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着牀上的海冥和水兒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紅兒不作他想悄悄地催動了意念,二人的身形漸漸變大,未等魔神反就過來,紅兒已拉着他逃出了宮殿。
奔跑在雪地上的他們儘量屏去了身體上的細微聲響,悄悄地奔到了結界處。
忽然亞嘶的身形從結界外奔來,紅兒暗叫不好,拉着魔神迅速地隱去了身形,亞嘶疲憊地從他們的身旁穿飄過,似乎並沒有感應到他們的存在。
紅兒驚恐地拍着自己的胸膛,暗自說道,嚇死我了。飄進了宮殿的亞嘶沒入了自己的房間,摟着牀上睡得正香的心魚哀傷地躺下。
紅兒這才現出了身形,拉着魔神飄出了結界。
魔神詫異地望着這突然間穿出的暗黑屏障,身形迅速地再次移動,卻被屏障發出了亮光所掃中,瞬間已飄到了遠處。
宮殿裡的亞嘶感應着暗黑屏障的異樣,身形迅速地奔出,瞬間便已撲到了閃着亮光的結界處,極地上的紅兒和魔神已隱去了身形,驚恐地窩在雪地裡躲避着亞嘶的感應。
不見有任何可疑的身影,亞嘶鬱悶地奔回了宮殿,摟着心魚疲憊地睡去。
屏障外的紅兒鬆了口氣,小聲地喝罵着,“你這個傢伙怎麼連一點小常識都沒有,這麼高深的法術也是你說撞過去就能撞過去的。”魔神悻悻地從地上爬起,拉着紅兒奔向了魔王的寢宮。
到了這個如今他們唯一能暫時躲躲地宮殿,魔神詫異地看着上面那一道連着一道的結界,不禁破口大罵,“一羣傢伙窩在這裡享清福,卻讓我和紅兒在極地讓人追殺。”
一個個已入定了的傢伙彷彿不曾聽到魔神的叫罵,依然坐在大殿。
許久,不見有人迴應的魔神再次大喊大叫,“人都死了嗎,還不快點帶我們進去。”
還是不見有人前來應聲的紅兒嘆了口氣,拉着魔神的手便往遠處飄去,心有不甘的魔神扯着她回到了魔宮處,對着大門處的結界念着咒語。
一連被打開了好幾道結界的他驚喜地拉起紅兒催動意念,便朝着剩餘的結界撲去,條條亮光閃過,魔神和紅兒皺着眉頭,閃到了一旁,靜靜地觀察着結界的結構。
被大門外的動靜驚醒的魔星起身望向了四周,已撤去了的暗黑夜色讓他欣喜若狂,意念隨之注入了其他人的腦海裡。
瞬間已喚醒了他們,宮殿大門外的魔神和紅兒不時的四處望去,不見有追兵前來,這才繼續破解面前的結界。
感應着大門外的異樣,魔星的身形迅速地撲去,出現在視線裡的竟是魔神這老頭的模樣,看着站在他身旁的紅兒,魔星詫異地把他們迎進了大殿。
滿大殿的羣魔望着紅兒那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龐,頓時直了兩眼,一個個色迷迷地走到她的身旁,時不時的偷香着。
紅兒面露得色,驕傲地站在這羣魔中,感受着有如衆星捧月的感覺。
從洞穴裡鑽出的魔王看着眼前的這一番景象,頓時萬念俱灰,跌從在角落裡,不再作聲。
紅兒的嬌笑聲不時的在耳邊響起,魔王擡起頭,望着她那正在羣魔中穿梭的身影,嘆了口氣,閉上雙眼,催動意念再次強迫自己入定。
一旁的魔尊看在臉裡,憂傷地拿起桌上的美酒灌入了口中。
魔星的心情頓時隨着這一對師徒跌到了谷底,心想這女子竟然有如此的本事,把魔王這傢伙的心收拾成了這付模樣。
紅兒在羣魔中低頭淺笑着,任由那一隻只的鹹豬手在身上胡亂的撫摸着。
感應着紅兒內心的快樂,魔神很是詫異,心想這女子真是不一般,竟然比魔界的女人還甘之如飴。
起身走到了魔星的跟前,好奇地問道:“老傢伙,怎麼連你也到這凡界來了?”
魔星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酒杯,遞到了他的手中,“這次大概是比較倒黴,竟然要跑到凡界來受罪。”
深有同感的魔神連連點頭,端起酒杯便飲入了口中,“老傢伙,你說得對,現在的凡界和以往大不相同了,到這裡來搞不好連老命都會葬送在這一羣仙人的手中。”
想起了入定前時看到的黑暗,魔星頓時毛骨悚然,心想還是找個辦法溜回魔界去吧。
感應着他的思緒,魔神大笑,“老傢伙,快點想,想到了記得連我一起帶回去。”被窺破了的內心的思緒,魔星和老臉頓時有些泛紅,尷尬地舉起酒杯,“等我想到了再告知你,現在我們先再喝上一杯吧。”
魔神連忙舉杯,再次飲入口中。
大殿裡的羣魔已經剝去了紅兒身上的衣裳,在她那曼妙的身軀上下其手的撫摸着。
生怕紅兒會吃虧的魔神連忙站起,手一伸已把她摟在了懷中,“今天讓她先陪我喝一杯吧。”
羣魔悻悻地退去,整個大殿頓時只剩下了沒幾個人,紅兒雙眼迷離地拿起桌上的酒杯,對着魔星甜蜜地笑着,“讓我先敬你的朋友一杯吧。”
魔神有些錯愕,但卻隨之恢復,點點頭。
紅兒的身軀稍稍前傾,手中的美酒已端到了魔星的眼前,看着那一隻細嫩的小手,魔星手輕輕地撫過。
不見魔星接過手中的美酒,紅兒嬌嗔地從魔神的懷中坐起,豐滿的身軀讓魔星的雙眼頓時無法離開。
不曾想懷中的女人竟然有着如此的手段,魔神驚訝地問道:“老傢伙,你還在磨蹭什麼呢?”
