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山脈的一處高几百丈的懸崖峭壁上,一顆形似松樹的細細長長的,針形樹葉的古樹,正頑強的紮根於幾百丈高的堅硬的石壁之上,在這棵針形的古樹之下是一處,形似一隻猙獰魔獸般,伸出腥紅長舌般的石條,石條懸於懸崖之外。
百丈高的一處長方形石條,石條長三丈左右,有約兩丈的寬度,石條上長滿了青綠色的藤條狀的植物,一個個有人的大腿般粗細。
石條經過歲月的洗禮,有的地方隱隱發白,已經不在堅硬了。長滿了的荒草和藤條,說明這裡是沒有人跡的。
不過此時這裡卻破天荒的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只見在錯綜複雜的藤條中央,正纏着一位,滿身鮮血,傷痕累累的,身着黑衣,面相約十七、八歲的少年。此時,正靜靜的躺於草叢之中,好像正在安詳的熟睡着。
懸崖上一陣陣凜冽的寒風颳過,傳出陣陣的呼嘯聲,凜冽的寒風如刀片般,颳起一片片塵土、煙霧,寒風不知疲倦的繼續刮過。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正熟睡的少年,好像微微抖動了下,不知道是因爲寒風的呼嘯聲,還是陰冷的寒氣凍醒了正熟睡的少年呢?
簫劍漸漸醒轉,艱難的睜開了好像千斤重般的雙眼,入目的依舊是雲霧飄渺,翻滾不休的懸崖峭壁。
簫劍忍不住叫罵了聲,“我靠,把小爺弄到這麼高的地方,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好玩嗎?我暈!”說着在次暈了過去。
凜冽的寒風依舊,無止境的颳着,當簫劍在次被凜冽的寒風凍醒時,天色已經大亮了,雖然雲霧依舊,不過溫暖的陽光依舊頑強的,穿過層層的雲霧射了下來,以致簫劍可以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簫劍艱難的用雙手支撐起沉重的身體,一股痛入心脾的,全身的肌肉就像要撕裂般,讓簫劍差點又痛的昏了過去。
簫劍“悶哼”一聲,艱難的支撐起身體,打量着面前的景色,入目的是雲霧飄渺的崖壁,兩邊都是懸崖峭壁,深不見底,自己的上方是一顆有些像松樹般的古樹,如冬天的臘梅花般,頑強的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
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塊凸出懸崖的長方形的石條,整個石條透着火紅色,就像是魔獸的腥紅的舌頭,石頭還微微有些溫熱,讓簫劍大感神奇。
在石條靠近山壁處,爬滿了一株株青綠色的藤條,藤條都很粗壯,簫劍的腿還被藤條給纏住了。
簫劍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天墜崖後,手在空中亂舞、亂抓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感覺被什麼東西槓了一下腦袋,接着就暈過去了。看來是砸在了那個針形的古樹上了,然
後被藤條給絆住了,要不腦袋砸在石壁上,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
休息了一會,感覺身體恢復了一些,簫劍艱難的從地上站起身,再次仔細的打量着這處峭壁,只見這塊長方形的石條從山壁上延伸向雲霧之中,有三丈多長,簫劍站在上面,凜冽的寒風吹過,讓簫劍升起了一絲寒意,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再次摔落下去,那自己就真的欲哭無淚咯!!
