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惡狠狠地雙眼怒火中燒地望向了還站在高樓中的魔王:“請你記住,我的法術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差勁。”
呆站在原處的魔王腦海中浮現了那一個光明族女子的模樣,想着那正和亞嘶摟在一起的情形,一個陰毒的主意頓時從腦海中泛起。
一張臉龐迅速變成了滿臉的笑意,對着紅兒輕聲說道:“請你原諒我剛纔的行徑,太多的暗黑族人死在你的夫君手上,我纔會如此憤怒的。”
紅兒嘆了口氣,想起了那心已不屬於自己的夫君,默默地接受了魔王的歉意,悶悶地降下身形,頹廢地走在那人類世界的樓層之中。
一路走去,一棟棟地樓層就在二人飛快走動的身形中後退,一會兒功夫二人已奔出了這一座城市。
紅兒回過頭去,望着這一片高樓林立的建築,嘆了口氣,心道:“還不如那山林裡來得清靜了。”
窺視了紅兒心思的魔王連忙帶着他奔進了遠處的山林,呼吸着這樹林裡迎面拂來的新鮮空氣,紅兒那煩悶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此時正坐在宮殿裡閒談的四人忽然感應到了一股奇異的氣息,驚呆了的他們各自運起天眼,望向了四周,幾條白蛇此時正盤旋在宮殿外,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嘶叫聲。
海冥很是詫異,拉着身旁的水兒閃出了宮殿,嘴裡大聲地喝道:“你們爲何盤旋在此?”
幾條白蛇連忙幻化了身形,跪在了海冥的面前,異口同聲的說道:“請黑暗之神寬恕我們,這是魔城之王強迫我們前來,我們的那一羣小的此時已落入了他的手中。”
海冥很是驚詫,示意他們退去之後,告別了亞嘶便帶着水兒奔向了魔宮。
目視着海冥那凝重的表情,亞嘶安頓下了心魚,在宮殿大門處再次下起了層層的結界,這才隨着意念奔向了海冥二人所處的方位。
一座奢華的宮殿此時出現在三人的面前,望着突然出現的亞嘶,海冥和水兒有此詫異,圓睜着雙眼疑惑地望着。
亞嘶嘆了口氣,“這魔王要對付的人是我,我怎麼可以讓你二人來替我頂事呢?”
海冥頓時啞然,轉過身去,盯着面前這已被魔王設下重重結界的魔宮,好一會兒也沒能找到進去的路徑。
無奈的他只好運起黑暗神功,摟着水兒融入了這一片地界之中。魔宮外的亞嘶急了,意念隨着喊聲飄向了海冥的方位:“快帶我進去。”
海冥放下了水兒,身形再次融入地界,伸手扯過亞嘶,奔入了魔宮之中。
望着眼前這亭臺樓閣,亞嘶嘴裡發出了一聲冷笑:“看不出,這個魔王竟然是一個如此享受之人。”
海冥嘴一裂,大笑道:“你要是看見了他那後宮裡的三千狐狸精的身段,那將是何等的享受之徒。”
水兒頓時一臉的詫異,疑惑地問道:“那又是怎麼樣的身段呢,海冥,你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
望着這天真的水兒,海冥對着自己的失言很是懊悔,連忙支支吾吾的轉移了話題,帶着二人奔向了魔王的寢宮。
此時的寢宮裡空無一人,海冥詫異地擡頭望向了四周,卻依然不見魔王的身軀,心中一喜,帶着他們奔向了那囚禁犯人的地牢之中。
一隻只被困在牢房裡的妖物均被魔王的結界困住,一個個無神的窩在牢房之中無法
動彈。
從未曾見到過這種情形的水兒很是好奇,念動了解界的咒語,瞬間便把那一隻只的妖物從結界的束縛之中救出。
那地牢中的妖物們欣喜若狂,嘴裡發出了陣陣的嘶叫聲,朝着牢房的大門處奔去,一會兒功夫,便已不見蹤影。
整個地牢頓時冷清一片,搜尋了許久卻不曾見到那一堆的大蛇小蛇,很是詫異地三人齊齊奔出地牢,伸手扯住那在外面亂竄的妖物,大喝道:“可有見到一大羣的蛇妖?”
妖物們齊齊搖搖頭,驚惶失措地在魔窟裡四處亂竄。
整個本是平靜的魔宮頓時變得異常的紛亂,顧不上被發現的危險,海冥帶着他們衝入了特使房,嘴裡念起了陣陣地咒語,瞬間把他們禁錮在原地。
無法動彈的他們一臉的驚恐,對着亞嘶和海冥的喝問卻只能假裝沒有聽見,深怕一說出來便會遭到魔王的懲罰。
惱怒的亞嘶鼻間的金光瞬間亮起,把這一羣被禁錮着的特使們琢得慘叫連連。
好一會,亞嘶才收回了法力,再次問道:“快告訴我們,你們把那一堆白蛇囚禁在哪裡?”痛瘋了的那一羣特使雙手齊齊指向了他們房間外的一片空地上。
詫異的三人同時望向了那一羣空地,並無任何的發現,只好運起天眼再次望去,但卻依然不曾有任何的發現。
同時回過頭來的三人六隻眼睛齊齊惡狠狠地噴出了火花,深怕會再次受到折磨的特使們齊齊喊道:“卻實是囚禁在那一片空地之中,魔王不知使了什麼法子把他們禁錮在了另一個時空中,你們纔會看不見的。”
驚呆了的海冥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咒罵,不解的亞嘶頓時一臉的疑惑。
想起那一天海冥所施的時空轉移大法,水兒嘴裡發出了陣陣地笑聲,把那正在咒罵中的海冥驚得停止了咒罵,呆呆地望着。
好一會兒才停下笑聲地水兒悄悄地附在他的耳邊說道:“我們快點去救那些蛇妖出來吧,那傢伙偷竊你的法術之事,以後再找他算帳。”
海冥點點頭,扯着亞嘶和水兒隨着腦海中的意念帶着他們穿透了眼前的這個時空,在那一個個的空間中尋找着那一大堆的蛇妖。
滿地的蛇物隨意的爬動,把水兒嚇得窩在了海冥的懷中,不敢動彈。
海冥緊緊地摟着她的身形,嘴裡喃喃地說道:“別怕,這些東西害不到我們的。”嚇壞了的水兒依然一臉的驚恐,無奈的海冥連忙念起咒語,把他們吸到了袖子之中。
看着那正在海冥袖中挪動着的小蛇們,水兒連忙奔到了亞嘶的身邊,把他推向了海冥那滿是白蛇的袖子邊。
看着她的這付女人樣,亞嘶裂嘴一笑,羨慕地說道:“海兄真是好福氣,找了一位如此絕色的女子。”
海冥頓時一臉的得意,低頭望着水兒那一張嬌羞的臉,好奇地問道:“水兒,蛇真有那麼可怕嗎?”