魔星心中一陣狂喜,伸手把紅兒扯到了懷中,在上下其手之中探尋着她的慾望。
極地的宮殿裡,心魚還在睡夢中,亞嘶兩眼輕輕地掃過她那睡得香甜的臉龐,心裡的暖意漸漸涌起。
臉龐慢慢地貼在了她的臉頰上,感受着那帶着些許溫度的柔嫩。
在極地的地底,魔相呆呆地望着那已被連根拔去的空位,內心的不滿頓時泛起,這兩個傢伙怎麼可以不給自己留上幾棵,竟然把這花叢全數端走了。
起身再次飄往那一座大山之中,望着不遠處的繁花錦簇,魔相的眼中露出一又嫉又恨的表情,感應着屋內那一對夫妻的方位,心中頓時狂喜,身形迅速地奔向花叢。
一道結界卻突然止住了他的去路,看着上面那已微微泛起的光線,生怕會驚起在屋內的夫妻,魔相強忍下內心對鰈花的渴望,退回了樹林。
感覺到有此異樣的男子拉着妻子的手飄到了結界旁,看着那還在
微微泛起的紅光,皺着眉頭,望向了四周。
嚇壞了的魔相連忙隱去身形,屏住體內的意念。
感應不到四周有可疑的身影,男子拉着妻子奔回了屋子。
魔相鬆了口氣,再次出現在結界外,對着結界內的鰈花垂漣三尺,低頭望着就在跟前的結界,腦海中不斷地思索着破解的辦法。
許久,依然沒能想出方法,屋內的男子卻已經離開了妻子,獨自走出了大門。
魔相迅速地隱去身形,屏去意念,看着男子走進了花叢,輕輕地摘起一束抱在懷中。魔相很是詫異,催動意念感應着他的思緒。
男子起身走回了屋子,把鰈花插在了一間小房子裡,魔相感應着房間裡的格局,望着那躺在牀上的女子窩在這一束鰈花之中。
連忙收回了意念,心想這兩個神仙伴侶,竟然是用鰈花來澆灌自己的肉體。
感應着屋外的的動靜,男子的身形迅速地飄出,卻不見有可疑地身影,嘴裡微微地念起了咒語,傾刻便化去了魔相身上的隱身術。
男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這個曾經自己放生了的傢伙,“你以爲我這次還會像幾百年前那麼傻,竟然還把你當成朋友來款待嗎?”
男子的體內仙氣漸漸地涌出,那沉穩的仙氣瞬間已撲到了魔相的身上。
躲閃不及的魔相慘叫地逃離了這一座山澗,奔回了自己的宮殿。
並不追趕緊的男子奔回了屋內,開心望着在鰈花裡吸取着靈氣的妻子,“感覺怎麼樣?”
“和以前的感覺一樣,我與和她們融合在一起了。”妻子興奮地答道。
男子窩心地催動意念,把自己的身形埋入了鰈花之中,與妻子一道享受着這奇特的花香給他們帶來的溫馨。
隨着鰈花的香氣在二人的鼻間不時的飄入,男子催動意念把這道道的香氣融入了自己的體內,這才起身抱着妻子走向了那一張只屬於他們的大牀。
插在桌上的鰈花香氣繼續撲來,把整個房間鋪上了一層淡淡的香氣,已融入了愛河的夫妻在牀上上演着只屬於他們自己的歡愛。
窩在破損了的宮殿裡,魔相紅着兩眼望着殿外那片空地,嘴裡不停地咒罵着那一對惱人的夫妻。
想起了那一個鰈花精般的女人那赤裸的樣子,魔相的嘴裡發出了譏諷的笑容,“身材還不耐,但是比起魔族的女人就稍顯太嫩了。”
嘴中的咒罵在身體的疼痛中停止下來,低頭望着胸前的傷勢,感覺着心臟的不適,魔相擦去了嘴角流出的魔血,催動意念,喚出已遭到損傷的元神,輕拂着胸前的傷痛。
在元神的催動下,胸前的疼痛已漸漸消失,但元神的損傷卻讓他大傷腦筋。
想起了那本可以快速治好自己的鰈花,如今已回了它原來的主人的懷抱,魔相傷心地落下眼淚,心想這個傢伙怎麼會如此的毒辣,竟然把自已傷成這付模樣?
在自己悉心照顧下的鰈花,竟然再次從自己手中流失,流着眼淚的魔相無奈的擦去了臉上的淚水,蹣跚地走出了這一片讓自己傷心的駐地。
望着眼前這白皚皚的極地,魔相拖着受傷的身軀飄向了軸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