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如此狂飲的樣子,水兒很是擔心,伸出手拿過了海冥手中的美酒,“冥,別喝了,等下你喝醉了,有誰能保護我們呢?”
山巔裡的顏朵聽着水兒的話,嫣然一笑,“宇,水兒真可愛。”玄宇點點頭,伸出手,輕輕地摟住了他的腰肢,“我的朵兒也很可愛的。”
玄宇的讚美讓朵兒很是窩心,靠在他的懷裡,喃喃地說道:“那是因爲朵兒有你這樣的好夫君。”暖意瞬間流入玄宇的心間,低下頭,印上了她的雙脣。
極地裡的亞嘶聽着結界外的怒吼,心情雖然已經靜下,但還是覺得有些心煩,只好起身走出宮殿。
雪地上的生靈,已一個個嚇得躲回了雪堆。
看着這一片已不見生靈的雪地上,亞嘶嘆了口氣,身形隨之飄蕩,瞬間已站到結界內,默默地觀望着正在結界外怒吼着的魔主。
就僅僅一步之遙,但魔主卻無法衝破眼前的結界,只能在結界外不斷的怒吼。
亞嘶的嘴裡露出了一絲的冷笑,身形在結界內隨意走動。
許久,不再發出怒吼的魔主,氣急敗壞的冷笑道:“算你他媽的有種,要是這道結界哪天讓我破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亞嘶頓時一臉的詫異,看着眼前的這一片結界,輕笑道:“是啊,等你破了結界再說吧。”
話音一落,便不再理會眼前這個可憎的惡魔,徑直回了宮殿。
雪地上瞬間又空無一人,結界外的魔主無奈的轉身離去,隨着他的身形飄向了軸心,宮殿裡的人羣一個個詫異的站起,凝視着從結界處歸來的亞嘶。
看着一張張擔憂着的臉孔,亞嘶輕笑道:“這傢伙,說等他皮了結界的時候,要扒了我的皮。”魔盅的臉上頓時現出了些許的驚恐,起身站到了宮殿的大門處,雖然已不見了魔主的身影,但卻依然能夠感覺到魔氣在極地上空的纏繞。
殿中的海冥,無可奈何的站起,身形隨之飄出了結界在極地上空晃盪。
突然間一股強烈的魔氣從一旁掃出,瞬間已向他拋來,海冥嚇了一跳,身形迅速地退進結界。
怒吼聲再次傳來,已站在結界內的海冥,暗叫一聲,“好險”。站在結界外的魔主很是懊惱,隨之催動的意念,依然沒能讓透過結界。
魔主長嘆了口氣,身形隨之飄飛,瞬間已到了極地的軸心處。
目送着他的身形入了洞穴,海冥飄回了宮殿,坐在大殿裡喘了口氣,身旁的水兒已是嚇得臉色發白,手輕撫過他的臉頰,“冥,剛纔實在是太可怕了。”
海冥窩心的笑了起來,伸出手握住了水兒的玉手,“水兒,別擔心,我沒事,有你在我的身旁,我怎麼會捨得有事呢?”水兒的心稍稍定下。
一旁的三人看着他們這付親熱勁,起身悄悄地離開大殿。
站在雪地上,隨着視線的眺望,還在軸心處盤旋的魔主讓他們嚇了一跳,心想,這個傢伙真是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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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嚇得面如土色的魔盅窩到了亞嘶的身旁,“烏金國王,我很害怕,當初我可是從魔界逃出來的。”
亞嘶嘆了口氣,伸出手輕拍着他的肩膀,“別擔心,這個傢伙攻不破結界的,如果攻得進來的話,我們早就完蛋了。”魔盅的心在他的安
慰下,稍稍放下。
飄飛到山林裡的玄宇和顏朵的身形瞬間降臨在老樹仙的身旁,不等老樹仙反應過來,顏朵清脆的笑聲已經傳來,“老樹仙,我們又來了。”欣喜的老樹仙迅速地從軀幹裡飄出,手隨之一揮,地上已出現了一片歇息之地。
三人坐在桌邊的位置上,細品着山林裡的清泉。身旁的一羣樹精齊齊鑽出,一個個殷勤地在他們的身旁圍繞着。
本是寧靜的山林此時突然間變得十分的熱鬧,顏朵詫異的看着眼前的人羣,心裡直犯滴咕,這些人今天怎麼如此的熱情?
身旁的玄宇,發出了一聲的輕笑,“那一羣鳥兒的仙氣大增,他們大概是想來沾沾我們的仙氣。”
醒悟過來的顏朵點點頭,不再作聲,生怕這一羣傢伙會打擾到玄宇和顏朵的心情,老樹仙連忙示意他們回了軀幹。
再次清靜了的山林,讓夫妻二人感覺到了陣陣的清爽。
一羣鳥兒從半空中飛來,瞬間已飛到了他們的跟前,隨之降下的身形,站在了夫妻兩人的手臂上。
感應着他們體內已增加了的仙氣,顏朵窩心的伸出手,看着其中的一隻跳入了自己的手中,隨之展開的翅膀裡露出了一個可愛的元神,微笑地露出了一張可愛的孩子臉龐。
看着很是心動的顏朵伸出手指,輕撫着元神上的粉臉,輕笑道:“你幻化成人形的模樣,真可愛。”鳥兒頓時發出了欣喜的叫聲,隨之傳來的話語讓顏朵嚇了一跳,“你竟然會講話了。”
鳥兒連連點頭,嘴裡發出了陣陣清脆的鳥鳴聲。
一個曼妙的身影突然間朝着他們飄來,看着她那一張酷似水兒和顏朵的臉,玄宇輕笑道:“仙子好。”清泉的嘴裡頓時發出了幾聲清脆的笑聲,身形隨之坐在了一旁。
看着隱匿在山林裡卻從不爲自己所知的仙子,老樹仙很是激動,“難得今天竟然還有仙子作陪,可否請你飲下一杯?”