水兒嘆了口氣:“一兩條看起來卻實沒有什麼可怕的,但這麼多條長長地東西在地上爬動,看起來有着毛骨悚然的感覺,雖然心裡並不害怕,但卻不想看到。”
聽着水兒的話語,海冥和亞嘶頓時發出了陣陣地笑聲。怒火中燒的水兒在奔出魔宮後便不再理會海冥徑直奔向了遠處。
急壞了的海冥連忙把袖中的蛇移到了亞嘶的袖中,身形
飛速地移向了水兒。
望着這一對如此甜蜜的愛侶,亞嘶裂嘴一笑,搖搖頭,帶着袖中的蛇妖飛向了宮殿。
那一羣大蛇妖此時正眼巴巴地望着遠處,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亞嘶讓他們很是恐慌,雙雙的眼睛齊齊望向了遠處。
好一會兒,卻不見有海冥和水兒的身形出現,嚇壞了的他們驚恐地望向了亞嘶。不忍再逗他們的亞嘶從袖中把那一隻只的大小蛇扔到了它們的面前。
看着這些被解救出來的手下,蛇妖們齊齊嘴裡發出了陣陣地歡呼,帶着它們告別了亞嘶回了各自的洞穴。
傾刻間,宮殿的大門外又是一片的冷清,忽然感覺到有些不適應的他嘆了口氣,走進了宮殿。
寢宮裡的心魚此時也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望着平安歸來的亞嘶,心魚開心的撲到了他的懷中,嘴裡喃喃地說道:“王,你總算回來了,魚兒都擔心死了。”
亞嘶頓時啞然,憐愛地拍了拍她的後背,笑道:“傻魚兒,我怎麼會有事呢,別忘了我可是烏金國裡法力最高強的烏金國王,這凡界裡的妖物是沒有辦法對付我的。”
心魚點點頭,緊緊地摟着亞嘶,好一會兒功夫,才察覺好象少了點什麼似的,左右瞧去,這才恍然大悟,笑着問道:“王,他們兩個呢?”
亞嘶嘆了口氣:“水兒生氣了,海兄只好卻追她了,只好讓我一個人獨自回了這宮殿裡來見我的魚兒了。”
心魚這才放下心來,笑罵道:“王,何時學來了這等貧嘴的話語呢?”
亞嘶一陣大笑:“怎麼魚兒不愛聽嗎,如果魚兒不愛聽的話,那本王以後就整天板着着一個臉來見魚兒。”
心魚被嚇壞了,嘟着嘴巴不依的說道:“王怎麼可以如此對待魚兒呢,魚兒還是喜歡王現在這個樣子。”
亞嘶點點頭,憐愛地撫摸着心魚那毛直的長髮,喃喃地說道:“魚兒很喜歡這樣散着頭髮嗎?”
心魚連忙搖頭。赫然的說道:“久等不見你們回來,魚兒本想到牀上睡上一覺,但卻不曾睡去,只好窩在椅子上等你了。”
亞嘶嘆了口氣,信手拿起桌上梳子,仔細地替她梳起了一個髮髻,這才帶着心魚飄出了宮殿。
望着那已是看得膩味了的景色,心魚好奇地問道:“王,我們還在要這林中散步嗎?”
亞嘶搖搖頭:“今天我帶你到那人類世界去瞧一瞧,我想知道他們究竟是因爲何事對你們光明一族下手的。”
想起了自己那死去的族人,心魚的眼眶通紅,喃喃地說道:“這些傢伙一向狂妄自大,認爲天下就應該以他們獨尊,要不是他們率先煉製什麼暗黑族人,這片中原的領土又怎麼會是現在這付光景呢?”
亞嘶很是詫異,輕輕地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痕,輕聲問道:“是不是因爲你們血液中含有瓦解暗黑族人的血清?”
心魚點點頭,腦海中浮現了那被儀器不斷折磨着的族人,淚水再次落了下來,“這些人壓根兒沒有一絲的天良,拿着那不知何時發明出來的儀器不斷的折磨着我的族人的肉體,當時無論我們逃到哪裡他們都有本事找到我們,並經常在我們的腦海之中對我們說盡了極其下流的話語,並把我們腦海之中的思維全數公佈在人類的思維之中。那一段日子想起來還有着不堪回首的感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