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嘶皺着眉頭,拉着心魚變幻着身軀,瞬間縮小了的他們快速地奔入洞穴。
身上的金光同時迸出,照亮了整個洞穴。二人身形的不斷墜入深處,許久卻依然還在洞穴裡飄蕩。
查覺不對勁的亞嘶念動咒語,瞬間帶着心魚提升到洞穴口,望着外面白皚皚的極地,亞嘶鬆了口氣,拉着心魚飄出了洞穴。
催動意念,在洞穴的周圍設起了結界,這才轉身回了宮殿。
老者和樹仙已相繼醒來,走出各自的房間,窩進了大殿。
看着亞嘶和心魚蒼白的臉色,老者詫異地問道:“出大事了嗎?”亞嘶連連搖頭,苦笑地把剛纔在宮殿外看到的洞穴說了出來。
驚呆了的兩個樹精頓時起身奔出了宮殿,在那個小洞穴處觀望了許久,這才鬱悶地走回了大殿。
那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讓亞嘶心生疑惑,“這洞穴可有什麼玄機?”
老樹仙嘆了口氣,擡頭望向了頭頂上那透明的天花板,“相傳,在古老的時代,凡界的所有生靈都被魔主所統領着,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裡,一個神仙殺入了魔界,拯救了在魔主的奴役下的人類,把魔主再次驅回了陰冷而又恐怖的魔界,從此這天地間再次有了仙凡魔三界。”
“而魔主不甘心自己的領地被凡人收回,派遣了他的三個得力的魔法師下了凡界,妄圖收回這片領地。魔法師從魔界衝到凡間裡,一個個的洞穴瞬間覆蓋了整個世界,那深不見底的洞穴內,只要一進到其中,便再也無法回來,凡間再次被魔界的三個惡魔所迫害。”
“直到有一天,藍族派下了一羣符術高強的神仙降臨在這一片土地上,堵去了這恐怖而又陰暗的洞穴,人間纔再次被拯救出來,從此這人間便有了歷任五千年的藍族黑暗之神降臨凡界,保護着這片土地。”
驚呆了的亞嘶催動意念,望向了還在相擁着的海冥和水兒,“那麼多這五千年交替的時刻,被送到凡間的水兒便是來接替海冥兄的。”
老樹仙連連點頭,“深有同感,但是水兒這傢伙至今不知,我們可別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亞嘶起身拉着心魚奔出了宮殿來到那被自己設有結界的地方,冷冷地看着這個外表看着並無奇特之處的洞穴。
想着剛纔的境遇,亞嘶皺着眉頭問道:“老樹仙,這洞穴看起來真像是爲玩偶所設,又是何人會如此頑皮地在這結界內設起的呢?”
老樹內端詳了許久,依然無法窺視其中的奧妙,只好鬱悶地說道:“這大概是魔界所設下的迷局吧,不過這設洞之人是如何進這一片結界的?”頓時愣住了的三個人齊齊催動意念,呼喚着遠處的海冥和水兒。
被驚起的他們相擁着奔回了暗黑屏障內,目瞪口呆地望着雪地上的小洞穴。
半晌不見海冥有任何反應的老樹仙,傷心地問道:“這魔界的歷史想來是你們藍族之仙最有了解了,如今魔界三長老再次重現凡間,不知我們應該如何應付?”
海冥嘆了口氣,蹲下身仔細地端詳着這個小小的洞穴,嘴裡念動着暗黑咒語。
瞬間地面上長出了幾株仙草迎着白雪的飄蕩飄在洞穴口,本已敞開了的洞穴在仙草的作用下,慢慢地粘在一起,直到最後
已完全看不到魔洞。
海冥鬆了口氣,念動咒語,把這一片區域涵蓋住,帶着水兒奔回了宮殿。
大殿裡,人羣再次聚攏,一個個直勾勾地盯着海冥。
海冥鬱悶地走身在大殿裡來回走動。
一羣人頓時心煩意亂地起身走出了宮殿,望着眼前這一片依然還祥和着的區域。
半晌老樹仙轉過身,望向了還在走動着的海冥,“這區域還會有第二個洞穴出現嗎?”
