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少直接的無語,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那隻手,心裡陶醉一番:看,老子的手掌有魔力!
那人自恃有點功力,到了那馬車跟前之後只是稍微打招呼,也不待馬車轎子裡的人發話,一躍而上了馬車。估計那一巴掌太厲害了,這個人直接的變的相當於弱智了。
那人還不待躬身行禮便是入定了一般,此時便是聽到憤怒的喋喋的聲音,然後是另外的一個人提醒的聲音:“老大,不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然後便是看到那個人好像被一種無形的東西控制住了,整個人開始了腐蝕,最後居然連骨頭也腐蝕掉了。這一幕使得衆人無比的震驚,但是礙於宋老爺子的權勢,衆人也不敢說什麼。不過汪大少卻是聽到裡面的三個人幸災樂禍的聲音:好久沒有吃人肉了,這滋味真是懷念啊。頓時所有的人毛骨悚然,面色蠟黃。
汪大少心裡也是咯噔一聲,暗道:什麼樣的靈魂是以吃人肉爲樂的呢?這甲寅國真是手段層出不窮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甲子侯外出打獵的隊伍也是剛好經過這裡,驢頭國師等人慌忙的下車拜見,當然那宋老爺子等三人也是匆忙的下車拜倒地下了,現在的他們可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以他們的能力雖然十分的恐怖了,但是卻不是甲子侯的對手。
顯然甲子侯打獵很是開心,笑呵呵的讓衆人平身,然後便是呼喊一聲人的名字,恰恰就是汪大少裝扮的那個人。汪大少自然不敢有所怠慢,匆忙的過去了。不過小公主似乎很討厭這個人,故意裝扮很熱情的樣子,突然的丟給汪大少一個兔子。據說這個人很害怕兔子的,小公主是百試不爽的。可是這一次,她似乎是失策了。汪大少居然是一把就抓住了那個兔子的耳朵,然後恭敬的道:“公主,小人幫你抓住了。”
小公主自然不開心,預料中的事情沒有發生,小公主只是翻翻白眼,然後怒聲的道:“這兔子就是賞賜給你的。哼。”
汪大少匆忙的禮拜道:“小人謝謝公主的賞賜了。”
此時甲子侯笑呵呵過來了,“女兒,不要鬧了。小順子,你不在宮中,出來幹啥?”
汪大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目光瞅了一番驢頭國師。那驢頭國師匆忙的道:“主公,順大人是臣請出來的。臣去拜訪了宋家,正爲主公的生日大宴忙碌呢。”
“額?”甲子侯顯然很開心,眼裡的光彩說明了一切。
宋老爺子等人匆忙的上前禮拜道:“臣也正是這個意思呢。”
甲子侯讚許的點點頭,然後走到宋文明跟前,語重心長的道:“文明啊,你與公主的婚事,就看你的表現了。”
小公主不滿的道:“我不會嫁給他的。”
甲子侯回望了小公主一眼,“不許亂說。”
小公主便是委屈的撅着嘴巴,不再說話了。汪大少匆忙的從旁安慰,不過,小公主似乎不領情,啪啪的就是兩巴掌。汪大少差點就要火了,回扇小公主,但是在動手的那一刻,汪大少忍住了。
甲子侯氣憤的斥責小公主,同時就要將汪大少攬入懷裡好生的愛撫一番,不料汪大少恐懼的躲避了。“主公,小人有點不舒服。”
甲子侯便是嘆息一聲,“回宮中好好的讓御醫看看。我看你氣色也不是很好。”
“謝主公的關心。”汪大少慌忙的迎合道。
甲子侯搖頭嘆息一陣後便是示意宋老爺子去一旁說話,好像嘀咕了好長時間,但是具體說的什麼,由於甲子侯用特殊的手法封鎖了,所以其他的人並沒有聽到什麼。
汪大少很鬱悶,真的很鬱悶,事情到了這份田地,他覺得似乎已經偏離了他當初的設計。老子辛苦一場,卻是裝扮成甲子侯的男寵了?更爲要命的是,眼見他們陷害主公、陷害小公主,他還需要去忍,等待時機的出現。但是看這樣子,甲子侯似乎與那個宋老爺子商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足以令所有的人震驚!