皺着眉頭,看着老樹仙遞來的酒,清泉連連搖頭,“老樹仙,我並不喜歡喝酒,還是自飲清泉的水吧。”老樹仙連忙放下手中的美酒,遞過了一杯清泉水。
清泉一飲而入,兩隻美麗的杏眼隨之在顏朵和玄宇的臉上移動,看着和自己長得很是相似的顏朵,很是詫異的她,納悶地問道:“仙子也是藍族仙境的嗎?”
顏朵連連點頭,視線隨之在她的臉上不時的移動。
感應到她們內心的思緒,玄宇輕笑道:“漂亮的仙子看起來大概都長這樣的吧,我看過凡界的狐妖,也有十分相似的。”兩個女子同時詫異的擡起頭,那兩張帶着疑惑的臉讓玄宇的嘴裡發出了陣陣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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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輕輕一揮,窩在城市裡淫亂着的一羣狐妖的臉龐一一映在山林的影像裡,看着一張張長得十分相似的臉龐,顏朵和清泉很是詫異,心想,這些妖物的臉孔,怎麼會長得如此的類似?
四目再次相對,看着彼此酷似的臉龐,齊齊發出了清脆的笑聲。
玄宇的手指一動,山林裡的影像瞬間消失,視線瞬間移到了顏朵的臉上,看着她正在淺笑的樣子,禁不住又涌起了濃濃的愛意。
一旁的清泉看着他如此陶醉的樣子,再次發出了陣陣的笑聲。
一杯清泉瞬間
遞到顏朵的手中,隨之起身的清泉告別了他們飄回了清泉之中。窩在山林裡閒扯到天黑,看着已是漆黑的四周,玄宇和顏朵起身告辭。
目送着夫妻二人的離去,老樹仙收起了地上的物品,飄回了軀幹。
站在南極的雪地上,一羣魔物再次望向了山林,看着已經離去的玄宇和顏朵,魔系苦笑道:“主人,山林裡現在又來了一個美麗的仙子,看來這個凡界已不是幾十年前的時候,並不好糊弄,我們還是回魔界再做打算吧。”
男子的臉色頓時氣得鐵青,“你這老傢伙如今怎麼這般的膽小,不就幾個神仙嗎?擔心什麼?”
主人的話語,讓魔繫心裡涌起了陣陣的恐懼,兩隻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已進了軀幹的老樹仙。
身旁的魔物感應到了他的恐懼,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心想,主人怎麼出犯了和魔主相同的錯誤,要知道,藍族的神仙只要一派下來,便決不會是等閒之輩。
在北極的雪地上,雖然已經入夜,但亞嘶還在雪地上漫步着,還在飄飛着的雪花,時不時灑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已躺在雪堆裡的一羣生靈,亞嘶裂嘴一笑,心道,怎麼一個個都學起了白狐的作息?身旁的一個雪堆裡,幾隻白狐似乎感應到了他的思緒,一隻只從雪堆裡跑到了他的腳邊,輕輕的觸摸着。
感應着眼前的這種溫馨,亞嘶暫時忘記了內心的困擾,輕輕地抱着他們在雪地上閒逛着。
窩在大殿裡發愣的海冥,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禁不住輕笑,拉起水兒,起身走到了宮殿的大門處,看着已在遠處的亞嘶,長嘆道:“亞嘶兄還真有雅興。”水兒點點頭,但臉上露出了一臉的無奈。
看着有些心疼的海冥,伸出手,輕摟着她的腰肢,“水兒,有我在,你別怕。”感覺到了溫暖的水兒窩心的靠在了他的懷中,嘴裡發出了喃喃自語的聲音,“冥,這個凡界真不太平,我們還是回藍族仙境去吧。”
海冥嘆了口氣,腦海中再次浮現了水兒下凡時的場景,心裡很想說出來的話,想了想,卻又收了回去。
靠在懷中的水兒此時已有些疲憊,一雙直想閉上的眼睛,時不時的又睜開。
有些感應的海冥連忙拉着她回了房間。
瞬間呼呼睡去的水兒香甜的臉龐,讓海冥的心裡升起了陣陣的暖意,伸也手輕撫着水兒美麗的臉頰。
牀上的水兒翻了個身,嘴裡發出了一聲滴咕,“冥,我們回藍族仙境去吧。”頓時紅了眼眶的海冥,心裡涌起了陣陣的酸楚,“水兒,讓你受苦。”隨之落下的淚水,讓大殿里正感應着他的魔盅嚇了一跳,心想,原來神仙也是會掉眼淚的。
身旁的妖物露出了一張驚詫的臉龐,好奇地問道:“魔盅,在魔界裡的魔物不會掉眼淚嗎?”魔盅低頭沉思了一下,嘆了口氣,搖搖頭,“也會,只是我們的眼淚並不會在女人身上滴落。”妖物依然是一臉的詫異,心想,魔界的人都是這麼隨便的嗎?
對於他對魔界的想法,魔盅輕笑道:“在魔界,大家都很隨便,說白了,你想要找個女人,隨便叫一聲,就會有好幾個過來,有時候,甚至是露個眼神,女人就會跟着過來了,在這樣的環境下,當然就不會爲女人落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