海冥搖搖頭,“這地方已被我設了結界,在仙草的涵蓋下,不會再有洞穴生成,但是其他的地方,我就不敢保證了。”老者頓時想起了被自己隱在結界裡的綠洲,驚恐地催動意念,飄回了沙漠。
感應着老者內心的不安,老樹仙急衝衝地回了自己的領地,望着眼前這一片依然綠意盎然的大地。
奔回了綠洲的老者,催動意念,在綠洲的每一個角落裡探尋着,當意念掃過所有的區域時,老者鬆了口氣,張開雙眼,望向了一望無際的天空。
在果林中歡笑着的精靈們窩入了老者的懷抱,嘰嘰喳喳地向他訴說着這些天綠洲所發生的事情。
聽着孩子們這甜蜜的話語,老者的心頓時甜到了心底,輕輕地把他們擁入懷中,再一次促使了他們的成長。
從果林中奔出的檸狐望着眼前這一羣又從嬰兒模樣變成了孩子的精靈,疑惑地望着有些疲憊的老者。
一道意念從老者的體內發出,瞬間籠罩了他的全身,感受着這溫暖的氣息,檸狐開心的大叫。
疲憊地躺回草地的老者,靜靜地望着頭頂上的天空,在這寧靜的四周裡,安詳的睡去。
回到山林裡的老樹仙,重複着老者的動作,查遍了整片山林,不見有任何的異樣,這才撲回自己的身體裡,凝望着四周。
極地內的宮殿裡,少了這兩個老人的歡笑,顯得有些靜寂,亞嘶嘆了口氣,悠悠地說道:“這兩棵樹在的時候熱鬧多了。”聽着亞嘶語氣中的無奈,海冥頓時大笑,“亞嘶兄說得真對,這兩個老人家確實蠻可愛的。”忽然殿外傳來了幾聲狐叫,四人的身形迅速地竄出,飛快地飄到了狐叫的位置,看着雪地上驚恐着的白狐,海冥蹲下身,輕拂過他那光滑的皮毛,便卻無法讓他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頓時愣住了的他催動意念,迅速地注入他的腦海,一個可怕的臉龐出現在海冥的腦海,眼睛倒長在了鼻子下的臉孔讓他嚇了一跳,屏去意念把這道可怕的影像。
恢復過來的白狐靜靜地望着他們,彷彿已不記得剛纔所發生的事情。
亞嘶詫異地望向海冥,卻見他已是一臉凝重,嘴裡念着一些亞嘶壓根兒就聽不懂的咒語。
忽然雪地上出現了一個眼睛長在鼻子下面,手長在腿上的怪物,正朝着他們露出了陰森森的野獸牙齒。
這驚呆了的四人齊齊望向了他那兩片厚厚的嘴脣,齊齊問道:“你是哪來的妖怪,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被逼出原形的怪物嘶牙裂嘴的對他們大吼着,心魚和水兒嚇得縮回了自家男人的懷抱,不敢擡頭望着這一隻嚇人的怪物。
感應着水兒和心魚那美麗的臉龐,怪物張開嘴巴,朝着他們撲了過來。
生
怕水兒會受到傷害,海冥念動咒語,瞬間定格了怪物的身形,怎料,怪物卻依然晃動着可怕的體型,衝向了水兒。
在水兒的尖叫聲中,海冥已抱着她閃到了一旁,催動了體內的暗黑術,猛烈的撲到了怪物的身上。
一聲慘叫頓時從怪物的嘴裡發出,滲出了些許鮮血的他惡狠狠地盯了幾人一眼,便飛快地沒入雪地。
當幾道咒語伴隨着法力撲向他沒入的方向之時,卻已不見了這傢伙的蹤跡。
亞嘶催動意念,感應着四處的生靈,但卻一無所獲,睜開眼望向海冥,看到的卻也是一張無奈的臉龐。
隨着心魚和水兒驚恐的心緒緩緩地恢復,亞嘶和海冥連忙帶着她們回了宮殿。
窩在牀上的她們腦海中卻依然是那個傢伙的模樣,頓時又打起了冷顫的她們嚇得窩在被褥裡不敢起身。
看在眼裡的亞嘶和海冥,嘆了口氣,走出房間,回了大殿,窩在位置上直盯着眼前的美酒。
殿外忽然傳來了陣陣的狂嘯聲,大殿裡的亞嘶和海冥迅速地撲向了聲音發出的方位。
一羣長相和剛纔之人一樣怪異的傢伙已密密麻麻聚集在雪地中,惡狠狠地瞪着奔到面前來的兩個傢伙。
望着這一片就彷彿被他們佔據了的區域,海冥有些鬱悶,心想這些傢伙又是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怎麼長得如此的怪異?
一羣白狐此時已驚慌地躲到了他們的身後,望着這一羣乖巧的傢伙,亞嘶和海冥各自大笑。
長相怪異的人羣愣愣地望着這兩個不怕死的傢伙,嘴裡再次發出了陣陣地嘯聲。遍地的傢伙從地底鑽出,就有如暗黑族人一般鑽到了雪地上。
海冥這才醒悟過來,這地底並沒有受到結界的干擾,這羣恐怖的傢伙就從這地心處奔來的。
鬆了口氣的他催動意念,讓那暗黑屏障直接滲入了地心。
被圍在雪地上的怪物,瘋狂地咆哮着,一隻只爆發着體內的魔氣,頓時迷漫了這一片本是祥和着的區域。
站在他們面前的亞嘶和海冥翻着白眼望着這撲天蓋地的魔氣,齊齊問道:“沒有人告訴你們,黑暗之神可以以吸收魔氣來增強自己的功力嗎?”
怪物們聽着這怪異的話語,齊齊冷笑地把漫天的魔氣撲向了他們,身形也隨之移到了他們站立的方位。
迅速催動意念的亞嘶體內道道的金光瞬間迸出,直射向了這一羣看似兇猛的怪物。
感應着他們身軀上的疼痛,海冥催動意念,隨着暗黑術在體內的凝聚,漫天的魔氣瞬間被吸入了丹田。
驚呆了的怪物們一隻只發出了更加兇猛的嘯聲,聽得有些厭煩的亞嘶迅速加強了意念,金光的灼熱讓怪物一隻只發出了疼痛的慘嚎聲。
傾刻間,地上已倒下了遍地的魔屍。
站在宮殿裡的心魚和水兒詫異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心想這些怪物怎麼會長得如此難看?
半晌從思索中緩過神來的心魚,鬱悶地問道:“是不是魔都長這付模樣的?”
想起了在魔界裡看到的那些傢伙,水兒也很是疑惑,“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我們上次在魔界裡看到的魔已變幻了長相,這纔會有着以我們有些類似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