甲子侯似乎與宋老爺子談的不是很高興,臉色有點陰沉,然後便是轉身上了馬車的轎子,帶着自己的隨從朝公室的方向趕去了。本來汪大少還爲自己留在甲子侯身邊尷尬而不知所措呢,這一下反而心裡無比的輕鬆了。不過,他就在衆人不注意的時候改換身份離開了這裡。衆人只當他被甲子侯帶走了,也沒有放在心上了。
甲子侯的馬車不久就到達了公室,就在他們下了馬車往公室的趕去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黑衣人懸浮在他們的面前,那股恐怖的威壓,即使是甲子侯也不得不倒吸一口冷氣,腦海裡一陣急速的搜索,終於想起來這個神秘的黑衣人便是曾經保護汪家的那個神秘女人的師兄。對方這般的厲害,可以想見他們的師傅應該更是了不起。甲子侯慌忙的拱手道:“閣下前來,不知道有何指教?”
汪大少神識與那納音神鼎保持着密切的聯繫,能成功的令甲子侯折服,汪大少心裡也是一陣竊喜。想當初那魔獸黑魘都要拜自己爲師,所以甲子侯對自己這般的恭敬,汪大少只是竊喜而已,還沒有激動。“你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難道不知道嗎?”
甲子侯面色大變,“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甲子國一向太平無事,閣下這話不是說的有點過了嗎?”
汪大少不由得哈哈大笑,“你說這話莫不是自欺欺人吧?據老夫所知,甲子國與甲寅國的戰爭一直就沒有停止過,雙方都是滲透死士,不知道太平從何說起?”
甲子侯臉色又是一陣變化,更加的蒼白,這些都是國家的機密,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強者居然是知道的這般的清楚。當然甲子國與甲寅國最近也是在邊境爆發了幾場戰鬥,這些普通人都是知道的,但是對方明顯是在暗示知道更爲深層的東西,甲子侯心裡哪裡不懼怕?對方如果是自己人那自然是喜悅的事情,只要不是敵人,那就是令人欣慰的事情了。“請閣下指教。”甲子侯禮敬道。
汪大少從戒指中一陣搗鼓,頓時扔下來一個人,甲子侯一眼便是看見穿着自己男寵衣服的人,當然這個人不會是那個他的男寵,因爲那個人已經被宋家的烈獸給吃掉了。甲子侯慌忙的飛起接住了那個人,一臉不解的問道:“閣下這是何意?”
汪大少哈哈大笑道:“有人已經開始陷害你們了。我只是給你提個醒,有些事情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當然至於你如何去做,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多謝閣下提醒了。我知道怎麼做的。”甲子侯心裡很不痛快,當着這麼多人被一個人指點,更爲令他不爽的卻是對方的實力似乎比自己更爲強大。
汪大少故意的嘆息一聲道:“看來,我的出現或許是很多餘了。好自爲之吧。”說完,便是化作流星一般消失在天際了。
汪大少迂迴回到汪家,心裡那是極度的不爽啊,老子這般的好心好意,沒有想到卻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你們死一萬次關老子什麼事情呢?老子也省的煩心了!越想越氣,汪大少那是一路罵罵咧咧的來到了房間裡。然後便是關上了房門,躺在牀上生悶氣。不過事後想想,如果甲子侯就這般的死了,那還真不配當一國之主了。於是覺得自己所作所爲當真是多餘啊。心裡反而高興了起來。汪大少越想越覺得在理,老子差點就誤了大事了,中國不是有句諺語,叫什麼蚌鶴相爭漁翁得利嗎?老子管那屁事幹什麼?他們鬧的死去活來最好了,老子瞅準時機得利呢。
而這個時候,霜兒卻是剛好經過汪大少的房門,聽到汪大少那忘形的大笑聲,不由得眉頭微皺,這是咋回事呢?這笑聲有點特別啊,難道他又變成了那個玩世不恭的廢物了嗎?想到這裡,霜兒一陣噁心,反而慶幸沒有與大少發生那種關係了。要不,現在後悔了去哪裡哭去?
汪大少正得意忘形的大笑,那房門便是被咚咚的敲擊了好幾下,汪大少有點不耐的道:“誰啊?誰這麼不開眼?”在他的思想裡,現在誰在門外,誰就是給大少難看啊!老子剛纔的那大笑聲雖然不下流,但是也頗爲的不雅啊。
房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輕柔的聲音:“少爺,老爺們找你。”
一聽這聲音,汪大少整個人差點要暈倒了,霜兒?居然是霜兒?老天,你咋這麼會整人呢?老子什麼醜態都要被這個女人看到,老天你這是棒打鴛鴦,你知道不?我日老天!竟壞老子的大好事情。什麼叫運氣太背啊?這就叫運氣太背。偏偏在自己喜歡的女孩面前露醜,這是何等的尷尬與折磨人啊?!汪大少越想越氣,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老子一定不笑了。