簫劍向眼前的藤蔓錯節的山壁看去,在錯落的藤蔓中間,簫劍發現了自己放置乾糧的包裹,讓簫劍大喜,看來暫時還不至於被活活餓死。
扒開濃密的枝條,後方石壁上露出了一口,漆黑的大洞,就像是魔獸張開的血盆大口般的陰森,如果簫劍要不上前扒開藤蔓是很難發現這個洞穴的。
簫劍猶豫了一下,心一橫,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從身上拿出火石,凜冽的寒風讓簫劍乏起了一絲涼意,運起體內的火元力,在洞口邊找到了一截枯藤條,點燃之後,往洞口小心翼翼的走去,簫劍感覺好像穿透了一層無形的屏障,石洞內光線十分陰暗,地上卻很是乾燥,簡易的火把給這陰暗的通道內帶來了一絲光亮。
簫劍勉強可以看清洞內的情形,只見通道寬約兩尺左右,彎彎曲曲延伸向遠處,看不到盡頭。簫劍一步步向前走去,大概行走了半個多小時,前方出現了多條岔路,簫劍在地上撿起一塊碎石,向其中的一條岔路扔去,同時側耳傾聽,因爲在彎曲的通道之內,靈魂感知力,大不如在空闊的地方,傾聽了一會,只聽前方傳來一聲硬物互相碰撞的聲音,應該是到達了通道的盡頭。
簫劍緩緩地向前走去,幾分鐘之後,簫劍來到了一處長約十幾丈,寬七、八丈的一座大的寬敞的大廳呈現在眼前,只見一座古樸的石制的石桌和四個石凳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大廳中央。
在大廳中央的正前方,是一副古樸的畫卷,畫中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猶如前世見過的老神仙般。氣質出塵飄逸,身着一身雪白的長袍,腰間繫着一根普通的白色綢緞絲帶,只是白色的長袍上一株不知名的草藥,正綻放着六枚碧綠的葉子,晶瑩剔透,猶如活的一般,顯得如此的栩栩如生。老者腳踏雲霧,腰間掛着一個葫蘆,真如一個神仙般逍遙自在!
看到此番場景,簫劍再傻也意識到了,自己來到了一處前輩高人的洞府,向着畫像,深鞠一躬。
因爲天元大陸流傳着一句古話:“假如某天,你不幸跌落山崖,不要驚慌,往前面走兩步,或許,你,將成爲強者!當然其中也不乏,許多整天呆在懸崖邊,等待奇遇的人和跳崖的人,摔的斷胳膊、斷
腿的人也不在少數。”
此話,並不是虛言,天元大陸近千年的歷史並不缺乏這種依靠奇遇而成爲強者的故事。
想到此處,簫劍趕忙往另外幾個石屋走去,大堂之後,就是一間堆放雜物的房間,裡面只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簫劍並沒有什麼發現,簫劍往下一間間走去,剛剛接近石屋,一股濃郁的草藥香味,便撲面而來,使簫劍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感覺全身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
簫劍並沒有細看,因爲大多數是自己不認識的,簫劍接着往下一個房間走去,發現這是一間不大的臥室,大概只有三丈左右,裡面只有一張靠牆角的石牀,石牀之上是個各種藤條編織的鋪團,上面是一張動物的毛皮,摸起來很是柔軟,想來是老者的臥室。
鋪團之上,盤坐着一副雪白的枯骨,潔白的骨頭,猶如晶瑩的玉石般,閃閃發亮,地上散落着幾片碎布,輕輕一碰就化爲了飛灰,想來由來已久。
簫劍突然被枯骨的手指而吸引,只見老者的右手,手指只有四根,缺少了一根小拇指,在中指上戴着一枚,黑色古樸的戒指,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似鐵非鐵,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腐爛,應該是個寶物。
只戒指上繡着一個潔白的丹瓶和一個三足的圓鼎,看起來,栩栩如生,簫劍端倪着,望着這枚黑色而古樸的戒指,給它起個什麼名字呢?
突然心裡一動,既然其上既有丹瓶,又有一尊三足圓鼎,那就叫它“丹鼎戒”吧!
簫劍把老者的屍骨恭敬的拿到藥田,用手挖了個坑,埋掉後恭敬的寇了三個響頭,老前輩,既然我拿了你的東西,現在我幫你的屍骨入土爲安,我們就兩步相欠了,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打擾了你的清靜。
簫劍起身繼續往下一間石屋走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間佔地頗廣的石室,長、寬、高各有四、五丈高。一進入石室,一股熱浪迎面撲來,空氣中有點燥熱,只見石室中,放置着一排排木架,上面放着許多的瓶瓶罐罐,石室中間,一尊高大的三足圓鼎,如鎮壓一方般,擺放在石室的中央,底部放置着一塊簫劍認不出材質的石塊。
看完最後一件石室,簫劍肚中傳來了“咕咕嚕嚕”的叫聲,看來不知道,是餓了多長時間了。一停下思考,頓時飢餓感就如潮水般涌來,簫劍拿出在外面找到的包裹着乾糧的布包,拿出幾塊薄餅,草草的吃完,回到了休息的石室,倒在石牀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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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