酒。
她扶着沙發站起,搖搖晃晃的出了包廂,朝着洗手間走去。
她在洗手間洗了臉,但依舊是頭昏腦漲,從洗手間出來,她憑着記憶找到了包廂,剛一推開包廂的門她霎時間愣住了。
包廂裡坐着的並不是自己的同事,是一羣穿着西裝革履的男人,各自的旁邊坐着性感美豔的女人。
微醺的醉意瞬間清醒了幾分,她一臉抱歉的道:“十分抱歉,我走錯過了包廂。”
金沙灣這種上流社會的人消遣的地方,嘈雜混亂自是不必說。
正當她要掩上門退出去,身後有一隻手勾住她的腰身,她驚嚇的轉身倒退幾步,目光驚慌失措的望着門外的人。
門外站着一名醉醺醺的男人,大約四十來歲,烏黑光亮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因醉得厲害而有些站不穩。
趙總剛從洗手間回來就看到門口站着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此刻她驚慌的黑眸清亮如鑽,更是讓他心頭一緊,喉嚨乾涸的厲害。
包廂裡和他同行的人見他對這個走錯包廂的女人感了興趣,好意提醒道:“老趙,她不是這裡的人。”
話裡的意思很明顯,間接的是在提醒趙總沈悠然不是這裡的小姐。
豈知趙總說道:“都是出來玩的,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
言罷,竟是搖晃着進了包廂,順勢關上了包廂的門。
見他此舉,沈悠然的心中惶惶不安,聲音有幾分顫抖的暗啞:“我的朋友還在隔壁,你別亂來。”
趙總的五官倒也長得周正,想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流倜儻的人物,見到她畏懼的黑眸清亮溼漉,啞了嗓子。
“只要你開的價合理,我絕對會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